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錯竹馬︰萌妻來襲 第五十章 下流本色

作者 ︰ 長袖扇舞

章節名︰第五十章下流本色

兩個人問完話,然後同時往對方所質問的東西上看去。

夏非寒還好,眉頭微微一皺,看著被撕皮的禮物盒,只是略微更加用力了一分。而戰荳荳看著那小本子,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到腦海中靈光一閃回過神,立馬尖叫一聲,也顧不得再去搶什麼禮物盒子了,一頭從那邊撲將過來,企圖搶回來。

是病例哇!是她被那群小混混打後去醫院的病例。嗚嗚,她沒想到過夏非寒會來自己後橋的家里,更想不到他會進自己房間看到自己抽屜,所以一直都忘記銷毀了。

她們都決定好要瞞著兄弟倆的……這下穿幫了……

她整個身子橫過了自己,十字交叉趴在了自己胸口,因為小短手夠不著,所以她還往前夠了幾分,小巧的胸部還差那麼半掌距離就送到了他的嘴邊。但是夏非寒此刻並沒有一點旖旎的念頭,他的所有心思都放在病歷上。

醫生的字體就算再鬼畫符,也總是有跡可循可以辨認的,觸目驚心的病情描述讓他心口好像壓著大石頭一樣,哪怕此刻看著她好好的生龍活虎的在他面前,也不能讓他好受一點。

棍擊,頭部,月復部,背部……內髒和皮下組織出血……昏迷……這些字眼就像針刺一樣刺痛著他的心。

住院一周,不定期就診,最後一次復診是十一月份。用藥記錄,病情記錄,一本病例已經用完了一半多。

她到底傷的有多重?

他想起了有兩個周末她和立秋莫名缺失了視頻聊天,倒是怎麼說來著,樓下線挖斷了?**!連立秋都幫著她撒謊麼?

「還給我啦……」戰荳荳企圖搶救,這麼一會兒,他應該沒看到多少吧?可是可是,他是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人啊。

夏非寒忽然一伸手,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

很緊,很緊。

害怕失去的惶恐,無法保護的自責,唯有將她牢牢地抱住,才能用現實告訴自己,一切還來得及,他沒有失去她。

她的身子是那麼的嬌小柔弱,讓他無法想象,病例里那些字眼該如何落在她的身上。他的手撫過背後,撫過她的後腦勺,心痛的幾乎都無法呼吸。

呃?戰荳荳傻傻的被用在懷里,她以為,她會被狠狠的修理一頓的……這,好像和想象有點不同啊。

他的臉頰貼在她的頸窩處,初踫時的冰冷退卻後,是他肌膚下蘊藏的灼熱的體溫。他不安而隱忍的摩挲,那幾乎要把她嵌進他體內的雙手的力道,讓她略有點疼痛,卻也有點心安,和感動。

夏非寒,這是在關心她的表現嗎?戰荳荳原本緊繃的心情,有點松懈下來,僵直的身體在他懷抱里慢慢變得柔軟。

第一次覺得,夏非寒的擁抱,好像和夏致哥哥一樣,也擁有讓人心安被關懷的味道呢。

戰荳荳想要推開他的情緒,被淡淡的感動阻擋,第一次,很乖巧的窩在他的懷里。

她柔軟的身軀,好像有安撫人心的力量,讓夏非寒心中的不安惶恐等負面情緒,一點點散去。此消彼長,另一種情緒又開始悄然滋生。

她已經把羽絨服月兌掉了,只剩下貼身的保暖內衣和小毛衣,手感雖然比不上夏天那麼好,但是對于思念了快要三個月的他來說,已經足夠足夠了。

游弋過一遍的雙手,緩緩開始進行第二遍旅程,這一次,少了幾分急躁擔憂的力道,而多了幾分感受留戀的情緒。借著光明正大關懷的名義,行一些見不得人的私密事件,對于無恥二字的詮釋,夏非寒已經得心應手,完全超越了戰荳荳。

她的身上總是有種淡淡的好聞的少女清香,她的肩膀和圓潤,她的腰肢很縴細,她臀部的弧線……唔,手感很好很強大……夏非寒忍不住多留戀了幾下,而後,自己的某一部分很不爭氣的有了點小反應。

幸好,他們擁抱的姿勢是一個X形,她應該無法感覺到,夏非寒的臉有點燒,但依舊淡定的肆無忌憚。

時間好像有點點長啊……戰荳荳剛才柔軟下去的身軀,在夏非寒的撫模下越發柔軟,體內熱流涌淌,似乎有一種要將她融化的趨勢。他的呼吸吹在她脖子里,熱熱的,癢癢的,慢慢的摩挲里偶爾似乎還有暖暖柔軟的東西劃過,撩撥著她敏感的心尖尖。

燥熱啊,是因為剛才太用力的結果嗎?為什麼這感覺好像有點滯後?戰荳荳原本垂在身體兩側的雙臂,慢慢用力,撐在床上想要起身︰「夏非寒……」

這麼快就要結束了啊……夏非寒不舍又微微可惜,他好想多享受一會兒啊,這感覺讓他沉醉的,恨不得現在就拎起她的耳朵告訴她,他是那麼的喜歡她。

可是,不行呢,對她,實在不能操之過急。她的夏致的追求延續了這麼多年,他對她的狩獵,注定了也將是個漫長的日子。

就看,誰比誰耐心,誰比誰狡詐。

「啪!」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而後是戰荳荳哎呀一聲,剛用力的兩只手下意識的捂上自己的小。

他又打她!還是打她!還是很用力的打,好疼!

「夏非寒你要死啦!」戰荳荳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猝不及防啊!她剛才好像覺得他似乎難得驚現溫柔了一下,原來一切真的都是錯覺!嗚嗚嗚,可憐的她可是卸下了一身防備,不然怎麼著也能凝聚下那什麼真氣斗氣之類在皮膚上弄個防護啥的——反正,就是沒防備的被打,遠比有防備來的疼。

「你才是想死的節奏吧?」夏非寒的聲音冷冰冰里還帶著隱隱的怒意,絲毫不介意她的怒氣,他順勢又是一掌刷在她挺翹的上,而後一手長臂箍著她,一手捏著病歷本在她眼前晃了一下︰「這就是你所說的樓下光線斷掉了?我看是你腦袋里的筋斷掉了吧?嗯?」夏非寒輕輕敲了一敲她的腦袋瓜︰「居然還會撒謊了?」

怪不得她剛才說不要打她頭,如果知道她曾經受過傷,他怎麼也舍不得的啊!現在心里好後悔,但,不一定需要行動表示吧。

「哎喲!」戰荳荳習慣性捂頭,今天真的被他打怕了呢。反正也躲不過去了,伸脖子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女俠同志當然要選擇慷慨就義︰「你都看到了還打我頭!你個禽獸!」

他還沒親手給她看呢,充其量現在也只是給她看到了熱血沸騰的一面,等什麼時候獸血燃燒了,她就知道害怕了。「你不是康復了麼?有出息了?怎麼沒把你打的聰明點兒?你還好意思吹噓你是武術冠軍麼?」

「切!你以為我怕他們啊!那五個小樣,要不是立秋也在,我……」戰荳荳原本是打算驕傲的吹噓一下的,但是越說好像越感覺到周圍的溫度在下降,某人的氣場在持續冷凍中,讓她下意識的慢慢閉嘴。

「五個?立秋?」夏非寒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了。事情比他想象的好像還要糟糕許多,剛才那種害怕失去的惶恐感再次冒頭,這一次,還加上了對立秋的。

一直以來,他們任由戰荳荳充當著立秋的女騎士,一方面固然是因為她身手矯健武藝高強,但是另一方面,又何嘗沒有保護她的意思在?立秋聰慧而敏感,對于一些事態的簡介和指揮,遠遠超過她那個意氣用事容易發熱的腦袋,而且有了立秋的存在,她也會有點牽絆老實一點。誰知道還會發生這種事情?

「把事情老老實實跟我講一遍!」夏非寒冷聲吩咐,高傲冷峻的語調里有著她不容反駁的威嚴,甚至,在他的眼底深處,還隱隱有一絲殺氣閃過。

居然敢動他喜歡的女人和妹妹?如果爺爺他們沒有好好處理,他不介意親自來動手。

這樣的夏非寒,有點可怕……戰荳荳在他面前徹底蔫掉了,提不起一點點反抗的精神,咽了咽口水,眼楮一轉,思忖著該怎麼回答。

「老實交代!敢隱瞞捏造一個字試試看!」她的小眼神和小心思哪里逃得過夏非寒的明察秋毫,又是一記大掌直達翹峰。

戰荳荳裝無辜,可憐巴巴的眨了眨眼楮︰「可是說話習慣不同啊,是要刪掉一切定語組詞麼?」

這個時候居然還敢跟他嬉皮笑臉?果然是,很欠揍啊!夏非寒想起她穿的是那種丑丑但很舒適的運動褲,不由得微微眯起眼楮——一手直肩膀而下,停在腰際,而後把她褲子往下猛地一拉,另一手則配合默契的刷了上去。

「pia!」沒了棉褲的隔音效果,手掌直接接觸,這一聲絕對是這麼久以來最清脆無敵的。

可惜,沒看到呢……夏非寒還覺得有點可惜。

戰荳荳只覺得自己腰部以下驀然一涼,然後是火辣辣的感覺,腦子都不需要去思考,瞬間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夏非寒!你……你個流氓!」戰荳荳兩頰一紅,忍不住想坐起來叫囂算賬,但是夏非寒的雙手收放那麼迅猛而自如,早就已經重新回到她的背部,將她牢牢控制,已經保持半壓在他胸膛的姿勢。

他剛才,怎麼可以就那麼打她……很羞羞人而且很沒面子好不好?一想到剛才自己的小屁屁和他的大掌來了個親密接觸,哪怕只有百分之零點幾秒,這個想法也夠她的臉紅的跟猴子一樣。

死夏非寒,上次隔著衣服模她胸,這次居然……

越是受到質疑的時刻,就越是要正義凜然,夏非寒已經深諳這個道理。當下眉頭一皺,以更加不爽的姿態出現︰「少廢話,老老實實把事情交代出來,不然,我不介意再教訓你一頓。」

為什麼她每次覺得很旖旎很害羞很流氓的事情,在他嘴里都是教訓?而且是她自找的一樣?她可能笨,但是不代表這麼後知後覺啊!思考了兩個多月了,有些話要問問清楚︰「夏非寒!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啊!你怎麼可以打我?還是月兌……」月兌了褲子那幾個字終究沒好意思說。「你流氓!」

「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小屁孩,男什麼男女什麼女?小小年紀學會打架了?學會撒謊了?」夏非寒被她問得有點尷尬,但表情一點都沒顯示出來,反倒變得更加不耐煩和陰冷︰「以為自己武術冠軍了不起?還不是照樣被人打?以為自己身手很不錯?五個十個你試試看?打你就是要告訴你,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你連我都打不過,別半桶水七上八下得瑟,要是不老實,別說現在打你幾下,哪天扒光了也有可能!」

當然,扒光她的人選,只能是他。

**果的威脅跟恐嚇啊……戰荳荳臉色有點發白,她倒不是被夏非寒的話嚇到了,而是心里頭忽然涌起了一種莫名的委屈和難過——他怎麼可以,每次在「欺負」完她以後,還這麼的訓她罵她?

戰荳荳雖然弄不明白自己心里頭那種莫名升起來的期待,可是每次被夏非寒打壓後的失落,她卻可以把它轉化為難過的情緒。

眼眶兒有點微紅,但是強忍住心里頭陌生的情緒,戰荳荳憤怒不已︰「誰說我打不過你?我是讓著你好不好!而且,哪有人像你這麼下流……」

「我下流?你沒見過更加下流的吧?」夏非寒冷笑︰「要不要讓你見識一下?」

「呸!你以為我真的怕你!有本事放開了重新來過!」

夏非寒忽然摁住她的後腦勺,將她貼近自己,而後,微薄的雙唇貼在她耳側︰「你以為,真正下流的人,會給你公平絕對的機會?」

很傻很天真啊……

呃?戰荳荳被耳畔忽然的呢喃吹拂的有點魂不守舍,等她微一愣神反應過來後,她才真正的理解夏非寒所說的「真正下流」是什麼意思。

本來是她上他下的姿勢,但就在一瞬間,他的身軀忽然一發力,敏捷的如一頭蟄伏已久的獵豹,將她翻轉在下,緊緊貼著她。

大拇指胸口正中間一點︰「如果我往左右兩邊五公分,你能阻擋嗎?」

手掌輕撫肚臍下方半掌,指尖向下,隨時都有沖鋒可能︰「如果我再往下五公分,你能阻擋嗎?」

他都要阻擋不了自己,更何況她。

戰荳荳的身體,如遭雷擊,僵硬不能動彈。不經意的觸踫,和現在有意的教導,完全不同,她無法直面這種情況,完全沒有辦法。

他的拇指在她胸口,她的雙峰微微顫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因為心跳太過劇烈。

他的手掌在她小月復,她的雙腿下意識的想要交纏緊繃,身體某個地方傳來的不適感,讓她下意識的想要隱藏。

她終于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並且為之惶恐。

正如夏非寒所說,她似乎對于這種情況,完全沒有辦法抵擋。身體好像被化掉一樣,完全用不上一絲力道,所謂的氣聚丹田,而今只剩下一股股陌生的暖流。

被他融化,被他沖刷,被他包裹,被他同化。

就在一瞬間,她似乎不僅僅是身體被他完全的圈住,甚至,還有她的心靈。

她的呼吸里全是他的味道,她的視線里全是他的身影,她的觸覺里全是他的體溫——甚至,她第一次那麼清晰的感受到他「短小不經干」的某個部分如何的堅硬昂揚。

她有點傻了。望著夏非寒近在咫尺的俊顏,她說不出一句話,只是就這麼呆呆的看著他。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種魔力,摧毀了她所有的抵抗。

**!他只是想要報她上次車里嘲笑他的仇恨啊,她為什麼完全不阻擋?夏非寒皺著眉頭,重新將手放在她肩頭——如果再在那個地方放下去,他真的不能肯定,自己會不會頭腦一個發熱,而順手往下——那個地方,對他而言,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為什麼是這個表情?哪怕反抗,哪怕叫罵,哪怕氣急敗壞,他都有可以收手的理由啊!為什麼要拿這種無辜朦朧的表情看著她?

她的眼楮里水霧一片,汪汪清潭微波蕩漾;她的小嘴微微張開,透過粉色的唇瓣,可以看到同色系的小舌……

這是默許,還是邀請?

夏非寒要暴走了,他真他媽的想說︰Iwantto**you!

狠狠的深呼吸一口,他在她頰邊的手掌慢慢握拳,指尖快要刺破掌心,才讓自己激流澎湃的腦海多了一點點清明。

再次深呼吸,半起身,讓開她呆呆傻傻的小身軀,否則,他就會成為玩火**的典範。

「豬!」他略有些煩躁的用手指撥拉了一下她女敕女敕的臉頰,世界上有沒有他這樣一個人,明明面對著對自己而言極度致命的誘惑,還得擺出一副很清高很傲嬌很嫌棄的表情?

他都要精神分裂了。

戰荳荳呆呆的視線終于有了一點點聚焦,視線看向夏非寒貌似很不耐煩的嫌惡表情,戰荳荳好像底下裝彈簧一樣,猛地從床上彈坐起身,雙手防備的護住自己胸前,修長的雙腿交叉盤旋護住另一處重要領地,極度戒備狀態︰

「夏非寒!」

我的節操君,在最後一刻被扇子拉回來了,差一點,就寫成直接撲上去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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