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軒樂觀其成,無所謂的聳聳肩,還親自走過去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凌心悠急忙將自己的睡裙掩上,慌張的跑回臥室,換上了自己原本那件被染的面目全非的裙子,黎軒斜倚在門口,又見她像是小兔子一般小心翼翼的走出來,對此嗤之以鼻,這女人,難道怕他獸性大發對她不軌嗎?
迎上前去,低眸,有意無意的將眼神瞥到她的胸部,對她進行新一輪的挑逗,「看來,剛開始的時候是我估計錯誤,你這里,還是蠻有料的。」
她覺得很諷刺,沒想到黎軒第一次承認錯誤夸獎她,竟是因為她的胸部,這是他給她的最大的諷刺,用笑回應他的羞辱,不動聲色的說︰「自然是不如黎總踫到過的其他女人的。」
黎軒頗覺好玩,看著她一臉慍怒而敢怒不敢發的樣子,也是著實可愛,忍不住又挑逗了她一番,伸手揪住她耳際的一撮頭發,放在手里輕輕把玩,後又用力一拽,她被他拉扯的痛苦不堪,不由得輕呼出一聲,「別……」
這一聲輕呼,更是刺激了他玩味她的興趣,輕聲問她,「疼嗎?」
「痛!」她現在恨極了自己現在的一頭長發,更恨透了用頭發折磨他的人。
他伸手勾起她的光滑下巴,似是斟酌了一番,將那撮長發直直的塞入了她的胸口,手指還有意無意的蹭了一下她的綿軟,她氣惱不已,不等她發作,她已經被他推到在辦公桌邊上,她的腰部剛好踫到了桌邊,骨頭與硬硬的木頭踫撞,聲聲令她痛呼出聲音來,她回頭怒瞪他一眼,正要從桌上爬起來,卻被他的一把按住,她震怒,「你……」想要怒罵他,卻在一時之間,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語來。
他拿剛才的事情說事,「剛才你在那死丫頭面前活月兌月兌的演出了一個婊子的樣子!」
「是你指導的好。」
「這和我無關,我只是開發出你的潛能而已,畢竟,你的骨子里是一個純粹的婊子。」
她不說話,覺得自己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黎軒嘴上太渣,她惹不起,也不想再惹了他。
他見她沒有反應,頓時覺得沒有什麼趣味了,但是看到她的拼命掙扎也是不錯的,想了想,更加用力的將她一推,緊抓住她活動的手腕,毫不客氣的說,「後入式,如何?」
她被他弄得疼痛不已,眼神有些迷蒙,腦子也是不夠用的。他見她那一臉疑惑的可憐模樣,又覺得這游戲變得好玩多了,問她,「不知道什麼意思嗎?要不要我用行動給你解釋一下?你確定?」
她這才看懂了他的不懷好意,忌憚的看向他,「黎軒,你還想怎麼樣!我實在沒辦法在這里迎合你的惡趣味,請放我離開!」
「算了,我還是給你解釋一下什麼是後入式吧。」說著,故意將他自己的身體向她又貼近了幾分,順道附到她耳邊,輕輕呵氣,「就是讓我從後面……進入……到你那里,很爽的。」
她的臉色瞬間變差,她都不曾想到,黎軒竟能在這種嚴肅的辦公室內跟她講這種內容,頓時,感覺又惱怒,又諷刺,她都有些懷疑黎軒是在拿她當樂子,她沒辦法和他直接對抗,只好采取敵動我不動的策略,沒有徒勞反抗他,沒有歇斯底里的痛罵他偽君子,只是展開笑顏,帶著玩味的態度︰「反正我不在乎什麼樣式,只要爽就行。」
听了她這句「雷死人都有些不償命」的話,他微微眯起來眼楮,不得不令自己重新打量起來面前這女人。她見他還處于失神的階段,忙用高跟鞋狠狠的踩上他的腳背,拼了全身力氣推開他,便是瘋了一般的跑出他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