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鐵剛剛走過來的時候,這邊的交談和正在生著的事情就已經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這個時候,听到保爾森說那個金票夾里面有著50萬金幣的金票,整個大廳似乎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無數的目光聚焦在那個金票夾上,50萬金幣啊,整個灰鷹部落一年的收獲能有10萬金幣嗎?
听到這個數目,連甘谷拉都震驚了一下,要一次性的拿出這麼多錢,對甘谷拉來說,雖不至于拿不出,但也有些吃力,而且要籌集這麼多錢絕對需要好幾天的時間。
塞頓看著奧勞拉,身體微微有一點激動,只要有這些錢,奧勞拉回到灰鷹部落,馬上就能拉起一支隊伍,逐漸把部落的大權掌握在手中……
薩倫看看奧勞拉又看看那個裝著50萬金幣的金票夾,看奧勞拉的時候,他的眼神有些害怕甚至恐懼,但看向那50萬金幣的時候,他的眼中又閃過貪婪,他明白,這50萬金幣對奧勞拉和他父親來說意味著什麼。
努爾多也在遠處看著奧勞拉,神情微微有些緊張,那50萬金幣的分量,在冰雪荒原,已經可以做很多事情了,他的眼神在奧勞拉和張鐵之間來回的轉動著,眼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也有一些人的眼光則盯在張鐵身上,這錢不是張鐵拿出來的,但卻比他拿出來的還要給人帶來更大的沖擊,因為是有人願意為了他拿出來的,這讓張鐵身上的神秘色彩更加濃重了起來。
張鐵看著奧勞拉,剛剛過來的時候,雖然奧勞拉一句話都沒有說,但他卻本能的感覺到奧勞拉微微有點不對勁,整個人的氣場莫名有些冰冷。
他知道。奧勞拉現在很需要錢。
「既然通緝令已經撤銷,那麼彼得就是無辜的,我不會要這些錢……」奧勞拉古井無波的聲音從她臉上戴著的那副面具之後傳了出來。帶著一種奇怪的沉悶感,「從現在開始。彼得.漢普雷斯自由了,他不再是我的俘虜和私人財產,灰鷹部落會把所有屬于他的東西還給他!」
說完這話,奧勞拉轉身就離開了這個圈子,完全不給其他任何人說話的機會。
保爾森張了張嘴,完全沒想到奧勞拉居然會不要金幣。
只有張鐵看著奧勞拉那倔強的背影,心中一下子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這讓張鐵的心情復雜起來。
……
「彼得先生,我們得到消息,魔蛇島派出圓桌武士道森追殺你,你有沒有遇到他。根據我們的分析,那兩個賞金獵手極有可能就是被道森殺死的,他們死亡的現場很血腥,與傳說中道森殺人的手法非常相似,而且他們身上的致命傷。也和道森所使用的武器所造成的傷口一致,艾斯基爾城現在正在通緝道森!」
艾斯基爾城警察局的督查總監安德魯在禮貌的和張鐵聊著天,即是在借這個機會修復雙方的關系,也是想從張鐵這里得到一點有用的情報。
張鐵的眼楮掃了一下,現就幾分鐘的功夫。大廳里已經找不到奧勞拉的身影。
「道森在灰色山丘追殺過我,不過已經被我干掉了,現在估計已經變成了鐵牙鬣狗的糞便,你們的通緝令可以撤銷了,他的那副黑暗撕裂者手套也落在了我的手里!」張鐵只用了一句很簡短的話就把所有想說的都說清楚了,「不好意思,安德魯總監,我現在還有事,要失陪一下……」
在安德魯微微詫異的眼神中,張鐵拍了拍莎柏琳娜的手,向保爾森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有說,就快步朝著那邊的塞頓走了過去。
「奧勞拉呢?」張鐵問塞頓。
「她把這里的事情丟給了我,說要休息一下,估計現在已經回營地了!」塞頓的臉色有些復雜,看了看張鐵,想說什麼,又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覺。
張鐵二話不說,轉身就離開了大廳……
在張鐵離開大廳的時候,他听到徐濤經理的聲音傳了過來,「各位,下面我要向大家隆重介紹的,將是一款大家曾經听說過,但卻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神奇藥劑,事實上,從大災變之前算起,在人類有據可查的最近六千多年的歷史之中,這種藥劑還是第一次出現,比起許多昂貴的藥劑,這種藥劑的價格或許並不高,但卻絕對可以稱得上稀有和珍貴,這種藥劑可以稱得上是所有人的福音,這里今天並不出售這種藥劑,因為金鵬銀行從特殊渠道獲得過一批,因此今天可以贈送每位來賓一支這種神奇的藥劑作為禮物……」
張鐵甚至還沒听清楚徐濤經理後面所講的話,就已經快步離開了飛艇。
走出飛艇後,張鐵直接就向著灰鷹部落的營地跑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灰鷹部落的營地。
「奧勞拉回來了嗎?」張鐵問部落營地門口站崗的衛兵。
站崗的衛兵點了點頭,張鐵就進入到營地,直接朝著奧勞拉的營帳走去。
「你不能進去!」奧勞拉營帳門口的兩名侍女一下子攔住了張鐵,張鐵不說話,只是用手輕輕一撥,就把兩名侍女輕飄飄的撥開了,隨後就大步的走了進去。
「你……」一個侍女臉色一邊,就要上去阻止,另外一個侍女一下子拉住了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讓他進去吧……」,那個侍女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和拉住她的那個侍女對視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然後就重新默默的守在門口。
穿過了兩層帷幕,張鐵直接走進了奧勞拉的閨房之中。
張鐵一進去,奧勞拉就現了,一下子從房間里的一個櫃子面前轉過了身,手上拿著一瓶東西。
「這麼快就等不及想要你的自由了嗎?」奧勞拉冷笑著,揚著臉,「我雖然是女人,不過我說的話也是算數的,你的東西我會一樣不少的還給你的。這是你身體內爆骨針的解藥,連著桌子上的東西一起拿去吧!」
奧勞拉說著,就把手上的一個小瓶子滴溜溜的丟到了房間里的一張桌子上。那張桌子上,張鐵看了一眼。他的雙魚劍,黑暗撕裂者手套,鷹眼戒指都在,再加上那瓶解藥的話,總共有四樣東西。
他沒問奧勞拉怎麼會有爆骨針的解藥,對桌上的東西也沒多看第二眼,而是看著奧勞拉的眼楮。問了另外一個問題,「為什麼不要那50萬金幣?」
「我要不要金幣你管的著嗎,這和你有什麼關系呢,你現在自由了。可以隨時去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繼續鬼混了,沒有人再能把你怎麼樣了,憑你的本事,就算在野熊部落也照樣能風生水起。對了,還有哪個埃溫達拉的媚狐……」奧勞拉的話語充滿了尖刻和諷刺的意味。
張鐵听而不聞。繼續往前逼近了一步,繼續逼問,「為什麼不要那50萬金幣!」
「你管不著。你是我什麼人,我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過問?」奧勞拉的胸膛微微起伏了起來,情緒似乎有點激動起來。
「為什麼不要那50萬金幣?」張鐵繼續往奧勞拉逼近。
「帶著你的東西滾出去!」奧勞拉暴怒。
「因為你喜歡我。所以無論那個人出多少金幣你都不會要對不對,因為你不會用你喜歡的人去換取任何的人酬勞和感謝,你不會用你喜歡的人去做任何的交易,對不對?」張鐵一邊說一邊朝奧勞拉走近,慢慢的和奧勞拉的距離已經觸手可及。
奧勞拉如被雷擊,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
「知道我為什麼能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嗎,因為換做我是你,我也不會用我喜歡的人去做任何的交易,換取任何的東西!」張鐵說著,已經大膽的拉起了奧勞拉的一只手。
和奧勞拉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這是張鐵第一次把奧勞拉的手握在手里。
奧勞拉的手涼涼的,手背上的皮膚非常的細膩,但手掌里的皮膚卻顯得有些粗糙,張鐵知道,這是練功的結果,就算奧勞拉是天才,但天才的成長,也是需要努力的。
「放開我……」在觸電般的顫抖了幾秒鐘之後,奧勞拉才使勁兒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但張鐵的力氣她又怎麼掙得月兌,情急之下,奧勞拉一拳就向張鐵打去。
張鐵哪里又會讓她打中,拉著奧勞拉的手一用力,就在奧勞拉的一聲低呼聲中,一把就把奧勞拉拉扯了過來,整個人的身體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張鐵正想把奧勞拉的兩只手一起拿住,卻現奧勞拉的一只腳帶著一股勁風已經直撲自己的面門,作為一個十級的強戰士,奧勞拉的近身搏擊的技巧同樣非常的強悍,這一腳要是被奧勞拉踢中的話,張鐵敢肯定,自己的這張臉霎時就會比桃花還要燦爛,毀容的概率在百分之七十以上。
「我靠,想要謀殺你的男人嗎?」張鐵嘴里調戲了奧勞拉一句,手上的動作卻異常迅捷的再一抖,就把奧勞拉抖開,讓她的那一腳踢空。
「混蛋!」剛一落地,奧勞拉就瘋的母豹一樣的沖了上來……
……
听著帳篷里傳來的搏斗聲,站在門外的那兩個侍女臉上的神色古怪起來,想要進去,但又有些猶豫,就在這時,賽頓已經腳步匆匆的沖了回來,看到賽頓,奧勞拉身邊的兩個侍女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
「彼得來過了嗎?」
「彼得剛剛進去沒多久,里面就打起來了……」
賽頓抬了一下手,阻止兩個侍女繼續再說下去,而是認真的站在門外傾听了一會兒,然後賽頓的臉上就出現了一個一閃而逝的笑容,隨後賽頓看了看營地里那些看著這邊探頭探腦的士兵,就板起臉罵了起來,「混蛋,你們現在沒有事情做嗎,都給我搬糧食去,從現在開始,因為里面在商議重要事宜,灰鷹部落主帳附近二十米之內,嚴禁任何人靠近!」
說完這話,賽頓就大馬金刀的守在了帳篷外面,瞪著營地里的那些士兵。所有的士兵都縮了縮脖子,一個個再也不敢往營帳這里張望。
……
因為奧勞拉沒有動用戰氣,當然。張鐵也沒有戴上黑暗撕裂者手套,所以在搏斗了數分鐘後。憑著自己皮粗肉厚的優勢,在硬挨了奧勞拉幾下之後,張鐵再一次憑借自己的實力把奧勞拉制服了。
只不過比起第一次來,張鐵這一次把奧勞拉制服的姿勢要曖昧許多,在奧勞拉徹底失去行動能力的時候,張鐵已經把她壓在了自己在營帳之中的床鋪上。
張鐵用一只手把奧勞拉的兩只手按住,整個人壓在奧勞拉的身上。連腿都纏在一起,兩個人都有些氣喘吁吁,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
「混蛋,放開我!」奧勞拉低聲罵道。
張鐵不說話。而是把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朝著奧勞拉的臉上伸過來。
感覺到張鐵的企圖,奧勞拉更加用力的掙扎了起來,可奧勞拉的掙扎,除了讓雙方的身體毫無意義的摩擦了一陣之外,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張鐵的手還是模到了奧勞拉的面具上。
「你敢拿掉我的面具我就殺了你……」奧勞拉叫了起來。
張鐵的手像鐵一樣的紋絲不動。奧勞拉對他的威脅,只是讓他猶豫了不到半秒鐘,然後就以更加堅定的姿態把那塊面具從奧勞拉的面具上取了下來。
出現在張鐵面前的,是一張如冰霜般冷艷,又如玫瑰一樣嬌媚的二十多歲的女人面孔。
在面具被張鐵拿開的那一瞬間。奧勞拉整個人變得鎮定了下來,沒有再反抗。
張鐵在與那張面孔不到一尺的距離內,從上到下俯視著那張面孔。
「你不怕我殺了你嗎?」奧勞拉冰冷的聲音從她拿誘人的嘴唇中吐了出來。
「我現,沒有面具的阻礙,你的聲音要更好听一點!」張鐵笑了笑,盯著奧勞拉的臉,「至于你的問題,如果我連喜歡自己的女人是什麼樣子都沒有勇氣看一眼的話,我他媽的還是男人嗎?」
「你……嗯……」
奧勞拉剛想開口,張鐵已經毫不客氣把自己的雙唇壓到了奧勞拉的雙唇之上,痛吻起來……
奧勞拉的身體開始是僵硬,接著是掙扎,然後是顫抖,最後變得像火一樣熱,像水一樣軟……
……
十多分鐘後,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的奧勞拉一個翻身,一下子就把張鐵壓在下面,兩個人互相換了一個位置,兩個人都喘息著,面色紅,兩雙眼楮互相緊緊的看著對方。
在喘息著,用凶狠的眼神看了張鐵十多秒之後,奧勞拉俯,一口吻在張鐵的唇上,那靈活的舌頭,一下子就撬開了張鐵的嘴唇,鑽到張鐵的口中……
奧勞拉的這一吻,幾乎要把張鐵吞下去一樣。
幾分鐘之後,張鐵都感覺自己被奧勞拉弄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奧勞拉就像一座被冰封的火山,這一噴起來,簡直驚天動地。
「啊,我能喘口氣嗎?」好不容易奧勞拉的雙唇離開了,張鐵偏過頭,大口的喘起氣來,這樣的女人爆起來簡直太可怕了。
奧勞拉的鼻孔出誘人的喘息聲,她的雙唇卻沒喲離開張鐵的身體,而是繼續往下移,從張鐵的嘴唇,到下巴,到脖子,最後大膽的用手拉開張鐵的衣襟,露出了張鐵的堅實的胸膛。
就在張鐵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以為奧勞拉無師自通,要像玫瑰社的那些女生那樣,給自己帶來一番前所未有的刺激的時候。
奧勞拉的嘴巴,準確說連帶著她的牙齒,落在了張鐵左邊的胸口,在離他的心髒最近的地方,刺破張鐵的皮肉,狠狠給張鐵來了一口。
的確夠刺激!
張鐵當下就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
帳篷外面的賽頓皺著眉頭,有些想不明白,這個時候,出慘叫的,為什麼會是張鐵,難道這個家伙這種時候會比奧勞拉還要疼,這不科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