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北冥艷兒不知道她說的話有多幼稚,這天下誰不知那場轟動的大婚跟登基,早傳遍了。
「太後,朕的話不管用了!」軒轅煌冷冷帶著威嚴的聲音響起,他的羽兒輪不到別人來說三道四。
在軒轅煌懷里的蝶羽不開口了,嘴角盡是笑意,她不用當惡婆娘、妒婦,他自己處理。靠在軒轅煌的懷里,蝶羽慵懶的散著太陽,真舒服。
「皇上,你娶她做皇後哀家不管,可你是皇上你該為皇家開枝散葉。這後宮只有皇後一人,只能生個四五個,這……」「噗,咳咳!」蝶羽正在喝茶,听到北冥艷兒說到四五個時茶就噴了出來,而且听北冥艷兒的意思還是嫌少了。
「小心點!」軒轅煌看蝶羽咳得厲害,眉宇間有著不悅,話語里帶著責備更多的卻是擔憂。
「我,咳咳,她,她以為那是豬啊,就,咳咳,就知道吃吃睡睡生豬仔,我,咳咳,我可是人!」蝶羽咳得臉都紅了,半天才說了整句話。
「皇後,什麼豬,注意你的用詞!」北冥艷兒冷冷道,像是踩到了蝶羽的小尾巴,正一臉得意。
而一旁的吳安培一直都不說話,臉上帶著溫婉的笑意就這樣安靜的站著。對她而言,她現在什麼地位都沒有,不過她會慢慢成功的。
「煌,我,我先出去透透氣,這,這里讓你解決!」蝶羽不想待下去了,她可不想嗆死。這個該死的老巫婆,真當她是母豬啊,一窩生那麼多豬仔。再說,她還沒準備生娃呢,這都沒圓房哪來的孩子,真是一個搞笑的老巫婆。
軒轅煌沒有阻攔蝶羽而是讓她離開,這些事情有他處理就夠了,不需要讓她听到這些人的詆毀。
蝶羽離開了,走出了乾清宮,這邊走走那邊走走,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後花園,正當走到一座假山時就听到了兩個人在假山後低語。
「怎麼樣,可找到右肩有彩蝶胎記的女子?」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
「沒有,奴婢在各宮娘娘右肩都看過了,就連公主、婢女的都看的差不多,就是沒有一個右肩上有彩蝶胎記的女子!」隨後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听到又有人說起彩蝶胎記,蝶羽眉頭緊緊蹙起,她嘴上沒提這彩蝶胎記,但心里卻一直掛念著忘不了。蝶羽想要知道這蝶主身上究竟有什麼力量讓那麼多人爭奪就听見那女子突然道︰「皇後娘娘!」蝶羽一驚。
蝶羽眉頭緊蹙,自認為自己隱藏的很好,還沒做什麼便听到男人的聲音響起。
「你想辦法去看,無論如何都要看個真切!」男子的聲音在停頓了許久後才開口,話語盡是堅決。
「是,奴婢一定會盡力的,還有些沒看過的奴婢也會盡力趕緊看完!」女子恭敬的聲音響起。
「好,只要你找到一個右肩有彩蝶胎記的女子,主上一定會好好獎賞你,絕不會虧待你,回去吧!」男子冷冷、堅決的聲音再次響起。
之後女子便離開了,男子也離開了,而躲在假山邊的蝶羽卻怎麼也挪不開腳,腳上像是有千金重般,讓她怎麼也動不了。
為什麼這些人就一定要找到右肩上有彩蝶胎記的女子,就算是曾經的蝶主重生又如何,難不成還能跟一百年前一般。
蝶羽就不明白了,前世的蝶主擁有無上的神力,那也是前世的,今生的她並不覺得自己可以掌控誰。
是,她慕容蝶羽的右肩上是有一只彩蝶胎記,可是她依舊只是個平凡的人,並沒有擁有什麼超乎尋常的法力,這些人果真迷信的可怕。
說實話,對于蝶主還有滅這個組織蝶羽了解的並不多,她不是不想知道而是沒人告訴她。而且這事不能順便問人,否則會招來殺身之禍。
而蝶羽現在最主要做的就是讓那個女人看看自己的右肩那上面有沒有彩蝶胎記,保一時安寧。
蝶羽往回走,不過臉上有了絲凝重,事情越來越嚴重了越來越迫不及待了不是嗎。看來她必須要抓緊腳步了,在別人殺到她面前時她必須要做好準備。她不是一個坐以待斃之人,起碼也要知道如何保身,如何讓自己月兌身才是。
在回乾清宮的路上,蝶羽看到了柳采兒還有她身後的很多太上皇的妃子。
這些人看到蝶羽都給蝶羽請安,都恭敬道︰「皇後娘娘金安!」
听到這蝶羽怎麼覺得就怎麼怪,好像這些女人都是軒轅煌的小老婆她是大老婆,真的好怪,這感覺不好。
「都起吧,本宮先回了!」蝶羽也拿出皇後的架勢,嘴角帶著笑意轉身就要離開。
「皇後娘娘,近來哀家閑來無事,您不嫌棄就來陪哀家吧。以前我們也很談得來,那時候您還是公主殿下呢!」柳采兒叫住了蝶羽,嘴角揚起笑意。
「柳太妃說的是,那時候你是皇上的妃子,如今都已經是太上皇的太妃了!」蝶羽轉過身看向了柳采兒,嘴角染上了笑意道。看著不遠處那笑靨如花,眉宇間帶著英氣的女子,如此年紀輕輕就已是太妃,真讓人感嘆歲月人生。
「皇後娘娘說的是,哀家都覺得自己老了,哀家就不叨嘮皇後了!」柳采兒一臉笑意的看著蝶羽道。
「太妃,可否借一步說話!」蝶羽想到了什麼,嘴角帶著笑意道。
「自然!」柳采兒點了點頭,抬腳就往蝶羽走去。
而那些太上皇的妃子都留在原地各做各的,沒人敢往這個方向看,她們只知道皇後是她們惹不起的女人。
「你留下的目的!」蝶羽不想浪費時間,直截了當道。
「我是太上皇的女人,自然只能留在宮中!」柳采兒一臉笑意道,只可惜那眉宇間的英氣感覺不復存在了。
「你認為吳安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蝶羽換了個問題,她沒有怪柳采兒不跟她說實話,那是柳采兒的職責。
「溫婉、美人胚子一個!」柳采兒嘴角帶著笑意道,回答流利。
「呵呵,很好,你的形容很貼切。謝謝,我乏力也該回去休息了!」蝶羽眼底染上笑意,嘴角帶著笑意轉身離去。
而留在原地的柳采兒嘴角帶著笑意看著蝶羽離去,雙手卻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看著那縴悉像是被風一吹就能倒的身姿,柳采兒心里五味陳雜。蝶羽是她第一個朋友也是最後一個朋友,只是這個朋友已經不再屬于她。她不該有朋友不能有朋友,是她對不起她。
柳采兒看著蝶羽的背影,輕聲道︰「對不起!」
而蝶羽剛回到乾清宮就看見北冥艷兒一把推了吳安培,而吳安培借勢就倒向軒轅煌。
不用想,像軒轅煌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躲不開,身子一動吳安培就跌在了貴妃椅上。
而軒轅煌的視線已經看向了蝶羽,嘴角染上溫柔的笑意。
蝶羽嘆了口氣,她都出去有一會了,這事怎麼還沒擺平啊,看來她還的出去一趟。
蝶羽看了眼軒轅煌,轉身就要離去。只是才剛轉身,腰間就多了一只炙熱的大掌,隨後蝶羽就被帶入了一個強硬卻又溫暖的懷抱,讓她安心。
「還想去哪!」軒轅煌溫柔的聲音響起,不讓蝶羽再逃離。
「這里太熱鬧了不適合我,我自然是要尋一個安靜的地方!」蝶羽吐了吐舌頭,一臉無辜道,眼底看向那兩個女人,盡是不屑。
「回戀羽閣閑著吧,明日木青皇朝的使臣要來覲見!」軒轅煌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看著蝶羽道。
「木青皇朝,看來又有的玩了!」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那眼里盡是算計的光芒,卻耀眼的讓人離不開。
「所以你要養好身子,才有力氣玩!」軒轅煌寵愛的聲音響起,抬腳摟著蝶羽的腰就要往戀羽閣走去,不顧還有兩人在場。
「皇上,哀家的話你可听到,你可有打算?」被嚴重忽視的北冥艷兒不甘心的開口道,鐵了心一問到底。「什麼問題,跟我說說,我替煌答應了!」蝶羽嘴角盡是笑意道,眼底盡是玩味之色。
「當真?」蝶羽的話剛落下北冥艷兒就一臉喜色道。
「當,啊……」蝶羽剛開口軒轅煌在蝶羽腰上的手一使勁,蝶羽就疼的叫出來聲,眼里盡是無辜之色看向軒轅煌。
軒轅煌伸手擋住了蝶羽那雙無辜的眼楮,那雙眼楮會讓人不忍拒絕的。
蝶羽伸手想要拉開軒轅煌的手,只是軒轅煌已經使了勁把蝶羽的腦袋摁在了他的懷里,蝶羽只能認命。而軒轅煌不準備離北冥艷兒,抬腳就繼續往前走。
「皇後,後宮里只有你一個女人可不行,你不能阻止皇上納妃!」北冥艷兒趕緊開口道,話語里盡是堅決。
「本宮什麼時候阻止了,皇上要納便納,本宮沒意見!」頭抬不起來,但蝶羽還是能說話,話語盡是不屑,還有挑釁之意。
「只要你讓皇上納妃便可,別忘了你大婚之日說的話,納妃還需你的鳳印!」北冥艷兒提醒蝶羽,說她曾經說過不讓皇上納妃之意,讓蝶羽交出鳳印。
「原來太後還記得本宮說過!」听到北冥艷兒的話,蝶羽嘴角的笑意更甚,話語里盡是不屑。
「安培不錯,皇後蓋下鳳印便是!」北冥艷兒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道,還把吳安培拉了過來。
吳安培一臉的嬌羞低下了頭,不敢看任何人也不敢說話,唯唯諾諾的跟著北冥艷兒。北冥艷兒看到這樣的吳安培,嘴角盡是笑意。
蝶羽推了推軒轅煌,示意讓她喘口氣,讓他別著急。
軒轅煌沒有放開蝶羽,不過沒有再按著蝶羽的頭,只是視線一直沒看過吳安培。
蝶羽倒是一直看著吳安培,她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女人能用什麼手段爬上龍床,把自己趕出去。
說真的,只要軒轅煌有了別的女人,那自己不是有離開的理由了,這個理由可是有眼有板,天下之人都知曉。所有人都知她慕容蝶羽曾經說過,她的男人只能有她一個妻子,若是那男人有了別的女人便是背叛她,她便離開。
好啊,這個老巫婆這樣做不是給了她離開的理由嗎,太好了,哈哈。皇宮太悶了,出去逛逛也好,免得憋出病來。
蝶羽在心里打著小算盤,那清澈明亮的眼里盡是笑意還有算計。
這一切軒轅煌都看在眼里,他不用去猜什麼都已經知道蝶羽打的是什麼主意,眼神變得深邃。
只是只有蝶羽自己明白,她不是去逛逛,她是要去找真相,彩蝶胎記、蝶主。
「羽兒,收起那些心思!」軒轅煌在蝶羽耳邊輕聲道,話語雖然溫柔卻帶著警告。
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看著北冥艷兒道,沒理會那軒轅煌︰「太後,我同意了,鳳印在里邊,你自個去拿!」
北冥艷兒不敢相信蝶羽就這樣答應了,臉上盡是不敢質疑之色,不過喜悅佔大多數。
而一直低著頭的吳安培自然知道這皇後不是開玩笑,但這真的卻比開玩笑還假。吳安培明白,就算皇後答應了也沒用,皇上根本不會同意。
「好,那哀家……」「夠了,太後該回去了!」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北冥艷兒的話,話語盡是不耐,已經到了極限。
「來人,送太後回慈寧宮!」軒轅煌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
軒轅煌的聲音剛落下,還不能北冥艷兒開口,一幫侍衛就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把北冥艷兒往外拖去。
對,是拖不是請,那種態度很不客氣,仿佛拖得不是人而是一件物品。
蝶羽很想笑,不過還是忍住了,只听見北冥艷兒憤怒的聲音︰「該死的,你們竟然敢這樣對哀家,你們還想不想活,哀家可是太後,你們敢對哀家無理,哀家不會放過你們的。混蛋,混蛋,你們都是混蛋,放開哀家,放開……」
「皇上、皇後,臣女先回去了!」吳安培看了眼軒轅煌跟蝶羽,恭敬的行了禮便離開了,大方得體,若不是黑心眼,是個不錯的人兒。
「煌,我累了,我想休息了!」蝶羽看向軒轅煌,那雙眼里盡是無辜之色。晶瑩的眼眸如水一般,閃動著幾點如星一般的光輝,眼如秋水,媚眼如絲,宛轉秋波。
這樣的一雙眼楮怕是誰都不忍拒絕,軒轅煌自然也不例外不是嗎。
「累了就休息!」軒轅煌心疼的聲音響起,摟著蝶羽的腰帶著蝶羽進了戀羽閣。
夜晚到來,軒轅煌去處理事情,蝶羽便讓思葉給她準備沐浴,一個人影也悄悄的來到寢宮的牆角下。
蝶羽在思葉的伺候下寬了外衣,蝶羽清靈的聲音響起了︰「思葉,你出去吧,我不喜歡別人伺候!」
「是,娘娘,奴婢就在門外,有什麼事娘娘支會一聲!」思葉恭敬道,隨後便讓那些宮女都退出去了。
蝶羽沒有去泉浴宮,而是讓人抬了木桶放在戀羽閣里,木桶里加了些花瓣,房間里點了淡淡的燻香,淡淡的香味芳香四溢。
蝶羽緩緩的月兌下自己的里衣,眼角余光看了眼窗邊,毫不意外看到了那個身影。
蝶羽嘴角揚起了邪魅的笑意,眼底盡是冰冷之色,外衣已經月兌下扔在地上,隨後雙手把烏黑的發絲全部撩起,白皙光滑的背後全部暴露在空氣里,右肩上什麼都沒。
窗外的人影嘆了一聲氣便離開了,那人離開後,蝶羽嘴角揚起了笑意,放下了發絲。肚兜也沒月兌,蝶羽就進了木桶,這澡還是要洗的。
進了浴桶,蝶羽眼里盡是享受之意,左手撫上了右肩,哪里什麼都沒了,這樣也好不是嗎。
蝶羽什麼也沒做,只是弄了塊皮貼上去,這樣就能把彩蝶胎記給掩蓋住,這樣就不用擔心被人看到了。
真好,可以好好享受享受了,把一天的疲憊都散盡,這樣的她才有精力去應付明日之事,那木青皇朝會派誰來,來做什麼?
沐浴好後蝶羽便上床歇著了,軒轅煌是後半夜回來的,蝶羽知道他回來了卻裝睡。
軒轅煌自然知道蝶羽醒了,不過他沒揭穿蝶羽,伸手把蝶羽帶進了他的懷中。閉上眼,嘴角露出了幸福的笑意,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眠睡著了。
第二日一大早軒轅煌便去上朝了,而今天也正是吳丞相一家被滅門查出線索的日子。
李裕有些顫抖的遞上了奏折,希望籬丞相沒有騙他,皇上不會砍了他的頭。李裕跪在朝堂中央,可以看見他那顫抖的模樣,那是害怕之色。
所有人都等著軒轅煌,而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李尚書,若是你上報屬實便罷,若不是你該知道下場!」
「臣知道,臣絕不會讓皇上失望!」李裕有些顫抖,硬著頭皮答道。
只是其他的大臣都不明白奏折上寫的是什麼,都疑惑。
「你去找洛將軍,朕會給你一道聖旨!」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盡是堅決。
「臣領旨,謝皇上寬恩!」保住一命,李裕恭敬道,也相信籬曦真的能救他。
而軒轅煌也很快寫完聖旨讓林公公拿下去給李裕,那些大臣都看著那份聖旨,特別是東方駿,臉上盡是探究。
「籬丞相、烈王,朕等會木青皇朝的使者會在御花園召見,你們一起吧!」軒轅煌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是,皇上!」籬曦跟軒轅烈同時開口。
隨後林公公尖細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退朝!」
軒轅煌、軒轅烈、籬曦往後花園走去,其他大臣都退下了。
李裕更是大話不說拿上聖旨就去找洛梵,他的腦袋現在還提著,他的心還懸著。
而跟軒轅煌、籬曦一起去後花園的軒轅烈,嘴角雖然依舊帶著笑意,不過眉頭卻輕輕蹙起,隨後又恢復平靜。
軒轅烈不知道軒轅煌讓李裕去做什麼,但他相信一定不簡單,可他現在不能吩咐自己的人跟去查看,看來他又失算了。
軒轅烈所想的也正是軒轅煌做的,他要軒轅烈一起來的目的就如軒轅烈說的,只是拖延他的時間,不讓他去安排。今日他軒轅煌便要軒轅烈窩心疼,讓他知道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看他還能用什麼來篡位,來跟他斗下去。
一盞茶的時間,軒轅軒轅烈、籬曦還有木青皇朝的使者都坐在了御花園里。
而蝶羽也緩步在眾多宮女的跟隨下走了過來,蝶羽不用行禮,直接走到軒轅煌的身邊坐下。只是坐下蝶羽便看見了對面坐著的男人,這個男人她見過。
「表妹,好久不見!」不等蝶羽開口,坐在蝶羽對面的男子便開口了。
「木青傾!」看到對面的男子,蝶羽輕聲道。
「表妹,原來你還記得本王,還好,本王很欣慰表妹沒有忘記本王!」木青傾溫文爾雅道,話語盡是不明之意。
「傾王爺,好久不見!」蝶羽嘴角染上了笑意道,眼底染上玩味之色,同時蝶羽清晰的感受到一道炙熱的視線。
蝶羽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可愛的小美人正看著她。一臉的探究、欣喜,總之這個女孩沒有惡意,有的只是好奇,對,就是對她的好奇。
蝶羽打量了女孩一眼,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楮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的緊,讓人心生憐愛。
「姐姐,你就是軒轅皇朝的皇後嗎,就是我的蝶羽表姐嗎?」女孩一臉笑意的看著蝶羽道,可愛的模樣讓人心生歡喜。
「表妹,這是本王的妹妹木青絲!」木青傾一臉溫文爾雅的為蝶羽介紹道。
軒轅煌等人都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蝶羽,或者說就是旁觀者。
「原來是絲絲,我記得十幾年前我還見過你呢,越來越美了!」蝶羽嘴角染上笑意道,話語里盡是誠懇。
「姐姐莫要取笑絲絲,絲絲哪及得上姐姐,姐姐,你才是越來越美,讓絲絲都移不開眼了!」木青絲一臉崇拜的看著蝶羽,可愛的臉上盡是笑意。
木青絲就像個孩子,只比蝶羽小一個月,也是十六歲,只是木青絲像可愛的孩子。
「你倒是反過來取笑我了!」看到木青絲一臉崇拜的樣子,蝶羽無奈的搖了搖頭。
「表妹,絲絲說的對,你越來越美了,比上一次見到時更美了!」木青傾一臉溫文爾雅道,話語里沒有調侃、玩味,有的只是真誠、認真之意。
「傾王爺說的是,皇後可是越來越美了!」軒轅烈一臉玩味的開口,眼底盡是陰霾之色。
這聲音讓木青絲看了過去,那可愛的臉變得痴迷了。
蝶羽眼角的余光正好看見木青絲一臉痴迷的看向軒轅烈,當下臉色微微一變,心下暗叫不好卻不得說。
「絲絲,這里不好玩,姐姐帶你去別處玩可好?」雖然蝶羽不能在這里明說,但她可不想一個好女孩就這樣毀在軒轅烈的手上。
木青絲是個可愛的美人兒,軒轅烈是那種妖孽般的俊美,特別是嘴角帶著玩味更能讓女人心動了。就像木青絲一般,恐怕已經芳心暗許,就連蝶羽的叫喚她都沒听到。
在座的人也都發現了木青絲心儀軒轅烈,不過他們的臉上都沒有多余的神情,就連木青絲的哥哥木青傾也不以為意,一點不在乎自己的妹妹就要落入魔爪。
軒轅烈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那張妖孽的臉上盡是溫柔之色,正溫柔的看著木青絲。
蝶羽見所有人都不著急而她著什麼急,這又不是她妹妹。對,不是她妹妹,她干麼要管,人家的親哥哥都不管,她才不要管閑事呢,不管。
蝶羽就這樣跟自己說,可是她還是不忍讓木青絲就這樣毀了。
蝶羽剛要開口,軒轅煌就握住了她的手,蝶羽轉了過去就看見軒轅煌對她搖了搖頭。蝶羽不知道軒轅煌有何用意,對她知道古代的女人對男人來說只是棋子,贈品。
「絲絲,你沒听見姐姐說話嗎?」蝶羽沒有理會軒轅煌,而是加大了聲音道心中不忍木青絲這樣花一樣的年紀就這樣毀了。
「啊,姐姐叫絲絲嗎,有何事?」木青絲回過了神,臉上染上了紅暈,聲音很輕。
「絲絲,姐姐帶你去別處看看可好?」蝶羽嘴角染上笑意,再一次開口。
「姐姐,我,我現在不想走,我,我想……」木青絲害羞的看了眼軒轅烈便低下了頭,可愛的臉上染上紅暈。
蝶羽知道木青絲這樣的表現是對一個人心動了,愛上一個人該得到祝福,可是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卻只會痛不欲生。
「絲絲,你是不是對烈王爺動了心?」木青傾溫文爾雅的聲音響了起來,話語里沒有疑問而是肯定之意。
木青傾的話讓蝶羽看了過去,同時也知道木青傾帶木青絲來軒轅皇朝的目的了,自己還著什麼急啊,多余。
「皇,皇兄,你,你說什麼呢!」木青絲臉上的紅暈更甚,看了眼軒轅烈就趕緊低下了頭。
這話不是埋怨,而是嬌嗔,是女子心動的表現。
「哈哈,看來本王的妹妹真的對烈王爺動了心!」木青傾臉上的笑意更甚,轉向嘴角帶著玩味笑意的軒轅烈道︰「烈王爺,你說該怎麼辦呢?」
「本王能得到絲絲公主的垂愛是本王的榮幸,本王很榮幸能為絲絲公主做些事!」軒轅烈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看著木青絲眼里盡是溫柔之色。
木青絲不敢再看了,耳根子都紅了,頭低的更低,一句話不說,小女孩嬌羞盡顯。
听到木青傾這樣說,蝶羽臉上有了鄙夷之色,不過很快就隱去了。她早就猜到了木青傾帶木青絲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和親,找一個所謂的親家。人家哥哥都已經這樣做了,她這個外人還能說什麼,算了,她還是做個旁觀者。
軒轅煌臉上一絲多余的情緒都沒有,他沒想過要娶木青絲,既然軒轅烈想要給他便是,他軒轅煌不屑要一個女人來成就帝業。他心里很清楚,若是軒轅烈娶了木青絲那就表示木青傾會跟軒轅烈聯合起來,好一起來對抗自己。
不過軒轅煌不在意,他正好一網打盡,他要一統四國,誰都不能阻止他。他要給蝶羽全天下,他要讓蝶羽成為世上最幸福最有權利的女人。更主要的是殺了那些暗處之人,他絕不會讓那些人利用蝶羽,讓蝶羽再次成為祭品。
籬曦自然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系,但自己主子都不說話他還能說什麼話。如若皇上不是真的愛皇後,那麼娶這絲絲公主就行。可現在不一樣,皇後都揚言說皇上要是娶別的女人她便離開,皇後說到做到,他自然不會提這議。
況且籬曦很明白自己的主子,自己的主子絕不屑用女人來得到任何東西。他的主子現在這樣的做法只能說明想要一網打盡,主子想要一統四國,這點籬曦明白。至于怎麼做,籬曦知道自己主子有了主意,他只需听吩咐便好。
而木青傾的視線不在木青絲跟軒轅烈或者軒轅煌身上,而是看著蝶羽。他這個表妹越來越美了,那雙眼楮更是能把男人的魂給迷住。小時候見她就被那雙眼楮迷住,覺得很美,這長大再次見面卻驚艷了,那雙眼楮美得致命。
蝶羽長得傾國傾城,應了那句‘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這句話在木青見到長大後的蝶羽便有了何種想法,但最吸引他的還是那雙清澈明媚的眼楮,讓他晃神。坐著著幾人都各懷心事,各有打算,突然不知道誰尖叫了一聲,木青絲倒在軒轅烈的懷里,一臉慘白。
「怎麼回事?」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快御花園的侍衛都趕了過來,領頭侍衛是沈華凌。
「皇上!」沈華凌看了眼在場的人,跪在地上恭敬道。
「你身為副統領,皇宮安全你是如何保護的!」軒轅煌冷冷道,只是看了眼臉色蒼白躺在軒轅烈懷里的木青絲。
「屬下知罪,屬下一定會戴罪立功!」沈華凌低著頭恭敬道。
「去查清楚!」軒轅煌的聲音再次響起,話語盡是不容置疑。
「是!」沈華凌恭敬道,起身便離開了。
而其余的人都看向了軒轅烈懷里臉色蒼白的木青絲,蝶羽起身靠了過去。從木青絲的臉色中蝶羽可以看出那是中毒的跡象,怎麼會中毒,是食物的關系嗎?
「絲絲,你怎麼了?」木青傾眉頭輕觸道,話語帶著擔憂。
「還是讓太醫看看吧!」軒轅烈嘴角收起了玩味,認真道。
「宣太醫!」軒轅煌冷冷道,心中已有了掂量。
很快就有太監去找太醫了,而籬曦則是看了眼四周,又看了眼木青傾吃過的東西,隨後看向了起身的蝶羽。
蝶羽走進木青絲,在沒人看到的情況下搭上木青絲的手腕的脈搏,眉頭輕輕蹙起,隨後便把手收了回來。
蝶羽沒猜錯,木青絲是中毒了,而且還是劇毒。是誰要殺她,是想做什麼,還是那個人要殺的不是她,只是誤殺而已?
一個個問題讓蝶羽眉頭蹙得更緊了,她有好幾個猜測,但是這一個個猜測都讓人心寒。
蝶羽看向了眉頭輕觸的木青傾,正好木青傾也看了過來。木青傾沒有避開蝶羽的視線,反而嘴角揚起了溫柔的笑意,就這樣直直的看著她。
木青傾的這種反應蝶羽只能知道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木青傾根本不管木青絲的死活,是死是活對他來說都不重要。第二種可能就是木青傾下的毒,他的目的只是想挑起兩國的禍端,或者說達到某種目的,這不該讓人心寒嗎。
蝶羽沒有再看木青傾而是看向跟平常一樣一臉冰冷的軒轅煌,而軒轅煌也看了過來。
在看到蝶羽後,軒轅煌嘴角染上笑意,臉上沒有多余的神情。看到這樣的軒轅煌,蝶羽知道這不會是軒轅煌做的,他沒必要做這些無聊之事。
蝶羽又看向了軒轅烈,軒轅烈感受到視線也看向了蝶羽,嘴角揚起了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看到這樣的軒轅烈蝶羽不知道該如何說,蝶羽知道只要軒轅烈娶了木青絲那是百利而無一害。那這下毒之人是不是他?他的嫌疑很大。
不等蝶羽多想太醫來了,趕緊給木青絲把了脈,隨後眉頭緊蹙跪在地上恭敬道︰「皇上,絲絲公主中毒了!」
「什麼毒?」軒轅煌冷冷道,臉上沒有多余神情。
「回皇上,是夾竹桃!」太醫恭敬道,不敢有絲毫隱瞞。
「可會致命?」木青傾一絲焦急的聲音響起。
听到這一絲焦急的聲音,蝶羽看向了木青傾,嘴角盡是不屑,眼底盡是冷色,皇家什麼都缺,最不缺的就是演員。
「夾竹桃的毒性雖強,但一時半會不會致命,只要找到解藥便可!」太醫恭敬道。
「那還愣著做什麼!」軒轅煌冷冷道,做足了面子。
「皇上,這,這太醫院的太醫們都,都沒有研制出解藥啊,還,還沒琢磨透!」太醫話語里盡是顫抖之意,懊惱自己怎麼就撞到傷口上了。
「混賬,連毒都解不了,朕要你們太醫院何用!」軒轅煌怒聲道,冰冷孤傲的眼底盡是讓人膽寒之意。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太醫嚇得趕緊磕頭求饒,話語盡是顫抖。
「煌,算了,太醫也不是故意的,讓他們回去好好研究便是,絲絲就先讓我照顧著!」蝶羽溫柔道,解了太醫的圍,讓太醫一陣感激。
「哼,既然皇後幫你求情,那還不快滾回去好好研究!」軒轅煌看了眼蝶羽,隨後怒聲道。
「謝謝皇後娘娘,臣一定會謹記!」太醫向蝶羽磕了個頭,眼里盡是感激之色,隨後起身便倉惶逃離,這夾竹桃也不是一個好解的毒藥啊。
「烈王,把公主交給本宮吧!」蝶羽看向軒轅烈,清冷道。
「既然皇後開口,那本王自當從命!」軒轅烈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看著蝶羽,眼底盡是陰霾之色。
不管別人什麼想法,這樣子收益最大的看來看去還是他軒轅烈不是嗎,這鍋真黑,還不得不背。
隨後蝶羽讓宮女從軒轅烈手里接過木青絲就讓她們抬到里乾清宮不遠的宮殿,蝶羽在經過軒轅烈時,軒轅烈輕聲道︰「你認為這是我做的對嗎,你認為這樣最大的受益者是我對嗎?對,表面上是這樣,但你不覺得我也是背黑鍋!」
蝶羽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軒轅烈,只見軒轅烈嘴角盡是玩味的笑意,眼底帶著慣有的陰霾。
蝶羽不明白軒轅烈跟她說這些有何用,難不成指望她幫忙,她又能幫什麼忙?幫敵人,不可能,自己可沒這個閑工夫。
蝶羽離開了,剩下的軒轅煌、軒轅烈、木青傾、籬曦什麼話都沒說,都看著對方。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多余的神情,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
木青絲沒有中毒,而他們也什麼都沒做,至于是誰做的誰心里清楚,沒必要去猜。
「傾王爺,若是想聯姻,烈王爺很合適,你們談談吧!」最後軒轅煌冷冷的開口,隨後帶著籬曦離開。御花園只剩下軒轅烈跟木青傾,兩人坐在椅子上就像多年好友一般,先開口的自然是軒轅烈,嘴角揚起玩味笑意道︰「傾王爺可願把公主交予本王?」
「自然,只要她是烈王妃,本王沒有異議!」木青傾依舊一臉溫文爾雅的開口道。
「木青絲是木青皇朝的公主,怎麼說也不能當一個側妃,這點就請傾王爺放心,她會是烈王妃!」軒轅烈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眼底依舊帶著陰霾,看向木青傾,眼里盡是精光。
軒轅烈這是在告訴木青傾,他這人做事喜歡原則,讓他盡管放心便是。
「好,那就這麼定了,十日之內,本王先去皇上安排的地方歇著。烈王爺要是有空便去看看絲絲吧,現在她中毒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命!」木青傾嘴角依舊帶著溫文爾雅的笑意,那溫柔之下卻是狼子野心,讓人不可小視。
「公主是有福之人,必定會平安無事。不早了,傾王爺好生歇著,本王也該出宮了!」軒轅烈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起身便離開了。
「是啊,早些歇著吧,本王還要抽空去看看絲絲!」木青傾也起身道,轉身便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而蝶羽那邊,剛讓人放下木青絲就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思葉沒有離開。蝶羽知道思葉是有功夫的人,也知道是軒轅煌派來的人,那就不必瞞著她。
思葉是個不錯的女孩,這樣的女孩是個不錯的朋友,可以交好。
蝶羽坐在床沿再次搭上木青絲的脈搏,眉頭蹙起。
木青絲是真的中了毒,不過不是夾竹桃,而是多了一味藥。表面上的癥狀跟夾竹桃一樣,但潛伏的藥效卻比夾竹桃要厲害的多了,剛開始不疼,但二十四個時辰後就難說。
「娘娘,您有辦法嗎?」思葉站在一旁開口道。
「思葉,你說這天底下誰的醫術最好?」蝶羽沒有回答,而是嘴角帶著笑意看著思葉道。
「不滿娘娘,魔教右護法善于用毒、制毒,這醫術自然也不可小視!」思葉恭敬的開口,話語誠懇。
「不錯,還有嗎?」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眼底同樣染上笑意。
「前不久出現了一位俊美的公子,听說就連世上無人能解的瘟疫都解了,比右護法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俊美公子最後被世人稱之謫仙神醫慕羽公子,可惜慕羽公子消失了!」思葉恭敬道,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蝶羽。
「知道的還不少,那你說當今世上就只有這兩人才是用毒高手嗎?」蝶羽嘴角的笑意更甚道。
「奴婢只是知道一些,這世上奇人異事甚多,奴婢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思葉看了眼蝶羽,隨後低下頭一臉恭敬道,話語顯卑微。
「得了,我沒說你什麼,去把為絲絲癥過脈的太醫帶來一下!」蝶羽看了眼思葉,嘴角依舊帶著笑意道,並沒有再說什麼。
「是,奴婢這就去!」思葉恭敬道便退了出去。
而思葉剛離開軒轅煌跟籬曦便走了進來,看到蝶羽坐在床邊,軒轅煌走了過來。
軒轅煌沒有看床上臉色蒼白的木青絲,而是看向蝶羽道︰「這事你不用摻合,那些人自己會來解決,別累著了!」
「煌,你說這皇宮的女子是不是就只有這樣的價值,只是用來聯姻鞏固地位,或者更可以說是人質!」蝶羽看向軒轅煌,話語里沒有諷刺,只是平靜的在說話。
籬曦听到蝶羽如此說,眉頭輕輕蹙起,小心翼翼的看向了自己的主子。
「你不是!」沒有多余的話,只有三個字卻可以看出軒轅煌心里是真的如此。
蝶羽沒有說話,嘴角卻讓上笑意,沒有諷刺有的只是真心的笑意。自己不會成為任何人的棋子,每個人都有底線,自然自己也不例外。
「煌,木青絲是一個可愛的孩子,只是不該出生帝皇家!」蝶羽看向軒轅煌,嘴角帶著笑意道,清澈明媚的眼底一絲無奈劃過。
蝶羽的意思只是希望軒轅煌以後可以饒木青絲一命,縱然她嫁給了軒轅烈但她只是愛錯了人,她依舊是無辜之人。
「羽兒,回去休息吧,那些人不會讓她死!」軒轅煌伸手就把蝶羽帶入了自己的懷里,話語里盡是堅決,不讓自己的妻子受累。
「夾竹桃的解藥我有,只需多一味藥便可解了她的毒,既然要等,那便等!」蝶羽自然知道下毒之人的用意,如此這戲還是要繼續下去。
軒轅煌沒有說話,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摟著蝶羽的腰就要往外走。
蝶羽愛玩的性子又出來了,嘴角染上了邪魅的笑意道︰「煌,那些人不是想玩嗎,那我幫幫他們,讓事情更嚴重,讓他們的目的適得其反!」
軒轅煌沒說話而是看向了蝶羽,他知道蝶羽愛玩,他的女人他縱容,怎麼玩都可以,她的背後是他。
「想玩便玩!」軒轅煌一臉寵溺的看著蝶羽道,沒有絲毫猶豫。
這讓一旁的籬曦有些頭疼了,這要是玩出事來敢怎麼辦啊?不過轉念一想,少尊是什麼樣的人自己見識過,有什麼好擔心的,多余。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天下大亂你可別怪我!」得到軒轅煌的首肯,蝶羽臉上盡是笑意,那雙清澈明媚的眼楮盡是邪魅之色。
「你是我的人,你闖的禍我解決!」軒轅煌堅定的聲音響了起來,話語里盡是不容置疑,這話真霸道。
蝶羽莞爾一笑,對這相公的舉止在心里大大的贊賞,才轉向籬曦道︰「籬曦,把這讓她吃下,思葉會帶太醫,接下來看你的!」
「這是……」見少尊把一顆藥丸遞給自己,籬曦一臉疑惑道,卻也還是伸出手接了過來收好。
「這個先不告訴你,告訴你就沒意思了,反正你在思葉沒帶太醫來之前讓她服下便是!」蝶羽嘴角盡是玩味的笑意,話語毋庸置疑。
「皇後娘娘,這事微臣會做好!」籬曦知道問不出什麼了,嘴角染上了溫和的笑意恭敬道,隨後便去喂藥去了。
蝶羽跟軒轅煌離開了,蝶羽臉上盡是玩味的笑意,她不會害木青絲,因為這個女孩她是無辜的。只是那些想利用女人來達到目的的人,她不會放過,也是時候讓他們吃些苦頭,正好蝶羽也想知道那些人的身邊有沒有用毒高手。
蝶羽跟跟軒轅煌走後沒多久,思葉就帶來了太醫,讓太醫守候在木青絲旁邊,還有一些宮女。籬曦自然也是該離開的,後宮他可不能久待,思葉回乾清宮了。
等這兩人走後不久木青傾來了,看著床上昏迷的木青絲,眼神平淡。
木青傾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眼待了一會便離開了,這木青皇朝的公主中毒一事誰都不敢說出去。
皇宮在發生這件事的同時,遠在荒山崖上,一群將士個個手里拿著兵器就等著將軍一聲令下,而這將軍自然就是洛梵。
此時的洛梵一身銀白色的盔甲,騎在白馬上,俊美的男人不管穿什麼都好看。
若是蝶羽看到了這樣的洛梵一定會來一句︰「呦,這是哪來的白馬王子啊,還有沒有白雪公主啊!」
若是蝶羽這樣說洛梵定是不懂,不過定會氣個半死。
「洛將軍,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說話的正是拿著軒轅煌聖旨的李尚書李裕,現在他也就這能靠眼前的這位將軍。
「山上之人都是土匪,不管是不是殺害吳丞相一家,滅了土匪我們都有功!」洛梵懶懶的聲音響起,毫不在意道。
「可,可下官還沒查出殺害吳丞相一家的凶手,這……」李裕不干了,要是凶手沒找到他可是要被殺頭的,那麼這功還要個屁啊,命都沒了要功何用。李裕是一臉的不悅,但又不好說什麼,只能這樣表示自己的不滿還有抗議。
「你放心,只要你滅了這些土匪就不會徒勞無功,你這條命閻王爺還不收!」洛梵看了眼李裕,不屑的聲音響起。
不等李裕高興的大叫,洛梵大聲道︰「將士們,你們訓練多日,今日便是看看你們訓練的成果,殺光這些土匪!」
「殺光土匪,殺光土匪,殺光土匪!」將士們突然都高聲呼喊,李裕被嚇了一跳,差一點就從馬背上摔下。
就算是刑部尚書又如何,在皇城里的大官都是養尊處優的料,自然見不慣這些場面,洛梵的眼底盡是不屑。
隨後所有將士都隨著洛梵殺進山里去,殺掉那些所謂的土匪,李裕也只能趕緊跟上去。
而那些所謂的土匪被這突如其來的人馬殺個措手不及,卻也是訓練過的。很快這些所謂的土匪也開始還擊反抗,兩幫人就這樣廝殺起來了。
洛梵坐在馬上沒有動過,看著眼前的廝殺,嘴角揚起了血腥的笑意。
這是土匪嗎,不,這不是土匪,這是一只軍隊,一只被人藏起來的精銳軍隊。正好他也可以看看自己的軍隊有用無用,是不是一群精銳,能不能上陣殺敵。
這一邊是血戰了,而烈王府那邊,軒轅烈一出宮就招來自己的暗衛,讓他去查查軒轅煌讓李裕去做什麼,為何去找洛梵。還有他也很想知道若是自己與木青皇朝聯合起來,軒轅煌會怎麼做,是一並除去他們還是要養虎為患呢。
「于忠!」軒轅烈叫了一聲,于忠便出現了。
「王爺!」于忠走到軒轅烈身邊恭敬道。
「讓沈華凌注意下皇宮,讓他多注意皇後,還有只要一有不對就趕緊上報!」軒轅烈一臉的陰霾之色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于忠恭敬道,隨後便離開了。
軒轅烈總覺得心神不寧,好似有什麼要發生一般,可是又想不起哪里不對。
軒轅烈知道軒轅煌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帝王,但他軒轅烈同樣也是雌雄,他絕不服輸。從小到大他就沒贏過軒轅煌,那麼這次就把命賭上,便賭到底。
至于慕容皇朝那一邊,慕容翔跟慕容言馬不停蹄的趕回了慕容皇朝,就听聞慕容傲風得了重病,現在已經臥床不起。所有皇子都進宮有一天了,而他們兩人卻才剛剛趕回,在外人眼里他們已經錯過了,或者說已經晚了很多了。
等慕容翔跟慕容言趕回皇宮時,皇後木輕煙跟陳貴妃都已等著他們了。木輕煙跟陳貴妃自然什麼都沒說,只是讓他們趕緊進去看看。
慕容翔跟慕容言相視一眼便趕緊走了進去,這病也太突然了,不過現在不是該研究怎麼病重。幾人走進去時便看見慕容晨等皇子還有妃子都在龍床前,妃子們都哭哭啼啼,一臉的沮喪。
而慕容晨在看到慕容翔跟慕容言後,嘴角一絲不屑之色一閃而過。
慕容翔跟慕容言自然看見了,不過兩人都沒在意,快步走到龍床邊。
「父皇,兒臣回來了!」慕容翔跟慕容言同時開口道,兩人都看向慕容傲風,想要看看這是怎麼一回事。可惜慕容傲風雙眼緊閉,臉上盡是蒼白之色,印堂上還有些發黑,就像是快要死了一般。
慕容翔跟慕容言自然還想再開口,就听見慕容晨的聲音響了起來︰「大皇兄、四皇弟,不必叫了,父皇現在什麼都听不見,讓父皇休息吧!」
「二皇弟,父皇怎麼了,太醫怎麼說?」慕容翔看向慕容晨冷冷道。
「太醫說父皇被人下毒了!」慕容晨一臉平靜道。
「下毒,怎麼會被下毒,可是查清是什麼毒?」慕容言眉頭輕蹙冷冷道,看了眼在場的人,又看了眼龍床上的人。
「查不出!」慕容晨依舊平靜道,話語沒有多大起伏。
正當慕容翔跟慕容言要說話時,慕容越走上前來開口道︰「二皇兄說的是真的,太醫也不知道父皇被下了何毒。本想讓奇能異士來瞧瞧,但父皇被投毒之事不可外泄,這才什麼都沒做等你們回來!」
「二皇弟,可查出一點點蛛絲馬跡,是誰投的毒?」慕容翔冷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聲音響起,看向了慕容晨。
「若是能查出,父皇現在就不用躺在龍床上了。再說你是大皇兄,皇後娘娘說要等你回來再處理,皇弟也不能違背!」慕容晨諷刺道,話語盡是不屑。
「二皇弟有心了,這事本皇子既然回來了就會好好處理,誰要是敢害父皇被本皇子查出,那麼下場你們是知道的!」慕容翔冷冷的聲音響起,眼神變得深邃看向了在場的人。
有些妃子跟皇子都低下頭沒有說話,有些卻一臉不屑。
「你們都先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我們兄弟幾人會處理!」看著那些妃子,慕容翔冷冷道,太多的人留下絕不是好事。
隨後那些妃子便離開,留下慕容翔、慕容晨、慕容忠、慕容言、慕容霖、慕容越、慕容健這七個兄弟,這七人里分成了三派,支持一人。
慕容越跟慕容健走得近,慕容越支持慕容翔,慕容健也只能跟著慕容越支持慕容翔。慕容霖支持慕容言,慕容忠自然就是支持慕容晨了。
這朝堂上自然也分成了三派,以前都互不干涉,但皇上病重這三派之人都開始蠢蠢欲動。
現在兄弟幾人就在同一個地方,七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誰都沒有說話。怕是只要一個聲音這平靜的湖面就要激起千層浪,就是血雨腥風了。只是這三人目前還不會鬧翻,沒一個完全之策前,現在不管哪一方都不會輕舉妄動。
慕容翔看著慕容晨,慕容晨看著慕容言,慕容言則是看著慕容翔,最後最先開口的自然是老大慕容翔︰「父皇被奸人謀害,現在我們兄弟幾人該齊心找出凶手,找到解藥救父皇。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兄弟,兄弟之間就該友愛!」
「大皇兄說的是,都是兄弟,你們可都听清了!」慕容晨嘴角染上了陰狠的笑意看向眾人,話語盡是不屑。
「是啊,現在救父皇才是最重要的,大家還是想想辦法,看看誰能解父皇的毒。等父皇醒了,恐怕凶手也該知道是誰了!」慕容言冷冷帶著讓人捉模不透的聲音響起,說話的同時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其他的皇子。
慕容言想要知道究竟是誰下的毒,是慕容晨?是他嗎?
「四皇兄,你說的對,只要父皇醒過來那麼那個凶手就該原形畢露了,我可是很想知道那個凶手究竟是誰,或者是受誰的指使!」慕容越不屑的聲音響了起來,看了眼慕容言又看了眼慕容晨,這話擺明就是說給那兩幫的人听的。
「六皇弟,你可知道八皇妹已經跟軒轅皇朝的太子,哦不,現在應該是說軒轅皇朝的皇上大婚了,現在八皇妹已是皇後娘娘了,恐怕你還不知道吧!」慕容晨突然開口,看向慕容越嘴角盡是陰狠的笑意,這話卻讓慕容越愣了。
「你說什麼,羽羽已經嫁人了,怎麼可能,我都沒去參加呢,她不可能不通知我!」听到自己唯一的妹妹,疼愛的妹妹大婚了他卻不知道,慕容越臉上盡是受傷的神情。他不關心國家大事,他只知道自個玩耍,這才沒有听說。
「這大婚都不知道過去多少天了,這天下誰人不知八皇妹跟當今的軒轅皇上大婚場面有多壯觀,那鳳冠霞帔可是無人能比的。就說軒轅皇上吧,他可是許諾八皇妹一世恩寵,只娶她一人,這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慕容晨又道。
慕容晨在刺激慕容越,誰都知道,只有當事人慕容越自己不知。
「哼,他能娶到羽羽也是他的福分,我的羽羽自然是要受到這般寵愛,不然我不會讓羽羽嫁給他!」慕容越這話越說越孩子氣,但話語里卻盡是堅定。
從話語里可以看出慕容越真的很疼愛這個妹妹,卻沒發現有兩個人臉色變了。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等有空了再跟你說!」慕容翔冷冷道,看了眼慕容越讓他別在添亂。
慕容越也意識到現在不改說,當下便閉上了嘴。而其他人也都沒說話,一時間寢宮里就變得安靜了,這幾人都在各自謀劃著。
而軒轅皇宮里蝶羽正跟軒轅煌談判,她要出去走走,整天呆在皇宮里悶死了。軒轅煌卻一句話不說就這樣看著蝶羽,那眼神讓蝶羽有些受不了了,可她還是要爭取去外面走走。
「煌,你覺得你不讓我出去我便出不去嗎,我願意來告訴你是不想讓你擔憂,自己選!」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沒有威脅,有的只是實話實說。
對面如此強硬的蝶羽,軒轅煌只是無奈,他的羽兒他最了解。
只是兩人都沒開口,殿外就響起了一道焦急的聲音︰「皇上、皇後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好玩的來了,等會再跟你接著聊!」听到思葉的聲音蝶羽就知道好玩的來了,嘴角盡是笑意道。軒轅煌沒有說話,起身摟著蝶羽的腰就往外走去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蝶羽在搞的鬼。
現在恐怕那些沾沾自喜的人都眉頭緊蹙、迫在眉睫,焦急的急跺腳。那些人原本打好的算盤就這樣被蝶羽破壞,現在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等蝶羽跟軒轅煌一行人去了一旁的香凝宮,木青傾已經在寢宮里面了,看到蝶羽等人,眉頭緊蹙。
蝶羽跟軒轅煌走了過去便看到床榻上的木青絲臉色已經變成了黑色,太醫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那些宮女也都是一臉的害怕之色。
「皇上、皇後娘娘,饒命啊,微臣無能為力!」太醫一見軒轅煌跟蝶羽就趕緊磕頭求饒,話語里盡是害怕顫抖。
「怎麼回事,白日還好好的,怎麼到晚上就這副模樣了?」蝶羽眉頭輕輕蹙起開口道,說話的同時看向一旁的木青傾。
「表妹,絲絲可是你的表妹,這才到軒轅皇宮不久便中了毒,你一定要找出凶手一定要救絲絲!」木青傾看向蝶羽,眉頭緊蹙道,話語里盡是擔憂之色。
「傾王爺,這事皇上一定會好好查清楚,給你們滿意的交代!」蝶羽溫柔道,話語帶著堅定。
「皇後說的話便是朕說的話,朕會給你們一個交代!」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只是看了眼床榻上臉色發黑的木青絲便看向了木青傾。
「皇上說的是,本王可不想回去無法跟皇上交代!」木青傾嘴角揚起了溫文爾雅的笑意開口道,話語帶著憂愁。
「傾王爺,絲絲是個好女孩,你說她該不該得到一個好的歸宿?」蝶羽嘴角揚起笑意看向木青傾,清澈明媚的眼底染上笑意。
「表妹不是找到了一個好歸宿,像皇上這麼好的男人,恐怕這世間都找不出第二個了!」木青傾嘴角依舊帶著溫文爾雅的笑意道。
「是啊,榮華富貴、集萬千才于一身、又是最尊貴的女人,你說本宮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蝶羽看向木青傾又看了眼軒轅煌,嘴角揚起了邪魅的笑意。
「表妹,你可知有多少人羨慕你?」听到蝶羽如此說,木青傾嘴角的笑意更甚,話中有話。
「煌,看來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我算是遇對了人。可是絲絲呢,她能遇到一個這麼好的男人嗎?」蝶羽看向軒轅煌,嘴角盡是笑意,這話擺明了就是說給木青傾听的。
告訴木青傾,他不是一個好兄長,根本就不配做兄長。
蝶羽的意思木青傾明白,不過木青傾沒有表任何態。
「你只需知道我對你好便是!」軒轅煌溫柔的看著蝶羽道,摟著蝶羽腰上的手更緊了。
「呵呵,好,你對我最好,我永遠會記得!」蝶羽嘴角盡是笑意,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也盡是笑意道。
木青傾沒有再開口,看著眼前幸福的一對,心里卻盡是不屑,他不相信一個男人可以為了女人什麼都不要了。就像軒轅煌,這樣寵愛蝶羽一定是有目的的,只是這個目的他還沒弄清楚,不過他還是不相信這世上真的有愛情在。
而思葉等宮女、太醫都不明白這眼前最重要的是說絲絲公主的毒怎麼辦,可皇上、皇後、傾王爺卻說一些不著邊的。
這哪像是要找凶手要找解藥,這分明是嘮家常。蝶羽等人是嘮家常,可是太醫卻急的滿頭是汗、渾身顫抖。
「好了,現在不說這些還是看看絲絲吧,究竟是怎麼了,哪個殺千刀的竟然對這麼可愛的絲絲表妹下毒手。若是被我找到了,我一定要為絲絲表妹報仇!」蝶羽眉頭輕蹙,清澈明媚眼里盡是傷心之色,話語里盡是為木青絲不平。
這話讓剛進來的籬曦臉上溫和的笑意僵硬了,額頭上冷汗直流,佩服的看向蝶羽。
這木青絲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皇後做的,可皇後卻賊喊捉賊。這皇後日後真的不能欺負,還好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不然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皇上、皇後娘娘,臣調查過絲絲公主吃過的糕點,負責送糕點的宮女不知情,御廚也不知情。臣相信他們都沒有下毒,下毒之人恐怕已經逃走了!」籬曦恭敬的走到軒轅煌身邊道,說話的同時看了眼什麼話都沒說的木青傾。
「去查清楚,軒轅皇朝丟不起這臉!」軒轅煌看了眼木青傾,冷冷的聲音響起。
「是,臣定不會讓軒轅皇朝丟臉!」籬曦恭敬堅決的聲音響了起來。
「去吧,好好給木青皇朝一個交代!」軒轅煌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了,籬曦點頭行了禮便離開了。
「傾王爺,你也先回去休息,絲絲公主絕不會有事!」軒轅煌看向木青傾道,話語沒有絲毫浮動。
「那絲絲就拜托皇上了,若是她死了,本王也不好回去跟皇上交代,表妹回見!」木青傾嘴角揚起溫文爾雅的笑意道,看了眼蝶羽,隨後便轉身離開。
「太醫,好好照顧絲絲公主,只要你用心便是,皇上自會獎罰分明!」蝶羽看了眼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還發抖的太醫道,給了太醫一個定心丸。
「謝皇後娘娘,微,微臣定會好好照顧絲絲公主,謝皇後娘娘!」蝶羽的話讓太醫安心了,趕緊磕頭謝恩。
「煌,我們也回去吧,我們還要好好說說,明日我要出宮!」蝶羽拉著軒轅煌就往外走去,不忘出宮。而在列王府,軒轅烈的暗衛回來了,暗衛一臉恭敬道︰「主上,李裕跟洛梵去了荒山崖!」
「他們去做什麼?」軒轅烈帶著陰霾的聲音響起,不好的預感更強了。
而暗衛卻沒有再說話,抬頭看了眼軒轅烈,卻不知該如何開口,低下頭沒有出聲了。
「說!」見暗衛不說話軒轅烈就知道事情不妙了,臉上盡是凝重之色。
「主上,您在荒山崖上的一萬精兵都,都已經全軍覆,覆沒了!」暗衛看了眼軒轅烈咬牙道,說完便低下了頭一句話也不再說,他可以清晰的听到骨頭咯咯的聲音。
「乒乒乓乓!」一聲花瓶摔碎的聲音響起。
隨後軒轅烈憤怒帶著殺意的聲音響了起來︰「軒轅煌,你該死,你竟然殺了我的精兵,啊……」
此刻的軒轅烈要有多憤怒就有多憤怒,他籌劃多年、養兵數栽卻沒想到輕而易舉的就被人全軍覆沒。
他不甘心不相信自己的精兵竟然怎麼無用,他不相信他籌劃多年到頭來成為一場空。不,他沒輸,就算死了一萬精兵又如何,他手上還有好幾萬人馬。這仇他一定會向軒轅煌討回來,他軒轅煌想坐穩皇位就要看他答不答應。
「你先下去!」冷靜下拉的軒轅烈帶著陰霾的聲音響起,暗衛便消失了。
而軒轅烈雙拳握成拳頭,才剛要起身于忠回來了,看到一地的碎花瓶,于忠恭敬道︰「王爺,這是……」
「不用管,皇宮怎麼樣了?」軒轅烈看向了于忠,陰霾帶著壓抑的聲音響起。
「王爺,絲絲公主的毒好像更嚴重了,整個臉都黑了!」于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他敢肯定自己的主子現在非常生氣。
「怎麼回事?」听到木青絲又出了狀況,軒轅烈眉頭緊蹙陰霾道。他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誰還會下手?為何還要下手?
「屬下不知!」于忠恭敬道,一臉慚愧。
「會是軒轅煌嗎,為了不讓本王跟木青皇朝聯合!」軒轅烈眉頭緊蹙,給了自己一個理由。
「這個可能不是沒有,畢竟若是王爺跟木青皇朝聯手對他來說是更大的危害存在!」于忠恭敬的分析道,說出來的話不無道理。
「你說的也是,既然他不想,那本王便定要與木青皇朝聯姻。于忠,你去找醫術了得之人,最好是善于用毒之人更好!」軒轅烈嘴角一絲不屑的笑意一閃而過,陰霾道。
「王爺,屬下听說魔教右護法用毒醫術都很了得!」于忠恭敬道。
「這個人不好叫!」軒轅烈搖了搖頭,魔教的人不可能會幫任何人。
「那不久之前剛出現的謫仙神醫慕羽公子,他醫術了得也會用毒!」于忠又想到了一個人,只是說到這個人時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自己的主子,便趕緊低下頭。
「哼,謫仙神醫慕羽公子是嗎,這個該死的混蛋,你找到了嗎?」軒轅烈臉色一臉,聲音突然變冷道。
「屬,屬下還沒有找到!」于忠就知道這人的名字不能說,但除了慕羽他想不起還有什麼人醫術了得又會用毒。
「于忠,本王讓你找一個人,你找了多久,你去時說了什麼,回來又說了什麼,你告訴本王!」軒轅烈陰霾的聲音響起,周身帶著殺意。
「王爺,屬下,屬下有負王爺的囑托,屬下甘願受罰!」于忠知道這事自己有錯,低下頭恭敬道,甘願受罰。
「不敢說嗎,忘了你那些信誓旦旦的說會找到慕羽,可是過了這麼久你可曾找到,你說本王該怎麼罰你?」軒轅烈嘴角盡是不屑道,本就一肚子火,現在更是火冒三丈。
「屬下知錯,屬下絕無怨言!」于忠恭敬道,臉上沒有半點怨恨。
「算了,你趕緊去找,木青絲不能死!」軒轅烈現在是一肚子的火,卻知道現在不是發火之時。一萬精兵沒了,現在他也就指望能跟木青傾合作,手上多份底牌。
「是,屬下這就去辦!」于忠恭敬道,隨後便離開了。
而軒轅烈也離開了,他不能再什麼都不做,軒轅煌能滅他荒山崖上的一萬精兵就說明軒轅煌已經掌握了很多。看來軒轅煌已經開始行動了,那麼他軒轅烈也是時候該動了。
第二天,皇城的街道上兩個偏偏佳公子吸引了所有女性的目光,這兩人自然是蝶羽跟思葉。
昨夜蝶羽可是纏了軒轅煌一夜,又是威脅又是好話,總之最後軒轅煌答應了。這不,蝶羽跟思葉就出來溜達了,那臉上盡是笑意了。
「少爺,您不該對那些女人笑的!」思葉看不下去了,輕聲在蝶羽耳邊道。跟著蝶羽既然,思葉臉上的冷漠漸漸隱去,更多的是恭敬。
「思葉,我可沒對那些女人笑,而是我天生就是一副笑臉。倒是你,別整天一臉的冰冷,就想是誰欠你錢一樣,多笑笑!」蝶羽搖搖頭,一臉無奈道。
「少爺,您不該出來的,最近皇城很亂!」思葉知道這些話不該說,但她還是要說。
「思葉,別那麼古董,不然下次不帶你出來了。你家少爺我難得出來一次,難不成你就要一直念叨?」蝶羽停住腳步看向思葉,話語盡是警告道。
「少爺,奴才不敢!」思葉低下頭恭敬道,不再多言。
「思葉,記住你的話,你不敢就不要阻止我。快,去看看旁邊有什麼好玩的!」思葉服軟了,蝶羽嘴角盡是笑意道。看了眼四周,看著人來人往還不時有人看向她這邊,看來她行情不錯。
「思葉,上次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你說本少爺這樣的翩翩佳公子是攻還是受?」蝶羽突然又想調戲思葉了,一本正經道。
听到蝶羽這話,思葉臉上迅速染上了紅暈不敢看蝶羽,險些沒暈倒。
看到思葉這樣的表情,蝶羽忍不住輕笑出聲了。
而在不遠處一伙人剛經過卻又折了回來,在暗處盯著蝶羽看,領頭男人臉上有了喜色道︰「終于找到了!」
「思葉,如果我是男人,你會不會愛上我?」蝶羽看著思葉那冰冷的臉冷漠的性子就玩心大起。
「少,少爺,您,您餓了嗎,不如先找家客棧吃些東西!」思葉耳根子都紅了,不敢看蝶羽,聲音有些別扭道。
「不餓,我只想你回答我,說說你喜歡什麼類型,說說本少爺是攻還是受?」蝶羽不準備放過思葉,強忍著笑意,決定把這問題先問清楚。
「少爺,奴才沒有喜歡的人,奴才也沒有資格議論主子的事!」思葉沒有抬頭只是恭敬道,話語沒有絲毫越距。
「思葉,別這麼死板啊,喜兒都比你好。放松一點嘛,你家少爺不是惡魔不吃人,你家少爺很和善的,想說什麼就說!」蝶羽誘導思葉,想教成喜兒那般活潑。
「主子,您還是去吃點東西吧,都接近中午了您一定餓了!」思葉沒有回答蝶羽而是恭敬道。
「思葉,看來日後我得幫你找男人了,不然這輩子就嫁不掉了!」蝶羽無奈道,吐了吐舌頭,那可愛的模樣讓周圍的女人都尖叫出聲。
「天哪,那還是男人嘛,那是神仙,太俊了!」這時一個女子尖細的聲音響了起來。
「神仙,太俊了,那動作太可愛了,我,我受不了了!」另一個女子更夸張,說完便暈了。
而其她女子也都是一臉痴迷之色,都朝蝶羽奔了過去。
「慘了,思葉快跑!」蝶羽見那些女人都如狼似虎般,大叫一聲拔腿就跑了。
思葉見此也只能跟上,心底卻開始抱怨起娘娘來了,抱怨自己的新主子太不讓人省心了。男人愛上她的新主子情有可原,可連女人也愛上了那慘了。
「公子別走啊,公子等等奴家!」一個大膽的女人大聲道。
「公子,奴家願意給公子做牛做馬,公子別走!」又一個女人也大膽道。
「公子,奴家也願意!」「公子,奴家願終身跟隨公子!」……一個人帶頭後所有女人都大聲嚷嚷了。
「媽呀,這還是古人嗎,這矜持都去哪了,個個都如狼似虎,這古代的男人怎麼受的了啊,救命啊,救命啊!」蝶羽听到那些女人的嚷嚷便轉頭看了一眼,這一眼嚇了她一跳,那些女人還真追來了,蝶羽一邊嘀咕一邊跑路了。
蝶羽是在躲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卻不知道已經有一幫人盯上了她們,正準備找機會下手,不過不知是要命還是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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