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絕世小狂後 057、嗜血毒發作、溺寵

作者 ︰ 霏嫣

「羽兒,是攻是受,我們試試便知,以免你還懷疑為夫!」知道蝶羽故意轉移話題,軒轅煌不緊不慢的吧話題轉移回來,俊美如天神的臉上此刻盡是妖孽、蠱惑的神情。

這樣的軒轅煌怕是所有人都像把他撲倒吧,畢竟這妖孽太迷人了,男人長得如此妖孽,真是作孽啊。

「提不起興致,怎麼辦?」蝶羽昧著良心開口說道,故意瞥了軒轅煌一眼,眼底還真就提不起興致。

只是只有蝶羽自己知曉,她多想撲上去咬一口,看看是什麼感覺,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

蝶羽的話軒轅煌不但不生氣,反而還大笑出聲,這讓蝶羽更汗顏。

畢竟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若是對方說對自己提不起興致,這是多麼丟人,更是氣憤的想要殺人吧,可軒轅煌不怒反笑,怪哉啊。

「行了,玩了一天,先吃晚膳再睡!」軒轅煌愛憐的親吻了蝶羽的額頭,話語里盡是溫柔、寵溺。

蝶羽沒說什麼,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交給軒轅煌,讓他安排。知道軒轅煌是在玩,所以蝶羽還真不害怕。

一間客房里,一個男子冷冷的聲音響起︰「確定是他嗎,既然沒死那就把他抓過來,立刻把他帶走!」

「是,樓主!」一個黑衣男子恭敬道。

「小心他身邊的人!」被稱為樓主的男子又冷冷道。

「樓主放心,屬下知道該怎麼做!」黑衣男子依舊恭敬道。

「下去吧!」男子冷冷道,隨後黑衣人便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了一個穿藍色衣服的男子。該男子生的極為俊美,是屬于妖孽的類型,舉手投足間盡顯蠱惑人心的意味。

「慕羽,沒想到又遇見你了,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死不了。這樣也好,畢竟我還用得到你,你要是死了,我就無法回去交代。這次不會讓你再逃了,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都要把你帶走!」男子冷冷、堅決的聲音響起。

夜色是黑暗的,夜色會讓人的心變得黑暗,變得扭曲。夜色來臨,街上已經無人,多數百姓已經在睡夢中,只有少數需要在夜色中辦事的人無法入睡。就如蝶羽的房間,一波一波的人來,一波一波的被趕走,無法平靜下來。

睡夢中的蝶羽向來淺眠,屋頂的打斗聲她怎麼可能沒听見,只是就算听見了又怎麼樣。不管是來找她的還是來找軒轅煌的,她都不能置身事外。軒轅煌死了,恐怕她也活不了,而是來找她的人,那麼她就更不能置身事外了。

「是不是吵醒你了!」這時,軒轅煌溫柔的聲音從蝶羽的頭頂傳來。

「這麼響的動靜,就算是豬也睡不著了!」蝶羽撅了撅嘴,一臉無奈道,眼底盡是不悅,不過說是不悅,更多的是想知道那些人這麼不怕死。

軒轅煌沒有說話,而是看著蝶羽撅嘴的動作,眼里溫柔之色更甚,像是要把蝶羽看穿。

過了十六年,又過了一世,軒轅煌跟蝶羽的習慣都一直未變。

看著眼前的蝶羽,軒轅煌嘴角盡是溫柔的笑意道︰「羽兒,沒事,有我在,睡吧,我會守著你!」

「睡不著,你不出去看看嗎,有可能是來找你的!」蝶羽搖了搖頭,此刻的她已睡意全無。如果可以,她不介意出去看看是哪波人。

「羽兒,想出去嗎,我帶你去!」軒轅煌自然知道蝶羽想的是什麼,嘴角盡是溫柔、寵溺之色。

「不去了,你去吧!」只是這次蝶羽的回答卻出乎軒轅煌的預料。

蝶羽知道軒轅煌很多人都見過,如果慕羽跟軒轅煌同時出現,那麼一定會引起很多猜疑。世人都知道軒轅太子跟蝶羽公主天天膩在一起,多了個慕羽就不好了。

「羽兒,想去就去,善後交給我就好!」軒轅煌知道蝶羽擔心的是什麼,依舊一臉溫柔、寵溺道。

「我真的不想去!」蝶羽搖了搖頭,躺在軒轅煌的懷里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知道蝶羽的意思,軒轅煌不再說話,他也沒有起身。

軒轅煌愛憐的親吻了蝶羽的額頭,輕輕的撫模著蝶羽柔順的長發。什麼都不語,沒有任何的**,卻是讓人覺得情意綿綿、永愛無疆。

「羽兒,我,恩!」一聲悶哼打斷了軒轅煌要說的話,也讓躺在他懷中的蝶羽猛地抬起了頭。

「煌,你怎麼了?」見軒轅煌一臉痛苦卻極力隱忍的樣子,蝶羽一臉緊張道。心下在想軒轅煌是不是在捉弄自己,卻也同時想到以軒轅煌的為人,不可能做這些無用之事,當下眉頭緊蹙。

「我沒事,我,我出去一下!」軒轅煌強忍著痛苦,冷冷道,放開在蝶羽腰上的手,起身就要離開。

「是不是嗜血毒發作了,是不是?」蝶羽眉頭緊蹙,冷冷道,伸手就拉住了軒轅煌的手,同時探向他的脈搏,確認自己的猜測。

「羽兒,好好休息!」軒轅煌用了一分內力甩開了蝶羽的手,他不會用力,他不會傷害到蝶羽,只是讓蝶羽松手。

「軒轅煌,不準走,听到沒有,我說不準走!」見軒轅煌大步離開,就要跨出房門,蝶羽忍不住對軒轅煌怒喝道。

軒轅煌的身子稍微停頓了下,蝶羽以為他會留下,只是下一刻軒轅煌扔下一句話就飛身離開了︰「羽兒,我很快就回來,照顧好自己,別擔心我!」

一句話雖然跟平常的語氣一樣,但蝶羽能听出里面顫抖,還有那強忍著的痛苦,證實了她的猜測。

「軒轅煌,混蛋,回來,你給我回來!」蝶羽連外衣也不穿、鞋子也不穿,跌跌撞撞的跑到門口朝軒轅煌離去的背影大吼道。

只是軒轅煌听不見,她也看不見他的影子。軒轅煌同樣什麼都沒穿,他不想蝶羽看到他痛苦的樣子。

「混蛋,為什麼不讓我幫你,我有藥,我有藥的!」蝶羽跌坐在門檻上,臉上盡是痛苦、心痛之色,在嘶吼,不明白軒轅煌為何要這樣。

「小少爺,尊主呢?」听到聲音的籬曦、離殤趕了過來,看到蝶羽衣衫不整的跌坐在門框上,又看不到軒轅煌,一臉緊張道。

「他嗜血毒發作了!」蝶羽語氣里盡是心痛之色,嗜血毒發作是很痛苦的,可以讓人痛不欲生,自己死也不會忘記,而且自己根本就沒有真正嘗試。

「什麼,你為什麼不給他藥?」籬曦跟離殤同時一臉震驚道,語氣里盡是埋怨蝶羽的意思。

「我為什麼要給!」听到兩人的話,蝶羽心里更難受了,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話,說出了反話。反正軒轅煌也不要,她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該死的軒轅煌,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讓自己做壞人。

「你怎麼可以這樣,尊主為了你連死都不怕,為什麼你對尊主如此狠心。像你這樣的女人不配得到尊主全心全意的愛,我真後悔給你們種了情纏。如果可以,我會殺了你,不讓尊主再痛苦!」離殤一臉憤怒的看著蝶羽怒吼道,當真誤會了蝶羽。

「你想殺了我,那你就殺啊,你想要的我命,隨時都可以!」听到離殤如此維護軒轅煌,想起軒轅煌現在一定很痛苦,蝶羽嘴角盡是苦澀的笑意,卻心口不一道。

蝶羽的這句話徹底激怒了離殤,提起手中的劍就要刺向蝶羽,不過被一旁一直沒說話的籬曦攔住了。

「你瘋了,不要說她跟尊主的命是連在一起的,就算沒有情纏,我也不會讓你殺了她。沒有她,尊主更會活不下去,去找尊主!」籬曦一貫溫和的聲音此刻變得冰冷。在他心里,他已經擔任起了負責蝶羽生命安全的角色,更何況他不是離殤,怎麼可能听不出蝶羽是在說反話。

「籬曦,你沒看到嗎,這個該死的慕容蝶羽根本就不在乎尊主,她不配得到尊主的愛。我不怕死,為了尊主不再為了這個女人傷心難過,我會殺了她再自我了結!」離殤憤怒的聲音再次響起,此刻的他一心想要殺了蝶羽。

蝶羽臉上卻沒有一點害怕的眼神,仿佛面前這個要殺了她的男人不存在。或許是當她听見離殤說軒轅煌在全心全意的愛了,听到籬曦說沒有她軒轅煌也會活不下去。听到這些話,蝶羽的心更痛了,她跟他之間是還有一個坎,這個坎讓她們無法全心全意的靠近。

她跟他之間不該是這樣的,應該跟以前一樣,有的只是彼此,自己是該放下了,‘不可執著、切勿執著’,自己是該放下一切了,只是真的可以嗎?真的能忘了所有嗎?

「你想殺我,就趕緊,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正當籬曦想要再次呵斥離殤時,蝶羽不溫不熱的聲音響了起來。話語里沒有諷刺、也沒有開玩笑,而是很認真的在說,像是幫籬曦跟離殤做決定般。

「好,那我就成全你!」見蝶羽都如此說了,離殤拔出劍就朝蝶羽刺去,一副必殺的決心,蝶羽也沒躲。

「啊,少爺!」剛走出門口的喜兒就看到了離殤要殺蝶羽的一幕,忍不住驚叫出聲。

于此同時籬曦也拔出手中的劍,在千鈞一發之際挑開了蝶羽胸口的劍,跟離殤打了起來。回過神的喜兒趕緊奔向蝶羽,上下檢查蝶羽受傷沒。

「少,少爺,您沒事吧,是奴才不好,奴才該守著您的!」喜兒一臉快要哭了的神情,就怕自己的主子又受到傷害。

「小喜,我沒事!」蝶羽搖了搖頭,心中想的都是軒轅煌。

喜兒見蝶羽真的沒事,上前就一把扶起了蝶羽,輕輕的為蝶羽拍去身上的灰塵,攙扶著蝶羽的身子骨。

「籬曦,你混蛋,你知不知道尊主已經不能再毒發下去看,不然就活不過一年。這該死的女人明明有壓制嗜血毒的藥卻不給尊主服用,這樣的女人留著何用,殺了她!」打斗中的離殤憤怒的一句話讓蝶羽臉上的痛苦之色更甚。

「軒轅煌,軒轅煌!」蝶羽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推開喜兒轉身就往樓下跑去,此刻什麼理智,什麼被氣的不想理會都拍之腦後,什麼想法都全然不顧。

「少爺,您要去哪里啊,等等奴才!」喜兒爬起身子趕緊追上蝶羽。而打斗中的籬曦跟離殤根本沒發現蝶羽跟喜兒的離開,依舊在對持,互不相讓。

蝶羽一直跑一直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只想找到軒轅煌。在听到離殤說他就要活不過一年,她心慌了,不可以這樣的。她要找到他讓他吃下藥,讓他活下去,證明給她看,讓她重新愛上他,讓她們回到從前。

「軒轅煌,你不準有事,出來,出來啊!」蝶羽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她只知道她找不到他,一個人影都沒有。她累了,她真的累了,出來吧,她不要他痛苦,那樣的疼痛她無法忍受,她有藥的,她可以幫助他,她們可以跟以前一樣,活的自由自在,一切回到原點。

只是回答蝶羽的只有寂靜的夜,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夜風很涼,蝶羽只穿了一件里衣,夜風吹起,蝶羽那瘦弱的身子像是會隨時飄走一般。青絲飄揚,此刻的蝶羽渾身盡是充滿了無限的悲傷,讓人心疼,讓人不忍了。

「軒轅煌,你該死,我會找到你,我會找到你的!」蝶羽又一次在靜寂的夜色下嘶吼道。此刻的她已經忘了就算這次毒發軒轅煌也不會死,她忘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軒轅煌現在很痛苦,她可以幫他的,她不能看著他受苦。

蝶羽又開始四處奔跑尋找軒轅煌,而此刻卻下起了瓢潑大雨,無情的雨水狠狠的砸向了蝶羽單薄的身子。蝶羽的身子本來就弱,加上已經跑了很久的路,又沒吃晚飯。一個踉蹌,蝶羽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渾身都已濕透了。

此刻的蝶羽很狼狽,她不知道身後有一個人影,在她出客棧後就一直跟著她,就這樣看著她狼狽。

此刻的蝶羽渾身濕透了,妙曼的曲線,白色的單衣下透著粉紅色的肚兜,讓暗處的人眉頭緊蹙。

在暗中男子的眼中盡是隱忍之色,雙拳緊握才撐住沒有沖出去。他現在還不能出去,現在的蝶羽還清醒,他不能去見她,更不想現在去見她。看著雨中狼狽的蝶羽,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不想看到這樣的蝶羽。

雨中的蝶羽因為寒冷而顫抖著,單薄的身子讓人心存憐惜。蝶羽的臉色更蒼白了,紅唇已經凍得青紫,身子在不斷的顫抖,眼神迷離。此刻的蝶羽已經沒有力氣再站起來了,但她不甘心,為什麼,為什麼讓她找不到軒轅煌。

抬起頭,任雨水無情、狠狠的打在她身上,蝶羽朝著前方怒吼道︰「軒轅煌,你出來,出來,出來見我,听到沒有,我要你出來。如果你不想我離開你,那你就出來,只要你出來我就不離開你。出來,你出來啊,我就在等你,我們回到過去,一切回歸原點,出來啊!」

只是回答蝶羽的只有靜寂,還有雨點聲,此刻的蝶羽有的只是狼狽。從小到大,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蝶羽都沒有吃過苦,更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狼狽。只是如果可以,只要軒轅煌出現在她的面前,她願意狼狽,她願意吃苦。

雨水進了蝶羽的嘴里、眼里,蝶羽伸手揮開眼里的雨水,一只手撐在地上坐了起來。街上沒有任何人,蝶羽慶幸自己的狼狽沒有被其他人看見。蝶羽心里很明白,軒轅煌此刻一定在某處煎熬,他同樣不想讓她看到狼狽的他。

蝶羽很清楚她們都是驕傲的人,都不願意讓對方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蝶羽知道軒轅煌不會出來的。可是她就是不甘心,明知道他不會出現,但是她就是還存在最後一絲希望。蝶羽很痛苦,只有被雨淋著,她才能清醒一些。

雨越下越大,一點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蝶羽不是不想起來,而是起不來。就算能起來,蝶羽也不願意起來了,她要讓自己清醒一些。現在的她頭腦太亂了,什麼都亂了,她現在什麼都不想想,就讓雨水徹底把她淋清醒。

想著她們之間的歡聲笑語,想著這十六年來自己都未曾真正快樂,未曾忘記軒轅煌。蝶羽明白了,清晰的明白自己這一生再也忘不了這個男人,也從未想過要忘記。重新開始,能不能回到從前,一切皆看他如何做!

雨水越下越大,蝶羽的身子顫抖的更厲害,臉色又蒼白了幾分,掙扎了幾次,蝶羽一次又一次的摔了回去。如此掙扎的要起來又摔回去,蝶羽已經不知道試了多少次,每次都摔得青一塊紫一塊,只是蝶羽依舊沒有放棄起來。

當再一次掙扎要站起來,又重重的摔了回去,蝶羽已經沒有力氣再起來了,整個人就趴在地上。雨還是一直在下,越下越大,街上依舊沒有任何人,沒有人會來幫蝶羽。而蝶羽自然也不希望有人出現在這,她需要自己靜靜。軒轅煌會來的,自己就在這等著,等著他帶自己回去。

「軒轅煌,出來,出來啊,听到我的話了沒有,我說我們重新開始,一定要比從前更加幸福,你出來啊!」蝶羽趴在地上用僅存的力氣狠狠的拍著石地,想讓軒轅煌听見。

想著軒轅煌此刻正在忍受著痛苦、煎熬,蝶羽狠狠拍著石地,手很疼,但遠遠比不上心里的疼,只有這樣她才好受些清醒些。讓軒轅煌自責,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樣跟自己玩失蹤,讓自己滿大街找。

淚水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只是雨在下,已經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蝶羽感謝這些雨水,起碼讓她可以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流淚了。蝶羽不想哭,不想承認自己哭了,多久了,一直以來她都在強忍著,假裝自己什麼都不在乎。

可是不管再怎麼偽裝,蝶羽知道,軒轅煌同樣也知道,知道她還記得過去的所有一切。這幾天,軒轅煌時常會提起關于以前的一些事,不就是為了讓她想起來嗎。其實他不必那樣做,她都記得,那些時光已經深深刻在心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一炷香時間,蝶羽已經在雨水里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身子在不斷的顫抖,蝶羽已經支撐不起身子了,整個人就這樣趴在地面。地很快、水很冷,但蝶羽卻沒有那麼痛苦了,此刻的她已經不知道痛苦。

眼楮慢慢的睜不開了,但蝶羽的腦海里卻不斷的出現軒轅煌痛苦的樣子,還有她嘗試過那嗜血毒的痛苦,現在都加注在軒轅煌的身上。那種痛蝶羽不想嘗試第二遍了,但軒轅煌卻已經不知道嘗試了多少次,她開始心疼他了。

「好冷,好冷,冷……」蝶羽的意識慢慢變得模糊,最後什麼都忘記,只知道自己很冷。昏迷的蝶羽身子依舊在輕顫著,渾身山下都已經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能忘記一切該多好,那就什麼都不必心煩,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她們之間沒有那層隔膜,她們可以越來越好。

在蝶羽昏迷後,一直站在暗處的男子走了出來,快步走到了蝶羽的身邊,撐起傘為蝶羽擋去了些雨水。蹲子,伸手探了蝶羽的額頭,下一刻就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該死的,好燙!」男子忍不住低咒出聲,扔下手中的手傘,伸手抱住蝶羽既冰冷又滾燙的身子。因為淋雨,身子又虛弱,蝶羽現在已經發高燒了,情況不樂觀。

男子打橫抱起蝶羽,點腳就用輕功往他的住宅飛身而去,蝶羽不能再拖了。他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不簡單,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身份。而且現在已經不是她自己一個人這麼簡單了,一個軒轅煌就已經讓他無法招架了,不是嗎。

他一直不相信一個男人,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會只愛一個女人,只會娶一個女人。就如軒轅煌,真的如他自己說的那般,一生一世只會愛蝶羽一個人。蝶羽太過絕美,軒轅煌一定是迷上了她的容顏,新鮮感過了就會拋棄她。

男子就是這樣想的,只是在半路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個俊美如天神的男子,臉色蒼白,似乎剛受過傷。只是一瞬間,男子就認出了不遠處的男子是軒轅煌。看來他今天是帶不走蝶羽了,畢竟軒轅煌的武功不是他能抵抗的。

「放下!」軒轅煌冷冷、不容拒絕的聲音響起,聲音跟以前一樣冰冷,讓人听不出這是一個快要痛苦死掉的男子。

「軒轅太子,不是我不放,而是你自己不要!」男子突然不想這麼輕易放下蝶羽,他倒要看看這痴情的男人是真是假。

「本太子的話不會再說,你最好立馬放下!」軒轅煌不願意多說一句,視線一直沒有離開身子一直顫抖的蝶羽。更重要的是蝶羽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里衣,渾身濕透了,粉紅色的肚兜已經若隱若現。

看到蝶羽如此模樣躺在別的男人懷里,軒轅煌眼里盡是嗜血的殺意,渾身盡是殺氣。要不是嗜血毒剛發作被壓制,他現在的內力被壓制所剩無幾,他一定會殺了這個男人。羽兒是他的,無論是誰都沒有資格踫她,他不允許。

當籬曦帶了蝶羽服用的藥告訴他,蝶羽不見了,他也顧不得什麼了,當下就服了藥。他相信蝶羽不是為了逃離他,要逃離他不可能沒有安排好喜兒的安身之處。唯一的解釋就是蝶羽在擔心他,還有離殤的話,讓蝶羽更自責。

「還給我!」見男子抱著蝶羽沒有說話,軒轅煌冷冷、不容拒絕的聲音再次響起了。

「軒轅太子,人我可以還給你,但是如果你就是這樣照顧她的,不用我,她的哥哥一定不會讓她再跟著你,大皇子可是視妹如命之人!」男子一臉媚笑意,絲毫不畏懼軒轅煌此刻的嗜血、憤怒。

「用不著你操心!」軒轅煌不願多言,飛身往男子而去,他是一刻也受不了蝶羽在別的男人懷里,更不容許蝶羽受到任何傷害。

男子見此二話不說,伸手就把蝶羽甩了出去,轉身用輕功飛離。

軒轅煌見蝶羽被男子甩了出去,當下就朝蝶羽的方向追去,伸手摟住蝶羽縴細的腰肢帶入了懷里。那既冰冷又滾燙的身子讓軒轅煌眉頭緊蹙,還有那蒼白之色。

「該死的!」軒轅煌低咒出聲,一把月兌下自己的外衣蓋住蝶羽顫抖不已的身子,飛身朝客棧而去。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軒轅煌就抱著渾身濕透的蝶羽進了房間,房里的籬曦、離殤、喜兒、成林都一臉緊張的看著軒轅煌跟蝶羽。

「公,公主,您,您怎麼了?」喜兒一臉焦急的看著臉色蒼白還在不斷顫抖的蝶羽,快急哭了。

「離殤!」軒轅煌沒時間理會喜兒,把蝶羽放在床上就把被子給蝶羽蓋上,冷冷道,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過蝶羽,哪怕是一秒。

只是離殤根本不想去,他巴不得蝶羽就這樣死去,他已經忘了蝶羽跟軒轅煌的命是連在一起的。

一旁的籬曦自然知道離殤的想法,趕緊輕聲在離殤耳邊道︰「不要忘了情纏,是你親手搭上了尊主的命,想要尊主好就別玩花樣!」

籬曦的話讓離殤這才想起了最關鍵的,當下咬咬牙,一臉不甘的走了過去。伸手探上蝶羽的脈搏,原本一臉不甘的神情瞬間被嚴肅代替。離殤的轉變軒轅煌很清楚的知道,因為離殤的呼吸加重,這說明他遇到了不順心的事。

「公主,公主怎麼樣了?」喜兒一臉焦急的開口道。

只是離殤沒有說話,而是一直在探蝶羽的脈搏,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嚴肅。

軒轅煌雙手已握成了拳頭,他不該離開,不該丟下她一個人,以後不會了,他不會再丟下她了。

「公主,您……」「先給公主換衣服,必須把濕衣服換下來!」離殤突然開口打斷了喜兒的話。

當下所有人都退下了,只留下喜兒跟軒轅煌。喜兒自然要軒轅煌離開,只是軒轅煌不肯,喜兒又沒那個權力,更不想讓蝶羽加重病情。

軒轅煌跟喜兒一起把蝶羽身上的濕衣服換下,可那身子一會兒冰冷一會兒滾燙,讓軒轅煌的臉色怎麼也好不起來。

離殤進來了,手中還端著一碗藥,是退燒的藥。只是蝶羽一口也喝不下去,軒轅煌很自然的用嘴喂蝶羽喝下。

喜兒剛要開口阻止,一旁的成林就伸手捂住了喜兒的嘴,並把喜兒拉了出去。成林是跟著軒轅煌的,是軒轅煌的手下,自然多多少少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氣。要是喜兒敢開口,他不敢相信會是什麼後果,還是拖出去比較好。

「煌,你,你是個大混蛋,回來,你,你再不回來,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不要你你,回,回來……」這時蝶羽斷斷續續的聲音響起,軒轅煌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一旁的籬曦跟離殤還沒有出去,听到蝶羽說著夢話,兩人小心翼翼的看向軒轅煌,不敢直視。

「我,我好難受,好,好冷,好熱,難,難受,好難受。軒轅煌,軒轅煌,你混蛋,你回來,我,我不要你……」蝶羽斷斷續續的聲音緊接著又響了起來。可想而知,軒轅煌的臉色越變越差,籬曦跟離殤都能感受到軒轅煌的怒氣。

他們都在汗顏,這些話誰都不敢說,也只有少尊敢如此口不擇言。要是換成別人,以後都不用再開口了。可憐的尊主啊,一世英名就都毀在了少尊的手中,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不過屋頂上的邵倒是越來越佩服他的少尊,更是認定日後一定要跟著少尊,以後就不會被欺、被群攻了。

不過眾人心中都有疑惑,這十六年來,他們幾人都跟著尊主,根本就沒看到尊主跟少尊在一起。頂多尊主在少尊十歲那年皇太後的生宴中在暗處見過蝶羽公主就沒見過,兩人更是連照面都沒有。這怎麼可能啊,該不會是兩人在夢中定情,要不然他們這些跟屁蟲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籬曦等人真的不懂,離殤跟邵倒都是一副小孩心性,並沒有多想,但籬曦跟夜、邱卻不得不多想。他就是想不明白了。兩個人從來就沒什麼交集,這也能深愛,這一點不要說籬曦等人不信、不明白,就是全世界的人也都不會明白。

只是這些軒轅煌不會去解釋,蝶羽更不會解釋,這些只能是籬曦等人心中一個永遠解不開的迷了。以至于到了最後,籬曦等人還是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一直想不明白。就像現在,以軒轅煌的脾氣該殺了蝶羽,但是他卻只會忍著。

「整碗藥都要喝下!」軒轅煌冷冷、夾雜著隱忍的怒火問道。

「是,這樣燒才會退下!」離殤趕緊開口道,就怕尊主遷怒于他。

軒轅煌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眼一碗黑乎乎的藥,真的很苦。他知道蝶羽怕苦,喝下一口就眉頭緊蹙了,還怎麼喝下整碗。

「屬下去拿些甜湯,這樣就不苦了!」籬曦趕緊識趣的開口道,轉身就要離開。

「要什麼甜湯,良藥苦口,就這樣!」見籬曦想的如此周到,對蝶羽如此好,離殤就來勁,一臉不悅道。

這話籬曦還來不及阻止離殤不讓說,軒轅煌的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

在離殤還想說話時,軒轅煌伸手就是一掌打在離殤身上。

「砰,砰!」離殤瞬間被打飛出去,撞在門上,門都被撞壞了。離殤連著吐了好幾口血,動都動不了了,臉上盡是不甘心。

籬曦不好說什麼,知道求情只會惹怒尊主。

「你違背了本尊的命令,後果你該知道,羽兒要是有一點差池,本尊不會再念及任何舊情!」軒轅煌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離殤一眼,冷冷、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比不上蝶羽一根汗毛,別人連指責蝶羽的資格都沒。

「酸梅湯,羽兒愛喝!」隨後軒轅煌冷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籬曦不敢耽擱,給離殤使了眼色就下去了。

離殤趴在地上,臉上盡是不甘,這是他又一次因為蝶羽被尊主打傷,這個仇他會記上。憤憤的看了眼床上躺著一動不動的蝶羽,離殤咬著牙爬了起來,艱難的拖著沉重的身子離開。他從來沒認同過蝶羽,現在更加不會認同。

屋頂上的三人看到離殤再次因為少尊而被尊主責罰甚至是動手,三人心里各有想法。

籬曦很快就回來了,放下酸梅湯就讓軒轅煌趕出去了,房間里只剩下軒轅煌跟昏迷中的蝶羽。軒轅煌想了想他們的再次相遇,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時間都要多過清醒的時間了。是他的錯嗎,讓她一次又一次受傷,一次次昏迷。

「羽兒,那為什麼要出去找我,為什麼弄了滿身的傷,我很好,我不會死,我還要給你幸福!」軒轅煌的聲音里盡是無限的心疼、懊悔,懊悔自己不該就這樣離去,讓他的羽兒獨自傷神。

在幫蝶羽換衣服的時候,渾身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瘀傷讓他更恨自己,那雪白的肌膚哪里還有。

軒轅煌伸手撫上了蝶羽絕美的臉頰,隨後喝了一口藥,俯身吻上蝶羽依舊青紫的嘴唇,把藥汁都灌了進去。只見蝶羽眉頭緊蹙,伸出舌頭想要把藥汁都推出去。知道蝶羽這個想法,軒轅煌當下就繼續把藥汁推進蝶羽的嘴里。

一來二往的,藥汁是全部被軒轅煌強行灌進去了,不過軒轅煌沒有退開,而是加深了這個吻。舌頭之間的糾葛,緊緊的纏繞在了一起,不管蝶羽怎麼推、躲,軒轅煌總能捕獲那不安分的舌頭,一個吻已經讓軒轅煌不可自拔。

軒轅煌的吻是霸道的,同時霸道中少不了溫柔、留戀,強悍的吸取蝶羽嘴里僅有的空氣。直到蝶羽快要不能呼吸了,軒轅煌才不舍的放開了蝶羽。此刻的蝶羽衣衫不整,雖然難以呼吸,但還是沒有醒過來,還在沉睡、昏迷。

「羽兒,我保證不會再留下你一個人,我會時時刻刻帶著你,不讓你再像今天這樣!」軒轅煌緊緊握著蝶羽的手,霸道、不容置疑道。

之後軒轅煌又用同樣的方式把整碗酸梅湯喂給了蝶羽,這次蝶羽不但沒有要吐出來,反而是一直吸允著軒轅煌的舌頭,想要更多酸梅湯。蝶羽這樣的舉動讓軒轅煌想笑又生氣,生氣是因他竟然沒有酸梅湯來的重要,不是嗎。

這個夜晚,軒轅煌一會幫蝶羽取暖,一會幫蝶羽擦汗,一整晚都沒睡,蝶羽卻說得異常的安穩、香甜。

第二日,蝶羽迷迷糊糊的醒來就看見軒轅煌緊緊的摟著她,還在睡。蝶羽剛想動身子就想起自己跟軒轅煌之間發生了什麼,軒轅煌離開了,後來她追出去了。後來她在雨中淋了一晚的雨,接著她就什麼都想不起怎麼回來的。

一想到軒轅煌昨晚的離開,蝶羽心里就一肚子火,只是她又想到了離殤說的話,當下什麼火氣都沒了,反而心疼起軒轅煌。這個男人,他愛她,她也愛他,相愛卻隔著一層跨過去的山,但她會努力跨過去。

「羽兒,醒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在蝶羽醒來的那一刻軒轅煌就醒了,只是他想看看蝶羽會怎樣做,只是最後他還是忍不住了。睜開眼,看見蝶羽眉宇間盡是掙扎之色,他心疼了,不想蝶羽因此而煩惱,這才出聲開口了。

「沒事了,可以放開我了嗎?」看到軒轅煌醒了,蝶羽收回了臉上所有的情緒,想起軒轅煌獨自一人去忍受痛苦,蝶羽決定教教他,讓他明白以後什麼叫同甘共苦。

「羽兒,再睡會,陪我再睡一會!」軒轅煌嘴角盡是溫柔道,沒有放開而是緊緊的抱著蝶羽,又在蝶羽頭上蹭了蹭,閉上眼休息了。

「軒轅煌,我要起來了!」蝶羽伸手就要推開軒轅煌。只是手才伸到一半,蝶羽就想起軒轅煌昨晚嗜血毒剛發作,一定很痛。想到這,蝶羽就沒有伸手,更沒有開口說話了,就這樣任由軒轅煌緊緊抱著。

蝶羽沒有掙扎,軒轅煌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又在蝶羽的頭上蹭了蹭,安心的閉上眼休息了。而蝶羽也沒再動、沒說話,也閉上眼休息了。起來也沒事做,那還不如多睡會,是自己休息不是為了軒轅煌,而且睡足還有賬要接著算。

等到蝶羽再次醒來時,軒轅煌已經不在了,身旁的位置已經涼了。見此,蝶羽嘴角撅了起來,很不滿軒轅煌的這樣的舉動,賬還沒算就先溜了。

就這這時,喜兒進來了,端著一大推飯菜進來了,看見蝶羽醒了,這才松了一口氣,放下飯菜。

「公主,您可算是沒事了,您昨晚到底怎麼了,渾身的傷又濕透了,可是遇到賊人了。都是奴婢不好,把公主跟丟了,讓公主受了這麼多傷。奴婢該死,奴婢沒有照顧好公主,奴婢該死!」喜兒一臉擔憂、自責的看著蝶羽道。

「喜兒,夠了,你再說我可生氣了,不關你的事,無需自責!」蝶羽不悅道,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根本就不需要喜兒為此自責。

「公主,您……」「好了,我餓了,先讓我吃些東西吧!」蝶羽及時打斷了喜兒接下來要說的話,她可不想再听念叨。

蝶羽一說餓,喜兒趕緊把飯菜端到蝶羽面前,讓蝶羽吃些,她已經照顧不好自己的主子,不能再餓著。

吃飽了,蝶羽便下床了,剛走到門外就看見剛回來的籬曦。蝶羽從衣袖里拿出一個瓶子,叫住籬曦︰「這些給你,該給誰你清楚就好!」

說完蝶羽便帶著喜兒離開了,根本不給籬曦開口的機會,也不告訴他那都是些什麼東西。

籬曦也是聰明人,打開瓶子一聞就知道是什麼了,臉上盡是喜色。畢竟少尊能對尊主上心,這就是好的開始了。籬曦已經知道自己的主子離不開蝶羽,那麼他就要好好保護蝶羽,這也是在保護他的主子,讓他的主子能幸福。

走到樓下的蝶羽剛要離開客棧就听見大堂里坐著的幾個大漢在討論著什麼,當下就跟喜兒坐到了一旁的位子上。喜兒什麼都沒說,只是讓小兒那些客棧里的招牌菜。蝶羽讓喜兒坐下,兩人就這樣坐著听旁邊那些大漢說的話。

「听說了嗎,我們的軒轅太子今生只娶一個太子妃,不會再娶別的女人了!」一個大漢大聲道,話語盡是得意。

「這事早就听說了,已經不稀奇了!」旁邊的大漢不屑道。

「那你還知道什麼,你見過蝶羽公主!」早些開口的大漢一臉不服氣道。

「你該不會說自己見過吧,別吹牛了,這蝶羽公主是你相見就見的!」又一個大漢不屑,話語里盡是諷刺。

「你這麼小看人,我就是見過怎麼著。你們可不知道,那蝶羽公主比九天仙女還美,能讓所有男人臣服!」最先開口的大漢一臉得意,仿佛蝶羽就在他眼前一般,無比陶醉。

「瞧你這麼說,那蝶羽公主不就成了狐狸精,紅顏禍水了!」一個大漢不以為意,拼命的打擊那個男子。

「噓噓,這話是你能這麼大聲說的額,不要命了。就算蝶羽公主是狐狸精、紅顏禍水,也不能如此說,想死別拉上我們!」最先開口的大漢輕聲怒喝道,趕緊看了眼四周,害怕讓人听見。

坐在不遠處的蝶羽臉上盡是無奈的笑意,她好好的什麼都沒做就成了狐狸精、紅顏禍水,這個罪名就因她長得美就被扣上。想想蝶羽也不甘心,憑什麼,她什麼都沒做。而一旁的喜兒要不是被蝶羽摁住,早就沖上去大罵了。

「我有一個親戚在慕容皇宮里當差,他說這大皇子跟四皇子、六皇子都極其疼愛這蝶羽公主。大皇子更是把蝶羽公主看的把他自己的命還重要,還說前段時間為了蝶羽公主自殺一事,大皇子、四皇子都趕去揚言要把人帶回去呢!」

「哥哥對妹妹好,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就是,就是,少危言聳听,不想活了!」

「就你會大驚小怪,莫要讓我們也遭受牽連!」一旁的大漢都趕緊開口了,辨清關系,以免殃及池魚。

最先開口的大漢不服氣了,輕聲道︰「你們知道什麼,這哥哥疼愛妹妹哪是這樣的疼法,我看是哥哥愛上了自己的妹妹!」

一句話讓眾人震驚,臉上都是不可置疑,更多的是害怕,就怕被官府知曉,到時全家老少都要命喪黃泉,這可不是能開的玩笑。

「混帳,如此玷污皇家之事,就不怕滅九族!」一道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清冷傲慢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道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所有人都看向了說話的人,只見一位白衣謫仙公子站在那里。

白衣公子不是別人正是一旁听著的蝶羽,她原本是不想多事的,但她真的忍無可忍。她什麼都沒做卻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說成是狐狸精、紅顏禍水,憑什麼如此說她。這些就算了,最關鍵的是這些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說的都是些什麼混賬話,傳出去慕容皇朝的顏面何在!

不是說她是狐狸精、紅顏禍水嗎,那就讓這一切都成真,不要白白背負了這個罪名。那就坐實,讓世人看看什麼是紅顏禍水。反正自己還從來沒試過,玩玩又如何,她的相公一定會陪著她玩。

看著那些大漢一個個痴迷的樣子,蝶羽眼底盡是冷意、不屑。像這些人有什麼資格說她,她慕容蝶羽就算是再落魄也輪不到這些人說三道四。她今日就要好好看看這些人還會怎樣說,看看她到底能不能成功顛覆四國。

「怎麼都不說話了,不是說蝶羽公主是狐狸精、紅顏禍水嗎,怎麼都不說了,不敢了。如此明目張膽胡扯皇族之事,看來你們是吃飽了撐著,生活太過安逸,想要尋求刺激!」蝶羽清冷傲慢,帶著不屑、諷刺的聲音響起,成功喚回了那些大漢的思緒。

「你是何人?我,我怎麼可能不敢,我說的都是實話!」最先開口的大漢漲紅了臉大聲道,其余的大漢面面相窺都不敢說話,以免惹禍上身。

「我是何人,我就是慕羽,如何?」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語氣盡是平靜听不出喜怒。

「慕羽什麼誰,老子只知道最近出現了謫仙神醫慕羽公子,你當老子傻啊,你說你是慕羽,我們就要信啊!」最先開口的男子冷笑出聲,語氣盡是不屑。

「我家少爺就是慕羽公子,信不信大家都有眼楮,你膽敢胡言皇家之事,等著滅九族吧!」喜兒也坐不住了,冷冷的看著大漢道,話語盡是憤怒,看不慣自己的主子被人如此詆毀,這些惡民也沒資格議論。

「真的嗎,真的是慕羽公子!」「誰知道啊,我們又沒見過慕羽公子!」「不過這公子就如謫仙般俊美,這點符合,絲毫不差啊!」「有可能真的是!」……周圍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你,你是慕羽公子又怎樣,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你想干什麼?」最先開口的大漢臉上盡是焦急,一臉慌張,依舊漲紅了臉怒喝道。

「我不想怎樣,只是不滿你如此說蝶羽公主,她是好女孩,你如此玷污她我怎能當做沒听到!」蝶羽話語依舊盡是清冷傲慢、平靜,清澈明媚的眼底盡是冷意,周身散發的氣息讓人膽寒,有了想逃離的心。

「你,你也被蝶羽公主迷住了,連謫仙神醫慕羽公子都被蝶羽公主迷住了,她難道還不是狐狸精再世,紅顏禍水!」大漢被蝶羽逼急了,開始口不擇言,就像是抓到了最有利的言辭,話語還帶著大義凜然。同時也忘了蝶羽是個公主,忘了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話可是會被誅九族。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又與蝶羽公主相識,為何我不能愛上蝶羽公主!」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話語盡是不容置疑,更是大方承認,並未曾遮遮掩掩,眾人更是無法從中抓到痛楚。

「你,你真的愛上了蝶羽公主,那蝶羽公主不就是紅顏禍……」「禍什麼,蝶羽公主怎麼得罪你了,你要如此詆毀她。不要忘了蝶羽公主是慕容皇朝唯一的公主殿下,你已經犯了誅九族之罪。更何況蝶羽公主已經許配給軒轅太子,已是軒轅皇朝的太子妃,未來的皇後娘娘,你的話不止慕容皇朝要追究,就連軒轅皇朝亦不會如此算了,你可想清楚了!」蝶羽冷冷的打斷了最先開口的大漢,話語里盡是把利害關系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眾人。

不管大漢說的是真是假,民不與官斗,這話不假,更何況關乎到兩朝皇室的顏面,是真是假,最終結果只有一個,那便是株連九族。

「我,我……」大漢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雖然這里是軒轅皇朝,但蝶羽公主是軒轅太子的太子妃,他是犯了誅九族的罪。

周圍的一些百姓更不敢開口了,不管這白衣男子是不是慕羽,他們都不能開口,以免誅九族,這事也萬萬不能傳出去。

「我慕羽就是愛慕蝶羽公主,這又如何,有罪嗎?我跟蝶羽公主一沒私通,二沒做任何遠距的事,你們能拿我如何。更何況蝶羽公主現在還未嫁人還不是軒轅太子的太子妃,我為何不能愛。不過希望眾位明白,慕羽的愛絕無非分之想,有的只是尊敬,對妹妹般的愛!」蝶羽清清冷傲慢的聲音再次響起。

蝶羽的一席話讓在場的百姓都瞪大了眼,他們也只是听說最近出現了宅心仁厚的謫仙神醫慕羽公子,救助得了瘟疫的百姓。可沒想到慕羽公子竟然是個敢愛敢恨的大丈夫,竟然敢公然挑戰軒轅太子的威名,他是不是活膩了。只是最後卻又說只是兄妹之情,既然如此那便連大不敬之罪都沒了。

要知道這軒轅太子可是軒轅皇朝所有百姓心中的大英雄、戰無不勝的將軍,是他們的天。這邊疆一帶都是狼族部落的人,要不是軒轅太子打了好幾場勝仗,打退了狼族部落,狼族部落才不敢公然的進攻、搶奪,他們早死了。

「你們記住,蝶羽公主原本是善良、與世無爭的人,但你們如此詆毀她,那麼是人都不會輕易就這樣背負莫須有的罪名。要是她成為狐狸精、紅顏禍水,也都是你們親手逼的,你們才是罪人!」蝶羽冷冷的說完這些話就離開了,說真的,就這樣夸自己,臉都紅了,嘻嘻。

蝶羽的一席話讓在場的百姓都瞪大了眼,就連喜兒也是一樣,忘了要跟上蝶羽,就這樣讓蝶羽一個人離開。站在樓梯口的籬曦剛好听到蝶羽說的最後一段話,眉頭緊蹙,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蝶羽如此生氣,還說了這些話。

離開客棧的蝶羽只是走到了一旁平復自己此刻的心情,好好去想想接下來要做些什麼。蝶羽想清楚了,她什麼都沒做卻被他人指責,憑什麼她要背負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冤,太冤了,比竇娥還冤,她從不做虧本買賣,如此,這次有絕不會就這樣背下莫須有的罪名。

說她是狐狸精、紅顏禍水,那她就讓他們好好看看什麼叫狐狸精、紅顏禍水,她就禍水給這些人看看。而且,她也要去找軒轅煌好好算算賬了,這賬不算明白,寢食難安啊!

打定主意的蝶羽就轉身離開了,時間很快過去,一個下午的時間,四國又流傳了新的留言。都說最近出了謫仙神醫慕羽公子,說是有仙人之姿,這蝶羽公主也是貌美的比九天仙女還要美,而這慕羽公子已經愛上了蝶羽公主,只是最後又說為了成全蝶羽公主跟軒轅太子,愛轉變成了兄妹之情。

一部分的人支持慕羽公子,希望他能跟蝶羽公主相愛相守。一部分人支持軒轅太子,希望他們心目中的戰神能得到幸福。一部分人卻說蝶羽是狐狸精、紅顏禍水,這樣的女人只會給皇朝帶來災難,說要是娶了她就要遭殃了。

反正什麼說法都有,而這些也是蝶羽想要的,傳吧,瘋狂的傳吧。蝶羽是高興了,不過當軒轅煌知道蝶羽故意讓這些事傳出去時,臉色卻絲毫不變。

正當軒轅煌嘴角慢慢上揚時,蝶羽一臉喜色的回來了,一旁的籬曦眉頭緊蹙,離開了。

「呦,你這大忙人竟然在這,我還以為東南西北找不著回家的路了!」看到軒轅煌,蝶羽莞爾一笑,話語里盡是挑釁。

軒轅煌沒說話,就這樣看著蝶羽,也不準備開口說些什麼。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你要這樣看我!」蝶羽快步走到軒轅煌身上,轉身就坐在了軒轅煌的大腿上。

蝶羽這樣的舉動就像前世,每次蝶羽都會這樣坐在軒轅煌的大腿上,而軒轅煌會摟著蝶羽的腰肢,寵溺、溫柔看著她。

只是這次沒有,軒轅煌沒有伸手摟住蝶羽縴細的腰肢,反而是蝶羽伸手摟住了軒轅煌的脖子,一臉嬌媚道;「煌,你說做人要不要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是不是什麼事都要有始有終?」

「你想如何?」看著撒嬌的蝶羽,軒轅煌的心情便沒來由的好,伸手環住了蝶羽縴細的腰肢,寵溺道。

「你說,你還丟不丟下我?」蝶羽的話語平靜,听不出喜怒哀樂。

「絕不!」軒轅煌很配合的開口,話語盡是堅決、寵溺。

「你有任何事還瞞不瞞我?」蝶羽接著開口。

「不瞞!」軒轅煌依舊很配合的開口。

「你的事該不該輪到我做主?」蝶羽嘴角含笑道。

「都依你!」軒轅煌不假思索道。

屋頂上的幾人都長大了嘴巴,嘴角的尊主何時如此好說話,這還是他們的尊主嗎?不會不會,一定是幻听,一定幻听!

「你的人歸不歸我管?」蝶羽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來。

屋頂上的幾人自然是有的歡喜有人愁,更多的人認為尊主一定不會答應。

只是在下一刻卻听到他們的尊主不假思索,幾乎在少尊的聲音落下的同時便開了口︰「都依你!」

三個字,他們這些手下就被自己的主子無情的拋棄,轉手就送人了。

蒼天啊,這還是他們的尊主嗎,這,這金銀珠寶你要送多少就送多少,沒人有意見,可,可什麼事都由少尊做主,這,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他們英明神武的尊主不見了,現在的尊主只是一個寵妻如命的男人,以後他們的日子更加不好過了。

不過也有人更明確自己心中的想法,就是給少尊抱大腿,也要死命的抱著,絕不松手,這就是勝利的前夕啊。

而蝶羽自然听見屋頂上傳來的倒吸聲,清澈明媚的眼底盡是狡猾之色,很滿意軒轅煌的回答。既然如此,那晚的事便先放著,先解決今日之事。

「煌,現在人人都說我慕容蝶羽是狐狸精在世,是紅顏禍水。既然他們都這樣說了,我為什麼不讓這些謠言坐實。我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為什麼要忍氣吞聲,委屈自己,買賣虧大了!」蝶羽撅著嘴,一臉委屈的開口道,毫不避諱自己心中的想法。

「都依你!」對于蝶羽的撒嬌,軒轅煌受用極了,臉上盡是容光煥發的喜色。

「煌,你最好了!」蝶羽說完就在軒轅煌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後便從軒轅煌懷里站了起來,轉身便去了隔壁的房間,去換衣服了。

房間里只剩下軒轅煌一人,蝶羽的吻讓他臉上的笑意更甚,這容光煥發的樣子真真迷死人了。

不過屋頂上的幾人卻在各自哀嚎了,覺得這樣的尊主沒法見人了,第一次覺得他們的尊主好丟人啊,眾人捂著臉離開。

半盞茶,蝶羽回來了,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一身絳紫色長裙,繡著富貴的牡丹,水綠色的絲綢在腰間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顯無疑。

蝶羽絕美的臉蛋上褪怯了那稚女敕的青澀顯現出絲絲嫵媚,勾魂懾魄攝人心魂。若是原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現卻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

一頭烏黑的發絲翩垂芊細腰間,頭綰風流別致飛雲髻,輕攏慢拈的雲鬢里插著紫水晶缺月木蘭簪,項上掛著圈玲瓏剔透瓔珞串。這樣的蝶羽很美,無論是誰看了都會心動,軒轅煌自然也不會例外,讓他想到貼切蝶羽的詩句。

「鬢珠作襯乃具雙目如星復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妖意,未見媚態,嫵然一段風姿,談笑間,唯少世間禮態。斷絕代風華無處覓,唯縴風投影落如塵。眉宇間是與生俱來的清冷傲然之氣,傲似冬寒的獨梅!」軒轅煌有感而發道。

「羽兒,你很美!」軒轅煌嘴角依舊帶著溫柔寵溺的笑意又道。軒轅煌說的都是真心話,而他為蝶羽做的這首詩很快就被世人傳頌。也就是這樣一首詩讓更多人認定蝶羽就是紅顏禍水、狐狸精再世,更不想讓蝶羽嫁進皇家。

「煌,只要你喜歡就好!」蝶羽緩步走到軒轅煌身邊,依舊坐在軒轅煌的腿上,一臉的笑意。軒轅煌做的詩很好,她很喜歡,相信外面那些人會更喜歡。想到她就要成為狐狸精、紅顏禍水,蝶羽嘴角盡是笑意,盡是芳華絕代。

「羽兒,你想成為什麼我都會陪著你,只要你喜歡!」蝶羽那點小心思怎麼可能瞞得了軒轅煌,而蝶羽也沒想要瞞過軒轅煌。

「那就一起,一起笑,讓世人看看何為紅顏禍水、何為狐狸精!」蝶羽嘴角盡是邪魅的笑意,眼底盡是冰冷的寒意。

「對,這才是能跟我軒轅煌並肩作戰的慕容蝶羽,你就該是這樣。敢愛敢恨,去懲罰、除去一切想要對你不利的人。沒有人可以欺負你,你該掌控所有人,讓所有人都臣服于你!」軒轅煌不但不生氣,反而大笑出聲、欣慰道。

「是,我要掌控所有人!」蝶羽嘴角盡是邪魅的笑意,眼底盡是高傲,跟軒轅煌一樣的不可一世。

兩人的行事作風可謂是如出一轍,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起。

軒轅煌為蝶羽做的詩句很快就傳開了,正如蝶羽所想,更多人認為蝶羽是狐狸精、紅顏禍水。

這樣的傳言已經讓軒轅皇朝的皇上听見了,當下就下了詔書讓軒轅煌連夜趕回皇朝。不過軒轅煌是誰,他怎麼可能听軒轅皇上軒轅行雲的話,直接理都不理。他知道軒轅行雲讓他回去做什麼,不就是重新思考納太子妃之事。

蝶羽進屋就看見軒轅煌一臉慵懶的躺在床榻上,嘴角盡是甜美、嫵媚的笑意走向了軒轅煌。看了眼一旁的黃色詔書,蝶羽嘴角盡是邪魅的笑意︰「煌,要不你再納個妃子,我很大方,可以接受別的女人來伺候你,你高興就好!」

「羽兒,你又調皮了!」軒轅煌嘴角盡是溫柔的笑意,伸手攬住了蝶羽縴細的腰肢,讓蝶羽靠在他的胸膛上。

「呵呵,我只是實話實說。對了,狼族部落怎麼樣了,我都還沒看到過那所謂的野人!」蝶羽嘴角盡是嫵媚的笑意,眼底卻閃著睿智的光芒。

「羽兒,其實你已經見過,他們跟我們一樣。我們去過蒙古,他們住的地方就跟蒙古包差不多。還想去看看嗎,我隨時都可以帶你去,只要你高興!」軒轅煌輕輕的在蝶羽耳邊曖昧道,還伸出舌頭輕輕咬著蝶羽的耳珠嬉戲。

蝶羽沒有閃躲,反而迎了上去,一臉嫵媚的看著軒轅煌,伸出舌頭輕輕的舌忝著軒轅煌的下巴。

這樣的蝶羽讓軒轅煌眼神瞬間變暗出了**,不過他極力的控制自己的**。軒轅煌很享受蝶羽這樣的挑逗,嘴角盡是邪魅之色。

「煌,你想要我嗎?」蝶羽帶著蠱惑的聲音響了起來,手還不安分的在軒轅煌的胸膛上轉著圈圈,挑逗著軒轅煌。

「我想要,你會給?」蝶羽的挑逗讓軒轅煌的聲音都變得嘶啞了,不過他還是強力忍著,一臉邪魅的看著蝶羽道。

「呵呵,你真愛說笑,我不給,你自己可以來拿。你知道的,這些事不該女孩主動,你這個男人不主動那就算了!」蝶羽輕笑出聲,一臉嬌媚的看著軒轅煌道,懲罰性的在軒轅煌下巴輕輕咬了口,還伸出舌頭輕輕的舌忝著下巴,眼底隱藏著的狡猾之色還是讓軒轅煌看見了。

「羽兒!」軒轅煌的呼吸聲加重了,雙手把蝶羽樓的更緊,眼里的**更甚了。

「想要我嗎,想要嗎?」蝶羽很滿意軒轅煌的反應,輕輕的在軒轅煌臉上吹了口氣道。成功的听到軒轅煌又加重的呼吸聲,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了,眼底的玩味同樣加深。

「羽兒,你可知道你這是在引火燒身!」軒轅煌知道蝶羽只是在挑逗他,盡量壓抑著自己,不去強要她,也知曉蝶羽這愛玩的舉動所謂何意。

「煌,你說呢,你說我該不該繼續,恩,煌!」蝶羽的聲音帶著慵懶、嫵媚之色,任誰听了都會被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而蝶羽的手還在軒轅煌的胸口上輕輕的撩撥著他的情緒,那呼吸聲一聲比一聲重,胸口起伏的厲害。

「羽兒,你這是在玩火,那麼就負責熄滅吧!」蝶羽一次又一次的挑逗讓軒轅煌再也不想忍下去了,反正蝶羽遲早是他的,他不介意把洞房花燭夜提前。當下軒轅煌就使了一點點勁道,蝶羽只感覺眼前一晃已被軒轅煌壓在身下。

蝶羽才剛要開口說話,軒轅煌就欺身吻向了蝶羽誘人的紅唇,不讓蝶羽有所逃避。強悍的索取蝶羽口中所有的空氣,緊緊的摟著蝶羽縴細的腰肢,慢慢往上游走著。蝶羽沒有反抗,而是伸手摟住了軒轅煌的脖子,閉上了眼。

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意,雙手就這樣環著軒轅煌的脖子,心里在數著數。

當下軒轅煌不再遲疑,吻已經從蝶羽的唇上移到了白皙的頸脖上,雙手帶著炙熱在蝶羽玲瓏有致的身上游走著。軒轅煌炙熱的吻一個又一個在蝶羽的頸脖上烙上屬于他的印記,惹得蝶羽忍不住發出細碎的申吟,嬌媚、誘惑。

蝶羽的申吟更加刺激了軒轅煌,雙手輕輕的月兌下了蝶羽的外套,他自己的外套也月兌了。就在軒轅煌要月兌下蝶羽的里衣,露出了白皙光滑的雪肌,軒轅煌還要繼續月兌下去的時候,門猛的被打開了,離殤就急急忙忙的沖了進來。

就在離殤沖進來那一刻,眼尖的離殤就看見了衣衫不整的蝶羽被自己的主子壓在身下,似乎正在做某事,而他正好進來了。也是同一時間,軒轅煌就已經把蝶羽的衣服拉了回去,遮住了那白皙光滑的雪肌,臉上盡是鐵青了。

就在軒轅煌要發怒的時候,籬曦進來了,也看見了蝶羽衣衫不整的被自己的主子壓在身下,臉色鐵青。

「尊,尊主,屬下有,有事要稟報!」離殤臉上瞬間染上紅暈,趕緊低下了頭,但頭頂那道憤怒的視線讓他不得不開口。

「滾!」軒轅煌怒吼出聲,被人打斷好事,怎麼可能會心情好,更何況他的羽兒差一點就被別的男人看光。

離殤跟籬曦二話不說退了出去,房間只剩下蝶羽跟軒轅煌,兩人都沒說話。蝶羽更是從離殤進來那一刻就把自己的頭埋在軒轅煌的胸口,嘴角盡是笑意,眼底的玩味之色絲毫不減。

蝶羽輕輕的動了動,這讓怒氣未消的軒轅煌感受到了,看到如此的蝶羽,軒轅煌的臉色更難看了。在很多方面,軒轅煌比蝶羽更了解她自己,蝶羽剛才只不過是玩玩,最後能不能真正得到怕還是個未知數。不過被人打斷好事,這怎麼說都讓他怒意消不了,更何況讓他錯過了難得的機會,該死的。

「煌,起來吧,你有心情我可沒心情了。還有,我突然想到一個非常深奧的問題。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我要是把自己交給你,搞不好你轉眼就把我甩了,那我不是虧大了!」蝶羽沒有藏著、掖著,而是大大方方道,眼底的狡猾之色一閃而過。

「羽兒,這次就饒了你,不過下次還想玩火**,那麼就不會如今日般草草結束。我等著你玩火**,等著你來玩!」軒轅煌趴在蝶羽身上,鐵青的臉色看向蝶羽的時候又換上溫柔、寵溺的笑意,嘴角盡是邪魅的笑意。

「呵呵,好啊,你等著,搞不好哪天我又想玩了。不過你得保佑哪天不會跟今日這般,都到一半了還被人打斷,這樣的滋味不好受吧!」蝶羽莞爾一笑,話語里盡是挑釁。

「羽兒,你放心,絕對不會發生今日之事。至于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有我在,盡情的玩!」軒轅煌溫柔、寵溺的聲音響起,抬頭親吻了蝶羽的紅唇。

不過軒轅煌心底卻在暗罵離殤這個不懂事的家伙,出去好好教訓一番才行。

「煌,這可是你說的,那麼現在就趕緊起來,陪我出去!」蝶羽推了推身上的軒轅煌,嘴角盡是邪魅的笑意。

「好!」軒轅煌寵溺的親吻了蝶羽的額頭,起身拉起蝶羽,又幫蝶羽穿好了衣服才穿自己的,那動作溫柔讓人嫉妒了。

當蝶羽跟軒轅煌出現在門口,不遠處等著的籬曦跟離殤都不敢抬頭了。他們跟了軒轅煌十六年,從來沒看到軒轅煌有過女人,他們都以為軒轅煌的性取向有問題。但現在不會了,因為他們看到自己的主子對蝶羽公主很熱情,熱情似火,熱情的讓他們備受煎熬,讓他們捂臉就逃。

籬曦跟離殤不敢抬頭看蝶羽跟軒轅煌,蝶羽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想想自己要當狐狸精、紅顏禍水,那麼就要厚臉皮。當下嘴角揚起甜美的笑意跟籬曦、離殤打起了招呼︰「你們都在啊,那就一起走吧,讓你們好好見識見識!」

「跟上,記住以後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軒轅煌冷冷帶著薄怒的聲音響起,聲音里帶著絕對的怒意。如果可以,軒轅煌不介意送籬曦跟離殤下地獄去見閻王,是他們害的他白白丟失了最好的機會,讓他憋著了。

「是!」籬曦跟離殤同時恭敬道,後背都發涼了,他們還是不敢抬頭。

隨後軒轅煌就摟著蝶羽縴細的腰肢往樓下走去,籬曦跟離殤跟在身後。蝶羽等四人一出現離開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蝶羽跟軒轅煌簡直是絕配,兩個跟班又是那麼的俊美。

男人羨慕軒轅煌能擁有蝶羽這麼絕美的仙子,女人羨慕蝶羽能擁有軒轅煌這麼俊美的謫仙。總之蝶羽等人所到之處都是人滿為患,籬曦跟離殤不知道蝶羽這是要干嘛,就連軒轅煌也猜不透蝶羽要做什麼,究竟是意欲何為。

看著四周都是人,蝶羽的嘴角揚起了笑意看著軒轅煌嬌媚道︰「煌,我好累,腳好酸!」

「累了就該早說!」軒轅煌略帶責備的聲音響起,話語里卻是慢慢的溫柔、寵溺。

當下在所有人的驚叫中一把打橫抱起了蝶羽,一點也不在乎周圍還有那麼多百姓圍觀。

籬曦跟離殤眉頭緊蹙,而蝶羽嬌媚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煌,我渴了,想喝酸梅湯!」

「買!」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籬曦便離開了。

之後蝶羽又說想吃點心,離殤就算再不願意也只能幫蝶羽去買,他可不敢違抗尊主的命令了。

一來二去的,軒轅煌沒有放下蝶羽,蝶羽想要什麼就買什麼。一路上所有人都驚嘆了,只有這樣絕美的女人才能讓男人如此不顧尊嚴、如此寵愛。自然軒轅太子如此寵愛蝶羽公主的事一下就傳開了,甚至越傳越離譜、夸大。

遠在帝都的軒轅皇宮以及慕容皇宮的兩個皇上都是一臉的不悅,自然兩人的目的不一樣,是不同的。

軒轅皇朝御書房里,軒轅皇上軒轅行雲懊惱的看著一本本的奏折,長袖一甩把奏折都甩在地上。

「皇上息怒啊!」一旁的林公公一臉惶恐的看著軒轅行雲道。

「朕怎能息怒,你說這太子向來就不听朕,以前太子帶兵領將,立下了汗馬功勞無可厚非。可現在卻為了一女人如此百般寵愛,如何是好?」軒轅行雲一臉怒意,恨不得自己去找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皇上,這蝶羽公主是慕容皇上唯一的寶貝女兒,或許皇上該先見見。太子一向是您最得意的皇子,他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蝶羽公主想必也有過人之處,能得到太子的青睞定是不簡單的人物!」林公公小心翼翼的開口道,一邊說一邊看著皇上的臉色說話。

軒轅行雲沒有說話,而是在思考林公公的話,剛開始一臉的怒氣漸漸消散。看了眼滿地的奏折又看了眼一旁的林公公,這才道︰「小林子,還好有你在,不然朕該糊涂了,都忘了朕這兒子眼光向來高,不可能要一個妖媚女子!」

「皇上,是您英明,奴才只是為您添添茶、上上點心!」林公公一臉笑意道,伴君如伴虎,什麼功該邀什麼功是說都不能說的。就像現在這樣,林公公要是說這是奴才該做的,那麼就承認皇上糊涂,這可是會被殺頭、不保命。

「小林子,你去木錦鎮,把太子跟蝶羽公主請回來。朕要好好看看蝶羽公主究竟是什麼模樣,能讓朕的太子如此寵愛!」軒轅行雲很滿意林公公的回答,一臉笑意道。

軒轅行雲現在只想把蝶羽解決以除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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