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作為第一個在海藍堡內堡過夜的男人,無論張鐵的小心肝開始的時候跳得有多麼厲害,他還是一個人安安靜靜波瀾不驚的在二號房里面住了一夜。年輕人遇到這種事情,包括張鐵在內,都不免的有些想入非非。
在睡前,凱特女士讓幾個女僕給張鐵量了一材,除此之外,整整一晚,就沒有其他人再進過張鐵的房間。
二號房間與作為海藍堡女主人奧琳娜所在的房間只是一牆之隔,兩套房間的客廳之間有一道門可以直接來往,能住在二號房間,似乎才切合了張鐵現在「貼身保鏢」的這個身份。而且住在這里,似乎在奧琳娜遇到什麼意外的時候,才方便張鐵第一時間趕到她的身邊。
只要身體不出現問題,張鐵的生物鐘總是在早上點左右就把他叫醒了。
醒來的張鐵安靜的在床上躺著,睜著眼楮看著大床上面的天花板,想著自己昨天竟然一下答應一個陌生女人的請求,去做一個傻帽到極點的護花使者,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就因為她長得漂亮還是因為她長得像黛娜老師?
要是換一個女人遇到昨天那種情況,如果那個女人長得很丑,或者無法給自己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答應那個人做護花使者的要求?從而輕易的讓自己卷入到一堆麻煩之?
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所以趁著自己大腦最清醒的時候,張鐵用力而認真的想了想,最後得到一個讓他自己都有些鄙視自己的答案——不會!
如果換一個人,自己當時最多就是把她從那些人的手解救出來,或許還會把她送到一個自己認為足夠安全的地方,然後自己就會離去,絕對不會做這麼傻瓜的事情。自己一向是一個主次分明的人,這次來到北方海域的首要任務是提升自己的實力,盡可能的獲取更多的七力果,而不是卷入到這些與自己不相干的糾紛之。
在想明白了這個答案之後,張鐵暗暗嘲笑了自己一下,同時又松了一口氣——自己始終還是一個凡人,還沒有到那種聖人一樣的境界。
唐德那個家伙說男人之所以會在漂亮的女人面前積極的表現自己,這是一種動物的本能,在男人的潛意識,這為的是贏得與漂亮女人的交配權,從而讓自己的DNA有著延續與優化的可能。
難道自己昨天也是想贏得和奧琳娜的交配權嗎?
這個念頭讓張鐵覺得自己好像有那麼一點齷齪,但看了看自己今天早上那比往日更加堅強的,直接把蓋在身上的被頂起一個山包來的鋼鐵木乃伊,張鐵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女人對自己的確有著非同一般的殺傷力。
媚狐——這是那個女人的綽號,一個女人可以在埃溫達拉群島這種地方能混出名堂,那個女人就絕對不簡單。
「你是一個壞家伙嗎?」張鐵掀開被,拍了拍那個不安分的家伙,自言自語的問了一句。
那個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安分守己的壞家伙隨著張鐵的動作點了幾下頭,張鐵笑了起來……
在洗手間里撒完尿,洗漱完畢之後,那個不安分的家伙終于老實了一些,張鐵正想穿衣服,才記得昨天自己的衣服好像是被幾個女僕收走了,現在留在房間里的,除了自己的雙魚腰帶之外,也就是只剩下一些隨身的私人物品。
張鐵拉響了床頭招呼僕人的繩鈴,只等了二十多秒,臥室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房間被推開,四個長相甜美的女僕每人手上拿著一堆東西走了進去來,然後關上了臥室的房門。
走在前面的那兩個女僕手上捧著的是一套整整齊齊的衣褲鞋襪,走在後面的那兩個女僕則是端著盆,盆里面有熱氣騰騰的水,另外一個則拿著毛巾和一些奇怪的東西,這四個女僕張鐵第一次見,每個人的年紀都是二十多歲,以男人的眼光來看,姿色身材都是上選。
「彼得先生,這是剛剛為你訂做的衣服!」
「好的!!」張鐵點了點頭,既然要在這里呆幾天,那麼自己那一身拓荒者的打扮就不太合適了,入鄉隨俗吧。
「你現在就要穿上嗎?」一個女僕問張鐵。
「是啊!」
張鐵剛剛說完這句話,那幾個女僕就圍了上來,一個伸手幫張鐵解他的睡衣的紐扣,剛剛說話的那個身材豐滿的女僕則直接跪在張鐵面前,一下就扒下了張鐵的短褲,讓張鐵一下就變得光著。
「啊!」張鐵一下叫了起來,沒想到這幾個女人這麼大膽,他一下連忙捂著自己的下面,微微有些窘迫的問道,「你們要干什麼?」
「幫你換衣服啊!夫人交代過,既然你住在內堡之,那就要像照顧她一樣的照顧你,無微不至的,無條件的滿足你的任何需求,一定要讓你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跪在地上的那個女僕抬起頭,對著張鐵微笑說道。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這個女僕那甜美的笑臉和女僕那飽滿的胸部,張鐵感覺剛剛才安分下來的那個壞家伙一下又堅硬了起來,這個女僕跪在自己面前抬起臉的這個姿勢,讓張鐵一下又想起了在黑炎城與玫瑰社那些女生們胡天胡地每天都在「喂鴿」的日。
張鐵費勁的把自己的目光從自己前面的那個女僕誘人的嘴唇上移開,「這個……這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就算在金烏堡,他也沒有要他買下來的那些女僕如此的服侍過。
「那怎麼可以呢,這是我們的工作啊,對了,彼得先生,你能把你的右腳抬起來一下嗎,這樣我可以幫你把褲月兌下來,如果站不穩的話,你可以用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膀……」說話的功夫,那個女僕已經把張鐵的內褲都褪到腳踝位置了。
張鐵只好把自己的兩只腳依次抬起來,讓跪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女僕把自己的褲月兌下來,要把手挪開,他是絕對不干的,因為此刻,只是短短的幾秒鐘,要不是張鐵遮住,那個不安分的家伙早已經猙獰無比了。站不穩這種事只可能發生在普通人身上,對一個已經七級的戰士來說,就算要他單腳站一天都沒有問題,又怎麼可能站不穩呢。
「彼得先生,你能把手伸直嗎?這樣我才能幫你把衣服月兌下來!」旁邊那個給張鐵解衣服紐扣的嬌俏女僕也開口了。
一听到這個女僕開口,圍著張鐵的四個女僕都看了張鐵一眼,一個個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露出想笑又憋著的那種神情。
張鐵看了一眼四個用奇怪眼神看著他的女人,媽的,你們都不怕,老是男人還怕什麼,真以為我沒見過這樣的陣仗嗎?這樣想著的張鐵干脆把心一橫,一下就松開了手,把雙手張開。
失去壓制的那個不安分的家伙一下像彈簧一樣的彈了起來,像一根憤怒的獨眼長矛一樣顫顫巍巍的直指著跪在他面前的那個女僕的俏臉,相距不到半尺。
「啊!」
這一下,輪到房間里的四個女人一起發出一聲輕微的驚呼,幾個女僕的臉色一下變得微微有點發紅起來,一下似乎忘記了手上的動作。
「可以了嗎?」張開了手的張鐵問了一聲,幾個女僕才反應了過來,幫他月兌衣服的女僕也才連忙把他的衣服月兌了下來,張鐵瞬間身無寸縷。把一身健壯的肌肉和完美的身材展示了出來。
剛剛端著水盆和毛巾的那兩個女僕連忙用熱毛巾幫張鐵擦拭起身體來,兩塊毛巾,一塊濕的,一塊干的,兩塊毛巾幾乎是一起動手,濕毛巾一擦過干毛巾一下就順著濕毛巾擦過的地方溫柔的擦了過來,半點也不會讓張鐵感覺冷和不舒服。
兩個女僕的動作非常的熟練和大膽,眨眼之間就把張鐵的身體擦拭了一遍,包括張鐵的腳趾在內,連張鐵身上最隱秘的地方也沒有放過。
到後面,張鐵干脆閉上了自己的眼楮,任由那幾個女僕來服侍折騰。這心情一旦平靜下來,就感覺所有的事情都順其自然多了,哪怕光著身體,也沒有了什麼尷尬。
「好了!」,幾分鐘後,張鐵耳邊听到了這個聲音,然後才睜開了眼楮。
張鐵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從頭到腳,已經煥然一新,自己外面穿著一身黑色質地金色紋邊的雙排扣騎士服,即好看大氣,又不影響行動,雙魚腰帶也被幾個女僕給自己換上來,整個人看起來即瀟灑,又帥氣,完全就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哥。
剛剛女僕們給自己擦拭身體的水里面似乎加入了一種特別的,微微帶著一股好聞的,有點煙草味道的香精,聞著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這股味道,張鐵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剛出籠的包。
幾個女僕看著自己,一個個臉色紅撲撲的,眼楮放著光。
「這身衣服挺合適的,謝謝!」張鐵向幾個女僕點了點頭。
「不客氣,能看到你現在這樣,夫人一定很高興!」
張鐵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這幾個女僕或許把自己當成那個女人帶回來的稍微有點本事的小白臉了,對這樣的誤會,他也懶得解釋,他只是抽動了一下自己的鼻,舉起袖口來聞了聞,「你們在水里加了什麼東西嗎,聞起來還不錯!」
「那是冰雪荒原上才有的龍血煙精煉出來的植物香精,能清潔人的身體,讓人充滿活力,還能保養皮膚,是最好的男士用品!」剛剛跪著為自己服務的那個女僕回答道。
「呵呵,現在天色還有些早,我想到城堡里面的訓練場上活動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夫人已經交代過了,你在海藍堡可以活動自如!」
……
幾分鐘後,張鐵來到了海藍堡里面的訓練場,此刻剛剛點多一點,天還沒亮,仙龍星還掛在東方的天空上,按照城堡里面的作息時間,城堡里面的護衛要在七點以後才會開始訓練。
訓練場上有很多的訓練器械與兵器,張鐵來到那一排排的兵器架面前,選了一把重量重量在二十公斤左右的重劍,就開始了訓練。
張鐵的訓練很簡單,就是在站好以後,不斷的重復著在潛龍島上所學到的基礎劍法的——劈,砍,挑,刺,撩,崩,攪,撥等八個招式。
嚴格的說起來,張鐵在潛龍島上的修煉類的必修課程還沒有全部完成,在過去一年的時間里,即使以張鐵的天資加上刻苦的努力,他所完成的修煉類的必修課程只有基礎步法和盾牌防御術,其他的,基礎劍法和初級弓術的修煉在潛龍島上開了一個頭,基礎劍法還沒有完成每個動作一百萬遍的目標,初級弓術張鐵現在完全和一個菜鳥差不多——他知道一些射箭的要領,能以正確的姿勢和力道把弓拉開,至于準頭麼,只要目標超過三十米,那能不能射,對張鐵來說就完全變成人品和散布式打擊武器的概率問題了。
好在他的精準投擲的天賦血脈讓他掌握了一種遠程武器的技能,要不然,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從潛龍堂里面出來的。
在潛龍堂里面呆的時間久了,雖然潛龍堂里禁止學員們討論各自覺醒的先祖血脈的事情,但張鐵還是知道了一些所謂的「半公開的秘密」,這個半公開的秘密就是在潛龍堂的所有學員,超過百分之五十的人,所覺醒的第一個先祖血脈,都是張氏家族最普遍的「弓箭親和」這一先祖血脈。
覺醒了這個先祖血脈的人,天生就能對弓箭產生一種非凡的親和力與領悟力,學起弓箭來一個個都事半功倍,這個先祖血脈是進一步覺醒其他強大的弓箭類先祖血脈的基礎,听說蘭雲曦覺醒的就是張氏家族最強大的一種與弓箭相關的先祖血脈,這種血脈可以讓蘭雲曦越級抹殺很多比她強大很多的人,恐怖無比。
至于其他的兩門科目——提縱術和騎術對現在的張鐵來說則完全是遙遙無期的事情。
這次出來,他在潛龍堂里兌換學習了提縱術的秘籍,可卻還沒有來得及修煉,按照提縱術的修煉秘籍上的要求,提縱術最關鍵的是要求脊椎發力,還有將身體的潛能進一步的打開,因此修煉提縱術的最低等級必須到達八級才行,至于騎術對現在的張鐵來說沒有多少必要,所以現在只要一有時間,張鐵就修煉起基礎劍法來。
在外面,雖然沒有在潛龍島上那麼好的修煉設施和條件,不過修煉的原理和動作卻是一樣的,張鐵就是不斷的重復著那八個動作。
張鐵現在完成一遍這八個動作的時間需要差不多需要兩秒,張鐵的目標,則是在自己八級的時候,將完整這八個動作一遍的時間,控制在一秒鐘之內。張鐵听說潛龍堂戰力榜上排名第三的嘯天神劍余嘯天在一秒鐘之內可以用他手的劍把這一套動作連續完成四遍,而余嘯天所覺醒的第一個先祖血脈,據說也是同樣有著深厚發展潛力的「劍之親和」。
自己的精準投擲當初為什麼沒有覺醒出一個「飛矛親和」之類的先祖血脈,張鐵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想明白,而自己昨天晚上才覺醒的那個和投擲類相關的血脈具體叫什麼名字,張鐵不知道,張鐵只是隱隱約約有一種感覺,自己身上能覺醒的與投擲類相關的先祖血脈,搞不好到這里也就到頭了。
精準投擲還有一次進化的機會,而昨天晚上覺醒的那個血脈到底能不能進化,怎麼進化,這對張鐵來說都是一件未知的事情,張鐵連找一個指導的人都沒有。這也是離開潛龍堂所要付出的代價,任何事情都是雙面的,想要自由,那麼,很多時候就注定要在修煉的道路上一個人模索。
張鐵只是一個人在訓練場上練習了二十多分鐘,基塔就來了,看到張鐵在訓練,基塔一個人在張鐵旁邊看著。
張鐵在重復那些動作的時候,動作簡單,枯燥,半點威風和聲勢也沒有,更看不出有多大的威力,除了明白這是一些基礎的劍術動作之外,基塔安靜的看了許久都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來。
「你平時就是這麼訓練的嗎?」看了一陣的基塔忍不住開口了。
張鐵收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不完全是,不過這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訓練內容!」
「真不敢相信,以昨晚你表現出的劍術水準來說,你居然到現在還在做著這樣的訓練!」基塔一臉的不可思議。
劍術?自己會個狗屁的劍術,潛龍堂的秘經閣之倒有不少的劍術秘籍,可自己一本都沒有兌換過,基礎劍法不過關,就沒有在秘經閣之兌換那些秘籍的權力。昨天晚上自己只是把鐵血神拳的幾式掌指之類的散手招數演化出來而已,那把長劍,只是自己手掌和手指的延伸,本質上自己使用的還是鐵血神拳。不過除非遇到一個和自己同樣修煉了鐵血神拳而且頓悟了一步一景的高手,否則很難從自己使用的那些招數之看出什麼名堂來。
這些話當然只是張鐵自己說給自己听的。
「基礎性的東西,無論有多麼熟練都不嫌多,東方大陸有一句話,一切技巧的奧秘都蘊含在熟練之!」張鐵只能裝得很是嚴肅的編了一句話出來。
「一切技巧的奧秘都蘊含在熟練之……」听到張鐵這樣說的基塔卻一下愣了愣,然後皺著眉頭,喃喃重復著,在重復了三四遍之後,他的眉頭一下打開了,整個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興奮和明悟的神情,「謝謝你,我終于明白我欠缺的是什麼了!」
張鐵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心里卻暗暗汗了一下,心說要是你以後練什麼練傻了可不要來怨我啊,華族人除了熟能生巧的以外,同樣還有一句話叫做不要鑽牛角尖,要在牛角尖上鑽洞,再熟也沒有用啊。
看到基塔似乎還想問什麼,張鐵連忙叉開了話題,到現在為止,他除了鐵血神拳和精準投擲以外,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屈指可數,實在是沒有什麼指導別人的資格,而鐵血神拳和精準投擲,也實在沒什麼好說的,那兩樣東西,一個是靠血脈,一個至今張鐵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練成了,基塔是個老實的家伙,張鐵對他很有好感,可不想用謊話來騙他。
「對了,昨天晚上奧琳娜夫人交代你做的事怎麼樣了?」
張鐵知道昨天晚上在自己休息以後,城堡里的很多人都沒休息,海藍堡里的許多人都像機器一樣的運轉了起來,自己的任務只是在一段時間內保護那個女人,所以其他的事基本上也和自己無關,張鐵也不怎麼關心。何況那個女人也不是那種遇到這種事情就完全束手無策的人物,這一點,從昨天晚上那個女人一回到海藍堡張鐵就看出來了。
「犧牲侍衛的尸體都收殮好了,一切也都按夫人的意思布置好了,我們的侍衛死了22個,那些殺手死了67個,看起來是我們伏擊了他們大獲全勝!」一直到這個時候,基塔也不明白奧琳娜夫人為什麼要讓他這樣做。
「對了,基塔,能告訴我巴拉斯家族和夫人之間是怎麼回事嗎?」張鐵本能的感覺到那個女人和巴拉斯家族之間有著復雜的糾葛,她是巴拉斯商團的主席,但巴拉斯家族的某些人卻想要把她干掉,這件事本身就透著一股詭異的感覺。
基塔稍微猶豫了一下。
「不方便說嗎?」
「不,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即使夫人不喜歡下面的人談論巴拉斯家族的事情,但我還是要說,那些巴拉斯家族的人,就是一群忘恩負義的雜碎和吃人不吐骨頭的白眼狼,夫人這一輩做得最錯誤的一件事,就是對巴拉斯家族的那些雜碎太好了!」基塔義憤填膺的說道,狠狠的揮了一下自己的拳頭。
「如果不太耽擱你的時間的話,能詳細說說嗎,這是怎麼回事,我也好對某些有可能到來的危險有一個預判!」
「好的!」基塔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
在十八年前,所謂的巴拉斯商團和巴拉斯家族,在聖赫納島上,可以說是完全不存在,那個時候的聖赫納島上,唯一帶著巴拉斯三個字的,就只有聖赫納島上一個不起眼的,艱難維持著生存的做木材生意的一個小小的介商行。
那個商行的男主人,是一個從夏爾他島上身無分來到這里打拼事業的叫巴拉斯的年青人,這個年青人有一個美麗的妻,叫做奧琳娜。
巴拉斯即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說他幸運,是因為他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妻,說他不幸,那是因為只是在與妻結婚後的第二年,剛剛留下一個懷孕兩個月的妻,他就死去了。巴拉斯為了商行的生意去了一趟冰雪荒原,遇到強盜襲擊,損失了全部貨款不說,還身受重傷,回到聖赫納島不久就死去了。
巴拉斯死去的時候,除了一個欠著一大筆錢,叫做「巴拉斯商行」的資不抵債的木材介商行以外,一個銅板都沒有留下來。
商行的債主們找到了巴拉斯留下的遺孀,讓已經有孕在身的奧琳娜償還債務,于是,肚慢慢大起來的奧琳娜咬著牙,開始主持起那個完全可以破產的巴拉斯商行來,為了死去的丈夫,也為了還在肚里的孩,開始學習經營商行和做生意的一切技能和本領,為的就是把債務償還完畢,並為自己肚里的孩留下一個未來。
在絕境之下,讓人驚嘆的毅力,出眾的智慧和恐怖的商業天賦在奧琳娜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僅僅四個月後,由奧琳娜主持的巴拉斯商行不光償還了以前由其前夫欠下的巨額債務,而且還賺到了一大筆錢,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因為過度的操勞,她肚里的孩流產了。
短短半年時間,接二連三的打擊並沒有讓這個女人倒下,在失去了自己的孩以後,這個女人卻以更加旺盛的斗志全心全意的經營起巴拉斯商行來。
三年後,巴拉斯商行改名為巴拉斯商社,開始在聖赫納島上的商圈離異軍突起。
年後,巴拉斯商社改名為巴拉斯商團,開始擁有自己的武裝和船隊,不光在聖赫納島,就是在整個埃溫達拉群島上都開始有了一點名氣。
第七年的時候,奧琳娜前夫家的幾個親戚來到了聖赫納島,請求奧琳娜收留,奧琳娜收留了他們,然後,今天的禍事也就埋下了……
到了今天,巴拉斯商團已經名聞遐邇,成為了整個聖赫納島上舉足輕重的存在,當初被奧琳娜收留的那幾個落魄的巴拉斯家族的親戚們,也一個個膨脹了起來……
「那些人剛剛來到聖赫納島上的時候,夫人好心的收留了他們,並按照他們的要求,安排他們到商團里面工作,開始的兩年,那些人很老實,到了後來,那些人就變了,開始的時候,那些人以夫人的家人和親戚自居,到了後來,夫人變成了他們口的家族晚輩,再後來,因為他們姓巴拉斯,而且他們又在巴拉斯商團呆了很長時間,所以他們覺得這個商團應該有他們的一份,再後來,一直到昨天晚上,那些人或許就覺得整個巴拉斯商團都應該是他們的才對,夫人反而成了外人……」說到這里,基塔狠狠的在自己的手心里打了一拳。
「原來是這樣!」張鐵也嘆了一口氣,那個女人對其亡夫家族那些人的仁慈和容忍,已經把那些人的貪婪和野心喂養成了一只想要不擇手段擇人而噬的野獸,或許,在那些人的心,一個沒有依靠的獨身的女人,已經成為他們掌控巴拉斯商團最後的障礙,經過昨晚,那個女人也應該清醒了。
在基塔說完了巴拉斯家族的故事以後,天也慢慢的亮了起來,然後,在訓練場上的張鐵和基塔就同時得到消息,在知道了奧琳娜昨晚被刺殺的事情之後,巴拉斯家族的那些人,過了一個晚上,才終于磨磨蹭蹭的來到了海藍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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