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澤雖然貴為韓氏集團掌舵人,但每日里忙的要死,連小解大解的時間都要精打細算,更別說男歡女愛那般需耗費極多時間與精力的事情。
但這不代表他沒有需求,不然他之前也不會因為觸踫到燕飛光滑的後背而生出生理反應。
韓先澤之所以到如今依然還是個初哥,那是因為他內心的傳統思想在作祟,因愛而愛愛,沒有愛的愛愛那是交配,不是愛愛。
所以他,寧缺毋濫!
也正是因為他這一傳統思想的緣故,以致到今天他總共接觸過的女人也不超過五指之數。
如今,不知為何,看著燕飛臉上那倔強不服輸的「綠臉」,他的心猛然不安份起來,頃刻間心房被攪得稀里嘩啦。
心里在吶喊︰這就是我的灰姑娘!
可惜他表錯情了,本想舍身取義拖住阿木,好讓燕飛逃跑,沒想到剛撲到一半,就被燕飛一掌推開。
「一邊呆著去……等老娘收拾了這賤人再跟你算油條豆漿的賬。」燕飛不耐的說了一句後,又朝氣喘吁吁地阿木撲去。
被推到一旁的韓先澤怔住了,那顆騷動的心猶如被一百二十邁的大貨車撞上,碎了一地。
此時的阿木累了,雖不至于精疲力盡,但體能卻是消耗得七七八八,只從每次擊倒燕飛使其退後的距離愈來愈近就可見一斑。
阿木對撲過來的燕飛故技重施,角度刁鑽的一個屈膝直沖燕飛月復部。
燕飛卻詭異的狀態神勇,身子快捷一側,躲過阿木的屈膝,一招撩陰腿快若閃電直沖阿木襠部。
「嗷——」
阿木捂著襠部趴在了地上,額頭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一旁的韓先澤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胯部,滿臉驚懼的看著表情凶狠的燕飛。這還是灰姑娘嗎?
他動搖了!
「碎了吧?」韓先澤視線移到阿木臉上,看著阿木那痛苦萬分之色,韓先澤都油然而生一種蛋碎的荒誕感覺。
燕飛欣賞的目光掃過自個兒的腿,然後滿意的收了回去。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手槍打開保險的異響。
嗒——
同時身後傳來一把霸道男聲。
「警察,舉起手來!」
听到聲音,燕飛這下真的哭了,尼瑪老娘挨刀子的時候你不出現,老娘終于威風一把的時候你就來了。老娘上輩子是割了你小**還是把你老爸睡了,要這麼對我?
不過燕飛還是老老實實地舉起手來。好女不吃眼前虧,這一向是燕飛為人處世的準則。
「帥哥同志,我這次真的是見義勇為,打抱不平,真的……」
「閉嘴,再說話一槍崩了你!」寧朗上前一步,掏出手銬一頭給燕飛拷上,然後蹲身用力一扯,另一頭拷上此時依然捂著襠部在地上打滾的阿木。
至于韓先澤,寧朗則是用手槍指著他的腦袋,十分不客氣的斥道︰「起來!雙手抱頭。」
此時寧朗心里樂開了花,沒想到出來找人竟然還能踫上這種好事,這下那群老家伙沒話說了吧。哼,老子單槍匹馬就能破獲大案子!
三人被寧朗像是趕牲口一樣,趕上警車。
上了警車後,寧朗不知從哪兒又掏出副手銬給韓先澤帶上,然後拉響警報,呼嘯著朝警局開去。
第二次進局子,燕飛的心態與前一次截然不同。前一次那是爭取政府的寬大處理,這一次則是充滿了憋屈。
不過這一次總算是遂了燕飛前一次未了的心願,那就是帶上了頭套。
畢竟燕飛此刻在寧朗眼里,那可是窮凶極惡的犯人,地位那是蹭蹭的上升了好幾十個排位。
三人各自被兩名警察押著帶進不同的審訊室。
押著燕飛的是寧朗跟一名英姿颯爽的女警官。
剛一進去,燕飛不待寧朗招呼,就熟門熟路地往屬于她的位置那兒坐了下去。
寧朗心情好,這次沒跟燕飛計較。
坐寧朗旁邊的一名年輕女警卻撇眉厲聲道︰「起來!誰讓你坐了!站著!」
燕飛卻如老僧坐禪紋絲不動。
「放肆!」女警官被燕飛的反應刺激了神經,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讓她坐著吧。」寧朗把女警官拉了回去,「反正她也沒多少機會坐著了。」
蝦米?燕飛乍一听之下再也不能無動于衷了,兩眼瞪得大大的,臉色倏地變得蒼白起來,舌頭像似打了個結一樣問道︰「你……你們打算把我斃了?」
女警官厭惡的剮了一眼燕飛,隨即搶過寧朗手中的口供記錄本跟筆,然後朝寧朗露出一個十分嬌艷的笑容。
怎麼看都像是小狗在對主人示好。
寧朗對女警官的動作不以為意,也沒想著再搶回來。他對燕飛雙肩一聳,聲音了充滿了蠱惑的說道︰「這就要看你配不配合我們的工作了,配合好的話,我們會給你個寬大處理。配合不好的話……」
「配合,配合,保定配合。」燕飛頭點得像搗蒜機一樣。
「姓名?性別?年齡?職業?住址?」
「你不認識我了?這才過去一天而已……」燕飛訝異道,見寧朗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忙說道︰「也對,你多忙啊,哪記得我這無名小卒。」
寧朗眉角一抽,忙?老子找你找了半天……想到這,他不由想起來妹妹還在等著他的消息……不管了,破案要緊。
應該是,立功第一!讓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統統閉嘴!
女警官一拍桌子︰「別嬉皮笑臉的,快說!」
「燕飛,女,二十歲,無業,家住月華市老城區烏巷,無犯罪記錄,無前科,無案底……到目前為止共收到各方人士送的錦旗牌匾數十個,有見義勇為的,有拾金不昧的,有扶老女乃女乃過馬路的……」
「停!」
燕飛委屈的扣著手指︰「我還沒說完呢。」
「再廢話!」寧朗虎目一瞪,燕飛立馬偃旗息鼓,官二代傷不起啊。
「說,誰是主謀?」
「主謀?什麼主謀?」燕飛一臉糊涂。「我明明就是拔刀相助。」
「刀?這麼說現場那把唐刀是你的咯?」寧朗厲聲道。
這也可以?燕飛下顎都快掉下來,隨即連忙否定道︰「不是我的,是那個賤人的。」
「你跟他有仇?」
「仇大了去了。」燕飛極其配合。
「所以你想要殺他?」
燕飛悲憤道︰「殺他都是便宜了他。」
……
一切都在按著寧朗的劇本在上演——仇殺案!
審問到此可以結束了,寧朗已經確定了犯罪動機,作案工具,犯罪嫌疑人等等一切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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