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一直眯著眼楮看著賽頓的身影消失在遠處,才轉過頭來,重新看著把自己挾持著的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依舊用憤恨的眼神盯著他,因為有了張鐵之前的威脅,也終于不再開口了。
張鐵一直站著,沒有動,也不說話,但手上一直抓著那個女人沒有放開,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動作。如此一分鐘,兩分鐘,一直到差不多十分鐘過去了,張鐵依然面帶微笑的保持著這個動作。
遠處傳來一聲憤怒的大吼聲,剛剛看似離開的賽頓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遠處。
「彼得,你這個混蛋……」
「你記住,你要是再給我玩什麼花樣的話,下一次我就在這個女人的臉上劃上一刀!」張鐵也對著那邊大叫了一聲。
在對著這邊憤懣的大叫了一聲發泄了自己的情緒之後,塞頓的身影再次遠去,張鐵知道,這一次塞頓是真的走了。
「你怎麼知道塞頓沒有走?」被張鐵抓住的那個女人面具後的眼楮閃了閃,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隨便試試而已,反正就是幾分鐘的時間,我也沒什麼損失!沒想到他真的還沒走!」張鐵隨意聳了聳肩,用隨意的態度說道。
那個女人緊緊的咬住了牙。
隨後的幾秒鐘,張鐵用一只手抓著那個女人,另外一只手則毫不客氣的把塞頓丟來的那個禁錮項圈套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和手腕上。
禁錮項圈是一種非常高級的金屬禁錮工具,看似簡單,但卻威力強大,是枷鎖和符文裝備的結合,普通的警察當然用不起,但是對這些高級的賞金獵手來說。這個東西則是他們帶在身上的常規裝備,在遇到需要把目標活著帶回去的時候,這個東西就能發揮作用了。在把那個禁錮項圈拿到手上的時候,張鐵就笑了起來,因為這個禁錮項圈正是懷遠堂的產品,價格不菲,在潛龍島的時候張鐵曾經見過一次,沒想到現在居然可以適用。
禁錮項圈只要一扣到人體的脖子和手腕上,裝備本身的拘禁作用和上面的符文效果綜合起來,就能極大的限制一個人的行動和壓制一個人的實力。
在為那個女人戴上禁錮項圈的時候。那個女人極力的掙扎起來,相當不配合,張鐵哪管這麼多,用近乎粗魯和粗暴的動作, 嚓嚓的幾下。就把那個禁錮項圈給弄好了,隨後取下了禁錮項圈上的旋鈕鑰匙。就在那個女人身上亂模了起來。
「你干什麼……啊!」那個女人從掙扎轉為了慌張。大聲的尖叫了起來,以為張鐵想要干什麼壞事。
「當然是要搜身,我可不想路上被你身上帶著的那些奇怪東西給暗算了,你現在是我的俘虜,誰會帶著一個不搜身的俘虜就上路的呢!」
張鐵根本沒有理她,先是在那個女人的腰間模了一下。模出了一把匕首,然後毫不客氣的收了下來,再模了一下,發現了一個儲物囊。打開儲物囊,里面零零碎碎的有一些東西,禁錮項圈的另外一把鑰匙果然在這里,張鐵自然也是毫不客氣的把東西收走了。
張鐵搜得很仔細,模完了腰間,就在那個女人的尖叫中,順著那個女人的臀部,大腿一路仔細的模了下去。
那個女人完全就是母老虎,看到張鐵蹲下來模她的大腿,那個女人想都不想就是一個膝頂朝著張鐵的臉上撞了過來。
戴上禁錮項圈之後,這個女人的實力以及大幅下降,現在的實力也就大概是五六級的水準,看到女人撞來,張鐵也毫不客氣的直接用手肘和那個女人的再次硬踫硬的撞了一下。
這一下,當然是那個女人吃了一些虧,微微悶哼了一聲,差點站不穩。
張鐵的動作很快,也很仔細,在和那個女人對撞了一下之後,一雙怪手眨眼之間就從那個女人的大腿模到腳背,又從腳背往上,一直模到了女人的胸口才算停了下來。雖然張鐵沒有刻意的要佔這個女人的便宜,但是在搜身的過程中,這個女人的身上,甚至包括一些敏感部位,都被張鐵一寸不落的模過了一遍。
女人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憤怒。特別是在張鐵的那雙怪手模到她胸口的時候,女人的整個身體一下子都僵硬了起來。
女人衣服里的身材很有料,雖然覺得有些莫名的刺激,但張鐵卻不為己甚,動作靈敏的搜了一遍也就完事了,看到張鐵真的只是在搜身,沒有做其他更過分的事情,那個女人的情緒也稍微平復下來了一些,至少沒有再尖叫了。等到張鐵搜完身,要去揭開女人的面具的時候,女人才再次大叫了起來。
「如果你敢揭開我的面具,我發誓,哪怕追到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殺了你!」
感覺到這個女人語氣中的那股堅決,張鐵愣了一下,停下了手,認真的看了那張面具兩眼,心中嘀咕了一下,莫不是這個女人長得有些嚇人,所以害怕被人看見,嗯,的確有可能,好看的女人都巴不得讓全天下的男人都看見,把自己藏起來的,要麼是心理,要麼是身體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問題。而且這面具里面似乎也藏不下什麼殺傷性武器。
「好吧,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面具我就不取下來了,算是給你一點優待,我不會拿你怎麼樣,等到我的通緝令取消之後,我自然會放了你,不過你記住啊,要是你想玩什麼花樣的話,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張鐵冷聲說道。
……
隨後,張鐵把自己的那兩只短矛找了過來,在張鐵的要求下,兩個人就離開了這個山谷。
張鐵要求這個女人跟著他一路往西南方向走,那個女人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在張鐵的要求下,還是沉默的跟著張鐵朝西南方向前進。
禁錮項圈上有一根合金鏈。張鐵沒有把那根合金鏈抽出來,算是給那個女人留點面子,要是把那根鏈子抽出來的話,那張鐵此刻就跟拉著一個不听話的罪犯差不多,那個女人也知道張鐵給她留了幾分尊嚴,沒有用那種難堪的方式對待她,所以,不管她看向張鐵的目光包含了多少的仇恨,但在行動上,還算基本配合。
兩個人用不緊不慢的速度離開山谷幾公里後。張鐵抓力抓腦袋,這樣不行啊,要是自己一個人的話,用巡航速度奔跑,一個天至少可以跑四五百公里。要是不惜體力的話,還可以跑得更遠。以這樣的速度。用不了幾天就可以到達冰雪荒原的南部區域,而現在,拖著這個女人,自己的速度可就極大的放慢了。
禁錮項圈雖然禁錮了那個女人的部分能力,讓她身體內的氣血無法快速的運轉,但基本的行走和跑動的能力卻沒有完全失去。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現在能跑多快。
「你現在能跑多快?」張鐵問了一遍那個女人。
「你想要我跑多快?」
「我現在要趕去冰雪荒原的南部,用這個速度走下去不知道要走幾個月,所以我想加快一點速度!」
听了張鐵的話,女人的眼楮閃了一下。「冰雪荒原南部,是海德拉冰川裂縫嗎?」
「不錯?」張鐵也不怕告訴這個女人自己的目的地,他也不怕這個女人在他手上能玩出什麼花樣。
女人一下子放緩了語氣,「只要你拿掉我的禁錮項圈,你能跑多快我就能跑多快!」
真當自己是傻子嗎,張鐵嗤笑了一聲,「你知道那樣是不可能的,我還沒傻到那個地步,我知道禁錮項圈雖然限制了你的部分能力,但是你的實力並沒有完全失去,你現在的能力應該和一個普通的六級戰士差不多,而且你的耐力和基本體力都沒有喪失!所以,我想和你玩一個游戲!」
「什麼游戲?」
張鐵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邪惡的笑容,看了一眼那個女人滿頭的紫色頭發,「這個游戲的名字叫做剃光頭,我在前面跑著帶路,你跟著我,一旦你掉隊離開我的距離超過30米,我就從你的腦袋上割下一綹頭發,直到把你腦袋上的頭發剃光為止……」
張鐵一邊說著,一邊用非常變態的姿態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裝作雙眼放光的樣子,「你不知道嗎,我最喜歡女人光頭的樣子了,女人光頭的樣子最性感了,那圓溜溜光燦燦的女人腦袋,就像一個個特大號的**,特別是看著她們的頭發一綹一綹掉下來的樣子,就像情人在掉眼淚,听說女人很多時候只有會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才會剪頭發,嘿……嘿……」張鐵怪笑著,「如果你拖累了我的速度,自然要給我一點補償!」
「啊!」那個女人大叫了起來,「不要靠近我,你這個死變態!」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張鐵說著,就向前跑去,那個女人也連忙跟上,張鐵心里有些得意自己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但他沒看到的是,那個女人在他轉過身後奔跑起來眼中的那轉瞬即逝的亮光。
在先後從那個女人的頭上用匕首切了下了兩綹頭發之後,張鐵終于大致模清楚了那個女人此刻最大的奔跑速度,大概也就是每小時30公里到35公里左右。這個速度雖然比不上自己,但在目前這種情況下,也還算可以了,張鐵基本滿意。
當然,要說這個女人此刻還想要偷襲或者逃跑的話,那基本上算是一個笑話。
……
這一路上,兩個人經過的地區大多數都是森林,越往西南方向跑,森林和樹木也就越來越多。
到了天黑的時候,兩個人一天跑了兩百多公里,最後居然在一座山腳下面發現了一間的小木屋,看到那間小木屋,張鐵就跑了過去。
小木屋似乎是獵人或是來到這里的附近村落或部落里的伐木工們臨時搭建起來的,算不上好,只能說是堅固和可以讓人勉強躲避一下風雨,小木屋的中間除了有幾個木墩和一個在地上的火塘與火塘邊上幾塊燒黑的石頭,除此之外就再無他物。
木屋里的地面上有一層厚厚的灰塵,看樣子已經很久沒有人來住過了。只是看了一眼,張鐵就決定今晚就在這里落腳。
「我們今天晚上就住在這里好了!」張鐵對那個女人說道。
雖然看不清那個女人臉上的表情,但就這樣隨著張鐵跑了整整一個白天,那個女人的胸膛此刻也在起伏著,顯得有些累,只是女人的好強讓她沒有叫出來。
「我想要去方便一下!」那個女人憋了半天,終于憋出一句話來。
張鐵嘿嘿一笑,指著那邊的一個灌木從,「你可以去哪里,我保證不會偷看。你最好拍著巴掌或者唱著歌,其中沒有聲音的間隙最好不要超過十秒鐘,好讓我知道你還在那里,當然,你也可以試著逃跑。但是如果被我抓住的話,你馬上就知道做一個光頭是什麼滋味了!」
帶著面具的女人狠狠的瞪了張鐵一眼。冷哼一聲。轉身就朝著那邊的一個灌木叢走了過去,在女人轉過灌木叢後,張鐵果然听到了她拍巴掌的聲音。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張鐵嘿嘿一笑,轉到了那間小木屋的背後,眨眼之間。就從黑鐵之堡中拿出了一只他儲存在黑鐵之堡地下冰洞中的魔鼠肉。
如果是換在別的有冰的地方存儲的肉塊,長時間後拿出來的話,一定會是硬邦邦的,但在黑鐵之堡的冰洞之中。經過海勒的一番改造之後,其中的濕度和溫度都達到了一個最佳的臨界點,而且冰洞中儲存的這些肉制品在消耗一點點靈氣值後,其儲存效果,就是拿出來的時候,這些東西完全就是和剛剛放進去的一樣,非常的新鮮。
張鐵拿著的魔鼠就好像是他剛剛才干掉的一樣,他拿著魔鼠到旁邊的一條小溪里稍微處理了一下,就把魔鼠串在了兩根削尖的木棍上拿到了小木屋中,在劈開了木屋中的一個小木墩,得到了了柴火之後,張鐵就在木屋中生起了火。
灌木叢後面的巴掌聲一直沒有停,女人的事情有時候的確有點多,也要磨嘰一些,張鐵也不在意,等到那個女人最後走進小木屋的時候,木屋的小火塘中,已經生起了火,那竄起的火苗,正在舌忝著張鐵手上兩根木棍上串燒著的魔鼠肉。
那魔鼠肉雖然還沒有熟,但已經有了一絲香氣。
「諾,這是你的晚餐!」張鐵把手上的一根串著魔鼠肉的木棍遞給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也毫不客氣的接過,就坐在張鐵的對面,拿著木棍上的魔鼠肉烤了起來。
「魔鼠肉?」那個女人才烤了幾秒鐘,面具下的鼻子抽動了兩下,一下子就分辨出來木棍上的東西是什麼。
「嘿嘿,鼻子還挺靈啊!」張鐵笑著。
女人盯著張鐵認真的看了幾秒鐘,「單只的魔鼠這個時候一般很少出來活動,只有在夜深的時候才出來,你是怎麼弄到的?」
女人的話張鐵心中微微警惕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心思這麼細密,一不小心就差點露出馬腳,不過張鐵心里雖然想著,但臉上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有一個秘密忘了告訴你,其實我還是一個強大的馭獸師!」
面具下面傳來女人一生不屑的冷哼,顯然是根本不相信張鐵的話,張鐵也沒有解釋,只是嘿嘿的笑了笑。
「對了,奧勞拉,能說說你們賞金獵手的事情嗎,這個職業好像挺有趣的!」
「這個職業沒有什麼好說的,殺壞人,拿錢,就這麼簡單!」女人的聲音冰冷,有些不爽的情緒,根本沒有掩飾,那面具之下,似乎已經皺起眉頭,「還有,雖然我現在落在了你的手上,但我們不熟,所以請你不要叫我的名字!」
踫了一鼻子灰的張鐵模了模自己的鼻子,反正他臉皮厚,也不覺得尷尬,反而覺得有趣,「那好,不叫你奧勞拉,但總要稱呼你吧,特別是像我這麼紳士的人,總不能喂喂喂的叫你,那樣會很失禮的,你覺得我是稱呼你小妞好還是鐵臉妹好呢?」
這句話一說完,張鐵就看到這個女人捏著那根木棍的手緊了緊。胸膛劇烈的起伏了幾下,在狠狠的盯了自己一眼之後,才扭過頭去,根本沒有答話。
這個小妞凶起來的時候有些嚇人,但是張鐵發現,逗這樣的小妞生氣其實也挺好玩的。
「既然你不選,那麼我幫你選一個吧,看在你這麼喜歡你戴的這個面具的份上,整個人整天都是殺氣騰騰的,比男人還酷。我干脆叫你鐵臉妹好了!」
女人理都不理張鐵……
「能跟我說說冰雪荒原上的事情嗎?」
還是不理……
「那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吧!這個面具是你多大的時候戴上的?」
女人依舊沉默……
「難道鐵臉妹這個稱呼你不滿意,啊,是啊,估計你的年齡要比我大一點,叫你妹子好像有些不對。但是還挺順口的……」
女人的胸膛慢慢起伏了起來……
……
幾分鐘後……
「哦,對了。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你戴著這個東西晚上洗不洗臉?」
「住口!」女人爆發了,拿著燒烤的那根木棍當胸就像張鐵狠狠的戳過來,張鐵哈哈大笑,整個人往後一退就閃開了。
……
在小屋里吃完今天的晚飯,外面的月亮已經掛了起來,看著天色越來越暗。女人靠在小屋的門邊,眯著眼楮帶著幾分懷疑,看著張鐵妝模作樣的用虔誠的姿態半跪在小屋外面的地上,嘴里嘰里咕嚕的在念叨著守護之神教派的祈請文。
而暗地里。張鐵則把萬靈塔中第一層招字部秘法的那個大荒印契按照《大荒經》上的步驟,在萬靈塔中激活之後,一下子打入到了身前的大地之中。
不知道為什麼,當那枚大荒印契被打入到大地之中的時候,張鐵感覺那枚大荒印契一下子就沒入到了大地之中,就像把一顆石頭投入到水池里一樣,開始激蕩起一圈圈的漣漪來。
沒多久的功夫,就在那個女人眼神的驚訝中,黑暗的樹林中,一對綠色的光點出現在一片灌木叢之後,光點走近,那是一只普通的野狼,野狼來到小木屋前就站著,不進,也不退,只是看著張鐵……
野狼之後,地面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又有動物陸續的到來,蛇,刺蝟,穿山甲,野豬,山貓,所有到來的動物都安靜的圍著小屋站著,看著張鐵。
隨著圍著小屋的動物越來越多,那個戴著面具的女人的眼中慢慢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張鐵也被驚了一下,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他都沒想到一個招字部的大荒印契,居然有這種效果,把這麼多的普通零級生物都招來了。
一陣翅膀拍動的聲音響起,卻是一只雪白的貓頭鷹從遠處飛了過來,落在了小木屋的房頂之上。
張鐵實在不知道等下去還會有什麼動物到來,會不會把場面搞得太大,看到那只貓頭鷹,張鐵眼楮一亮,微微一抬手,心意一動,那只貓頭鷹就從小木屋的上面飛落了下來,落在了張鐵的手臂上……
萬靈塔中的御字部的大荒印契再次激活,開始發出亮光,張鐵在借著撫模那只貓頭鷹的動作中,把大荒印契一下子打入到了這只貓頭鷹的身上,只是瞬間,張鐵就有了一種和貓頭鷹心意相通的感覺。
這就是自己的第一個寵物嗎,張鐵心中激動萬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雖然一下子就把兩枚萬靈塔一層生成的大荒印契用出去了,大荒印契用一個少一個,但張鐵卻沒有多少心疼的感覺,而是一下子興奮無比,大荒經之牛,果然不是吹的。
「去吧!去回到大地之母的懷抱吧!」當著那個女人的面,張鐵用充滿了慈愛的的語氣對其他的那些動物說了一句,當然,這是裝的,其實他只是在心里下了一個命令而已,那些動物听到這句話,眨眼間就跑了個干淨。
張鐵的手上,最後就只剩下那只白色的貓頭鷹在滴溜,滴溜的轉著腦袋,不時低下頭在張鐵的手臂上磨蹭一下,顯得特別的親密。
「替我看著這個女人,晚上她要是悄悄離開這個木屋走遠的話,你就提醒我一下,有人來的話也提醒我一下!」張鐵說完,抬起手臂,那只白色的貓頭鷹一下子就飛了起來,但沒有飛遠,而是飛到了離小木屋二十多米之外的一顆大樹上停了下來,一對炯炯有神的大眼楮,就一眨不眨的盯著站在門口的那個女人。
到了這個時候,站在木屋門口的那個女人已經徹底呆住了,她看著張鐵,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道,「你真是馭獸師?」
「如假包換,正宗守護之神教派的馭獸秘法,怎麼樣?」張鐵笑了起來,露出一口讓人羨慕的白牙……
女人看了看遠處的那只貓頭鷹,一下子沉默了下來,眼楮閃了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