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絕世小狂後 062、戲耍軒轅烈,彩蝶胎記

作者 ︰ 霏嫣

「四皇子若是心疼蝶羽公主,還是請回吧!」黑衣人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話中有話,慕容言听得懂。

該怎麼做,是選擇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這邊還是選擇自己的權貴,該是很簡單啊,一直以來慕容言不是一直在爭權奪位嗎,那麼軒轅烈是他最好的選擇,可他真的會去……

黑衣人是在告訴慕容言,他要幫的是三皇子軒轅烈,但不要忘了蝶羽公主是太子軒轅煌的人。如若太子一黨輸了,那麼蝶羽公主也要跟著遭殃。如若想要蝶羽公主好,那麼便不要去參與,回他的慕容皇朝,不要去參與此事。

「四皇子,要殺出去嗎?」慕容言的得力助手穆卿宏在慕容言的身後輕聲道。

思量再三,慕容言冷冷帶著不容拒絕的聲音響起︰「回去!」

「四皇子,您答應三皇子要前去幫忙,如今不去莫不是毀約了!」穆卿宏眉頭緊蹙道,不明白自己主子為何如此,毀約當真不利。

「回去!」慕容言不願再多言、多說,冷冷的說了句,揮了馬鞭就往來時的路上回去了。

穆卿宏見自己的主子如此堅決,也只好揮鞭跟上了,其余的人都跟上去了。

留在原地的黑衣人知道任務已經完成,便也揮鞭都離開了。

而騎了一段路的慕容言卻停了下來,眼里盡是不悅,還有殺意,只是這些他都不能表現出來,不是嗎。

「卿宏,記住,以後若是遇到蝶羽公主,她讓你做什麼你照做便是。還有,如果她遇到危險,就算犧牲你的性命,你也要保全她,她也是你主子!」慕容言冷冷、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明確的告訴穆卿宏他為何會如此做。

他是不想讓蝶羽嫁給軒轅煌,畢竟慕容翔是蝶羽的親哥哥,若是如此,那麼他登上皇位的機會就更渺茫了。不過同時他也明白,皇位之爭蝶羽不會插手,不然他絕不會就次罷休。軒轅煌是一個讓人捉模不透,讓人恐懼之人,現在的他沒辦法跟他抗衡,這也是為什麼他不再繼續前進的原因。

「是,主子!」穆卿宏沒有問為什麼,既然主子都這麼說了,那麼他只要听命行事。從跟著主子穆卿宏就知道自己的主子只會對蝶羽公主一個人好,不管出于什麼原因,他的職責就是听命行事,保護主子,現在多了蝶羽公主。

更何況,穆卿宏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下軒轅太子是什麼樣的人,硬拼對他們來說絕對是自尋死路,或許回去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之後慕容言沒有再說話,揮鞭離開了,穆卿宏等人自然也跟著離開。

蝶羽那邊,軒轅煌有事去處理了,喜兒也不知道去哪了,蝶羽一個人走在御花園中。剛走幾步就看見迎面走來軒轅烈,軒轅烈只有一人,臉上盡是戲謔的笑意。直覺告訴蝶羽,軒轅烈是沖她而來的,她就是想躲也躲不開了。

「蝶羽公主,真巧,你也在逛御花園!」軒轅烈走到蝶羽身邊,嘴角帶著戲謔、陰霾的笑意道。

「是啊,真巧,三皇子也有如此的閑情雅致,真是難得啊!」蝶羽嘴角帶著甜美的笑意看向軒轅烈道,只是看了眼視線就往別的方向看去。

「蝶羽公主一個人嗎,太子呢,不該是伴你身後!」軒轅烈沒有在意蝶羽對他的忽視,嘴角依舊帶著戲謔、陰霾的笑意。

蝶羽听著這話,這擺明了就是給自己扣上紅顏禍水的名頭,表面上是羨慕自己得寵,可這話若是讓有心人听見,怕是又有一番好戲要上演了。

想害自己,行啊,那就試試,眼底盡是睿智之色,嘴角甜美的笑意更甚了︰「三皇子錯了,是我伴在太子身邊,太子身份高貴,那是我一小小女子能左右,三皇子莫不是還未睡醒!」

蝶羽的一句話不僅為自己解了圍,還笑話軒轅烈堂堂一個男子,做事如此糊涂,不應該。

軒轅烈倒是沒有太過在意,這里沒有別的人,怎麼說都行,而且他對眼前這個睿智的女子有了興趣。就算跟慕羽不同,但是這樣的女子真的不多見,值得好好探究一番。

「呵呵,蝶羽公主當真不知道太子對你有多麼寵愛嗎?」軒轅烈嘴角戲謔、陰霾的笑意更甚,在蝶羽沒開口前又開口道︰「這世間只有你可以讓給太子動容,他的寵愛只在你的身上,你不知道這皇城有多少女人在羨慕你多少人嫉妒你!」

「是啊,這世間恐怕所有女人都在羨慕我、嫉妒我,但更多的我想是恨不得殺了我!」蝶羽眼底一絲冷意劃過,平靜的聲音響起,就像這話不是出自她的口中。

軒轅烈沒說話,而是看著蝶羽絕美的側臉,今天的蝶羽讓他看到了不一樣的,沒有傲慢,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讓人覺得此女子不簡單。

「蝶羽公主,今天心情不好嗎?」軒轅烈突然開口。

蝶羽輕笑出聲,眼底玩味劃過,聲音里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憂愁︰「呵呵,三皇子何以見得我心情不好,你不是說這皇城所有女人都在羨慕我嗎。也是,錦衣玉食、榮華富貴、身份顯赫,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你不開心,太子對你不好!」軒轅烈听蝶羽這麼說,眉頭輕蹙,話語里帶著試探。

「三皇子,你來找我何事,我們就明說吧!」蝶羽嘴角帶著苦澀的笑意道,轉身看向了軒轅烈,並未回答。

「本皇子是有事找你,不過現在沒有了,本皇子只想知道你怎麼了,不高興?」軒轅烈現在更感興趣的是蝶羽跟軒轅煌之間的關系,或者他可以利用。

「三皇子說笑了,我只是感嘆這後宮中的鮮花,只是曇花一現。就算是最美的,得到最多人的寵愛,最後也會凋零,將不再有人記得!」蝶羽嘴角揚起了嬌媚的笑意,那還有什麼憂愁,就像是看花了眼,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是啊,曇花一現,就算再沒的事物也只是一瞬間的功夫。懦弱無能最終的結果就是被人遺忘,以至于到最後都無人知曉。不過本皇子相信蝶羽公主絕不會是懦弱無能之輩,你定能恩寵一世!」見蝶羽不願多說,軒轅煌也沒有執意捉著不放,而是順著蝶羽的話說。

「呵呵,那我就托三皇子的福!」蝶羽嘴角嬌媚的笑意更甚,視線卻沒怎麼停留在軒轅烈身上。

「公主,你何時與太子相識,別怪本皇子多嘴,只是有些好奇。太子沒去過慕容皇朝,蝶羽公主也未來過軒轅皇朝!」軒轅烈沒接蝶羽的話,話語里盡是試探。

「緣起緣滅,如何認識這可是我與太子之間的秘密。三皇子想知道,為何不說說你現在的府里有多少姬妾,可有心儀之人?」蝶羽嘴角盡是嬌媚的笑意,想起軒轅烈被自己整過,想知道那里還有用沒用,這可是她唯一的樂趣。

「這,這……」听到蝶羽如此說,軒轅烈的臉色瞬間變得僵硬。他不會忘前段時間被人害的那副慘樣,那惡心的畫面他至今無法忘懷。現在他就是踫女人都會惡心到吐,男人也一樣,現在的他比太監還不如,想到這他就火。

「怎麼了,是府里的姬妾太多了,三皇子來不及意義寵幸,這讓你苦惱了!」蝶羽眼底的玩味一閃而過,看著軒轅烈那憋屈的臉,蝶羽就知道自己太成功了。這個法子好,種馬不行了,豈不是幫了很多良家婦女。

如果蝶羽猜的沒錯,那麼自從那次的事發生後,軒轅烈就沒再踫過女人,就連男人也讓他提不起興趣。

一想到這個,蝶羽腦海里突然有了新的想法,眼里的玩味再次出現,當下臉上盡是嬌媚的笑意靠近軒轅烈道︰「三皇子,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是個女子都會愛上你。如果我說我很欣賞你,你會不會認為我很下賤不要臉!」

「你,你……」對于蝶羽突然的轉變,軒轅烈眉頭輕觸,卻下意識的後退了。

沒辦法,誰讓軒轅烈現在一踫到別人的踫觸就會想吐、會惡心,因此這已經成了條件反射。軒轅烈不讓蝶羽靠近,臉色更僵硬了,一臉提防看著蝶羽。

「三皇子,你,你是厭惡我嗎,連靠近都不允許。看來我注定不被人討喜,那我還是走吧,免得礙了三皇子的眼!」劍軒轅烈如此舉動,蝶羽一臉無辜、委屈道。聲音帶著咽哽,拿出手帕捂著嘴,一臉難過的轉身就要離開了,眼底卻盡是笑意。

「蝶,蝶羽公主,本皇子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本皇子最近身子不適,怕靠近公主,傳染給公主!」見蝶羽要走了,軒轅烈趕緊開口。就算他現在不想跟任何人靠近,但蝶羽還有利用價值,他不能得罪蝶羽,還要拉攏蝶羽呢。

「三皇子,你不喜歡我沒關系,我走就是了!」蝶羽咽哽的聲音響起,抬起腳又要走。

「蝶羽公主,本皇子真的不是這個意思,真的是怕把病傳染于你!」軒轅烈又趕緊開口,心中卻在懊惱眼前這個絕世芳華的女子轉變如此之快,讓他想甩手離去,卻又不能,這女子當真不可小覷。

「三皇子,那你還好吧,生什麼病了?」蝶羽轉身後看向軒轅烈,絕美的臉上盡是擔憂之色。

「無礙,只是偶染風寒,讓蝶羽公主見笑了,等病好了,本皇子就給公主賠不是!」軒轅烈搖了搖頭,臉上盡是笑意之色看向蝶羽。

「好,那我先記著,不過我美嗎?我要听真心話!」蝶羽點了點頭,嘴角揚起嬌媚的笑意看著軒轅烈,玩味不減。

「只因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公主好比天上的九天仙女下凡,任何美都形容不了公主!」軒轅烈高聲道,這話卻不假,不過他現在沒有任何興趣也是真,這一點蝶羽比任何人都再清楚不過。

「呵呵,三皇子真是太抬舉我了,我哪有那麼好,頂多長了副好皮囊而已!」蝶羽嘴角嬌媚的笑意更甚,幾步走進了軒轅烈。

剛開始軒轅烈還是下意識的後退,但看到蝶羽的臉色突然僵硬了,只能強忍著沒後退,讓蝶羽靠近。

看著軒轅烈一副痛苦卻又只能維持笑意的嘴臉,蝶羽在心中冷笑。自己這樣跟他玩,都已經是天大面子,要不是試試自己那藥的藥效,這懶得陪他玩。

「三皇子,蝶羽仰慕你,可否讓蝶羽好好看看你!」蝶羽一臉誠懇的看著軒轅烈道,這樣的蝶羽沒有人可以抵抗得了。

但軒轅烈不一樣,現在的他厭惡別人的踫觸,就算再美的人,他都避如蛇蠍,只是他現在卻不能躲不能避。

看著這樣的軒轅烈,蝶羽更滿意自己的杰作了,又再次靠近軒轅烈,伸手就要扶上軒轅烈僵硬的臉。蝶羽嘴角一絲邪魅的笑意一閃而過,隨後便依舊是嬌媚、動人的笑意。

「蝶,蝶羽公主,這,這是在御花園,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會讓人嚼舌根的!」軒轅烈強忍著要後退之意,盡量避免蝶羽的靠近。就算他不明白這個女子為何轉變如此之快,但那眼底的睿智不容他得意忘形。

「三皇子,你我又未曾做什麼,有什麼好怕的,對吧!」蝶羽一臉無辜道,嬌媚的臉上盡是無限的風華。

「是,你我並未做什麼,但別人不這麼認為。蝶羽公主,太子對你不好嗎,讓你覺得寂寞!」軒轅烈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且這也原本就是他要問的。他早就猜測蝶羽跟軒轅煌之間一定有些淵源,他可以從中獲利。

軒轅烈的這點心思蝶羽又怎麼可能不明白,不過他真的很佩服軒轅烈,想法不錯,不過想錯方向了。就算自己想走,也從未想過害軒轅煌,他的如意算盤從第一步開始就已經打空了。

「呵呵,寂寞,這個詞我還真不懂,不如三皇子教教我,如何?」蝶羽嘴角盡是嬌媚的笑意,靠近軒轅烈俊美的臉,妖媚的對著軒轅烈吹了口氣。

這麼小小的舉動就讓軒轅烈的臉變得鐵青,卻又不敢把蝶羽推開,只能強忍著,心中已是惡寒、難耐。

看著這樣的軒轅烈,蝶羽嘴角嬌媚的笑意更甚,看來她猜的不錯,現在的軒轅烈不管再美的女子都不敢要。呵呵,真好,誰叫他以前那麼荒婬無道,現在就讓他嘗嘗只能看不能吃。大膽的玩,又不怕引火燒身,豈不是妙哉。

蝶羽腦海里突然出現一個怪異的想法,那就是給軒轅煌也下這種藥,到時自己更可肆意妄為,玩火既不怕燒身,妙哉啊妙哉。

遠在處理事情的軒轅煌突然一陣惡寒,眉頭輕蹙,覺得心中有些怪異。

「三皇子,怎麼了,想要我嗎,恩!」蝶羽玩的更起勁了,伸手輕輕撫上軒轅烈的臉。

蝶羽的手剛踫到軒轅烈的臉,軒轅烈猛的就要推開。不過蝶羽早就料到了,另一只手緊緊的抓住了軒轅烈的手,不讓他逃離,不讓他躲避。

「蝶,蝶羽公主,這是御花園,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現,現在先放開我,讓人看見了會嚼舌根的,太子會不高興!」軒轅烈強忍著惡心說道,話語里很著急,用的是‘我’而不是‘本皇子’,現在的他只想逃離蝶羽。

「三皇子,私下聊讓人踫見才會誤會,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我們又能做什麼呢,我們可是清白的!」蝶羽一臉無辜的看著軒轅烈,話語盡是誠懇,就想前一句話不是她說的那般。

蝶羽一臉的無辜、真誠讓人不忍去責備,就算現在討厭女人踫觸的軒轅烈都討厭不起來,去責備。

「公主,你,啊……」軒轅烈原本還想卻蝶羽推開一些,只是話才剛開口就發出了一聲驚叫,整個都跳起來了。可卻怎麼也甩不開蝶羽,臉上的神情一變再變,看到蝶羽就像是看到鬼一般,想甩開卻又不能用內力震開她。

軒轅烈是害怕的不行,蝶羽是玩的不亦樂乎,恨不得玩的更厲害一些更過分一些,只是想想還是算了。

剛剛蝶羽只是把手伸在軒轅烈的胸膛上輕輕的畫著圈圈,看看能不能激起軒轅烈的**。沒想到軒轅烈不但沒有激起**,反而驚嚇的像看到了鬼一般,只想逃離。不過這舉動卻也在蝶羽的意料之中,她現在玩的不亦樂乎。

「三皇子,怎麼了,像看到鬼一般,就這麼害怕我嗎?」蝶羽一臉委屈的看著嚇壞了的軒轅烈道,兩只手卻緊緊的拉著軒轅烈,不讓他逃。

「先放開我,我不舒服,先,先放開我!」軒轅烈真的快要忍不住了,他快要惡心吐了。

誰都想不到曾經風流一世的軒轅皇朝三皇子軒轅烈此刻卻享不得溫柔鄉,更是不舉讓他成為一個太監一般,有苦說不出,更不能讓世人知曉。

「三皇子,看你這表情就很討厭我,我真的那麼讓人生厭嗎?」蝶羽依舊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軒轅烈,嬌媚的臉上跟委屈了,整個人都差一點就貼在了軒轅烈的身上,卻清晰的感受到軒轅烈顫抖不已的身子。

看著這樣的軒轅烈,蝶羽只感覺到自己是披著羊皮的狼,呵呵,妙哉在。

「三皇子,你怎麼了,是害怕嗎,為什麼要害怕我?」蝶羽現在恨不得把自己掛在軒轅烈的身上,她倒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

其實這樣的軒轅烈還挺可愛的,她活了兩個世紀,還是第一次踫到這麼可愛的男人。不,準確說是踫到被自己下了藥,卻不知,是被自己玩弄的男人。

雖然蝶羽活了兩世,但蝶羽根本就沒有跟所少人接觸過,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蝶羽都被人保護的太好了。正因為這樣,在蝶羽的意識里,男人跟女人的區別只在于她願不願意跟這個人玩,男女有別她懂,不過她更愛玩而已,更何況軒轅煌也是這麼教的。

「蝶羽公主,我,我不舒服,得,得罪了!」軒轅烈真的忍無可忍了,用了內力就要震開蝶羽。

不過蝶羽早有準備,從口袋里掏出一枚銀針,在軒轅烈動手時就插在了軒轅烈的腳上,一聲慘叫聲響起,接著就是「砰」的一聲。

「蝶羽公主!」與此同時,一道震驚的聲音響了起來,這道聲音是籬曦的。

此刻的籬曦一臉震驚是因為他看到蝶羽跟軒轅烈拉拉扯扯的倒在了地上,軒轅烈在蝶羽的身上。這樣的舉動很曖昧,不管是誰看到了,對蝶羽都不好。

籬曦很快回過了神,趕緊上前就把軒轅烈拉了起來,又小心翼翼的把蝶羽從地上拉了起來,緊張的檢查著蝶羽有沒有受傷。

蝶羽一臉的委屈,任誰看了都會認為是軒轅烈在傷害蝶羽,而蝶羽努力的反抗,只是她卻掙月兌不開。

一旁的軒轅烈臉色跟難看了,被籬曦撞個正著,這要是被上報,他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月兌不開。

現在的軒轅烈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原本還想從蝶羽嘴中套出什麼話,可是現在卻弄成這樣。軒轅烈現在只求蝶羽別亂說,不然到時候慘的就是他了。說他軒轅烈企圖強要了太子妃他的大嫂,這個罪名足可以判他死罪、充軍。

蝶羽倒是無所謂,畢竟是自己自導自演,能受什麼罪,被軒轅烈追殺的不悅今日都玩回來了,不虧不虧,還賺了呢。

「蝶羽公主,您還好吧,發生了什麼事?」籬曦擔憂的看了眼蝶羽,生怕蝶羽受了一點點的委屈,說話的同事一臉防備的看著軒轅烈。不過轉念一想,這蝶羽公主睿智的很,怕吃虧的不是她,而是軒轅烈吧。

當下籬曦同情的看了眼軒轅烈,不過眼神卻帶著憤怒,做戲也要做全套。

現在的軒轅烈真的很無辜,只是無辜的他百口莫辯,也不會有人相信他說的話,沒人信。

「籬,籬丞相,我……」蝶羽的聲音帶著咽哽卻說不出話來,只是一臉委屈的看著軒轅烈。

這樣的舉動讓軒轅烈百口莫辯,籬曦更是一臉憤怒的看著軒轅烈。而正巧的是這一幕不止籬曦看到了,跟籬曦一起來的大臣也看到。

籬曦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跟四五個大臣一起來的,只是他看到蝶羽被人欺負就用了輕功奔了過來,那四五個大臣隨後也趕來了。四五個大臣都一臉震驚的看著軒轅烈,一臉同情的看著蝶羽,已經認定軒轅烈是在欺負蝶羽。

「蝶羽公主,您還好吧?」四五個大臣一齊開口道,這幾人里一個是吏部侍郎,一個是刑部尚書,一個是將軍,一個是禮部尚書。

這麼多的軍機大臣在,軒轅烈臉上的神情越來越難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算計了,還真的是踫巧的,只知這才該死的倒霉。

「我,我……」蝶羽依舊說不出話來,只是一臉委屈的看著軒轅烈,什麼也沒說,這可急壞了軒轅烈。

軒轅烈此刻恨不得撕開蝶羽的嘴,讓她為自己解釋,就算不解釋,能不能不要一副收了天大委屈之色。該死的,這才他真的是無辜的,絕對的無辜。

「蝶羽公主,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們剛剛什麼都沒做,本皇子只是跟你打個招呼!」軒轅烈一臉焦急,已經等不了了,聲音有些大了。

「我,我……」蝶羽依舊只說這麼一個字,臉上有著害怕、委屈。這樣的蝶羽只會讓人認為軒轅烈是真的傷害蝶羽,而且他的聲音很焦急、很大,是做賊心虛。不管軒轅烈說什麼,蝶羽都是受害者,而他軒轅烈就是個罪人。

雖然眼前這芳華絕代的女子用幾句言語就改變了局勢,讓皇上跟一眾大臣都下不來台,確實有一番膽識、心計。不過此刻的柔弱也不假,終究是一個女子,就算能言善道,那也比不得男子。

這幾個大臣心中是這樣想的,那麼自然把矛頭都指向了軒轅烈,軒轅烈無比無奈的背了黑鍋。

「蝶羽公主,不要怕,這麼多大臣在,就算他是皇子又如何,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籬曦把蝶羽護在身後,不讓軒轅烈再傷害蝶羽。就算不知道蝶羽心中究竟有何打算,不過籬曦也大概猜出了一些。

籬曦說的話很快就得到了其他幾個大臣的贊同,個個都義正言辭道︰「蝶羽公主,我們幫您!」

「蝶羽公主,剛剛我們只是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我什麼都沒對你做,是非對錯大家心知肚明!」軒轅烈見所有人都咬定是他傷害蝶羽,他真的恨不得把蝶羽抓出來,讓她說出實情。這次他真的沒錯,或者可以說他還來不及行凶作惡。

軒轅烈鎮定了下來,剛剛心中主要是厭惡佔了大多數,這才有點慌了手腳,現在的軒轅烈又恢復了以往的鎮定自若,眼底盡是陰霾之色。

「三皇子,請你不要再嚇蝶羽公主了,她經不起嚇!」籬曦上前一步,不讓軒轅烈有靠近蝶羽的機會。

「籬丞相,本皇子沒有惡意,只是想蝶羽公主說出實情。本皇子不至于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一切誤會解開便是!」軒轅烈嘴角帶著陰霾的笑意,一字一句道,話語盡是不屑。

「實情,實情就是本官跟幾位大臣看到的一般。蝶羽公主只是個小女子,她如何能傷的了你!」籬曦一貫溫和的聲音響起,不過卻帶著少有的怒意,仇視著軒轅烈。

籬曦的這般舉動更能把眾人的想法引向軒轅烈傷害、想要侵犯蝶羽的想法,讓軒轅烈百口莫辯。

「籬丞相,你……」「三皇子,不如等蝶羽公主線冷靜下來再問吧!」開口的是禮部尚書,他做人圓滑,知道兩方都惹不起,折了個中道。

「是啊,先讓蝶羽公主緩過神吧!」史部侍郎是個讀書人,自然也贊同文明處理,還是別傷和氣。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事實都擺在眼前,蝶羽公主一個女子如何抵抗得了習武的三皇子,吃虧的自然是蝶羽公主!」說這話的是一個將軍,為人耿直,說話不喜歡藏著掖著,看到什麼就說什麼,不狗仗人勢,也不會看人說話。

「話說,張將軍,這話豈是你說是便是,本皇子跟蝶羽公主只是不小心絆倒,別無其它。莫不是張將軍想要以此莫須有的罪名打擊本皇子,得到什麼利益!」一听張將軍這麼一說,軒轅烈眼里盡是陰霾之色,三言兩句就把張將軍給他按上的罪名推得一干二淨,反而給張將軍按上了罪名。

躲在籬曦身後的蝶羽,嘴角盡是邪魅的笑意,眼里盡是玩味之色。現在之所以會弄成現在這個局面,說真的都是巧合,真的沒有人算計。這只能說軒轅烈的運氣不好,什麼壞事都讓他撞上,誰叫他想做壞事來的,這叫活該。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這個該死的軒轅烈老是要打她的主意,這就叫做報應。起先蝶羽大可以說是軒轅烈想要強要了她,這樣就除去了軒轅烈。不過想想就這樣懲罰軒轅烈不大劃算,更何況軒轅烈手段了得,不可能輕易就被自己趕下台,不可輕舉妄動。

正當蝶羽要開口時,一道帶著威嚴、冰冷的聲音響起︰「都做什麼,羽兒!」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了過去,只見軒轅煌在尋找蝶羽的身影,同時快步走向蝶羽的方向。

什麼人的表情都還好,只是軒轅烈的臉色卻越變越差難看,心中把今日發生的事都憐惜了一遍,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算計了。

「太子,蝶羽公主受了驚嚇,您看看吧!」見自己的主子來了,籬曦趕緊把身後的蝶羽讓了出來,讓主子看見。

此刻的蝶羽一臉的委屈、無辜,還有害怕,那張絕美的臉讓人我見猶憐,都想為蝶羽討回公道,殺了那個挨千刀的。

「羽兒!」看到如此的蝶羽,軒轅煌自然知曉蝶羽是故意的,不過也知道蝶羽不會去找事,除非是自己有人撞上去,她接下而已。

當下軒轅煌就快步上前伸手就摟住了蝶羽縴悉的腰肢,哪只蝶羽卻突然尖叫出聲「啊」甚至蝶羽還躲開了軒轅煌的懷抱,一臉的驚恐之色。

蝶羽這樣的舉動讓軒轅煌臉色變得鐵青,渾身散發著殺意,周圍的幾人都害怕的後退、都不敢說話。

「羽兒,是我,我不會傷害你!」軒轅煌見蝶羽還在玩,而他自然只能配合,一臉的怒氣,不過面對蝶羽卻是一臉溫柔的看著蝶羽道。

「我,我……」蝶羽依舊直說這麼一個字,臉上盡是害怕之色。

「太子,蝶羽公主該是被驚嚇了!」籬曦趕緊開口為自己的主子解釋,配合著兩個主子演戲,隨後又看了眼軒轅烈。

籬曦這樣的舉動不就是在告訴軒轅煌,蝶羽會這樣都是被軒轅烈害的。

「三皇弟,你該給本太子一個交代!」軒轅煌轉身看向軒轅烈,臉上雖然依舊是冰冷之色,但那強大的殺氣卻怎麼也掩飾不了。

軒轅烈知道他現在是百口莫辯,他還能說什麼,該死的,軒轅烈現在恨不得殺了蝶羽,但他不能。

「三皇弟,怎麼不說話?」軒轅煌帶著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明顯話語里的怒意更甚。

籬曦等幾個大臣都沒開口,就連直言不諱的將軍也沒有開口,顯然這里沒人敢惹軒轅煌。這一點軒轅烈很清楚,他能說什麼,還不如就不開口。

軒轅烈是不準備開口了,在場的人都意識到了,在軒轅煌要再次開口時,蝶羽的聲音響了起來︰「煌,算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我,我跟三皇子只是不小心的。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了,好嗎,我們回去吧,我真的好累了!」

蝶羽的話沒有幫軒轅烈澄清什麼,反而讓在場的人認為蝶羽只是不想惹事,想息事寧人。不管這是真是假都好,軒轅烈已經擺月兌不了這個罪名了,只是蝶羽不想追究,那麼就相安無事,就算是軒轅烈躲過了一劫,沒人敢說。

「羽兒,累了就好好休息!」听到蝶羽如此說,軒轅煌就知道蝶羽不想玩了,當下轉身伸手摟住了蝶羽縴悉的腰肢離開。

只是在離開前軒轅煌扔下了一句話︰「做事要有分寸,一次她會原諒,但若有第二次,本太子絕不會如此輕易罷休!」

軒轅煌摟著蝶羽離開了,籬曦等幾個大臣只是看了眼憋屈的軒轅烈也都離開了。

而真正的受害者軒轅烈猛的朝四周打了幾掌,‘砰砰砰’的聲音響起,四周的假山、柳樹就被打倒。四周沒有人,只有軒轅烈,還有那怒火在。

「該死的,慕容蝶羽,本皇子記住你了,今天的事,本皇子會找你算清楚!」軒轅烈看著軒轅煌跟蝶羽離去的方向,陰霾、憤怒道。壓抑著心中的憤怒,軒轅烈轉身便離開了,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這個讓他百口莫辯之地。

而暗中的四人自然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是非對錯他們一清二楚,他們很可以肯定,這件事是他們的少尊陷害軒轅烈,也可以很肯定,這一切都是巧合,太巧的巧合讓軒轅烈百口莫辯。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四人都認為這一切似乎都掌握在少尊的手中一般,一步一步引誘著軒轅烈往坑里跳,明明覺得不對勁了,卻依舊只能往下跳。

可怕,好可怕的女人,厲害,好厲害的女人,手段雷厲風行,跟尊主的手段異曲同工,更或者說極其相似,這讓四人同時背後發涼,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個女人惹不得,好恐怖,算計的好精妙’。

回到景陽宮的蝶羽跟軒轅煌,一個臉色沒那麼好,而一個卻是笑口常開,兩人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之別。

「煌,怎麼了,就算不笑,也別這個神情。你知道的,前世你把我保護的太好,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人相處。今生,你也知道的,我同樣被保護的很好,沒有多少朋友,我不懂得跟人相處,只知道好玩。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自己,傷別人絕不傷自己!」蝶羽大大方方的承認,語氣像是在服軟,倒不如說是擺明告訴軒轅煌,不能生氣,玩玩、解解氣而已。

「羽兒,我知道你不懂怎麼跟人相處,但你要知道我的底線在哪。你可以玩,怎麼玩都可以,但前提是你不能跟別的男人靠近。這次我可以就這麼算了,但沒有第二次,我決不允許!」軒轅煌自然知曉蝶羽用的是什麼方式,因此他才不高興,語氣帶著醋味。

「嘖嘖嘖,好大的醋味啊,我不愛吃醋,怎麼辦呢?」對于軒轅煌這樣的舉動,蝶羽輕笑出聲,眼底盡是喜色,盡數的挑釁軒轅煌。

「我絕不會讓你吃醋!」軒轅煌狂妄、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話語盡是真誠,並無半點虛假。

軒轅煌是在告訴蝶羽,他不會讓別的女人纏著他,更不會讓蝶羽因此而吃醋,一個男人如此說了,怕是能感動天下所有女子,也傷了天下女子的心。

軒轅煌的話很感人,蝶羽明白,而她也確實不會吃莫須有的東西。軒轅煌若是真的負了自己,不用吃醋,直接休夫︰「呵呵,我都說不愛吃了,你放心,我一輩子都不吃!」

「羽兒,下次莫要如此,你太善良,他會用強!」軒轅煌不願蝶羽去冒險,明明知曉以蝶羽的睿智,不可能出任何事情,但在她羽翼未豐滿之前,他決不允許她去冒險,就算羽翼豐滿,他們也該一起並肩作戰。

蝶羽沒有說話,軒轅煌也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看著對方,像是要看透對方心中所想一般。

就這樣看著軒轅煌,蝶羽眼底染上興味,突然開口道︰「失憶好不好?」

軒轅煌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蝶羽,知道蝶羽愛玩,但此刻一半玩一半認真,讓人捉模不透。

是真是假只在一念之間,蝶羽想忘,軒轅煌想忘。

「忘了很多事,或許過的會很輕松。很多人都說過的很辛苦,為什麼,那是因為每天都有想不完的事,所以很累!」蝶羽一本正經的開口道,像是對軒轅煌說,更像是對她自己說。

「人活著就必須要想很多,以後有我,交給我!」軒轅煌听出了話語里的惆悵,有些心疼卻帶著堅決的語氣開口。

听到軒轅煌如此說,蝶羽眼底盡是笑意,真誠的開口道︰「呵呵,有你真好!」

「羽兒,這話是我想對你說的,有你比什麼都好!」蝶羽的話讓軒轅煌冰冷孤傲的眼底盡是喜色,話語里是難掩的激動。

蝶羽不再說話,把身子靠在軒轅煌身上,軒轅煌伸手環住蝶羽的腰,什麼話都不說,兩人就這樣相擁著。

好一會兒後,軒轅煌離開了,蝶羽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心中在想著別的事情。

喜兒進來就看見這樣的蝶羽,走進道︰「公主,您怎麼了,想什麼呢?」

蝶羽沒有說話,臉上一點神情都沒有,甚至動也不動,這樣的蝶羽讓喜兒疑惑了。不管喜兒再怎麼叫,怎麼搖,蝶羽都沒有任何動靜。

在喜兒要出去找人來時,蝶羽的聲音響了起來︰「喜兒,你累嗎?」

「公主,奴婢不累,能跟著您,奴婢覺得很幸福!」喜兒听見自己主子的話,嘴角帶著真誠的笑意,誠懇道。

「喜兒,你這個傻丫頭,你的幸福不在我這,你的幸福要靠自己去爭取,懂嗎?」蝶羽無奈的搖頭,心中感嘆自己有個好姐妹,有個傻姐妹。

「公主,奴婢不要離開您,您不要趕奴婢離開,奴婢的幸福就是能永遠伺候公主。公主要是不要奴婢,奴婢就不活了,上吊一了百了,當個魂魄也要跟著公主!」喜兒搖晃著腦袋,不同意自己主子的說法,準備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

喜兒的話讓蝶羽腦袋晃悠晃悠的,這,這都哪學來的,什麼不好學要學這個。哎呀,我的天,我的喜兒被誰教壞了,這還是喜兒嗎?

蝶羽哀嚎自己的人變了,哀嚎這個小丫頭膽子越來越肥了,竟然敢威脅,好啊好啊,這就好好教教。

只是蝶羽還沒開口,喜兒又大聲、大義凜然道︰「公主,奴婢不是說說,奴婢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奴婢要一生一世都跟著您,哪都不去!」

「哎呀哎呀,膽子肥了,敢跟你主子這麼大吼小叫,不想活了。主子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趕明兒就把你嫁了!」就愛你這小妮子越來越有勁,蝶羽站起身子叉著腰,一副‘我是老大我最大’的模樣,氣勢不知道比喜兒高多少了。

喜兒見自己的氣勢不如主子的,駝了駝,想想不能就這樣認輸,準備開口再奮發圖強。

「公主,您……」「喜兒,好了,收起你的這些胡思亂想的想法,好好听我說!」蝶羽打斷喜兒的話,見喜兒安靜下來,這才又道︰「如果有一天你能離開,你便離開吧,皇宮不適合你,也不是你該停留的地方。皇宮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能離開千萬別錯過,你不適合皇宮!」

「不,公主去哪奴婢就去哪,奴婢不要離開公主,奴婢要一生一世都照顧公主!」喜兒拼命的搖頭,不認同自己主子的話。

「傻姑娘,你長大了,該嫁人了,成林不錯,我會找機會讓你們離開!」蝶羽握住喜兒的手無奈道,不希望這個可愛、單純的小女孩變了。

「不,奴婢不走,奴婢要留在公主身邊!」喜兒拼命的搖頭,死活不听。

「傻瓜,你不走我如何走,只有你離開了,我沒有牽掛,找機會我們會一起去找你們,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蝶羽嘴角盡是真誠的笑意,她很高興能認識喜兒,一個真心待她的人,她的好姐妹。

「公主,是真的嗎,您沒有騙奴婢?」喜兒一臉擔憂的看著蝶羽,就怕自己的主子只是在哄她。

「傻瓜,當然是真的,我們都要好好的。所以你現在給我去弄點吃的,我可都餓了!」蝶羽臉上盡是笑意,故作一臉無辜的看著喜兒撒嬌道。

「哎呀,奴婢都差點忘了,太子殿下走之時已經讓奴婢去準備點心了。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現在差不多也好了,奴婢現在就去幫公主端來!」蝶羽這麼一說,喜兒這才想起軒轅煌臨走時吩咐的話,趕緊跟蝶羽說完就離開了。

喜兒離開了,蝶羽嘴角盡是笑意,軒轅煌自己不用擔心,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丫頭,若是一個不小心被人害人,那就不好了。

趴在桌子上,閉上眼,蝶羽什麼都不想了,覺得自己改好好休息了。

慢慢的,蝶羽睡著了,等再次醒來的時候,蝶羽感覺右肩癢癢的,像是有人在踫,雖然不是很不舒服,但蝶羽不喜歡。

在睜開眼的那一刻,蝶羽看見軒轅煌在她的身邊,而他的手正撫模著她的右肩,視線也一直在右肩。

「你做什麼?」軒轅煌那炙熱的視線讓蝶羽很不舒服,也讓她不解,坐起身子看向軒轅煌疑惑道。

「羽兒,前世的你右肩上有一直栩栩如生的彩蝶,今生的你同樣也有!」軒轅煌看了眼蝶羽的右肩才看向蝶羽開口,聲音平靜卻仿佛要告訴蝶羽什麼。

「是又如何?」蝶羽不明白軒轅煌好好說她右肩上的胎記干什麼,從軒轅煌的眼中,那絕對不是簡單的意思。

「有多少人知道?」軒轅煌沒有回答蝶羽,而是繼續開口。

這樣的神情讓蝶羽不好的預感更強烈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不好的預感。只是蝶羽太明白軒轅煌了,他從不會做無意義之事,跟自己一樣,都不會浪費自己的時間。那真的就是有事發生了,至于什麼事,是關乎那胎記?

「你問這個為何?」蝶羽眉頭輕輕蹙起道,直視著軒轅煌,不讓他有所逃避。

「以後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的右肩上有一只彩蝶,無論是誰!」軒轅煌沒有回答蝶羽,而是帶著嚴肅的神情看著蝶羽道。

「你不告訴我緣由,我為何要听?」見軒轅煌沒有要告訴她的意思,蝶羽眉頭緊蹙,知道此事絕不一般,既然如此,又關乎自己,不問豈能就算了。

「羽兒,你什麼都不需要知道,只要知道這個世上只有我不會害你便是,胎記之事不可告知與人!」軒轅煌不打算現在告訴蝶羽,日後,日後再說。

「軒轅煌,為什麼不告訴我,這是我的事,我有權知道!」見軒轅煌依舊不肯說,蝶羽心中的預感更不好了,這事自己一定要弄清楚,不安的心讓她害怕。

「羽兒,這事不可玩笑,日後你便會知曉!」听蝶羽這麼一說,軒轅煌眉頭輕蹙,話語里盡是堅決之意。

不是他保護不了蝶羽,而是那些力量太恐怖,就算他保護的再好也會出現漏洞。他不會讓蝶羽有任何的危害,這事絕不能讓軒轅皇族的人知道。

不僅是不能讓軒轅皇朝的人知道,就算是任何一個人都不能知道,知道的人越多太對蝶羽的危害就越大。那是一個神秘的組織,至今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來自何方,只知道他們一直在找一個人,在找背後有彩蝶胎記的女子。

軒轅煌也是在無意間得知的,就因為跟蝶羽有關他才讓人去查,只是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查出一點蛛絲馬跡。只知道這個組織在找背後有彩蝶胎記的女子已經一百多年了,這一百多年來都沒有出現這樣的女子,可蝶羽卻出現。

不知道這之間是不是有著什麼樣的聯系,他們為何會穿越到這?不明白蝶羽為什麼兩世都有彩蝶胎記?

「你有事瞞著我,你不說我可以自己去問!」蝶羽從小沒跟多少人接觸,但她卻很敏感。對于軒轅煌的一絲絲舉動、神情,她都能捕捉的到。別人的事她可以不去過問,但關乎到她自己,她無法忽視,無法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羽兒,有些事情無需那麼急于知曉,而且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你什麼都不用去過問,只要記住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右肩上的彩蝶胎記,有我,我會一直幫你,絕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相信我!」軒轅煌依舊不打算說,他的羽兒沒必要在羽翼沒有豐滿的時候承受太多,由他一個人承受便足矣。

「到底是什麼事,為何會如此嚴重?」蝶羽不明白自己右肩上的彩蝶胎記究竟有何秘密,為什麼軒轅煌會如此緊張,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突然蝶羽想起了自己剛出生時,她的父皇看到他右肩上的彩蝶胎記也是一驚還有喜色。

蝶羽還記得慕容傲風還下令不準任何人再提起她的右肩上有彩蝶胎記,不準任何人議論。甚至最後在她一次無意間听到兩個宮女的對話,說她出生那天在場的人除了皇後身邊的木雲,其她宮女、接生婆都死了或者消失不見。

那個時候的蝶羽就有所懷疑了,只是那時的她還小,而且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說。久而久之也沒有再發生什麼了,蝶羽也就沒有再去調查或者怎樣。而現在又被人提起右肩上的彩蝶胎記,蝶羽真的很想知道那究竟有什麼秘密。

「羽兒,這件事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連我自己都還沒弄清楚。等事情告了一段落,我再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你!」軒轅煌臉上依舊盡是嚴肅之色,他說的都是實話,那個組織太過神秘,就連他都無法查清那些人究竟是誰。

自從他知道有一個神秘組織在找一個右肩上有彩蝶胎記的女子,他就想到了蝶羽,就開始去查。這十幾年來他一直讓人暗中保護蝶羽,不讓任何人知道蝶羽身上的胎記,更不讓人去打擾蝶羽,這十幾年來一直都在保護著她。

「你說的都是真的?」蝶羽的語氣開始軟了下來,畢竟軒轅煌沒必要說這些慌,他不屑說謊,他是高傲之人。問出這些話,蝶羽就後悔了,她不該問。

「羽兒,以後你就會知道,再等等過些時日吧!」軒轅煌知道蝶羽已經冷靜了下來,當下臉上嚴肅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些,對蝶羽說話也溫柔了些。

「那好,我等,但不會太久,我會以自己的方式弄清楚!」蝶羽放軟態度,但同時也在警告軒轅煌,若是等日子久了還不說,那麼自己便會用自己的方式去查清楚。

「羽兒,累了就去休息吧!」軒轅煌明白蝶羽的意思,伸手扶起蝶羽,讓蝶羽去休息了。

這一日就這樣過去了,只是關于蝶羽右肩上的彩蝶胎記之謎卻也開始慢慢浮現出來了。一百多年都沒人找到,十六年前卻出現了蝶羽,又印證了那個傳說。

之後的一連幾日蝶羽都過得很平靜,軒轅烈沒有再來找她,也沒有要想她報仇的意思。只是蝶羽知道軒轅烈現在不能來找她,而且還用得著她,暫時不會對她做什麼的。不過以後就不知道了,可這些也不是蝶羽該去擔心的。

這日,蝶羽跟喜兒走在御花園里,遠遠的就看見前些日子見過一面之緣的柳采兒。

蝶羽是不想過去打招呼,不過柳采兒卻一臉喜色的朝她走來,還高聲道︰「蝶羽公主,蝶羽公主!」

被柳采兒這麼一叫,蝶羽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柳貴妃娘娘!」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看向了帶著英氣的女子,柳目含春,真真是個不錯的美人兒。

「公主,要不我們避避,別跟她們扯上關系,準沒好事!」喜兒知道宮中的嬪妃都是心機頗深之人,不想自己的主子跟這些人有任何關系,這才在蝶羽身後輕聲道,一臉防備的看著走向這邊的柳采兒。

「無妨,你只要跟在我身邊便好!」蝶羽搖了搖頭,倒不覺得那女子會對自己不利。

蝶羽的聲音剛落下,柳采兒就走到了她們的面前,一臉喜色的看著蝶羽道︰「蝶羽公主,幾日不見過得可好,有什麼不適之處,告訴本宮,本宮幫得上忙的一定幫!」

見柳采兒一臉不認生,反而很是熟識的模樣,蝶羽竟然生不起不悅,反而覺得這女子不錯,當下就道︰「還好,柳貴妃娘娘呢?」

「那便好,本宮很好,蝶羽公主才剛來軒轅皇朝,一定有很多不懂得的地方,不如就讓本宮帶你四處走走吧,熟識熟識!」柳采兒見蝶羽大方得體,一副大家之派卻沒有矯揉造作,當下更加歡喜了。

「也好,那就麻煩柳貴妃娘娘了!」蝶羽嘴角帶著甜美的笑意道,她不討厭柳采兒,交個朋友也還行。

「你別叫我柳貴妃娘娘了,我也就只比你大四、五歲,不如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采兒姐好了,我叫你蝶羽,如何?」柳采兒是將門之後為人豪爽,打從第一眼看到蝶羽,她就知道蝶羽不想傳說中那般是妖媚女子,反而恰恰相反。

「呵呵,你就不怕我是妖媚女子,就跟王昭儀一般,妖媚惑主!」蝶羽嘴角盡是甜美的笑意,細細的大量眼前豪爽帶著英氣的女子。

「呵呵,你不是王子珍,她連你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我柳采兒就是要與你交朋友!」柳采兒豪爽笑出了聲,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錯。

「呵呵,好,我慕容蝶羽就交你這個朋友,我就叫你采兒吧!」蝶羽眼底有了贊賞之色,後宮有這樣的嬪妃倒也不奇怪,對于這個柳貴妃也挺有好感的。

「那好,蝶羽,我們就是朋友了,以後你有需要一定要告訴我,還有少跟皇後接觸,莫要被人算計了!」見蝶羽跟自己一樣豪爽,柳采兒心下更加歡喜蝶羽這個剛交的朋友,最後還不忘提醒蝶羽。

「皇後心機是很深,不過我也不是那麼沒用,你放心好了!」蝶羽不以為意,對北冥艷兒有些頭疼,不過不是怕,而是在想還是不要玩的太過好。

「你知道就好,走吧,我陪你四處逛逛!」柳采兒見蝶羽如此說也不好再說什麼,點了點頭道。

隨後蝶羽跟柳采兒、喜兒便四處去逛了。還沒走出多遠就听見不遠處有小孩的聲音,那聲音不是別人正是軒轅皇朝九皇子軒轅辰。

只見軒轅辰跟幾個太監正在追逐,那屬于孩子的天真都在軒轅辰身上體現出來了。

而軒轅辰也看見了蝶羽等人,臉上盡是笑意,邊跑向蝶羽等人邊大聲喊道︰「仙女姐姐,仙女姐姐!」

軒轅辰一叫,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蝶羽。

「辰辰!」蝶羽雖然無奈,不喜歡軒轅辰如此叫,不過他還是孩子,蝶羽不想毀滅了孩子心中的美好。

「仙女姐姐,你總算來見我了,我都好久沒見仙女姐姐了,仙女姐姐怎麼不來看辰辰呢!」軒轅辰一跑到蝶羽身邊就抱怨道,忘了是他自己跑過來而不是蝶羽跑去見他。

「辰辰,姐姐最近都很忙,這不一有空就來看辰辰了。如果辰辰還是不高興,那姐姐便走就是!」蝶羽可沒空糾正說自己不是來看他的,反而故作一臉無辜的看著軒轅辰道,轉身就要離開。

「仙女姐姐,辰辰沒有不高興,仙女姐姐別走!」一听蝶羽要走軒轅辰急了,可愛的小臉上有了絲絲紅暈。

「那辰辰還怪姐姐嗎?」蝶羽轉身看向軒轅辰,嘴角帶著甜美的笑意道。

「不怪不怪,辰辰從來沒有怪過仙女姐姐,只是辰辰好想見仙女姐姐,天天都在想!」軒轅辰怕蝶羽要走,趕緊抓住了蝶羽的手,一臉討好、委屈道。

這樣的舉動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蝶羽明白,身在皇宮,很多都身不由己,就算真的單純,但還是會害怕、沒有安全感。

「是,是,是,是姐姐的錯,這麼多天都沒來看辰辰。不過辰辰也要體諒姐姐,姐姐很忙,等有空就來找你玩好嗎?」蝶羽嘴角帶著真誠、甜美的笑意,哄著這個小孩,盡量讓他高興。

「恩,姐姐要說話算話!」听蝶羽如此說,軒轅辰嘴角盡是笑意之色。

蝶羽點了點頭,軒轅辰就更開心了。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喜兒跟柳采兒看到蝶羽跟軒轅辰相處的如此好,都是一臉的笑意。

正當柳采兒要說話之時,一個宮女突然跑了過來,一臉焦急的在柳采兒耳邊說了幾句,柳采兒跟蝶羽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蝶羽不關心柳采兒是去干嗎,只要她沒事就好,便開始跟軒轅辰去玩了,去找童年的美好時光。

喜兒剛開始根本不同意蝶羽這樣不顧身份的玩,不過最後卻被蝶羽帶的也加入了追逐當中,幾個人玩的不亦樂乎,忘了尊卑、禮儀。

這一切都讓不遠處的一個人影看見,嘴角盡是無奈、諷刺之色,隨後便轉身離開了。而蝶羽幾人正在玩捉迷藏,蝶羽跟軒轅辰去躲,喜兒來找。蝶羽就帶著軒轅辰往別的地方走去,藏的遠一些,免得別喜兒就輕易的找到了。

蝶羽跟軒轅辰走到一座假山上時就听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右肩上有彩蝶胎記的女子有線索了嗎?」

听到這,蝶羽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示意軒轅辰不要說話,而她則是想听到多一些線索。

「三皇子,沒有,屬下追查了三年一點線索都沒有,就連那個神秘組織的人也還沒找到!」隨後又一個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嗎,這件事要抓緊了,別讓軒轅煌先找到了!」最先開口的男子冷冷道,而這人顯然就是軒轅烈。

而听到這的蝶羽眉頭蹙得更緊了,什麼叫別讓軒轅煌先找到,為什麼,這究竟有何關聯?蝶羽不知道,但蝶羽知道軒轅煌早就找到了那個女子,那就是她慕容蝶羽。軒轅煌早就知道了,軒轅烈也在找她,這彩蝶胎記有什麼?

「三皇子放心,目前還沒有任何一方的人找到右肩上有彩蝶胎記的女子。屬下有一事不明,這女子究竟有沒有存在,這一百多年了都沒有出現過,是不是誤傳了?」另一個男子眉頭緊蹙道,也不能說他胡說,畢竟真的沒出現。

「一百多年前出現過,既然是真的存在過,那麼就不是誤傳。只要找到右肩上有彩蝶胎記的女子,只要擁有那個女子,那麼就能……」「砰!」突然的響動打斷了軒轅烈。

「誰?」軒轅烈警惕的聲音響起,另一個男子也警惕了起來。

「辰辰,趕緊走!」蝶羽知道她們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輕聲道。

軒轅辰沒說話,點點頭,蝶羽就跟軒轅辰趕緊退了出去。只是蝶羽跟軒轅辰都不會武,想要逃出去難上加難。思量再三,蝶羽看向軒轅辰道︰「辰辰,你往那邊跑!」

「仙女姐姐,那你呢?」軒轅辰一臉迷茫的看著蝶羽道。

「辰辰乖,姐姐往另一個方向跑,你往那個方向,看看誰先跑出去,好嗎?」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看著軒轅辰道,一臉鎮定自若。

蝶羽知道帶著個小孩她月兌不了身,只有她一個人還能逃掉。

「好,那辰辰就跟仙女姐姐比!」一听玩,軒轅辰就來勁了,點了點頭就往蝶羽指著的放走跑去。

蝶羽沒動,就這樣看著軒轅辰往那個方向跑去。軒轅辰才剛跑沒影,蝶羽就听見一個人的腳步聲往她這邊走來,她則是往後退。

蝶羽現在很想自己關于自己右肩上的彩蝶胎記究竟有什麼樣的秘密,但她不會暴露自己。正如軒轅煌說的一般,少一個人知道對她是有好處的。不管她的彩蝶胎記是好是壞,蝶羽都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她沒能力保護好自己。

「誰,出來!」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蝶羽知道朝她走來的是軒轅烈,她要是被抓到後果不堪設想。

四周沒有任何的動靜,蝶羽知道軒轅烈沒有看到她,只是想逼她出來。蝶羽沒那麼傻自己出去,不過長久躲下去也不是辦法,軒轅烈遲早會找到她。看來她得做些什麼了,這個該死的軒轅烈都嚇不怕,整一個打不死的小強。

蝶羽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迷煙,先給自己服下了解藥,這才把迷煙吹了出去。不過蝶羽知道這迷煙是難不倒軒轅烈的,她要的不是迷倒軒轅烈,而是讓軒轅烈發現這有人,就在哪個準確的方位,她就是要把自己暴露出去。

果然,軒轅烈只是捂住了鼻子,那小小的迷煙軒轅烈根本就沒有看在眼里。

而軒轅烈緩步就已經朝蝶羽的方向走去,冷哼一聲道︰「本皇子知道你在哪里,如果你自己出來,本皇子可以饒你一面,否則別怪本皇子手下不留情!」

只是四周依舊沒有任何聲音響起,蝶羽怎麼可能出去,她已經做好準備了。

軒轅烈見沒有人出來,就緩步朝蝶羽的方向走去,一只手已經運了內力。不管如何,听到他們談話的人,軒轅烈都不會放過,絕不能讓人泄露了。

躲在暗處的蝶羽自然知道軒轅烈心中的想法,因此她更不能讓軒轅烈發現。四周什麼遮擋的東西都沒有,唯一能遮擋的就是幾座假山、樹叢。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軒轅烈的身手蝶羽不清楚,卻知軒轅烈不是泛泛之輩。

在軒轅烈靠近的時候,蝶羽就往另一座假山躲去,軒轅烈撲了個空,沒看到人影。不過軒轅烈的視線很快就看向了一旁的假山上,他知道那個人沒有走遠,就在不遠處。而這里能躲藏的地方除了假山就是樹叢,假山離得近。

軒轅烈冷哼一聲就往那座假山走去,腳步放慢,不過留了心眼。軒轅烈相信一個身藏迷煙之人一定還藏著別的東西,有可能是毒藥。軒轅烈很小心,沒錯都是看清楚,小心再小心的一步一步走,這可急壞了躲在暗處的蝶羽。

蝶羽沒算到軒轅烈心眼這麼尖,連她會下毒都觀察出來了,又捂著口鼻,她下的軟筋散一點用處都沒有。蝶羽眉頭輕蹙,一臉的懊惱,她現在不能動,一動就會讓軒轅烈察覺出來,那麼她就是不想暴露、不想被抓都難了。

只是蝶羽不動,軒轅烈卻一步又一步的靠近,照這樣的情況下去,蝶羽被軒轅烈抓到就是遲早的事了。

看著軒轅烈越來越靠近,蝶羽眉頭蹙得更緊,跟軒轅烈同歸于盡一定辦得到,只是這樣的做法太虧,不可行,不可行。

彩蝶胎記的秘密,自己的第六感告訴她,一旦這個秘密被他人知道,那麼她將被卷入一場巨大的紛爭。她不想參合進去,不想與誰為敵,她只想做她自己,安安分分的。不過若是有人存心不想讓自己好過,那麼便一起不好過。

可是蝶羽不知道的是,不管她有沒有那個心思,那從一開始就已經逃不開了。所有人都是為了她而存在的,所有人都在找她,所有人都想擁有她。不管目的如何,對于蝶羽來說都是一場浩劫,但于百姓來說也將是一場浩劫。

只是現在由不得蝶羽選擇了,軒轅烈已經步步緊逼,眼看軒轅烈就要來到蝶羽面前了。蝶羽眉頭緊蹙,從口袋拿出軟筋散,就算是做最後的掙扎。閉上眼,蝶羽等著軒轅烈看到她,那衣服震驚的模樣,其實她還是很享受的。

而軒轅烈眼見自己要靠近了假山後的那個人,手上運了內力,抬腳就走了過去。

假山後的蝶羽屏住呼吸,手中拿著銀針準備下一刻便動手。

這時突然听到不遠處「砰」的一聲,好像是有誰踢到了地上的石頭塊子了。

隨後軒轅烈就看到不遠處有一個人影跑了過去,軒轅烈立馬就追了出去。

蝶羽卻松了口氣,好險,差一點就被發現。不過是誰在幫自己,是那幫的人,是什麼目的?

就在蝶羽松了口氣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蝶羽面前,蝶羽一驚卻也放棄了掙扎,收回手中的銀針,人就暈了,隨後就被扛走了。

蝶羽甚至來不及看清來人長什麼樣,更不知道這是誰的人。蝶羽現在什麼都不清楚,在昏迷前,她聞到了一股香氣,有些熟悉。

而軒轅烈那邊,他追出去後卻什麼也沒看到,這才想起自己被騙了。只是現在趕回去也沒用了,那個人已經被救走了。該死的,最近是怎麼了,一次兩次都如此被戲弄。而且這次事關重大,如果被有心之人听去那就不好了。

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軒轅烈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事。而這時男子也走了回來,顯然也沒有任何收獲,軒轅烈只是冷冷的說了句︰「接著去找,別的事不用理會!」

說完軒轅烈便離開了,男子也跟著離開,沒有說什麼。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蝶羽是在被人的呼喊中醒了過來,迷迷糊糊中蝶羽就听見有人在叫著她。

「仙女姐姐,你怎麼了,醒醒!」「公主,公主您怎麼了,不要嚇奴婢!」蝶羽睜開眼就看見一臉焦急的軒轅辰跟喜兒,還有那焦急的聲音。

看到這兩人,蝶羽眉頭輕蹙,又看了眼四周,在自己放棄掙扎那會,蝶羽就明白那個人不會害自己,只是可惜還沒弄清對方是誰。

「公主,您怎麼了?」見蝶羽眉頭輕蹙,喜兒焦急道,埋怨自己為何不好好看著公主。

「仙女姐姐,仙女姐姐!」軒轅辰也是一臉焦急道。

「我沒事,我怎麼會在這?」蝶羽回過神給了喜兒一個安心的眼神,看了眼四周只有她們三人才道。

「公主,我跟九皇子見您很久都沒回來就四處去尋,我們也是剛找到了您,就看見您一個人靠在大樹下。公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您怎麼了?」喜兒著急的把話說完,臉上盡是擔憂之色看著蝶羽,就怕她的主子是被人害了。

「沒事,興許是我累了,走到這里就睡著了!」蝶羽搖了搖頭,嘴角帶著甜美的笑意看著喜兒跟軒轅辰道,並未多言。

不管是誰把自己帶走,蝶羽都不想讓單純的喜兒跟軒轅辰知道這些不好的事,而且連她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幫她逃出。

後來喜兒讓軒轅辰回去了,蝶羽跟喜兒回了景陽宮,回去以後蝶羽就一個人待在煌羽閣里。她想不明白究竟是何人救了她,卻不告訴她是誰。不可能是軒轅煌,因為是他不可能把她迷暈,他沒必要那樣做,根本就沒有理由。

那是誰呢?在這里她不認識什麼人,而那個人為什麼要救她,有什麼目的?還是就是她右肩上的彩蝶胎記,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得到她,得到她就能擁有什麼,是一個什麼樣的傳說,讓所有人為之動容。

師父不曾告訴自己,軒轅煌也瞞著自己,看來自己不能如此下去。

就在蝶羽苦思冥想之際,軒轅煌走了進來,走近蝶羽輕聲道︰「羽兒,在想些什麼,看把你苦的!」

听到聲音蝶羽猛然的回頭看向軒轅煌,一時沒開口。就在軒轅煌要開口時,蝶羽突然開口道︰「彩蝶胎記究竟隱藏著什麼?」

「羽兒,你今天遇到了誰?」見蝶羽又開口問胎記的事,軒轅煌眉頭輕輕蹙起,果斷的問道。

「我無意間听到軒轅烈也再找右肩有彩蝶胎記的女子!」蝶羽直視著軒轅煌,如實回答,緊緊的盯著軒轅煌的眼楮,不想錯過軒轅煌眼中任何一絲多余的情緒存在。

「他說什麼了?」軒轅煌平靜的聲音響起,並沒有因為蝶羽突然的提問而慌張,反而跟平常一樣。蝶羽沒說話,嘴角帶著邪魅笑意看著軒轅煌,軒轅煌見蝶羽不語,話語里又多了絲焦急道「說什麼」

「我要知道全部,告訴我!」蝶羽沒有回答軒轅煌,而是一字一句開口道,話語盡是堅決。

「羽兒,你听到了什麼,你說,我來告訴你是真是假!」軒轅煌知道蝶羽是個敏感的人,這事瞞不住了。而這件事卻不是可以隨便說的,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是很強悍,但他不想蝶羽有一點點的危險。

「是真是假就不勞煩太子殿下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會自己去弄個明白!」軒轅煌不肯說,讓蝶羽心中更是不悅,臉上盡是思量。

「羽兒,我現在只能告訴你,如若被人知道你右肩上有彩蝶胎記,那麼不光是你,就連世上所有的百姓都會遭受前所未有的浩劫!」軒轅煌看著蝶羽,一字一句道。他不管蝶羽能不能接受,其中的厲害關系他必須要說。

而當蝶羽听到她右肩上的彩蝶胎記公諸于世會給世人帶來前所未有的浩劫,听到這,蝶羽就愣住了,眼里盡是不敢質疑。她很想反駁軒轅煌,但是卻又不得不相信,因為軒轅烈說得到她就能,雖然後面的話沒說但也能猜到。

軒轅煌跟軒轅烈的話聯系在一起,這讓蝶羽不得不信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以前只覺得挺好看的,並沒有覺得它會給她帶來什麼。蝶羽從來沒想過害人,她想要的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不管是前世也好今生也罷。

「羽兒,我一定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不要再去問關于胎記的事,不要讓我擔心!」軒轅煌知道這樣告訴蝶羽會讓她很難接受,但他必須這樣說。輕輕的擁住蝶羽有些顫抖的身子,軒轅煌只想給蝶羽安慰鼓勵。

「為什麼?」蝶羽從來沒想到自己右肩上的彩蝶胎記會關乎到如此嚴重的事情,莫說不能承受,就是連想都從未想過,這太突然了。

「羽兒,一切都有我,相信我,這個世上只有我不會傷害你,只有我軒轅煌才能保護你!」軒轅煌溫柔、霸道、堅硬卻帶著心疼的聲音響起了,不管在何時,軒轅煌都要蝶羽知道他的心。

彩蝶胎記究竟代表著什麼,是世人的追逐?是忌諱?是禍害?

------題外話------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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