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輕笑,卻在此刻突兀的響起。
這笑聲,如同來自四面八方,清清楚楚的傳進每個人的耳朵里,足可見,來人的內力有多深厚。
「國師到——」
太監尖細的微微顫抖的聲音傳來。
金鑾殿外,一道欣長的身影走了進來,只見他一襲紫色錦袍,墨色長發被松松的束起,臉覆蓋著層栩栩如生的蝴蝶面具,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令人無法直視的尊貴。
在他的身後,分別跟著兩男兩女,無論男女,皆是一身雪白,臉上各戴著銀色面具。
「參見國師。」
「參見國師。」
殿中眾百官,看到鳳天歌皆恭敬的跪下行拜,在他們的心里,國師,就如同第二個皇帝,就連幾位皇子,雖不用下跪卻也要以禮相待。
「國師,你可來了?」
軒轅烈微微的笑了下站了起身,語氣恭敬。
「皇上,臣來遲了還請皇上恕罪。」
鳳天歌朝軒轅烈拱手抱拳,聲音清冷動听。
說話間,已經有兩個太監將椅子搬來,在金鑾殿這樣莊嚴的地方,能光明正大坐著而不受到任何譴責的也就只有當今國師鳳天歌才有的殊榮。
「不遲不遲剛剛好,國師請坐。」
鳳天歌恭敬的應了聲優雅的坐到了椅子上,待他落座,四名男女便來到他的身後站好,各司其職,其中一名男子不知從那變出了茶水交給一旁的白衣女子讓她遞過去。
「丫頭,答應我,無論你听到什麼看到什麼,都要沉默可以做到嗎?」
水清淺接過了茶盞遞到了鳳天歌的面前,心里,傳出了這麼一句。
這是,傳音術。
水清淺怔了怔,朝著他微乎幾微的點了下頭。
鳳天歌面具下的臉浮起了淡淡的笑。
「你只要記住一點,一切,有我。」
這句像是保證,又像是誓言的話,在水清淺的心里頭劃過了抹異樣。
鳳天歌伸手接過了茶盞輕抿了一口角給了水清淺,一臉慢悠悠的開口,「水丞相,本座來之前听到些有趣的事,不知道丞相可有興趣。「
「國師,臣,洗耳恭听。」
他這是什麼意思?
水坤心中忐忑,面上還是一片恭敬。
「皇上,臣來的路上,遇到了兩個姑娘攔著馬車鳴冤,雖說這不在臣的管轄範圍,不過,臣見她們可憐,便見上一面,卻沒想到她們竟向臣狀告一個人。」
「是什麼人?」
軒轅烈微皺了下眉頭一臉認真的開口。
「這兩個姑娘要告的便是面前的丞相夫人,謀害親生女。」
話一出,殿上的眾百官轟的一聲炸了開來,一個個議論紛紛。
「胡說,這根本是誣陷,臣婦這麼可能害自己的親生女?「
袁氏一驚,大聲喊起冤來。
「皇上,凡事都要講證據,臣自然不能隨隨便便就相信兩個丫鬟的話就污蔑朝廷命官家眷,所以,臣讓人去做了番調查,沒想到,一查還真令人心寒。」
「國師,你都查到了什麼?」
鳳天歌眸光清冷,拍了拍手掌,「皇上,還是讓她們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