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對男人的利誘毫無反應,他就松開了她,端著紅酒杯,一邊喝一邊強行的喂她。
她不斷的躲,紅酒就不斷的往她身上掉,很快的,胸口那就濕了一大片,本是白色的T-血衫,紅的透明,白色的蕾絲邊胸衣隱隱若現。
她注意到他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胸口,也不由的往下看,暈死,濕透的衣服貼合著身體,溝壑竟然那麼清晰。
被他在車里強佔後,她一直穿著長袖高領的衣服遮吻痕,所以,若不是衣服濕了,就不會被他看去大片惷光。
初夏羞赧的耳根子都發開始發熱,卻不料,九少偏偏這個時候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往耳洞里面吹著氣,帶著戲謔的低沉聲音悠悠響起︰「看來,你的男人,真的很不行呢!」
顫栗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她本能的抖了下,壓低聲音恨恨的回道︰「我的男人行不行,我比你清楚。」
「是嗎?」九少諷刺的輕笑,仰頭又喝了一口酒,吻著她,在紅色的液體中攪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可你男人連接吻都沒把你教會,我真的很懷疑,他那方面行不行。」
誰說初冬的壞話都不行,就連她自己最近很傷心很傷心,都沒有罵過初冬一句!初夏憤怒的握緊拳頭,冷冷的反擊︰「有真愛,感覺就會深刻。像你這種冷血無情,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種豬怎麼會明白我們的感受!」
九少突然頓住了一切動作,性感的薄唇月兌離了她早就被揉捏紅腫的唇,諷刺的一哼︰「真愛?這是什麼狗屁東西!」
他捏著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看向他,黑色的眸底滿滿的都是冰寒︰「我們倆打個賭怎麼樣?」
她想搖頭,才不要和他打什麼賭,可頭卻被他緊緊的固定住,根本搖不動。
他盯著她,語氣決絕︰「你信不信,我會輕易摧毀你所謂的真愛,到最後,你絕對會主動爬上我的床。」
初夏的目光也很堅定,費力的從牙齒縫里擠出幾個字︰「真愛,是不會……被摧毀的。」
「我們就以三個月為期,誰輸了,誰就是對方一輩子的奴!我說道做到。若你輸了做不到,也沒關系,我會讓你做到!」九少說著松開了她,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完全是他自己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其他人一定要服從。
他站起身,其他玩樂的眾人立即看過來,紛紛問道︰「九少要走了嗎?」
「你們繼續玩吧。」他隨意的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送了,然後朝外走去。
這幫二世祖看不清九少和初夏的關系到底到了哪一步,所以他們沒敢招惹姚木槿,她就一直縮在角落里不語。
初夏見九少往外走,立即拉過姚木槿,跟在九少的背後走出了包間。
九少現在對她好像完全不敢興趣,領著保鏢自顧自的往前走,二個女孩就悄悄的放慢步伐,然後到了一個拐角的時候,立即拐到另一邊,徹底的月兌離了他。
兩人終于松了一口氣,疾步往外走去,只想盡快離開這里。
周圍沒了別人,姚木槿立即小聲問道︰「初夏,你是不是惹上大麻煩了?你快跟初冬說說吧,看看怎麼解決。」她可是有听到九少跟初夏打的那個賭。
初夏有苦說不出,她也想跟初冬求救啊。
姚木槿一向膽子小,初夏不想她再替自己擔心,就連連恩恩了二聲,表示會說。
終于來到大門外,二個人都暗暗發誓,再也不來這種鬼地方了。她們正想打車離開,一個熟悉的聲音卻在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