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張鐵腦里幻想過的無數與黛娜老師有關的粉色夢境,這樣的夢境曾多次出現過——豪華的餐廳……雪白的桌布……燃燒著的蠟燭……燈光昏暗而曖昧……黛娜老師穿著一身性感的裙裝,酥胸半露,坐在餐桌的那一頭,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每次把刀叉上的食物放到她開啟的嘴唇的時候,都會挑逗一下自己……
那夢境總以以吃飯開始,但卻總不以吃完飯為結束。
這樣的夢境,張鐵曾經以為,也就是自己腦袋里的一個夢而已,永遠都不可能實現,而此刻,當這熟悉的夢境出現在張鐵眼前的時候,張鐵恍惚了一下。
坐在餐桌那頭的,不是黛娜老師,而是與黛娜老師長得很像的奧琳娜。
此刻的奧琳娜,完全就是一個出席上流社會酒會的貴婦打扮,紅色的頭發精致的盤在了她的頭上,上面戴著一個華麗的鑽石發卡,顯得優雅高貴,身上則穿著一套藍色帶著紫色花紋的的漂亮晚禮服,晚禮服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把她婀娜豐滿的成熟女人的身段一寸寸的勾勒了出來。
特別是她站起來的時候晚禮服那個尺度極大而堅挺的型的領口,在張鐵看來,簡直就像是一道深不見底的叫做欲壑的海溝——神秘,誘人,能激發起人的無窮探索**,但又有一絲未知的危險。
奧琳娜畫過妝,漂亮精致的晚宴妝,整個人的氣質看起來更加的雍容性感,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標準的貴婦。
張鐵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沖動過了,但在被奧琳娜身邊的一個漂亮女僕帶到餐廳的時候,從看到奧琳娜的第一眼開始,張鐵的心就有一把火燒了起來,覺得自己的喉嚨一下就有一點發干。
這一刻的奧琳娜,和張鐵夢境的黛娜老師徹底的重合在了一起。
恍惚,在那一片溫馨而曖昧的燭光之,張鐵有點分不清現在的一切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
那火紅的蠟燭在燃燒起來的時候有一種非常好聞的香味,就在這個香味之,張鐵忍不住有些想入非非!
張鐵覺得自己的腦袋微微有點暈眩,還有一點熱,心里涌動著一股想要噴薄什麼的**。
在等著那些漂亮女僕把菜端上來的時候,他松了松自己襯衣的紐扣。
「怎麼,你很熱嗎?」
奧琳娜坐在餐桌的對面,餐桌有差不多四米長,這是一個讓張鐵可望而不可及的距離。
透過那銀質燭台的燈光,張鐵向奧琳娜望去,只見奧琳娜脖到胸口上戴著的那套精美萬分的鑽石項鏈在火光閃耀著一片五彩的光華,在這一片光華,對面那個女人那雪膩半露的酥胸似乎顯得膨脹與巨大起來。
張鐵覺得自己的嗓似乎有點要冒煙了,他連忙拿起旁邊的一個杯,看也不看就把杯里的液體一飲而盡。
杯里的是酒,白葡萄酒,因為喝得太急,張鐵差點被嗆了一下,然後就咳嗽起來。
對面的女人笑了起來,這讓張鐵感覺微微有點丟臉。
「咳……咳……我以為是水!」張鐵有些畫蛇添足的解釋道,「好像,好像是有那麼一點熱!」
「熱嗎,我不覺得啊,你還是第一個說聖赫納島的夜晚會感覺熱的人!」
「或許是……這里的蠟燭點的太多了!」
「哦,是這樣嗎?那就把蠟燭撤走一些好了……」對面那個女人臉上的笑容就像是幼兒園里抓到小朋友調皮的阿姨,充滿了包容,那個女人招了招手,站在餐廳里的一個女僕就上前,把桌上的燭台撤走了一盞,房間里的光線又稍微暗下來了一些。
撤下蠟燭的女僕就是今天早上躺在張鐵床上的一位,在走過來的時候,那個女人看了張鐵一眼,眼有一股媚意,更讓張鐵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不要這麼隆重,我明天就走了!」
「你覺得我對待一個救了我兩次命的人,這樣算是隆重嗎?」女人的聲音之多了一絲幽怨,「當時我就和你說過,只要你能幫我一次,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難道你覺得我只是在開玩笑嗎?」
任何代價?想到這個女人前兩天的承諾,再看看對面那個誘人的女人,張鐵的腦還真的出現了一個有些禽獸的念頭,不過那個念頭剛出來,就被張鐵甩甩腦袋趕走了,男女之間的事情是很美好的,但如果把那樣的事情變成交換和條件,那就一點都不好玩了。
「不,我當然不會覺得你在開玩笑,不過我真的好像不需要你做什麼,我這幾天在海藍堡過得很高興,特別是昨天晚上,如果你非要想付出什麼的話,那就算已經付過了吧,你不用有任何的內疚和虧欠感!」
奧琳娜當然知道張鐵所說的「昨晚過得很高興」是什麼意思,張鐵這個時候的灑月兌和坦然都讓奧琳娜有點意外。
「你知不知道這個時候你這樣說會有可能讓你損失多少東西?巴拉斯商團雖然在埃溫達拉還排不上第一,但也是有著幾千萬金幣資產的大商團,在埃溫達拉可以排到前二十位,當你拒絕的時候,你不用再考慮一下嗎,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很少向別人承諾什麼的!」
「金幣和財富或許很珍貴,但在我眼,真正珍貴的,卻是有生命的活物,有時候一條蚯蚓和一顆小草的價值,就遠遠勝過那些東西,在今天早上,當你想要不顧一切的讓基塔他們把來自魔蛇島的那個人留下來的時候,你已經不欠我任何東西了!」張鐵真誠的說道,「而且我也不覺得還有什麼東西會比早上你願望為我所承擔的東西更重要,更珍貴!」
听到張鐵這麼說,奧琳娜怔怔的看著張鐵,眼似乎有晶瑩的東西在燭光閃動了一下,一直在數秒之後,她的表情才恢復了平靜,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你說得對,人與人之間有些東西的確要比金錢要寶貴許多,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無兒無女,女人到了我這個年紀還是孤身一人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情,要是我能有一個像你這樣的親人在身邊就好了!」
張鐵抓了抓腦袋,想了想,也感覺這個女人好像挺慘的,于是順水推舟的問道,「你覺得我應該叫你奧琳娜阿姨還是奧琳娜姐姐呢?」
「你說呢?」女人風情萬種的看了張鐵一眼。
看著對面那張充滿了成熟女人氣息的美艷面孔和那似乎想要從晚禮服的衣服里面撐破出來的兩個飽滿肥美的肉球,一句話就從張鐵嘴里月兌口而出,「那我還是叫你姐姐吧!」
對面的女人終于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媚態畢露,看著那個女人那亂顫的肉球,張鐵不自覺的又咽了咽口水。
「那好,你以後就叫我姐姐好了,反正我的按我的年紀來說也沒佔你的便宜,在你離開聖赫納島之前,就讓你的奧琳娜姐姐請你嘗嘗這里真正的美味是什麼樣的吧!」
城堡的女主人拍了拍手,早已經準備好的菜肴被女僕們一盤盤的端了上來。
整個晚餐,的確是張鐵到現在為止所吃過最豐盛最奢華的一餐,奧琳娜不再提酬勞的事情,張鐵也不說,兩個人就真像是一家人一樣,極有默契的說著一些其他的話題,非常的有氛圍,不知不覺的就過了幾個小時。
不得不說,如果腦里沒有其他念頭的話,與奧琳娜這樣的女人共進晚餐,無論是視覺上,听覺上,甚至是味覺上,都是一種極大的享受。僅僅看著那個女人把食物優雅的塞到自己嘴里,就是一件讓人覺得賞心悅目的事情。
吃完晚餐後,張鐵就禮貌的告辭,回到了自己的二號房。
張鐵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不到十分鐘,昨天晚上在他房間里被他折騰了大半夜的那四個漂亮女僕敲敲門就來了,這四個女人先走了進來,什麼話都不用說,就各自把自己的衣服月兌光了,然後爬到了張鐵的床上,開始為張鐵月兌衣解褲……
對張鐵來說,接下來的,自然是各種男人夢寐以求的香艷享受,從晚餐開始一直就在壓抑著自己**的張鐵,終于把那**噴發了出來。
一個小時後,張鐵臥室的房門再次被人推開,又是四個漂亮的女僕走了進來。
「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好不好,你不許看,只能動,看看你能不能分辨得出誰是誰,猜對有獎哦……」一個女僕咬著張鐵的耳朵,然後,很神奇的拿出來一個黑色的眼罩,就把張鐵的眼楮蒙上了。
這個時候還能玩這種躲貓貓的游戲,張鐵當然不介意,反而覺得很刺激……
不知過了多久,當張鐵再次進入到一個火熱緊致的腔體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耳邊也隱隱听到一聲明顯壓抑著的,陌生但又無比熟悉的輕吟。
張鐵有點不敢相信的愣了一下,沒有揭開自己的眼罩,而是一下陷入到了狂暴興奮的狀態之……
隨後的時間,在差不多與今天晚上晚餐那樣長的一個時段內,眼前一片黑暗的張鐵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女人,不讓她跑開,狂野甚至近乎粗魯的對其大加撻伐,無休無止的將他的體液一次次的灌入到那個女人身上不同部位的腔體,盡情噴灑在那個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上,臉上,胸上,上,大腿上,小月復上……
在那一次次的噴薄,張鐵感覺自己那躁動喧囂了十七年的慘綠青春,第一次,像歷經了一場可怕風暴的小船,終于回到了一個水面是青色,像映著秋陽的鏡一樣優雅美麗的港灣之,徹底寧靜了下來。
……
第二天,8月5日一大早,海藍堡的許多人,都雲集到聖赫納港的碼頭之上,為張鐵送行。
奧琳娜,基塔,佩里夫,阿迪麗娜都到了,除了他們幾個以外,跟在奧琳娜身邊的,還有三個臉上刺著奇怪刺青的女人。
那三個女人的兩個都剃著光頭,是一對雙胞胎,兩個人都穿著一身有著火焰紋飾的鎧甲,身上充滿了一種強大的壓迫感,讓基塔和佩里夫都不自覺的稍微站得離她們遠了一點。另外一個人,則把自己裹在一身黑色的長袍里,長袍的腰部位置掛著一圈五顏色的禽類的羽毛,頸部則掛著一堆由各種動物的頭骨和各種奇怪的石頭串起來的項鏈。
這三個女人,昨天傍晚的時候到達了海藍堡,是阿迪麗娜她們部落派來的高手。從昨天張鐵見到這三個女人起,這三個女人都是一語不發的模樣,非常的酷,幾乎就像是三個啞巴。
碼頭的萬噸巨輪的汽笛已經拉響了兩次,輪船就要開了,奧琳娜,基塔,佩里夫幾個人都在與張鐵告別。
早上港口有些冷,今天的奧琳娜穿著一身白色的貂皮皮草,整個人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慵懶冶艷的風情,只是一夜之間,所有人都發現了,海藍堡女主人的臉上,似乎一下閃耀著一層明亮的艷光,就像被滋潤的花朵一樣,一下綻放開來,美麗得讓人不能逼視。
佩里夫若有所思的模著下巴上的胡,基塔的眼楮則在張鐵和奧琳娜的身上轉來轉去,至于阿迪麗娜,看著張鐵的眼神之已經有了一絲敵意,就像一個倉庫保管員抓到了一個準備在倉庫牆角挖洞的家伙一樣。
張鐵看著奧琳娜,兩個人四目相對,奧琳娜的臉上微微紅了起來。張鐵想開口,最後竟然發現自己有點不知道該對這個女人說什麼,這是一種很復雜的感受。
「保重!」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張鐵出人意料的大膽的把奧琳娜擁到懷,緊緊的抱了一下。
「你也多保重!」奧琳娜親了張鐵的臉頰一下,然後從懷拿出一個小巧的盒遞給張鐵,「這是巴拉斯商團前幾年得到的一個東西,或許對你有用!」
張鐵也不看那小盒里裝的是什麼,就把盒收到了懷里。
「一百米外有兩個5級的男人從我們的車隊一離開城堡就在盯著我們,我感覺到了他們對這個人的敵意!」一直沉默的蠻族女薩滿開口了,在說話的時候,她指了指張鐵。
蠻族女薩滿的奇異的能力讓張鐵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穿著古怪服飾的這個女人。
「基塔……」奧琳娜叫了一聲,基塔扭頭就要朝那邊走去。
「不用了!」張鐵叫住了基塔,「幾個盯梢的嘍而已,就算把他們干掉也不起什麼作用,反正看到我現在要離開登船的人也不止他們兩個!我的船票是前幾天買的,魔蛇島的人再厲害,也不可能知道我今天要登船,讓他們來冰雪荒原找我好了。」
說完這句話,張鐵對著一百米外的那兩個家伙叫了起來,「魔蛇島的雜碎,彼得大爺在冰雪荒原等著你們,看你們那些狗屁的圓桌武士有幾個腦袋可以讓我砍,哈哈哈……」
張鐵的聲音很大,不僅那邊的那兩個人听見了,周圍的許多人也听見了,一個個不由對張鐵側目而視,這種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挑釁魔蛇島的人,可不多見。
巨輪又鳴笛一次,已經準備離港,搭在巨輪上的橋梯已經開始撤離。
在大笑聲,張鐵轉身就朝著旁邊的巨輪跑去,在橋梯剛剛離開巨輪的瞬間,跑上了橋梯,然後躍到了數米之外的船上,在船上朝著基塔他們揮了揮手。
遠處一直在監視著張鐵的人一下傻了眼,哪怕魔蛇島現在在聖赫納島上還有高手,但也肯定來不及上船了,只能看著張鐵坐著船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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