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警察的動作很快,從警笛聲響起,到破門而入,他們根本不給這伙歹徒逃走的時間,同樣的,她被關在這間密封的簡陋手術室里也躲避不及。
準備發動攻擊的姿勢收回,她再度窩向角落做嚇傻狀。
手術室的門猛的被撞開,那個被叫做豹哥的人二話不說,上來就拎起她的衣領,一把將她鉗制在懷,隨即冰冷的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的太陽穴。
隨即,那個老板、小雪以及幾個打手也一下子涌了進來,外室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然後就是雜亂卻迅速的腳步聲。
「我們有人質,你們不準開槍,要不然我打死她!」這個被稱作豹哥的人發狠大喊,冰冷的槍口也使勁的抵著她的太陽穴。
如果是以前發生這樣被挾持的事情她可能已經嚇軟了腿,可現在她不會了,靈活的運用體內氣流,將氣流逼出體外形成罡風,她完全能抵抗一顆子彈的射力。
她一言不發,靜靜等待時機。
「白隊,現在怎麼辦。」一個身穿迷彩服的警員問詢一個穿著黑色警服的負責人。
「和他們談條件。」他毫不猶豫的下令。
「是。」
「不要傷害人質,你們有什麼條件可以提,我們會盡量滿足你們。」
手術室內,小白就看見那個被稱作老板的人一張肥碩的臉已經變的蒼白不堪,雙手都在發抖,相比而言,那個小雪和豹哥倒是比老板要鎮靜的多。
「完了,我們完了,我們不是被出賣了,而是被放棄了,被天道組織放棄了。」這個老板汗如雨下。
「老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為什麼會被放棄,我們一直做的好好的,哪次他們要器官我們沒有及時的提供,怎麼會這樣。」豹哥的手也顫抖起來,他本來還把希望放在天道組織的身上,他以為他是天道組織的人,那樣大的一個集團一定能保住他的。
小雪的嘴唇顫巍巍抖著,看著那個老板道︰「是因為上次的事情沒處理干淨,我們給警察留下了把柄是不是因為這樣,老板,我們活不下去了,是吧。」
「難道我們就這樣等死嗎,老板你快想想辦法,對、對,我們還有人質,老板,我們逃出去,他媽的,反正這些年賺的錢也夠花一輩子的了。」豹哥建議。
「你們不要忘了,我們曾經簽下了一張協議書,那張協議書很邪門……我們不能活了。」老板臉上留下兩行濁淚,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隨後就哈哈大笑起來,「這些也賺夠本了,我的妻兒老小吃喝兩輩子都行了,害了那麼多人,我早就想到有這一天了。」
手術室外,那個負責人走出門外,站在路燈下,他給一個人打了個電話。
「喂,是我,白東陽,人已經找到了,有反抗,為了不節外生枝,你知道該怎麼辦吧。」他的聲音很具有磁性,屬于只听聲音就給人感覺是帥哥的那種。
「是,院長。」
那邊傳來一陣盲音,片刻之後,那邊的電話被另一個人接手,「東陽。」
這個聲音听起來很溫柔,讓人如沐春風,可白東陽知道,他變態起來不是人。
白東陽的神色正了正,「校長。」
「我的小獵物在那邊,幫我把她帶過來。」
「哪一個?」
「和你一樣,混血種,你應該能感應出來,發現她,把她帶回來。」
「……是。」
掛上手機,白東陽站在昏黃的路燈下露出一抹諷刺的笑,隨即轉身進屋,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內,臨城郊外科技大學校內一間辦公室里,幾張文件被扔進了火里,隨著火舌將那幾張白紙吞沒燒成灰燼,在手術室里的歹徒紛紛倒地。
這個時候小呆已經準備助外面的警察一臂之力了,能量球都已經聚集在了手心了,隨時準備攻擊,可這些歹徒忽然就像失去了生命力一樣,迅速枯萎死亡。
是真的死亡了,死亡的不是肉殼,而是靈魂,她打開天眼就發現,所有倒地不起的人靈魂不見了,就像一下子被燒干淨了似得。
外面的人沖了進來,手持槍械的警察看見倒在地上的人都傻了眼似得怔住了,然後就听見一個人說︰「把‘人’帶回去交給化驗科,你,跟我來。」
「我?」小呆望向這個看起來十分出色的男人。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可是白隊,這件事情太離奇了,歹徒怎麼就突然死了,你不認為我們需要把這個人質帶回去做一下筆錄嗎。」
「亮亮,你在懷疑我的判斷?」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白隊,這件事情不正常。」他看向小呆,迷惑不解,「難道這個看起來男不男女不女的會妖法?」
白東陽嗤笑一聲,「行,听你的,我帶她回去做筆錄,這些‘人’就由你帶回化驗科。」
「多謝你們,要不然我就要被這伙歹徒分尸了,你們快看看手術台上的那個人吧,他的肚子上被切了一刀,你們快送他去醫院也許還有救。」小呆平靜的道。
「我說你這個小子,你也太不正常了吧,你剛才可是被歹徒挾持了哎。」亮亮把槍收起來,越看越覺得這個臭小子奇怪。
「那還能怎麼樣,見到你們來救我,我就要哭爹喊娘的?你看警察同志,你們來的不是很及時嗎,我已經安全了,然後就該回家吃飯睡覺,多大點事啊。」
「嘖,你這小子心態可真好,叫什麼名字啊。」
「萍水相逢,不大想告訴你,不是要做筆錄嗎,我跟你們回去,我還要回家吃飯呢,趕緊的。」小呆不耐煩應付他們,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真的已經很晚了,葉清然應該等她等著急了吧。
「嘿,小子,你夠囂張的啊。」
「走吧,別廢話了,收隊。」白東陽煩躁的扯開頸下的風紀扣,狹長的鳳眼冷睨著小呆,「跟我走。」
不要怪她小人之心,當這個白東陽一出場時她就覺得不對,因此,當這個男人主動看向她的時候,她也回望,並趁機讀取他這幾天的行蹤,就發現這個人和她也許是一樣的。
「你……」
「我什麼我,跟我走。」他冷聲打斷她,一把拽起她的手就把她往車上拉。
「不!」她已經看見了即將要面臨的災難,怎麼可能跟他走,然而被他握著的手腕卻如被烈火灼燒似得,只要她稍微一掙就感覺手腕要融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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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對不起,今天時間延遲了,實在不好意思,家里斷電了,一直上不來,丫丫的,現在大家生活都奔小康了的樣子,家家戶戶都有空調,我們這邊的電壓器好像帶動不起來崩潰了,電工又來修的。
明天雙更,彌補今天的不準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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