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狼藉的花園旁邊,炎熱的陽光下,她一身黑色蕾絲長裙直立在烈日之下,她眼神呆滯、雙目無神,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沒有人知道她心里正想著什麼,旁邊只有來來回回不住的嘆息的佣人。
一陣汽車引擎聲響起,她的眸子里才有些光色流轉,但隨即又恢復了剛才的呆滯。緊接著,一個身穿黑色正裝的男人帶著一眾部下從外面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看到呆在一邊礙眼的她,他臉上留露出一臉的不耐煩,悶聲道,「別跟我鬧,回房間休息!你不心疼自己,我還心疼你肚子里的那塊肉呢。」
她依舊站立在原地,雙目怔愣的看著旁邊枯萎的太陽花叢。
他繼續往前走,再也沒有看她一眼,徑直的領著部下往前走,注意到她沒有跟下來,不由得頓住了腳步,吩咐部下到書房待命,又用斜眼瞥她一眼,冷眼問旁邊的佣人,「怎麼沒把這瘋子看好?嗯?她到底怎麼回事?別說你們忘記了我交代的事情!」
佣人听他竟然稱呼自己的夫人為「瘋子」,心上陡然一驚,聲線也顫抖起來,對著一邊的女子微微側目,才戰戰兢兢、畢恭畢敬的回答,「少爺,少夫人今早便沒有吃早餐,站在這里等你很久了,我們——我們都勸不了——」
他罵了一句「都是廢物」,便不耐煩的將西裝外套月兌下,扔給佣人,一擺手示意佣人離開,而後後退幾步,繞到她的眼前,狠戾道︰「凌心悠,你長能耐了,跟我玩起自虐來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這招不管用,你想點新方法吧。」
她不語,連臉上的神情都沒有什麼變化。
他一腳踩到旁邊的枯萎的花叢中,似是而非的瞧了她一眼,帶著一份輕蔑道,「凌心悠,你可以跟我發瘋跟我鬧,這棟豪宅里的東西你也可以隨便扔、隨便砸,總之,你的選擇余地很多,你自己一邊折騰去,千萬別礙著我的眼楮!另外,你別忘了,你懷的是黎家的骨血。」
她听到他說出「黎家骨血」的時候,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這種無視的態度惹惱了他,他這次凝眉打量起她來,在這種烈日下,她竟然穿了一件無袖的黑色蕾絲中裙等著他歸來,只為此刻兩人的對峙,而此刻,她白希的皮膚椅背刺眼的陽光曬出了點點紅腫,不悅的皺皺眉頭,輕佻的對著她轉了一圈,「一日不見,又張能耐了?凌心悠,你這是在跟我玩自虐,還是想公然勾引誰呢?我可記得,孕婦不宜行fang事。」
她一笑,輕浮的長指甲將自己蕾絲裙的細肩帶挑下來,曖昧不明的說道︰「黎少,你——不正喜歡我這樣勾引你嗎?在孕婦身上馳騁,不是更有滋味嘛,我們——要不要試一下!」
見她這樣,他的興致也高揚了起來,湊近她的耳邊,呵氣,「我該說什麼好呢?呵呵,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賤!你還記得嗎,咱倆剛認識的時候,你就是一整個綠茶婊!」
她的肩膀在他這句話之下輕輕顫動,眼中氤氳了幾分霧氣,她緊緊握起自己的雙手,一口氣將所有受到的怨氣和委屈撒了出來,「是我夠賤,是我自己造孽惹上了你,也是我不自量力和你過招而將自己的身子賠給了你,婚後,更是我不知廉恥的苦修媚術取悅于你,這一切的一切,純粹是我造孽,是我的自虐!」
他抿唇一笑,修長妖嬈的指一顆顆的把自己襯衣扣子解開透氣,右手搭上她的香肩,促狹道,「是,你純粹是自虐,不過,我更喜歡你在我的床上玩自虐,我喜歡。」語言已是露骨到極點,兩人也徹底將臉皮撕裂開來。
她瞪著他的動作,他眸里的寒意與臉上的冷意讓她心如刀割,她不自覺掙月兌了他的控制,警惕的後退了一小步,「黎軒,你不要欺人太甚!既然厭惡我,又何苦強求一個綠茶婊來礙你的眼楮呢。你我離婚,集團的股份我也不要分毫,至于那把被外界傳的神乎其神的鑰匙,你更無需擔心,我會永遠管住自己的嘴。」
他手一伸,將她的手拽在他自己的手中,又是用力一拽,便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中,問她,「你還真的看得起自己!凌心悠在我眼中,你還算人嗎?我留你,沒有什麼原因,只是因為你肚子里那塊肉,你懂嗎?」
面對他一向的毒舌,她一時答不上來,手上拼命地抵抗他的進攻,卻終究被他用牙齒咬開了她的前襟,胸口傳來被啃咬的疼痛感,她的雙眼瞪得大大的,強壓著心中那份噴涌而上的羞辱感。
他滿目笑意的迎視她,右手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讓她更加貼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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