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兩百萬了,真正的養肥了……諸位可以宰了!
四人跟在陶安身後走到大帥府門前,陶安一亮腰牌,沖著門前的那侍衛點了點頭,徑自入了大門。
劉伯溫見陶安進的如此容易,舉步就要跟進,不想剛踏了個腳,正要入門,突然一道白光一閃,從天而降,劉伯溫大吃一驚,身子本能的一閃,退後了三步,正驚魂未定,忽听得那侍衛兵盯著他,朗聲喝道︰「這位先生沒有腰牌者,不得入內!」
劉伯溫眉頭微微一皺,正想解釋,忽見陶安疾步跑來,一拍額頭,抱拳對劉伯溫四人笑道︰「對不住了,對不住了,我到忘記這茬了!「連說了幾聲對不住,方才掏出腰間象牙牌對小將亮了亮,對著他低低耳語了幾句,那小將微微一愣,收了腰刀,目光在四人一掃,見四人一直打扮雖簡單粗糙,但那氣質由內而外,讓人一看便知不凡。
一听是國公宴請的浙東四先生,那小將登時神態恭維了起來,對四人一抱拳道︰「原來是浙東四先生,先生大名,小將早有耳聞,方才卑職職責所在,得罪了四位先生,還望先生莫要見怪才好!「
劉伯溫見這小將說話誠懇有禮,心中不禁對朱元璋多了一份好感,心道︰「言傳應天朱元璋治軍嚴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微微回了一禮,笑道︰」將軍說笑了,該是我等莽撞了才是!「
那小將又客氣了一番,道︰「既是國公的貴客,小將這就給先生通傳!「說完,沖著正躬身在門前無所事事的一個小太監招了招,那小太監剛被家人閹割了送入了宮,正不知該干什麼,見這小將沖他招手,登時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那小將對他一陣細語,那太監頓時眉飛色舞了起來,回頭望了一眼劉伯溫等人,一甩衣袖,飛奔入了皇宮。
四人就這麼站在門外,不多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四人抬眼望去,但見門內走出一個白衣秀才來,那人年約不過二十好幾的模樣,生得劍眉、醒目、高鼻,一頭烏黑的頭發僅用一根銀簪別在頭上,高高豎起頭冠,承托得他面如冠玉,英俊不凡。
「是你們……?」那白衣人走刀門口,正要抱拳行禮,陡然見四人微微一愕。
四人同樣一愕,同時驚呼︰「你怎麼在這兒……?「
「怎麼你們與朱公子認識……?「陶安瞧四人模樣,好奇的道。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秦淮河畔酒家的朱文正。朱元璋起兵時,朱興隆早已亡,朱興隆的妻子王氏帶著兒子朱文正依附朱元璋。朱元璋把朱文正當做自己的兒子撫養。朱文正勇猛善戰,隨軍渡江時,攻下集慶路。因屢立戰功被擢升為樞密院同斂,朱元璋問︰「想當什麼官?」文正對曰︰「叔父成了大業,何患不富貴。先給親戚封官賞賜,何以服眾!」朱元璋听了很高興,更加喜愛這個佷子,對他也是極為信任。
從陳友諒與五通廟擊殺徐壽輝,並與五通廟稱帝建大漢國後,便揮兵返回江州,朱元璋便敏銳的感覺到一場大戰不可避免,尤其是洪都坐落在翻陽湖與贛江交匯處,自古稱「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具有極高的戰略意義,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陳友諒對于插在自己營地的匕首,隨時都有拔去的可能,為了提前做好準備,朱元璋迫不及待的從軍營中召回了朱文正,有意讓他鎮守洪都。
朱文正在四人臉上一掃,呵呵一笑,道︰「幸會,幸虧,當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原來大家都是一家人啊!哈哈……?」大笑了兩聲,躬身道︰「諸位,請了!」
劉伯溫一愕,他們四人不過是應邀出山賢人而已,無官無職的,派一員小將前來迎接也就夠了,但沒想到來的卻是朱元璋的佷子,神態還如此恭維,四人登感朱元璋果然禮賢下士。
門外進進出出的人,見平日里留戀風月場所的朱公子親自來迎接四個秀才模樣的漢子,不免有些驚訝的朝四人望來,就連陶安也忍不住瞥了一眼四人,實在沒想到四人竟這般有面子。
四人有朱文正引領著穿堂過廳,繞過樓閣,入了大帥府。
蕭雲的府邸,經過昨晚的一夜征戰,蕭雲也不知來來回回擺弄了多少回,直到最後筋疲力盡了才幽幽睡去。
不想這一睡便日上三竿了,匆匆下床,洗漱完畢,匆匆吃了一碗蓮子羹,正欲趕往左哨營,離開軍營數十天了,雖說有一代名將藍玉幫自己看著,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但身為主帥不常在軍營,總是說不不過去。
斬月刀、鎧甲、腰牌、腰帶收拾停當後,蕭雲繞過後花園,猛吸了兩口清晰氣息,正要出門,忽然一陣優雅的琴聲從花園深處緩緩傳來,琴聲忽慢忽快,忽高忽低,顯得極為不連貫,卻說不出的好听。
蕭雲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凝听了一陣,心道︰「大清早的是誰在彈琴,听這琴聲斷斷續續,雖得了神韻,但技巧卻極為生疏,就連他這種門外漢,也能听出這人習練未純熟!「
這花園原本就極大,水池、假山、參天古木、加上亭台樓閣,想一時找出這個人來頗為不已,蕭雲听得好奇,這會兒也顧不得去軍營了,循著琴聲繞過一處假山,只看了一眼,蕭雲沒差點驚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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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今天,估計就是天下王者兩百萬大關了,這是小景第一次突破兩百萬,先前一直覺得不可能,現在看看,兩百萬是要破了,接著三百萬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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