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淺一手扶著昏迷的冥月,艱難的走下山,冥月可是個二十出頭的大男人,個頭都比自己大,而自己這瘦弱的身子,能支撐他已經很不易。
梧桐柳葉兩人連忙上前,看著花無心扶著個受傷的男人,心下皆是一驚。
「小姐,他,他是什麼人?」
饒是梧桐向來沉穩,遇到這樣的事她也失了冷靜,這男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他傷的很重,先扶他回去。」
水清淺也顧不上跟她們多解釋,只是催促。
見花無心的力氣不夠,柳葉跟梧桐連忙上前一人一邊的扶著男人。
好在,她們離莊子並不是很遠,沒有多久便到了。
扶著男人進了房間,梧桐,柳葉都暗暗松了口氣,好在這莊子偏遠,平時都沒什麼人來,不然,還不知道會生出多少事來。
「小姐,這人是誰呀?」
柳葉擦了擦額上的汗水疑惑的皺眉看向了一路沉默的花無心。
「他叫冥月。」
水清淺走了上前目光擔憂的看著床上昏迷的冥月,前世的時候,自己一次無意間救了受傷的他,後來,他為了報恩便留在了自己身邊,可是,在一次意外中,他為了自己,擋了那致命的一箭。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們的相遇會提前,可是,她是絕對不會再讓他死的。
想到這,水清淺坐到了他的身邊,伸手就要解開他的衣服,一旁的梧桐兩人一見,臉色皆是一變。
「小姐,萬萬不可呀。」
柳葉連忙出言阻止,雖然小姐只是十二歲的少女,可是,就因為在街上被人撕了衣角才毀了名聲,現在,這若是私藏男人讓人知道了,讓小姐以後怎麼做人呀?
柳葉的話才剛落,梧桐也跟著勸阻。
「小姐,男女授受不親。」
水清淺重生了一回,對很多事都已經看淡了許多,更何況自己也沒有要做什麼,可是見她們兩人一臉如臨大敵的模樣,只是輕輕的皺了下眉頭。
「他受傷了,你們去拿些可以包扎的布條來。」
見水清淺一臉不為所動,這一個月來,梧桐也算是了解了水清淺說一不二的性子,連忙應了聲就去找了些干淨的布條。
「天哪。」
柳葉在看到冥月的傷口忍不住驚呼了聲、。
水清淺不是第一次看到冥月的身體,當初在看到的時候,她也被他身上大大小小多不勝數的傷口怔住,而他卻很平靜的告訴自己,作為殺手,受傷是很正常的事。
見她們兩個人都一臉呆愣,水清淺連忙出聲,再這樣下去,他可是會失血過多死的。
好不容易將冥月包扎好,梧桐跟柳葉這才有心情打量起水清淺救回的男人生的是何種模樣,但見他一頭烏黑的墨發,半邊臉上戴著銀色面具,另一邊的臉卻很是俊美,這樣俊美的臉,為什麼還要戴著面具?
其實也不難怪她們會有這樣的想法,水清淺也有,可是,因為有前世的了解接觸,她知道冥月並不希望別人看他的臉,所以,自己那時候盡管心里好奇卻也尊重他。
直到前世,他死在自己懷里的時候,她才有機會,看到那邊臉。
「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要他住在這里?」
柳葉的話打斷了水清淺的回憶,水清淺回過神來見她們一臉緊張神情滿是認真的點頭,「那是自然。」他現在還昏迷著,若是不管他,他的傷口發炎發起高燒了那可就麻煩了。
柳葉還想勸,一邊的梧桐拉了拉她的手朝著她搖了搖,柳葉雖然心里擔憂著卻也只能不說話。
曾幾何時,那個遇事只會哭泣的小姐變的那麼有主見了。
這樣都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就這樣,冥月就在莊子里住下,當天夜里,他果然發起了高燒。
水清淺前世是學過醫術,也好在她懂醫,否則,冥月這高燒來勢洶洶,若是處理的不好,腦子都有燒壞的可能。
這一夜,水清淺幾乎是徹夜未眠的照顧,直到天蒙蒙亮,才一臉疲憊的趴在床邊睡去。
冥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在陌生的地方,他是一個殺手,對于未知的地方總有戒心。
見自己身上的傷已經包扎好,他不禁看向了身旁的少女,是她救了自己嗎?
冥月打量起了水清淺,緩緩的朝她伸出手,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人推開。
「小姐。」
水清淺在睡夢中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人一掐,立刻清醒了過來,耳邊,傳來踫的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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