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術撩情,總裁求復合 80 照片是真的

作者 ︰ 桃花扇子

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黎軒如此情調讓她考慮清楚,但是這種情況不容許她稍作思考,她只好訥訥的開口︰「照片是真的,他說的也是真的,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是我嫌貧愛富,是我咎由自取,求你,求你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我以後絕對不會跟他來往的,我保證。」

人證物證俱全,她百口莫辯,也不忘對他做出不再背叛他的承諾。

她知道,這些承諾,更能刺激他,就像把巴掌打在他臉上一般。

好吧,連簪子的主人都不在意了,她作為一個外人,何必多管閑事呢,于是平靜的站起來,退後幾步,和他保持距離。

他從鼻孔里冷冷地哼了哼,「是誰!」

她甚至已經听到他因憤怒而急促的呼吸聲。

她的手心被自己的抓到生疼,事已至此,她完敗了,黎軒手段果然夠狠、眼楮夠度毒,她怕那男人將肖筱牽扯起來,無情的朝著那男演員吼道,「是我!是我!你別問了,讓他走!」

他質問她︰「為什麼我現在看不到你的驕傲了,你在方才流露的得意和竊喜哪里去了?」

他繼續嘲弄她,「不妨看看。」

黎軒不動聲色的繼續說︰「倒不知,我黎少的實力,和星輝娛樂相比,如何?」

外傷容易處理,其實最棘手的,是女孩的四處,初女膜撕裂導致了大出血,還好傷口不是很嚴重,沒有到住院的地步,掛幾瓶點滴就好了。

他接著說︰「我暗示過你多次,你卻沒有將我的話听進去,執意騙我,你知道後果嗎?」

「凌心悠,以後在造假的時候,下點血本,也許能夠成功,不得不說,在這場戲中,你表現的可圈可點,只是遺憾的是,當照片郵到我手里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你的用意了。」

用兩根修長的手指抬起她小而尖的下巴,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事後,他已將她緊緊地壓在了牆面上,同時吻上了她的唇。

身上失去了支撐,雙腿間淨是酥麻,她無力的癱坐在了地毯上,淚水不斷地下落,顫抖著整理著自己岌岌可危的衣服,拼命用盡全身的力氣站了起來。

「痛嗎?」他冷情的問。

「我這麼說,只是順從你的心意罷了,沒看出來嗎?」她笑,笑黎軒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還沒等她的手接觸到那斷裂的簪子,一只皮鞋已經粘在了那簪子上面。zVXC。

她去的時候,他似乎還在處理公務,見她一出現,便放下紙筆,曖昧的朝她看過來,唇邊帶著戲謔得逞的笑。

他纏繞頭發的手法輕柔,讓她作為一個女人都看的痴痴入神,但是他說出來的話又是那般刺骨無情。

凌心悠承認,這句話是她這輩子听過的最不可思議的話了,黎軒竟然讓她離開!讓她平安離開!

她撇撇嘴,並不覺得輕松,因為黎軒的巴掌拍的越響,他對她的諷刺就越大。

「綠茶婊一向能裝,裝自信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

黎軒耐心的看著她一系列的動作,臉上突然展露出來的莫名的笑意。

听了這兩人寡淡無比的對話,她才知道,今天用的這簪子,根本不是什麼傳家寶,而是一只仿版,一只冒牌貨。

顯然的,她的冷靜讓他很不爽,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拽起來,她自是掙扎,卻不料,在掙扎間,瑪瑙簪子競刺向了他的左手手腕,生生的劃下一道口子。

看到頭發被纏完,他稍微頓了頓,而後又說,「但是,我是絕對不會令你們如願的!」

如此想來,黎軒有一個疼他愛他,為他考慮周全的爺爺,如此幸運、幸福。不由得,她竟然有些羨慕起萬惡的黎軒了。

她一愣,高貴品質?他在說她口中的‘嫌貧愛富’‘咎由自取’嗎?

「我們的婚禮——如——期——進——行!」一字一頓地說完這幾個字,臉上的笑容也是愈發的詭異了。

「說說看。」

他看著她執拗的動作,心里有難言的澀味。凌心悠連一個簪子都那麼在乎,卻不在乎他這個人。

難不成,那男演員被黎軒嚇尿了?不至于吧!

果不其然,他模起她額角的一縷頭發說道︰「你的猜測都十分合理,不過恐怕我會令你失望,因為,以上這幾種,我都不選。」

他干笑了兩聲,臉上卻是沒有一絲表情,只是定定的看著鏡子里的她。

男人嚇得渾身癱軟,差點跌坐到了地上,幸好有一旁的保鏢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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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心悠,在你的理解意義上,一個新郎會如何對待傷風敗俗的新娘呢?沒錯,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取消婚禮,但是你想錯了,這個新郎,是黎軒!不是普通人!」

姜還是老的辣,她和黎軒,都沒有贏。

「這只簪子,賣不掉多少錢的,這點錢,你都想拿?」明明知道她不是這種意思,可他還是忍不住出言惡意諷刺。

她回轉身子,不經意間,發現那男演員呆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水痕。

這個死女人,難道真是是魚的腦袋!

她糾結于他所說的‘下血本’的問題上,想到那攤尿,于是辯解道︰「男演員戲演得還是不錯的,可圈可點,只是膽子小了些。」

抬眼看去,黎軒正饒有趣味的玩弄著他手中的那縷頭發,她不跟他計較,捂住自己吃痛的額角,低下頭,等著黎大少爺的發難。

男演員在他的動作下,絲毫不敢抗拒,臉上露出驚恐之情,連手指都在顫著,接著就被保鏢拖出了她的視線。

在他看來,男人的身子和女人的身子同樣嬌貴,這種靈與肉的交流,需要的是兩個活的柔體。

她的長裙早已被他撩開,露出了令人遐想無限的地帶。

或者被善良的妖精附身了?

黎軒還呆在原地,凌心悠也徹底的呆了,他們的婚禮,就在黎軒的爺爺的一句話中化為泡影。

她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這次是真的要對她——意圖不軌。

「徐姨,這件事情,請不要告訴爺爺。」是黎軒的聲音。

「拿多少錢,辦什麼事,你沒下什麼血本,還想過關!」

他瞥了一眼凌心悠,又看一眼黎軒,被嚇了個半死,于是連連告饒,「黎少,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她在鏡子里對視著他,那眼眸,仿佛是獵食的雄獅,讓她心底直發毛,生出了陣陣寒意。

驚慌失措,連忙找來東西替他包扎,他卻絲毫不領情,立在一旁,眼神冷酷。

強烈的視覺刺激,他的黑眸,因著**的升-騰顯得越發的黑沉。

權衡利弊之後,她還是選擇了後退一步,順便獻上一個諂媚的笑容來,「謝謝黎少,我不必看了,霍氏的事情,和我無關。」

他怎麼可能容忍娶一個如此不堪的新娘呢。

她被他的觸踫弄得心神不寧,連忙退後幾步,躲開他的啃咬。

他接著說︰「這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凌心悠,可惜了,你放棄了。」

他用自己受傷的左手拂過她的臉頰,「凌心悠,你真的很聰明,不過這些小伎倆在我面前,只能成為你的自作聰明!」

只見黎軒手里拿著那枚瑪瑙簪子,眼楮直愣愣的盯著,毫無溫度,仿佛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毀滅殆盡。

「你想怎樣?」

「你說過,我的最後一次機會已經被我放棄了,我再說已是無用,何必遭受你再一次的侮辱?」

他冷笑一聲,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不可以!」

一步之遙,她就能看到上面的細節,就能看到霍氏的救贖機會,腳上越發沉重,始終邁不出那一步來。

他從大班椅上站起,戲謔的走到她旁邊,低頭,啃咬上她頸間的肉,「對一個綠茶婊,我還能想怎麼樣,我听說,綠茶婊特別不容易上,所以我就特別想要嘗嘗。嗯?綠茶婊的味道,應該不錯。」

似乎是——尿!

她側眼看過去,似乎是中央對北城項目的批示,復印件,具體細節看不清楚。

「好!好!好!」沒等她將所有的情況陳述完畢,他已經對她的答案拍手叫好起來。

又或者,他本人的靈魂已經穿越到了公元前,現在站在她面前的並不是黎軒?

她給他包扎,屬于聖母情懷。沒有什麼特別的。

‘啪’一聲,瑪瑙簪子被狂暴的黎軒摔到了對面的牆上,落地的時候,已經碎成了兩半。

有了這些理由,他想,恨,他是恨著她的。

逃離過後,她發現,自己的恐慌感比以前更甚了,她生怕黎軒找上門來,又怕他對她身邊的人下手。

燈火有紅有黃有綠,眼花繚亂,她的心神不禁恍然起來,哪一處,是自家燈火。

「你……不要!」嘩啦一聲!

他滿足的看著她淒楚的小臉,將手指抽了出來,給她以休息的空間。對累的像死魚的女人,他可提不起來興致。

「爺爺……」

她從不知道,男人的這點觸踫就能讓她想要死去活來,身上早已失卻了力氣,只剩下口中的嗚咽,無力而淒楚。

她渾身上下,最值錢的不是手上的鑽戒,而是這只瑪瑙簪子,傳說是黎軒祖母的祖母留下的遺物。8564284

想到這里,任何人都會冒出冷汗的,「我認罪,我認罪,我是第二種,我他媽的活該,是有人出錢讓我演一場戲的。」

「那是什麼?」

「黎少,處理一個女人對你來說,實在是小事一樁的,不做老婆,也可以做情婦;或者,你可以像我舅舅那樣,將我作為禮物轉送他人;最不濟,你也可以選一個私人賭場把我賣掉,用來換一處名宅或一輛好車……」

徐若芷看了看身側的女孩,又看了看黎軒,很容易聯系到她來之前的激烈場景,忍不住又一番諄諄教誨,「血氣方剛的,可要注意點節制,別傷了人家,到時候得不償失。」

他冷笑︰「PS過的照片很容易出問題的,你不親自上陣,舍不得下血本,怎麼可能贏過我呢?」

蘇伊上前,和黎軒耳語了幾句,黎軒沒說什麼話,只是點了點頭。

化妝室的門什麼時候被重新關緊,碩大的空間里,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俊美的臉依舊冰冰的,修長的手指伸至她的胸前,微微聳動,動作危險和刺激。

手法純熟而又輕車熟路。

「答應你這一次,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別再這麼粗暴了。」她被黎軒喊來的時候,一進這辦公室,還以為自己進了行凶案的現場,女孩身子在空氣中,身下的衣服都皺成了一團,上面還有著觸目驚心的血跡,而女孩身上的青紫痕跡,更是令她感到恐怖。

還好,還好,至少黎軒沒有讓蘇伊把她往奇離古怪的地方帶,比如那個喂狼游戲大本營,又比如,光怪陸離的夜總會。

她更是無法理解黎軒那從骨子里對女人的誤解,更無法想象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是什麼樣子的,不過,這些都是她無從計較,也是計較不了的,她現在要做的是,弄清楚黎軒會如何處理這場可怕的婚禮。

「沒!」天之驕子的他,竟無法忍受一個平手的結果,用腳趾頭想,他心里肯定是不爽的。

冰涼的手指順著這美麗的桐體下滑,最終停留在腰身的位置上,那里,有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瓖嵌在她的身上,嫵媚而動人。

她沒有抬頭,也沒有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執意要將那簪子撿起來。

他滿意的看著這個渾身癱軟在他懷中的女人,衣服散亂,領口大開,隱隱約約,影影綽綽間,可以看到她泛著紅暈的軟女敕尖尖的挺立了起來,似乎在召喚著什麼。

他松開她的手,掰正她的身子,令她直視化妝鏡里的兩人,「凌心悠,你很得意吧。」

「呵呵,凌心悠,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輸在哪里。」

她生怕惹惱了她,緘口不言。

她是不足一提的新娘,他怎麼可能將真正的傳家寶送到她的手中呢。

凌心悠迅速地拉回衣服,力求遮住身體。

她笑了笑,可笑的自己,竟然連這樣簡單地問題都想不通。

那些淤青,明白人能看出是吻痕,不明白的人極容易誤以為是家暴。

黎軒看著蜷縮著的她,只覺得她猶如一朵被狂風暴雨摧折過的花朵,蒼白而凋零。

她手握著瑪瑙簪子,心灰意冷的回到了化妝室內,重新坐到了鏡子前,拿起梳子,自顧自的梳起頭發來。

她現在是又羞又惱,慌亂的推搡著他,「你放開我,放開我!」

很快,就有工作人員敲門,他冷冷的喊了一聲,「進!」

臉更加蒼白了,連唇都失去了血色,正無法抑制地顫抖著。

這種笑意,涵義雋永,讓她深覺毛骨悚然。

「哦?綠茶婊都很自信嘛。」

他冷嗤,「怎麼說你呢,給你幾分顏色就開染坊了?凌心悠,你還有這本事啊。」

「凌心悠,你可真看得起自己。」

「我……我說不清楚,但是——」

她不想搭理他,兩個人的斗嘴更容易使情況惡劣,只好打開天窗說亮話,「黎總,假如羞辱我是你的目的,我可以說,你做到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他一把把她從地上扯起來,拖著她走到了化妝室外。

「軒,你也太不小心了,女孩子第一次就被弄成這樣,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這似乎是一個中年女人的嘆息,她想要睜開眼楮,卻礙于黎軒在場,不敢亂動。

不好的預感又一次襲卷過來,黎軒,他到底想怎麼樣?

男人怕的要命,剛被簽下的三流演員,膽量並不過關,是活月兌月兌的小白臉,他自然自己黎軒在本市的實力,惹了他,極有可能是死無葬身之地的。

按照劇情發展,黎軒會怎麼做?拜金的新娘婚前和其他男人發生不正當關系,他還會接受她做為妻子嗎?他驕傲,霸氣,充滿王者之氣,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缺女人。

他的怒火是針對自己的,沒想到,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黎軒,費盡心機想要得到她,終是棋差一步。口你給真。

黎軒深知徐若芷的脾氣,不敢造次,敷衍的應下。

這種情況,她不得不低頭來懇求于他,「求你,放了我。」眼神里淨是懇求。

但他並未理會她的掙扎,大力的將她摟抱在胸前,手從她寬松的一度下擺探入,輕易地解開了她的胸衣。

他擺擺手,示意不用。

「忍,只是像我這種小人物的自保方式而已,如果我像黎少那樣有權有勢,我也不必在這里呆這樣長的時間。」

「你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說了,我想嘗嘗綠茶婊的味道,真正的味道。」大手放肆的附到了她的軟女敕之上,開始大力的揉捏。

听了他的毒舌,她的心里默默滴落出淚水來,難道黎軒非要用錢來看她嗎?

報紙雜志所引起的‘社會效應’還是會令黎軒顧及幾分的。

門外,氣氛低了不止十度。

倒是在此時,她竟佩服起了面前這位傳說中的黎家老爺子,他寧願取消一樁婚禮、毀壞黎家的名譽,也不容許黎軒娶一個不愛的女人。

窒息,痴狂……

突然,黎軒臉色一變,滿目驚訝,再反應過來的時候,黎軒已經將簪子扔下,追出門去。

「我承認。」這一次,她還是沒有玩過他。

她竟然弄傷了他!

簪子冰涼,心也冰冷異常,旁邊的化妝鏡上映出他倆的身影,她的臉頰上沒有一點血氣,他面目猙獰且冰冷。

她閉著眼楮,無力的等著他的凌遲,淚水因為內心的羞恥感慢慢下滑。

黎軒見她妥協,笑意浮上心頭,抬腳用皮鞋蹭了蹭那男演員的上衣衣袖,「三流貨色,也只配給我擦擦鞋底了。」眼底淨是不屑。

他的腳力不斷加大,她根本無法將簪子抽出來,她又氣又急,這個簪子既然交到了她手上,她就有責任保護好,現在黎軒這樣,分明是給她難堪。

他將她的一舉一動全部看在眼中,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道︰「等蘇伊將一切安排妥當,你就可以離開了。」

只好讓黎軒將女孩抱進這間休息室,然後給女孩簡單的擦拭了一子,並做了簡單的消毒。

如此看來,她和黎軒那一場糾結根本是如此的白費心機,在他也要看來,也是一場笑話而已。

「別天真的以為我會因為爺爺的一句話便會結束這一切。」

今天來到這里的記者也萬萬不會想到,他們連倒霉的新娘臉都沒有拍到,婚禮就被莫名的取消了。

他的手指敲擊著桌面,帶著些晦暗不明的神色看她,她逆著光,看不清他此刻臉上的神色,可她倒是能夠猜出來黎軒下一步會怎麼侮辱她,若是她不看,他必然會說她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倘若她去看了,他肯定說她「本性畢露」。

「啊——」她驚叫出聲。

「你說呢?」他的聲音是那種不緩不急的調子,但在她听來,那里面卻含著冷冽刺骨的諷刺意味。

那個配合他演戲的男人還被禁錮一旁,她看後,心里暗叫不好。

她取下瑪瑙簪子,便是意味著要和他劃清界限、取消婚禮之意了。

她是被吵醒的,耳邊是兩個人的對話。

吃錯藥了?

他對她嫌棄式的回避也不惱,從書桌里掏出一紙公文來,擺在書桌中央,「我知道綠茶婊很能裝,所以我把這個擺出來,讓你選擇,悉听尊便。」

緩緩的向外面走去,手剛剛觸到門把,身子就被一個力氣扯了回來。

她也不敢再說什麼,將瑪瑙簪子和鑽戒放在一方手帕里包好,然後放到他的面前,卻被他一把拽住,他用力又重又狠,讓她手上一時吃痛,不由得喊出聲來。

他冷笑了幾聲,聲音寒栗,將化妝台上的東西撥向桌下,刺耳的聲音伴隨著玻璃碎片在房間里跳舞,她被他的暴怒弄得驚惶無措,幾欲逃離。

這種結果令凌心悠措不及防,心里頓生無力感,她用力的抓著梳妝台的一角,失意的問道︰「為什麼?你不怕?發生這種事情,黎家能容得下我嗎?」

最後,終于挨到了蘇伊進來。蘇伊大略的給黎軒介紹了一下外面的情況,黎軒听後沒做任何表示,只是不動聲色的指了指牆邊被摔成兩半的簪子。

而後,慢步踱到那男人面前,「小模樣長得不錯啊,難怪能被星輝娛樂看中,不過,你能夠被看中的最重要原因,應該不會是床戲出眾吧。」言語中有著頗多的暗示和諷刺。

接下來的時間里,她大氣不敢出,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黎軒,從此被他挫骨揚灰。

「無需黎少提醒,我也設想過幾種情況。」

「記者擁堵在場地外面,都想弄清楚事情的內幕。」

又一只手伸過來,將她的底褲扯出一半,一切,措不及防!

然而,他卻不再動她,後退幾步,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的無力模樣。

听到這一問一答,凌心悠不自覺地笑了,原來,黎軒也是同樣的害怕媒體。

她的身下得以放松,竟天真的以為他會就此放過他。

她徐若芷從醫這麼多年,都未見過如此情景,可面對黎軒,她是說不得、罵不得。

她不做聲,以無聲做著最後的抵抗。

蘇伊這才將目光轉向她,隨後請示了黎軒,黎軒點頭,她這才來到她的跟前,恭敬道︰「凌小姐,請隨我從秘密通道離開。」

「啊——」隨著,一聲自內而發的尖叫,一陣暖流自他的挑-逗處散漫開來,這種感覺,如浪花翻起,驚濤駭浪,她整個人似乎被推到了風口浪尖,再無生還的可能。

工作人員推門進來,猶豫了半晌才開口說︰「黎少,黎董事長要求取消婚禮,外面的賓客已經全部離場了……」

「喜歡俯視的感覺?」惡魔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這倆人,就是即將邁入婚禮殿堂的新郎和新娘!

凌心悠也好奇的跟了過去,只見一個穿著中山服的老年男子正執拗的背對著黎軒,黎軒臉上流露出從未有過的緊張。

凌心悠全身再度泛著冷意。

「凌心悠,你可真沉得住氣啊,而且,你也非常之能忍,能忍住侮辱,能忍受背叛,能忍受柔體之痛,之前,我可真是小瞧了你了。」

等到她從自己的遐思中走出來的時候,工作人員已經離開了。

然而,她的恐慌沒有持續多久就有了落幕。

晚間九點的時候,蘇伊親自登門。

「黎少,我倒是比較好奇你會有什麼特殊的處理方式。」她的話音未落,便感到額角上一陣痛感,是她的頭發被硬生生的扯落了。

「我都听到了,也看到了,你就準備這樣對待你的婚姻的嗎?」

眼中似閃過一絲憐惜,但更多的,卻是深深的恨意,這個女人,曾經將陌生女人送上他的床,曾經給他用了誘情藥,曾經聯合葉添對付于他。

「不,不是!」

認真仔細的看著左手的傷口,憤恨的將瑪瑙簪子指向她的臉頰,「怎麼辦,我這個人,向來是記仇的,你看,在這個大喜的日子里,你把我的手腕弄傷了,還搞出來這樣一場無趣的戲碼,你說,我是不是該處罰你呢?你放心,我不會劃傷你的臉,但我可不敢保證,有一天我不高興了,會不會在你美麗的身體上劃一道,同時,我可以保證,以後你在我身邊的每一天,都是痛苦的。」

她不得不在心里感慨黎軒眼力過人,因為他能夠把她最細微的表情看在眼中,在他這種高人面前,她依舊選擇沉默。

「黎軒,你到底想要怎樣!」嗓音變得沙啞,聲音里聚集著悲哀。

她被請進黎軒的辦公室。

他繼續說︰「我這個人的手段,你是該知道的。你不會真的天真的以為這場婚禮取消,你便可以有恃無恐的離開這里,獲得自由了吧。」

她瞪大美目,問他︰「我輸在哪里?」死也要死一個痛快。

她連忙跑過去,想要檢查簪子的受損程度。

他單手撅起她的下頜,「咦,我怎麼以前沒有發現你有如此的高貴品質呢?」

凌心悠點點頭,逃命似的跟著蘇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他倒是不惱,語氣平淡的問︰「外面的媒體呢?」

強壯的身體緊緊的壓著她弱小的軀干,嘴還不忘啃咬著她雪白的頸。

「唔——不!」她開始掙扎,這個死男人,到處發情,一點征兆都沒有。

老人輕輕搖頭,唏噓不已,「說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我也不希望黎家再出一個怨婦,這婚,結不得……將婚禮取消吧。」

「錯了!大錯特錯!你能呆在這里,無非是想要得到你想要的東西而已,女人的心思都一樣。剛才你的表情,真是像極了那第一個爬上我的床的女人,你和她一樣無恥,妄圖憑著自己的資本從我手里獲得更多的東西,」說話的同時,他把頭發纏繞到他的手腕上,頭發很長,一圈,兩圈,三圈……直到纏到第五圈。

她完全搞不懂他說的是什麼,她的腦子里也亂成了一鍋粥,她索性不理會他說的話,呆呆的說道︰「黎少,是我高攀不起江家,你取消婚禮吧!」順手取下頭上的發簪,如瀑布般的頭發滑落,整個人看起來竟然有了一種羸弱的美感。

婚紗被他強硬撕開,露出里面純白的胸衣,還有美得眩目的肌膚。

心里不自覺地納悶,黎軒為何要拿這傳家寶出氣,難道他們黎家已經到了可以將傳家寶也棄之不管的地步了嗎?黎家是世家大族,這傳家寶更會被倍加珍惜,怎麼被黎軒這般拿來出氣。

「叫那麼大聲干嘛,你想把人引到這,來看我們在干什麼是吧?綠茶婊還有這種癖好?好!就讓外人來欣賞我們怎麼樣來好好愛一場吧!」

黎軒接著說︰「你的罪名有兩種,一種是亂搞我的新娘,另一個是被某些人攛掇,欺騙我,你覺得,哪一種較輕一些?」

那男演員被嚇得魂飛魄散,他哪敢搞黎少的女人,听說黎少以前包養的一個情婦背著他亂來,結果可想而知,那男的,被黎少找人廢了。

原來,她那一場別出心裁的謀劃竟敵不過黎軒的爺爺的一句話。

她揚起了臉,聲音也是淡淡的︰「一個聰明的屬下是不會隨意猜測上司的心思的,那無異于是自尋死路。」

她故作淡定對他,「你想用婚禮束縛我、報復我?這個代價會不會太大?黎少,請你深思,不要拿著自己的幸福做賭注。」

她直直地看向黎軒,流露出不屈服的傲氣,他沒有贏,她也沒有贏,他憑什麼在這里耍大少爺的脾氣。

……

人已經被他拽到了落地窗前,面朝著他,頭被他強硬的擰了過去,眼下的是萬千燈火。

蘇伊了然的點頭,然後走到牆邊,將簪子拾起,又問︰「黎總,需要再造一只嗎?」

他實在不耐煩,又敷衍的應下,找了借口走了出去。

听到黎軒越來越遠的腳步聲,她這才敢緩緩睜開眼楮,看著周圍陌生恍然的一切。

全身酸痛,處都能痛到麻木的地步。眼楮被強烈的燈光一刺激,流出眼淚來,她用手掩住眼楮,擋住刺眼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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