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里間出來,已經深夜一點多了,威廉*羅斯福和菲利普*加納他們第一時間想要看到的是伊麗莎白*羅斯福,而陳逸也不想跟這些無聊的家伙閑扯,簡單的打過招呼,拉了鄧肯就走。
「怎麼樣?還順利嗎?」鄧肯也是只夜貓子,依舊j ng神奕奕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下,稍稍凝眉,「你看起來有些不太好!」
陳逸咧嘴輕笑一聲,「你也看出來了嗎?」頓了頓,聳聳肩,「那確實不是個太好干的活,可惜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不是嗎?」
鄧肯無奈的笑笑,「現在看起來好像是這樣!」
深夜的聖帕特里克大教堂終于安靜了,陳逸沒有急著和鄧肯出去,而是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來,凝眉想了想,才緩緩開口︰「剛剛帶你進來,是想讓莫里斯那個老家伙懂得尊重我們陳家的人,但是,你進去之後看到的那些東西,卻並不是你的福氣,反而會給你帶來災難,你明白嗎?」
鄧肯很肯定的點點頭,「我知道,雖然我不太懂,但那些必然是教廷的絕密••••••。」
陳逸微微頜首,「沒錯,那還是個驚天的絕世秘密,而這教堂外面,現在應該已經埋伏了不少各方勢力的探子,其中有些人,還會一些攝取人記憶的手段,」頓了頓,凝眸看著鄧肯,接道︰「因此,我現在要把你之前看到那些秘密的記憶給消除掉,可以嗎?」
鄧肯點點頭,正s 道,「就像你說的,那些東西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看著突然出現在陳逸手指間的那根差不多有十公分長的玉魄銀針,頓時表情一滯,接著便恢復了本x ng,大驚小怪的嚷嚷開了,「你干什麼,你打算用這針扎我麼,那可不行,我最怕打針了•••好吧,你能不能換根短一點的呢,你會扎哪里,會不會很痛••••••!」
鄧肯手舞足蹈的,一副心慌慌驚恐的模樣,陳逸卻突然笑著指了指他的手,他才發現陳逸手中的銀針已經不見了,而他的手上則多了一根銀針。
一點都不疼,鄧肯的一聲驚叫在喉嚨里打住,好奇的打算伸手去拔銀針,陳逸阻止了他,笑著搖搖頭,「這是一種特殊的技能,我動的話不會疼,你動的話可就不一樣了。」
鄧肯看了他一眼,躍躍y 試了半晌,最終卻嘿嘿笑著選擇了放棄,聳聳肩,「好吧,術業有專攻,我想我還是不要用我自己的**來做實驗好了。」
陳逸微微一笑,吩咐道︰「你現在閉上眼楮,放松身體,很快的,大概幾分鐘就結束了。」
鄧肯賤兮兮的戲謔一句,「這話怎麼听起來像是一個壞小子在勾引一個美麗的姑娘呢!」看了陳逸一眼,哈哈笑,「你等一下應該不會對我做什麼吧!」
陳逸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懶得再理他。
攝魂指,配合著玉魄銀針,不但能夠提取人的記憶,還能夠消除人的某些記憶,鄧肯閉上眼楮之後,陳逸便掏出銀針插在了他頭上的百會、玉枕等穴道上。
接著,陳逸運指如飛,一下下的點在那些銀針上,銀針頓時發出了叮咚叮咚的聲音,一下一下的,很有節奏,慢慢的,居然匯成了一個奇妙的韻律,像是山間清澈的流水!
在這奇怪的韻律當中,陳逸突然盯著鄧肯閉上的眼楮,輕輕地叫了一聲,「鄧肯!」
隨著他的叫聲,鄧肯第一時間睜開了眼,也盯著他的眼楮,然後笑呵呵的問了一句,「有什麼事嗎,凱撒!」他表面上看起來很正常,甚至貌似還認得出陳逸。
可是,他的眼楮是茫然的,沒有聚焦,而他叫的那聲凱撒,是他的潛意識里對陳逸聲音的辨認。
陳逸並不答話,而是直接問他今天從進了聖帕特里克大教堂之後的所見所聞,鄧肯回答的很流利,把他所有看到的,還有他腦袋里想的全都說了。
等他說完第一遍之後,陳逸又問了一個同樣的問題,而鄧肯也是機械式的再次按照之前所說的回答著,不過,在他這次回憶並且訴說的時候,陳逸的手指運轉的更快,銀針的韻律也變了,由之前清澈如流水一般,變得艱澀晦暗,听的人不由得皺眉頭。
終于回答完畢了,陳逸再三次的問了同樣的問題,而銀針的韻律也恢復了清澈明亮,不過,這一次鄧肯卻茫然了,只說他進了教堂,看到教堂里的金碧輝煌,接下來的,卻是期期艾艾的,半晌都沒有半個字。
叮咚•叮咚•叮咚,銀針的音律再次變成了最開始時的那種最簡單的清脆聲響,鄧肯也再次閉上了眼楮,又過了一會,聲音突然全部消失了,陳逸也第一時間把所有的銀針拔了下來,就像是有感應一眼,鄧肯也突然的睜開了眼。
「結束了嗎?」睜開眼的瞬間,鄧肯就恢復了意識,看起來剛剛發生的事情對他沒有任何影響,陳逸笑著點點頭,「你再回想看看!」
鄧肯剛剛低頭沉思,便皺起了眉頭,很自然的捶了捶腦袋,又撓撓頭,半晌,才抬起頭來看了陳逸一眼,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這算不算是所謂的「ch n*夢了無痕」啊!」
陳逸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膀子,站起身來,「走吧!」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神秘而奇妙的東西,攝魂指便是其中之一,它只是清除了鄧肯那段時間的記憶,但其他的卻毫不影響,還有,人死了,只要腦袋保存完好,不管多久,攝魂指都能夠從里面掏出來想要的記憶。
經過幾千年的傳承和發展,魔門有著無數奇妙詭異的秘技,甚至可以說是所有宗門中最龐雜,最犀利的,因為魔門不受世俗的約束,他會更加開放和大膽的創新,也有著更加獨特而凶惡詭異的方法。
上了車,鄧肯看了陳逸好幾眼,都y 言又止,陳逸笑了笑,「只要是不跟我借錢就好!」
鄧肯這才嘿嘿一笑,撓了撓頭,「那個,你能不能教我些很厲害的功夫!」
陳逸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想了想,說道︰「這個世界分兩個層次,一個是普通人的,一個是修行者的,修行者是很強大沒錯,但是,修行者的世界也凶險之極,最簡單的一點,修行者的權益完全不受法律保護,殺人和被殺都在一念之間,」
頓了頓,看著鄧肯,「這也是義父之前不教你功夫的原因,在普通人的世界里,你是有名的大狀,又有我們的幫助,只要不出大問題,修行者是不敢對你下狠手的,不然就會上全球的制裁榜,人人得而誅之——因為巨額懸賞的緣故,從有榜開始,能夠逃掉的屈指可數,以你的價值,無疑沒人會那麼蠢。」
最後,聳聳肩,「當然,如果你下了決心,我會尊重你的意見!」
鄧肯苦惱的撓撓頭,好一會兒,才輕笑一聲,「我可能還是喜歡欺負人多一點!」
陳逸呵呵一笑,正打算和他開玩笑,卻突然抬起眼來往車前看去,幾乎是同時,車前傳來摩托車的低吼,一道刺眼炫目的光束透過窗子,瞬間把車子里照的透亮。接著,車子便一個緊急剎車停住了。
鄧肯身體沒坐穩,差點摔倒,陳逸拉了他一把的同時,也看清楚了前面的人,卻是稍稍一愣。
那是薇姿,雖然她帶著頭盔,可光看眼楮陳逸就能夠確定,他看過的女人,都會像印記一般的刻在他的心里,這是花間派男人的獨特天賦,什麼聞香識女人跟這一比簡直弱爆了。
光束太刺眼,鄧肯看不清楚,但知道前面來的人不簡單,倒是沒有爆粗口,而陳逸則是沖他點點頭,讓他安心,接著便打開了車門。
「薇姿姐姐,你這麼快就想我了麼?」陳逸下車後,一邊往前走,一邊笑嘻嘻的開玩笑,「現在約會的話,會不會太晚了點,好像也不太適合我這種未成年人吧!」
心里卻在猜測這丫頭到底是什麼身份?
薇姿摘下頭盔,甩了甩棕紅s 的秀發,咯咯的輕笑一聲,那自然的風情,帶著一絲嬌媚和狂野,比電影里那種故意做作甩頭的美女不知道美了多少倍,讓陳逸的心稍稍抽緊了。
偏偏,薇姿還突然一把攬著他的脖子,把他拉到她眼跟前,呼吸相聞,暗香浮動,他只需要稍稍撅嘴,大概就可以親到眼前這嬌艷粉潤的紅唇了。
這時候,他的耳畔傳來薇姿輕柔的聲音,「你是不是給教廷的聖母治病去了,她現在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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