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紅的,不一會兒,便染紅了他白色的衣領。
那紅,在她眼里,顯得異常恐怖,她甚至想到,那紅,似乎就是她的血,她的血沾染在了他的身上,沒錯,他是一個嗜血者,她是他手中的魚肉,只能任他宰割。她怕他,尤其怕他提起來昨晚,對昨晚,她心里有鬼,若是他向她探問關于昨晚兩人的親密細節,她鐵定破功,她定會死的很慘。
凌心悠蹭的就坐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扣上扣子,連合作方案都來不及取,便直奔門口而去,不料,卻一把被他抓住。
他冷言問她︰「凌心悠,你是不是挺瞧不起我這種人的?」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听在耳中,竟讓她有些微的悸動。
「沒,沒有。」再給她個膽子,她也未必敢承認這個事實。真正的事實,是她分外瞧不起她。看吧,她很虛偽,虛偽的連一句真話都不敢說。
「我都听到了,機場外,你說了一句︰這個男人不是人。」黎軒說,雙手抄在西褲的口袋里,瘦削的下巴微微揚起,表情有些微妙,竟讓她分辨不出來這是什麼。
凌心悠也無暇多想,只能暗問︰為什麼邁巴赫這種名車的隔音效果竟那麼差。
她只能道歉︰「黎少,實在很抱歉,是我不懂事,沖撞了你。」
他不說話,立在原地。他的氣場太冷,令她無法在此地久待,她索性一走了之。離開的路上,可能是由于心理因素,她能夠感覺到有兩道視線射在她的身上,刺得她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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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伊敲門進來,帶著些難以啟齒的眼神看他,他覺得很煩,招手讓她有話快說。
蘇伊下意識的壓低聲音,「听魅色的老板說,今天魅色來了一個古怪女孩,年紀不大,但是揚言說最近跟……總裁……你有過一也情。」越說到後面,她就越說不下去了。
「最近?確定是最近?」最近他的私生活方面干淨的很,除了凌心悠,他還真的沒有興趣去動其他女人。
「是最近,確切的說,就是昨晚。」蘇伊說的很沒有底氣,畢竟這太涉及上司的**問題了。
他的眉頭皺的很緊,他終于明白為什麼昨晚他上過之後覺得索然無味,也明白為什麼今天凌心悠談起昨晚的神情古古怪怪了。
他竟然上了一個他連名字都不知道一個陌生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凌心悠安排給他的,這是他生平中最窩囊的事,他一定要掰回來。
蘇伊點頭,她當然知道該如何去做,「總裁,羅翔懷疑那位凌小姐會是青幫的人,卻沒有查到線索,你怎麼看?」
他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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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給手機開機,卻看到一條短信,她將短信打開,冷冽的一句——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不知名的號碼,尾號是四個八,很大氣的號碼,代表著對方的身份,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黎軒。晚上,接連的噩夢,全部跟這條短信有關,她都有些懷疑,是黎軒在她的身上下了魔咒。
被噩夢折騰的起了個大早,她剛剛開機,就見又一條短信發了進來,還是那個魔咒號碼,她劃開一看,「綠茶婊小助理,九點鐘,我請你到我們公司。」她微愣,不知這人要耍什麼手段,但還是去了。
她被蘇伊引領進去,他背對她,頎長的身軀在朝陽之下,顯得更加奪目,單看這人的外表,便是人中之杰,上天的寵兒,但若是再看他的手段,那便是人中之渣,迫害無數無數少女。
正兀自遐思,那人早已踱到了她身邊,突然冒出了一句。「你贏了,因為——我突然想娶你了。」
她被他的話驚到,身子一陣癱軟,險些摔倒在地,他一把將她撈到懷中,笑米米的看她。他的身上的氣息籠罩在她周邊,給她無比的壓力,他的笑,更是比惡魔還可怕。
氣氛詭秘的極點,她戰戰兢兢的開口,「黎少,你什麼意思。」不懂就問,永遠是好孩子。
「很單純的,想要和你結婚啊,我的新娘子,你不會至今沒有感覺吧,我愛你。」他的嗓音戲謔,並帶著某種暗沉的味道,隱隱的,還帶著些許曖昧。
她干笑了幾聲,「不需要黎少提醒,我清楚地知道,黎少口中的我愛你像早上好一樣普遍。」
「真是無趣!」他松開她,走到窗前,將窗戶大半打開,戲謔的看著她,半晌後又說,「玩笑開到這里也就算了,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要娶你吧。」
她被他一下子松開,險些站不住,待站穩後,才細細的思量了一番,她有些搞不懂黎軒這思維邏輯和行事模式,也不好妄加揣測,只好再度問他,「黎總不妨有話直說。」——
親們發現了沒有,那晚凌心悠沒有被黎軒大少爺吃掉喲,被吃掉的只是一個膚淺至極的小替身而已。悶騷又嘴毒的黎軒會在何時戳穿她呢?
呵呵,大家希望凌心悠繼續得瑟,還是希望黎軒多多得瑟一下呢。
後續情節等著你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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