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粒體解封後,對能的作用主要有兩種。一種是轉換的效率,稱之為內能。內能提高人體的力量、反應速度、耐力甚至大腦的智力。一種是引導外部的暗能進入體內,在線粒體的作用下與正物質湮滅,產生能量。絕大部分人的能是無特殊x ng質的,少部分分會因為x ng格、體質習慣的特殊而使得能具有一些特殊x ng。或更加寒冷、更加迅速、甚至存在控制時間、空間這樣‘能力’的存在。
「天氣不錯…」啟愜意的仰望著天空,不由的發出了贊嘆。而在他身後悟背著這冰封的兩人一路小跑,冰封晶體已經被巨大的帆布包裹起來。悟的外能雖然被禁錮,但內能卻無法被禁錮的,所以背著這個打包裹並不覺得很重。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兩人只從偏僻的地方趕路,啟依舊穿著罩頭衫,墨鏡的標配,輕松的走在前面。悟背了這幾天也有些疲憊,看到前面漫步般的啟心里有些不爽,不知道,這算不算虐待童工啊。
「師傅,您看我背了這幾天,替下行不!」悟終于發出了心中的不平。
「這是為師對你的鍛煉,不要辜負為師的一片苦心。」對于第一次收徒的啟來說,受到徒弟的質疑也著實讓人困惑。
「那師傅你也鍛煉下,我練的差不多了。」多r 的接觸,悟對啟這個老師的x ng格依舊沒有模透,人類的懶、散等陋習,與高深、冷漠的特質,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能在這個師傅身上找到。但唯一一點,這個師傅不生氣,無論對他說什麼,做什麼,你絕對看不到啟生氣。他像這個世界的觀察者,一切萬物對他來說都是種體會,但一切萬物都不會影響到他。按他的話來說︰「做得了神仙,當得成流氓。」啟常對悟說這是一種境界…悟常心里默念呸,嘴上卻一直稱是。
「你怎麼可以這麼和師傅說話,你不知道尊師重道麼?你見過誰家老人背東西,徒弟在一邊看的。你知不知道白天我眼神不好,容易跌倒麼?你不知道……」啟不停的吐沫飛濺的闡述種種理由,偷懶是一種高級的享受,而且可以這麼光明正大的偷懶更是令人心情無比的愉悅。看來應該多收幾個徒弟,呵呵。
「行了!行了!我背,背還不行麼,別再嘮叨了。」108次為背包的事交涉,108次失敗。悟也覺得向這種徒勞的要求應該沒有必要再次提起,但如果不提的話那簡直是縱容師傅的這種行為,哪怕再多次數也要重復下去,這是他自己在內心深處打的小算盤。
啟依舊輕快的在前面走著,嘴里似乎還哼者小曲,悟在後面咬牙切齒地跟著。突然間悟停下了腳步,臉上恢復了冷靜。啟早在不遠處停了下來,周圍空氣似乎也因為這突然平靜而凝固起來。
「可以出來了。」啟隨意的說著這些話,就像一群小丑正在做著那些拙略的表演,而演員自己卻不知道這早已是成年的舊戲無法獲得觀眾的好評。
不遠的凹地周圍慢慢變得扭曲起來,里面站著四個人,其中一個似乎有些灰心喪氣,這是他具備的影藏能力,但卻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四人就呆站在原地,似乎在下著什麼決心又或者是等待命運的審判。
「為什麼還不走?」啟看到這場鬧劇好像還沒有結束,演員們拒絕離場。
「那個人說‘她很想你’,而且她應該很快就會到了。」那是先前嘆氣的人答道,可能想想借助一下他所說的那個人的力量,對啟產生一點牽制作用。
啟沉默了一會說︰「你們可以走了。」
這群被發現的人沒有想到啟就這樣放過他們,但他們沒有辦法離開,他們有他們無法離開的理由。
「跟蹤失敗了,怎麼辦!」
「走嗎?」
「你想死麼」
「不走也是死啊」
「我們只能去搶那孩子身上的包裹,那里面應該就是因果之人。那孩子感覺不到多少能力,阻止不了我們,只要在上面注入我們任何一人的能量!那個人就能找到,剩下的能跑就跑吧!」
「那我們豈不是沒有活的希望了」
「行動吧,被發現的那一刻,我們已經是死人了……」
四個演員再為下一場的演出而爭論不休,離場意味著什麼?他們都非常的清楚,但繼續表演下去,對面的觀眾已經不願意買單了?這是一種兩難的抉擇,現在死或者以後更加痛苦的死,哪一種更好呢…
「還是要來麼!」看到這群小丑們奮不顧身從沖來,身上閃爍著各s 的光芒,發了瘋似得沖向悟背後的包裹。啟知道了他們的選擇,或者是最好的選擇。
「也對!」啟自言自語著,對這種選擇表示了認可。「禁滅!」舉起了張開的右手對準了那四個沖向悟的人,選擇繼續演出的四人像是陷入了凝固的琥珀中,在空中擺出他們人生最後一個造型,然後隨著啟右手的聚攏,完成了那最後的表演,正式謝幕。
「咦!太大意了…」啟發出一聲意想不到的驚嘆。就在四人化作血雨消散的那一刻,悟和他身後包裹一起從原地消失。這個人在自己發動攻擊的一瞬間也采取了響應的行動,瞬間將悟和他身上背著的目標帶走,這對啟來說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會是什麼樣的人呢,和這群人是一伙的?還是另有其他的組織參與到這場爭奪之中,雖然啟不認為自己是老虎,但能從他口中奪食的人物倒也的確不多。
影藏在深處的導演開始主導起另一場大戲,只是拒絕對啟演出而已。
「真沒想到還有這一手,希望那小子能撐得住吧。」啟在原地做了下來,等待另一場戲劇的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