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燕飛以為自己是在做春夢,但她潛意識里難免沒有自暴自棄的念頭,哪怕她意識清醒,說不定也會借著酒勁放縱一把。
因為別看燕飛在雲旗她媽面前表現得那麼硬氣,其實這心里虛的很。雲旗一夜之間身份的巨變,讓燕飛壓力大增,誠惶誠恐,要不是因為目前雲旗還昏迷不醒,她肯定會躲著雲旗遠遠的。
所以她才與寧文拼了那麼多酒,明知道寧文不懷好意想把自己喝死,也無所畏懼。
自以為是春夢的燕飛對寧朗那是再無懼意,相反,更有一種翻身做主人的快感。
她奸笑著一坐在寧朗的腰上,手輕輕地覆上寧朗的臉頰,靈巧紅舌繞著性感薄唇走了一圈,口吐清香︰「小賤人,你槍呢,掏出來啊。」
「你喝醉了!」寧朗掙扎了一下,向上頂了一頂,可騎在他身上的燕飛卻紋絲不動。
這女流氓怎麼見一次比一次大力,好歹自己也算是孔武有力,竟被她壓得動彈不得。
「嘿嘿——」回應寧朗的是一連串的奸笑。
「起來。」寧朗強行按捺下不快,沉聲道。
「在老娘的地盤上,還這麼有個性……老娘喜歡。」
說罷,燕飛開始彎腰解他的皮帶。
寧朗再無知,這時也終于明白這糊涂的女人要干嘛。
她要睡他!
這個酒後亂性的女流氓!
「燕飛,快住手,你理智一點,不要因一時的沖動走錯路做錯事!」寧朗奮力掙扎著。
「少廢話,趕緊給老娘把褲子月兌了!」
「你這是在犯法你知道嗎。」
「女人強暴男人不犯法,而且這是老娘的夢,誰管的著。」
「你沒有做夢,你真的沒有做夢。」眼見褲子就要褪到膝蓋處,寧朗大為焦急喊道。
「你這小賤人又想糊弄我……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你能有我清楚?」燕飛一腳勾起寧朗褪去的褲子,往旁邊一甩。
「救命啊,死人了……」寧朗大喊大叫道。
燕飛眼神玩弄的瞄了幾眼寧朗鼓鼓的下半身,隨即一巴掌拍了下去︰「你喊一句,我拍一下。」
「救……嘶……」一陣鑽心的痛由二弟蔓延到全身,讓寧朗痛得直吸氣。
「再喊啊,怎麼不喊了?」
「你這個魔鬼!」寧朗咬牙瞪著燕飛。
「誰讓你老是掏槍嚇唬我,瑪德,好不容易夢到你,老娘不盡情折磨一下,都對不住被你嚇死的那些細胞。」
「我錯了。」
「晚了!」
燕飛一抽床單,對著寧朗五花大綁,將他固定在床上。隨即迫不及待的除去寧朗身上所有的衣物。
然後她自己壓了上去……
「我這是第一次,請你溫柔一點。」情知無法反抗的寧朗虎目含淚的喊道。
……
寧文吃了解酒藥後,精神頭好了許多,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模模糊糊的叫喊聲,听得不甚太清楚,他扭頭看向寧母問道︰「老婆子,你有沒有听到什麼聲音?」
寧母錘了他一拳,嬌嗔道︰「還能有什麼聲音,寶貝兒子在對人姑娘使壞唄。」
「嘿嘿。」寧文怪笑幾下,隨即惡狠狠說道︰「上了床,以後就是老子的兒媳婦了,哼,看老子以後怎麼整你?嘿嘿嘿……」
……
芙蓉帳暖,春風欲度玉門關。
一度……
「我還要!」
「還來?」寧朗睜大眼楮看著又一次爬上來的燕飛,「歇會吧。」
二度……
「再來一次。」
「不要啊……」
……三度。
燕飛發泄完獸欲之後,頭一歪,睡著了……
寧朗怔怔的看著潔白的床單上,桃花朵朵開,癟了癟嘴,鼻子一酸,留下了屈辱的眼淚。
也不知哭了多久,被折騰得精疲力盡的他,終于疲憊的閉上雙眼。
可不等他進入夢鄉,隔壁的麗人一個翻身又坐到他的腰上。
「我還要!」
男人最喜歡听女人說「我要」,最怕女人說「我還要」……
快天亮的時候,寧朗便醒了,他的四肢依然被捆綁在床架上,不過經過昨夜瘋狂的掙扎,已是松散了許多。
于是他毫不費力地便掙月兌開來,這時他才有心思打量床上的一切。
他神色復雜的看著熟睡中的燕飛,她嘴角勾起一道迷人的笑意,安靜而甜美,與白天的她大相徑庭,就像是個天真爛漫的孩子。
後背布滿了大大小小,許許多多的傷痕,有部分已經結痂,大部分已經痊愈化為肉痕。
結痂的很顯然是昨晚他留下的,痊愈的那些呢?
寧朗有些吃驚的瞪大了雙眼。
一個二十歲的女人,在沒有家庭暴力的前提下,她究竟經歷了什麼才導致傷痕累累?
他有些心疼,伸出手輕撫著這些猙獰的傷口,很想把燕飛叫醒,問一問這些傷痕的來歷。他知道,她身上每一個傷痕必然都有著一個故事,一個屬于這個女人為生存而奮力掙扎的故事。
生存這個詞語並不復雜,筆畫總共也才十一劃,可每一劃都摻雜著她的血和淚。
寧朗的心隱隱作痛,微微眯著眼,仿佛能看到那一筆一劃所勾勒出的畫面,那是燕飛流血流淚的畫面。
沒有一個男人不愛有故事的女人。
寧朗知道自己徹底淪陷了,他對燕飛,由起初的好感已經變為了愛,並且這種愛越來越濃。
如果沒有雲旗,那該多好啊……
寧朗靜靜凝視著熟睡中的燕飛,看得很仔細,很專注,亦很痴迷,就仿佛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件絕世的藝術品。
可看著看著,他的眼淚卻慢慢的爬了下來。
她是雲旗的!想到這里,他的心就一陣一陣的劇痛。
第一次給了她,他並不後悔,相反還有著幾分淡淡的欣喜。雖然一夜四次他都是在被動的承受,但好歹每次也頂了不少下,也算共同參與……
伴著一陣砸吧砸吧嘴巴聲,燕飛醒了,準確的說她是被渴醒的。
寧朗趕緊轉了個身,閉上雙眼,假裝睡著。
一夜四次瘋狂的尋歡,令燕飛全身上下,骨頭跟散了架似的,尤其是,更是有一種撕裂般火辣辣的痛,就像是割了幾刀,然後抹上辣椒水。
這是她自看流星雨後,第一次感到疼痛,卻痛得她直皺眉。
咦,寧小賤人怎麼在這兒?
燕飛一驚,掀開被子,床單上刺眼的桃花朵朵觸目驚心。
不是春夢?!
還是夢未醒?
燕飛把手伸到裝睡的寧朗大腿上,掐住一丁點肉,然後用力一扭。
「啊!啊!啊!」
不是夢!
接受現實的燕飛終于回憶起昨晚那場肉欲大戰的支離片段,那種在酒精的刺激下,毫無顧忌宣泄而出的獸欲與報復,令她瘋了一般在寧朗身上不停的索求。
該死的二鍋頭!
最寶貴的初夜給了寧朗這小賤人,她後悔大了。
只是,以後怎麼辦?難道自己要左擁右抱?
當然不行!太荒謬了!
燕飛很快便否定了這個想法。這是個男權社會,又不是女權社會。連男人左擁右抱都會給人罵種馬,女人要是干出這種事情來,那又豈是罵一句「蕩婦」那麼簡單。
放以前,那是要浸豬籠滴!
罷了,就當昨夜只是一場春夢,春夢了無痕。
這時,寧朗假裝幽然醒轉,一睜開雙眼就與眼神復雜的燕飛踫了個正著。寧朗愣了一下,隨即咬牙道︰「酒醒了?」
燕飛把頭扭到一邊,尷尬道︰「醒了。」
「意識到錯誤了?」
「嗯,千萬別隨便在陌生人家中喝酒。」
「……你要對我負責!」寧朗一臉認真的說道。
燕飛扭頭,看著一臉認真的寧朗,苦澀道︰「昨晚我喝醉了。」
寧朗無動于衷道︰「我知道。」
「只是個誤會。」燕飛苦著臉繼續解釋道。
「誤會?你說的輕巧。昨晚我苦苦哀求與掙扎,你都無動于衷,硬是強行把我給睡了,這還不算,你還瘋狂的蹂躪我,現在終于把我給弄殘了,你滿意了?你這個禽獸。」
「昨晚你對我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這件事不能這麼簡單就算了,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燕飛︰「……」
寧朗接著道︰「你要為昨晚的事情對我負責。」
「真要負責?」
寧朗點頭︰「必須要負責。」
「不再考慮考慮?」
寧朗斬釘截鐵道︰「不用考慮了,說吧,你打算什麼時候為昨晚的錯事買單?」
燕飛小心翼翼地說道︰「你看……下輩子行嗎?」
「不行!」
燕飛再也忍不住了,一躍而起,一腳就把寧朗從床上踹了下去。
「臥槽,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磨磨嘰嘰的,煩不煩啊,像個娘們一樣。」
寧朗像個沒事人一樣,從地上爬了起來,「啪啪——」拍拍白花花的,繼續看著燕飛說道︰「你爺們,你就對我負責到底。」
「靠,沒完沒了你還。」燕飛凌空一躍,朝著寧朗飛起一腳。
寧朗很淡定的站在原地,連眼楮都沒有眨一下,「你走光了!」
砰——
力氣驟然消失,燕飛從空中摔了下來。
寧朗趕緊上前把燕飛扶起來,兩具**果的**貼在一起,男的很自然的升起了生理反應。
女的則是羞憤難擋,一把抓住寧朗的蛋蛋,用力一握……
寧朗被惹毛了,一招抓乃龍抓手直奔神女峰而去。
……
春風第五次度過了玉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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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原諒蘿卜無恥的3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