蕭雲側目往門外望了望,果見門口不遠處有一對人馬奔了過來,大約二三十余人,有一個小將扯著一面小黃旗,正往酒家奔來。
「似這等無禮又下流的人,統統抓去就好!」小郡主與小蝶嘟著嘴巴,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看的蕭雲忍不住低聲笑道︰「那豈不是要連為夫一起抓去?」
小郡主臉上一紅,噗嗤一聲,笑道︰「你討厭嘛?竟欺負人家!」
就這檔口而,劉彪急道︰「大人該怎麼辦?要不我們走吧?」
「走,還能去哪兒?」胡東來沒好氣的反駁了一句︰「娘的,狗皇帝既然派兵追到了這兒來了,看來是下定了決心要除掉咱們了,這該如何是好?」
兩人說著紛紛將目光望向了倪文俊,顯然是讓他拿主意。
倪文俊神色緊張,一時也拿不定主意,這次他刺殺徐壽輝,本想一舉取了狗皇帝性命,自己好趁勢坐上龍椅,沒料想千算萬算沒算到徐壽輝身邊還有一個鄒普勝,此人少以煉鐵為生。至正十一年,徐壽輝密謀抗元,攜鐵至他家,囑代制鋤鍬等武器,普勝告之曰︰「今天下尚須鋤治耶?當為煉一劍贈君耳。」于是共謀大舉,用紅巾為號。徐壽輝稱帝後,被封為太師,這次若非他被察覺,以徐壽輝的窩囊又豈能察覺,這官兵多半是鄒普勝那狗賊派來的。
想到鄒普勝,倪文俊恨得牙癢癢,瞟了一眼奔將過來的兵卒,沉聲道︰「事到如今,唯有投靠朝廷了,以朝廷實力,足以抵抗徐壽輝!」
「好……?就這般辦?「劉彪、胡東來全然沒了主意,一向以倪文俊馬首是瞻,听他這般言語,也不多問,均點頭答應。
「三位大人,我等快些走吧,不然……?「年輕的漢人瞧三人神態,顯得極為焦急,自己前些日子頭腦一熱投奔了這三個倒霉催,如今落得被人追殺,再不走被抓住了,這苦頭可有的吃了。
「慌什麼?「倪文俊沒好氣的一聲暴喝,只把那精壯的漢子嚇了一大跳,嘴唇虛動了兩下,想說什麼,望了望三人滿臉的怒氣,終于沒敢說將出來。
倪文俊道︰「你們都早些準備,一會兒打起來,莫要走散了,若是當真走散了,就直奔大都找我!「
「大人,真的投奔韃子麼?「劉彪望了一眼倪文俊,猶豫了一陣,擔憂的道。
倪文俊眼皮子一台,兩道陰鷙的目光一閃,一聲冷笑道︰「怎麼?你不願意?「
劉彪被倪文俊兩道陰鷙的目光一掃,渾身一震,連忙道︰「大人說笑了,小人一直追隨大人,大人去哪兒,小人去哪兒,管他是韃子還是漢人,只要能活命就好!「
「說的就是!「胡東來應了聲,哈哈一笑,目光仍舊不忘在小郡主與小蝶的臉上掃了掃,伸出的舌頭舌忝了舌忝干裂的嘴唇,吧唧吧唧道︰」娘的,可惜了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了!「
「蕭兄弟怎麼知道倪文俊來此地是逃難的,難道蕭兄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鄧愈盯著蕭雲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態,顯然對于事情的發展果然與蕭雲所說的一樣,讓鄧愈不得不對蕭雲另眼相看了起來。
蕭雲苦笑了聲,心道︰「難道告訴你倪文俊想當皇帝,刺殺皇帝失敗,被追殺至應天?」故作神秘的笑了笑道︰「我也是猜的,厲害吧?」
鄧愈勉強從臉上擠出了一絲笑意,點了點頭,但神情分明的不信。
蕭雲也懶得解釋,見他沒在問起,急忙岔開話題,指著奔殺過來的兵卒,道︰「看樣子,一會兒有一番打斗了!」
鄧愈抬了抬眼簾,瞟了一眼沖殺進來的兵卒,「嗯」了聲,道︰「不知這般廝殺何時是個頭啊?」
蕭雲默默不語,先前對于戰亂,蕭雲多半從電視劇上間接了了解,,當看到了一國百流離失所,渴望國家統一內心深處雖有些感觸,但並不如何深刻,自從被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時代,眼前的一切才讓他真正的感受到了戰亂帶個老百姓的痛楚,國家統一是那麼的重要,對于朱元璋內心深處也多了一份崇敬之情。一個要飯的能讓一個四分五裂的世界重新統一,單是這份功績就足以讓人敬佩。
這時,一隊兵卒腳步聲急速響起,已轟然而至,為首一個軍官模樣的漢子,站在門前目光一掃,落在了倪文俊的臉上,瞟了半響,立即抽出寶劍向他一指喝道︰「大膽倪文俊,竟敢私自造反,今我等奉陛下、太師之命,前來抓捕與你,來人給我拿下!」
身後一個棋牌官立即將手中軍旗一揮,對著倪文俊喝道︰「把反賊倪文俊拿下!」
「殺!」身後一干官兵立即揮舞刀槍棍餓狼一般的撲殺了過來,正在櫃台上算賬的立即上的前來,揮舞著雙手,叫嚷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你找死!」為首那軍官雙眼一瞪,手中寶劍刷的一聲,不由分說往掌櫃胸前刺來,眼看這一劍,勢必將掌櫃胸口刺個大窟窿,突然一個人影一閃,跟著一道閃電閃過,一把單刀,一聲暴喝,閃電從天而降,快速無比,那軍官尚未來得及看清楚,听得「啊」一聲,閃電閃處,鮮血自流,方才拔出的寶劍,斬落在地,握劍的右手虎口迸裂,鮮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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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兄弟結婚,喝酒去了,差點沒見了周公,幸虧還有些清醒,這就回來上傳!見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