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幾個信息後,張鐵一劍將甄熊給刺穿,看著甄熊那不敢置信的眼楮,張鐵的眼中寒光閃閃,「我可從來沒有說過你回答了我的問題就不殺你啊!」
突擊劍抽出,上面滴溜溜的沾染著一排血珠,張鐵把劍身在甄熊的衣服上擦了擦,打開這件屋子的抽屜,就拿出了一串鑰匙,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這間屋子。
甄熊的回答並不一定全是真的,也絕對不可能全是假的,至少,在這里獲得的信息總比張鐵兩眼一抹黑的要多一些,而且更關鍵的是,張鐵從甄熊這里確認了那個信息——當自己在潛龍島上遭到襲擊和暗算的前兩天,的確有一批天寒城甄氏家族的人以凝聚戰氣的名義來到了懷遠郡。
那些人還在觀星城的家族會館里呆了一天,然後就到了潛龍島,在自己出事之後,那些人分成幾批陸續回來,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觀星城和懷遠郡……
甄熊還在奇怪,只是幾天的時間,要是凝聚戰氣的話這點時間根本不夠啊。
張鐵自然是在心里冷笑,那些天寒城甄氏家族的人去潛龍島,自然是在明處接應和配合被自己干掉的那些雜碎的,看到計劃失敗,那些人就找了個借口離開潛龍島了。
天寒城甄家看來是派了一明一暗的兩股力量一起到潛龍島一起行動,會館里的普通角色只知道甄家明面上的那股勢力,但是甄家暗地里派到潛龍島上的力量,估計只有這里的館主和少數人才知道,這也就是在那件事發生之後,天寒城甄氏家族會館的主事人會下命令讓下面的人禁口的原因。
不光是禁口,甚至連暗樁都用上來了,在這之前。這個會館里晚上可是很少用到暗樁的,在那件事之後如此小心翼翼,除了做賊心虛之外,還能有什麼樣的解釋呢。
想到那一天自己和老哥的遭遇。張鐵心里的殺機如岩漿般的再次沸騰起來。
鑰匙輕輕轉動,會館主樓下面的大門被就被張鐵輕輕推開了,張鐵閃身進入,再次把主樓下面的大門鎖了起來。♀
整個天寒城甄氏家族會館主樓的佔地面積大概有差不多兩千平米。作為家族會館承擔的角色,這里除了可以讓家族人員吃住以外,還是天寒城甄家在懷遠郡的商貿據點,在明面上。天寒城甄家也有不少的合法生意——買賣奴隸,與懷遠堂的武器交易,還有遠洋貿易等等。
會館內漆黑一片。不過在張鐵的黑暗視覺之下。張鐵一進門就看到了會館大堂的富麗堂皇。
張鐵沒有上樓,而是像一道無聲無息的影子一樣的穿過了一樓的大堂,順著大堂左邊的一條走廊了前行了幾十米後,來到了會館里其他侍衛的休息區。
整個會館里的侍衛,當然不止今天晚上在外面值班的那五個人。
幾乎就在張鐵沖進這里的時候,迎面就差點和一個正在拉著褲子,似乎剛剛從廁所里走出來。正在打著哈欠的男人撞在了一起。
張鐵的手從黑暗中生出來,捏住那個人的脖子,在那個人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之前,鐵血戰氣輕輕一吐,那個人瞬間就像一根面條一樣的委頓在了地上。
數米之外,正有一間房門微微的開著,里面有一片輕微的鼾聲傳了出來,張鐵沖了進去,十秒鐘後,張鐵輕巧的把那道門關上,走了出來,里面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旁邊還有幾間這樣的臥室,張鐵依次走過去,用鐵血戰氣貼著門鎖輕輕一吐,轉為陰柔力量的鐵血戰氣幾乎沒有任何聲音就把門鎖震開,讓張鐵沖了進去……
五分鐘後,當張鐵離開會館一樓,來到會館二樓的時候,一樓已經沒有一個活人,整個天寒城甄氏家族會館的所有侍衛,都已經被張鐵清掃一空。
這中間,也發生過兩次小小的「意外」。
一次是張鐵開門的時候那門因為缺少足夠的潤滑,自然而然的發出輕微的「吱」的一聲,一下子把房間里睡得非常警醒的一個侍衛給驚醒了,讓那個侍衛瞬間就從床上跳了起來,但是一切也就到此為止了。
隨著張鐵束縛之鏈的飛出,雖然張鐵還距那個人有好幾米,但那個正準備有所動作的侍衛一下子就被「凝固」在了原地,在房間里的其他幾個睡得迷迷糊糊的侍衛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張鐵的劍鋒已經快速的在幾個人的頸部切割而過。
房間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第二次準確的說並不能算作意外,因為房間里的幾個人根本沒有睡覺,而是在打著牌賭著錢,張鐵在門外就听到了里面的聲音。這是一次標準的強襲,也是速度最快的強襲,從張鐵震開門鎖沖進去到里面的幾個人的腦袋幾乎同時飛起來,總共用時不到兩秒,一切就已經結束了。
一樓除了這些侍衛的住所之外,有價值的地方還有幾個倉庫和一個地下室,因為這個時候不是在倉庫里搜刮東西的時候,因此張鐵也就沒去,而是在把一樓的人員清理干淨以後,就沖上了二樓。
會館的二樓最多的是辦公室,會議室和資料室,這里似乎是甄氏家族會館用來談生意和處理生意上的事情的地方,張鐵把二樓的每個房間都快速轉了一遍,沒有遇到一個人,這就沖上了三樓。
黑夜中的張鐵,就像一個死神,無論走到哪里,都帶著一股血腥之氣。
來到三樓後,踩著通道中那柔軟厚重的地毯,張鐵沒有一絲聲音的在三樓轉了一圈,只要听到房間內有呼吸聲,張鐵就無聲無息的震開房門,走進去,把里面的人了結,然後再走出來。
這樣的家族會館里里里外外都是甄家的人,而且都是男人,所以張鐵殺起人來完全沒有一點心理負擔。早在甄家派人要想把他和他哥置于死地的時候。他和甄家之間,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生死之仇,而且甄家行事詭秘,做事毒辣。按照蘭雲曦的說法,這個時候在人族之中攪風攪雨到處搞暗殺和破壞的勢力,背景復雜,牽扯很廣。有很大的可能已經被魔族收買,是魔族的走狗和狗腿,對這樣的家族,張鐵自然更是沒有半分的仁慈。
會館的三樓很快被張鐵清洗一空。張鐵又來到四樓。
四樓以上,已經是會館里的幾個高層的居所,張鐵在四樓轉了一圈。發現好幾個房間里面都空無一人。張鐵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難道那些家伙今天不在會館,不會這麼巧吧。
等張鐵無聲無息的來帶四樓這邊最後一間主人的房間的時候,張鐵听到了房間里面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鐵血戰氣暗吐,張鐵震開了這間屋子的門鎖,然後沒有一絲聲息的走了進去。
房間里亮著暗紅色的燈。氣氛有些詭異,張鐵一進去,那奇怪的聲音更清楚了,張鐵穿過房間的客廳,打開里面的一道門,就看到這麼一幕……
一個女人,被塞住了嘴,**著身子,脖子上,腳上,手上,都被鐵圈箍在了一張鐵床上,一個男人光著正在女人的身上起伏著,一邊干,一邊用一根三十多里面長的細長的鐵刺從女人的**刺到了女人的身體之中。
「臭婊子,爽不爽,爽不爽……老子用兩根東西插到你的身體里……爽不爽……對,再扭得快一點……啊,夾緊了……老子以前就想干你了,你以為搭上了館主就很**嗎……啊……這個會館里有些地方你是不能去的……有些事也不是你應該打听的……你沒想到吧,就是館主把你賞給我的,你這樣的女人干起來果然比奴隸要舒服……」
男人像正在進食的野獸一樣的在女人的身上低聲的嘶嚎著,聲息從喉嚨里面夾雜著他的喘息叫了出來……
劇烈的痛苦讓女人渾身是血的奮力掙扎著,箍住女人手腳的鐵圈已經一片血肉模糊,但女人的掙扎,卻給男人帶來更大的樂趣。
「雜種!」這樣的情景,讓張鐵都忍不住罵了一聲。
那個人的身手也不弱,似乎也有六級級的樣子,听到張鐵的罵聲,整個人一下子就從那個女人的身上彈了起來,一下子閃到了幾米之外,看著一身黑衣殺氣騰騰的張鐵,眼光一陣收縮。
那個男人二十多歲,臉色青白,長相還算英俊,只是臉上帶著一股莫名的邪氣和暴虐。
那個人看著張鐵的樣子,似乎也明白這個時候能來到這里的人不是普通人,自己也不會是張鐵的對手,就算叫救命,在其他人趕來之前,張鐵也可以把他干掉了。
「有人讓你來殺我嗎,只要你離開,我付你雙倍的錢,你大概不知道,我爸爸是……」那個人假裝鎮定的剛剛說到這里,腦袋就飛了起來,眼楮里還帶著一絲驚訝……好快。
一劍斬飛了那個男人的狗頭,張鐵來到那個被虐女子的身邊,解開了那個女子的嘴塞,那個女子看看那個無頭的尸體,再看看張鐵,慘笑了一下,幾滴眼淚就從臉上滾落了下來……
張鐵把這個女子脖子上和手上的鐵圈解開,把女子放了下來,快速的檢查了一下女人的身體,暗暗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這個女人,已經不行了,剛剛那個雜種刺入到她身體內的鐵刺,雖然在身體皮膚表面上留下的傷口很小,但在內部,已經把這個女人的髒器刺得像一個篩子一樣……
張鐵扯下房間里的一塊窗簾,將女人**血污的身子蓋好,然後轉身就走……
「五樓……書房里……有……密室……密室里有……有……」
張鐵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著那個女人用盡生命最後的力量說出來的這幾個字,點了點頭,然後沖了出去……
甄家的這群雜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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