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嫡妃 第177章 戳機關保幸福

作者 ︰ 鳳凰惜羽

太後一聲冷喝未畢。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那原本被墨白強按在椅子坐著的少女身體立即一僵,她目光透幾分無奈的尷尬瞟過墨白拂在她胸部的手,低低申吟了一聲,旋即以無比迅捷的速度霍地站起來;她這一站,猛然將墨白剛剛接住的杯子也給撞翻了,所有的茶水老實不客氣全潑在了她身上。

這個時候,她也顧不得再看墨白是什麼反應,也沒心思理會太後自以為是的咆哮;她站起,咳嗽劇烈,卻一瞬轉身,掠了出去。

風昱看見她那步子邁掠的速度,眼底微微可見難掩的驚訝。

這丫頭,這速度比他這個習武的人還要快上幾分,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一定會以為她內力充沛。

墨白垂目瞥過地上碎裂的杯子,眼角上揚,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他甚至沒有抬頭看太後一眼,目光凝注著地面,雙手遙向著床榻那邊拱了拱,道︰「臣改天再來看望太後。」

太後張嘴,剛想責備他兩句;但站在那邊驚訝的風昱,這時也知機地對太後行禮,還堵在了她前面,道︰「皇祖母你好好休息,孫兒先告退。」

墨白已轉身,似一抹飄逸的流雲般走遠;風昱說完,也大步流星追著墨白離開了太後寢殿。

這兩人倒是走得干脆走得瀟灑,可東方語之後的日子就難過了;太後對那日的事絕口不提;但卻不時以她的身份敲打東方語;還生出無數折騰人的法子,誓要讓東方語吃足苦頭。

當然,東方語也不是什麼老實吃虧不作聲的主。

太後有太後的手段,她也有她的辦法。

但這些事,就算東方語想隱瞞,有心人想要知道的話,她也是瞞不住的。

墨白便是這個有心人之一;他確定太後的身體已經無礙之後,變著法子將東方語因照顧太後染風寒的事捅到皇帝跟前;皇帝最後自然特許她出宮養病。

對于這個結果,東方語心里自然是萬分高興的;但在出宮之前,她還得送還皇後一份厚禮,以回報皇後這些日子對她的殷殷照顧。

是曰︰禮尚往來也!

這天,尤丞相接到皇後急詔,匆匆忙忙往鳳棲宮趕去,然而,他到達鳳棲宮門口的時候,卻被告知皇後已在半個時辰前去了佛堂。

尤丞相無奈,又改道折去佛堂;去的時候,因為太過匆忙,又擔著滿腔心事;所以意外與一個低頭同樣匆匆趕路的宮女相撞了一下。

宮女自是連聲道歉。尤丞相因為皇後的懿旨傳得十萬火急,此際他自是無意與宮女多作糾纏,隨意的揮了揮手,就讓宮女退走;而他也繼續往佛堂趕去。

他這一心趕往佛堂,因而將某些細節性的事情給忽略了。

比如那個一直埋頭走路與他相撞的宮女,與他相觸的時候,往他衣裳上抹了抹,還在拐角之處,噙起一抹古怪的笑容。

佛堂離鳳棲宮較遠,尤丞相趕了好一會,才終于遙遙可見佛堂屋檐在望。

按照慣例,皇後進入佛堂之後,就會令人在佛堂外圍嚴守著,不會讓人輕易闖入佛堂。

但除了外面看似將佛堂嚴守成鐵桶模樣的宮人外;還有一條秘密小徑專供尤丞相出入。

尤亦健心急如焚,本想直接讓人通報,然後光明正大進入佛堂謁見皇後的;但他靠近佛堂的時候,心里不知怎麼的,突然起了綺念,昔日他常與皇後在鳳榻上顛鸞倒鳳的情景突然清晰無比地浮上腦海。

這些極為挑戰感覺刺激的情景清晰在目,令他突然覺得下月復發脹發熱,而全身也有些輕飄飄的熱浪包卷。

在他跨入腳步現身在眾宮人之前,突然改變了主意。

臨門一腳,他突然縮了回去。

轉而匆匆隱身覓往那條秘密小徑。

小徑入口隱在花園一角繁盛的樹木之間,而設計那扇門的人,心思巧妙,入口之處竟然是在一根大樹根部的樹干。

若非親眼所見,誰也想不到這參天古樹之內還別有洞天。

尤丞相顯然對這個入口已經到了熟門熟路的地步,他即使閉著眼楮,也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啟入口的機關,更知道怎樣利用周圍環境,巧妙為自己藏身。

望著那棵近在咫尺的古樹,尤亦健突然覺得自己心跳呯呯加速了很多,血氣上涌,腳步也似輕便了不少。

但他兀自未覺,熱血上湧,他一心只想著快點按下古樹樹干的機關,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穿過小徑,到達里面,抱著那人,擁一抔誘人的溫香滿懷,盡情放縱歡愉嬉戲,共享天賜的歡樂。

這些念頭在心里轉過,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更熱了,血管流動的血液似乎被火點著了般,一個勁往頭頂上沖,沖得他臉似醉酒般的通紅,腳步突然有些搖晃起來。

幸而古樹樹干那個機關的開啟方法並不復雜;這也是他當初的堅持,認為這個地方已經夠隱秘,沒必要再弄那麼復雜的程序。

其實當初他的心思就與今日一樣,想著穿過小徑之後,就可以與那人共同盡興游戲,所以不肯將不必要的時間浪費在開啟機關上頭。

想起初衷,尤亦健勾起嘴角,微微笑了起來,此時,他已經進入樹干後的小徑,他的笑容透著幾分詭邪與欣樂,面色竟然還隱隱泛著莫名的紅,眼神亦泛出幾分不正常的狂燥興奮之色。

不過,他心急如焚,他急切著要進入里面,想著昔日縱玩的歡樂,他覺得自己這一刻的心情簡直到了前所未有的迫切,就像毛頭小子充滿期待與幻想的新婚之夜一樣。

曲徑通幽,幾番回旋。

尤亦健終于穿過那條除他外,無人踏足的小徑,迎來了滿懷的瑟瑟冬風。

他內心如火,身體更似被人燒了一把猛烈的火。

這個時候,他好不容易穿過小徑,到了佛堂正面,他急切得什麼也顧不上,甚至連門也沒有敲,直接推開門,將袍子一撩,兩腳便跨了進去。

听聞急驟的腳步聲,在里面閉目頌佛的皇後驀地睜開眼楮,扭過頭來。

看見那個急切疾步行來的男人,丹鳳眼頓時一亮,而眼角下那顆淚痣亦劃過一道詭亮的光芒。

「你來了。」

短短三個字,她的聲音不高,語調也沒有什麼起伏,甚至還透著一分高高在上的冰冷。

但在尤亦健听來,卻是動听之極,不但動听,還有幾分撲面而來的熱情氣息,那種氣息令男人陶醉,令男人亢奮。

于是,尤亦健便亢奮了。

他眼楮一眯,折射出幾縷灼熱的光。

大袖揮起,兩臂張開,幾步便撲到皇後面前,也不顧得這些舉動在神佛面前有褻瀆之嫌。

順著皇後扭頭站起來的時候,兩臂狠狠將皇後圈在他胸膛之間。

聲音帶幾分調笑,道︰「對,我來了。」

皇後被圈到他胸膛之間,女性溫軟的肌膚抵到他透著男人氣味的身體,也不知怎的,就覺得自己突然熱了起來;這種熱是發自體內讓人無所適從的熱。

這熱潮一涌,她忽然倚緊了那已經不再年輕的男人。

尤亦健趁機收小了臂圈,讓她更緊迎自己身體,與此同時,一只已上了歲月,顯得有些枯老的手開始老實不客氣地開始撩動女子奢華高貴的衣襟。

皇後听著他湊在耳邊的吃吃笑聲,身體莫名的軟了又軟,連她自己也覺得身體快要化成一灘水了。

然而,眉眼迷蒙輾轉間,不經意掠過了神佛處,那帶著幾分譏笑的唇角。

皇後心中一震,隨即略略推開了尤亦健。

道︰「別……這個地方,我看著怪不舒服的,嗯,我們還是到寢宮去吧。」

尤亦健怔了怔,被她那一推,就像一團燃旺的火突然遇到了冰水一樣,哧一聲冷了下來。

他亦扭過頭來,看了看神龕處供奉的佛祖,不屑地撇了撇嘴角;不過體內那難以灼息的熱潮卻似在這一瞥之間退了些。

他摟著皇後,分寸不肯讓開自己緊貼的身體。

「那就去寢宮。」

尤亦健扯了扯嘴角,臉上一瞬爬上了幾分奸邪的笑意。

反正去哪里都一樣,他是不會急于一時的;這個女人——這個原本只該被皇帝享用的女人,他每次與她共赴**,總會極盡所能嬉戲一番;好讓自己盡興。

他枯老的手緊緊扣著皇後肩頭,另一只手已飛快爬上他想念的位置,開始做那些男人都想做又愛做的事情。

從佛堂到鳳棲宮的密道選在最短的距離挖掘,是以他們兩人摟摟抱抱,打得火熱的過程,這段距離也就結束了。

按照以往慣例,皇後每次移駕去佛堂的時候,都會嚴令宮人在外頭緊守殿門,以確保她的寢宮沒有任何人可以闖入。

所以這一刻,當他們在密道里幾乎已抵不住,猴急地滾在一塊的時候,他們終于從櫃子鑽出來,到了皇後布置得無比奢華的寢宮。

兩人一出櫃子,就像干柴遇上烈火一般,男人的身體雖有些松垮老態,但他兩條不算精壯的手臂在這個時刻,還是有該有的力氣,所以他一把將那個幾乎軟在他身上的女人狠狠揉在懷里,一把跨過,滾到那張華靡的鳳榻之上。

然後以開啟生命的姿勢,使勁用了力氣狠狠地起伏折騰,用他老而彌堅的身體取悅那個平日端莊人前的高貴女人,也取悅他自己。

低吼聲與嬌喘聲便在這個安靜華美的寢宮里此起彼伏,交響不停。

這首由一對男女共同譜寫,令人听來臉紅心跳的樂曲,竟在這座華美的宮殿里足足響了半個時辰有余。

良久,男人似是攀上了山峰極致,得享萬丈榮光,他才慢慢安靜下來。

女子軟蜷在他身邊,看他露出迷醉而滿足的神態,皇後也覺得這一刻心里十分滿足。

疲軟下來,兩人都有些詫異。

詫異今天男人異常勇猛的表現,居然讓她幾度攀上常人難及的高峰,在無限的顛峰**萬千,令她的歡愉從內心到達了靈魂深處。

「哥哥,你今天真表現真不錯,我很高興。」

皇後嬌軟下來,她的聲音再不見平日高高在上的冰冷與矜貴。

尤亦健滿意地咧嘴笑了笑,是個男人听到這樣的稱贊,心里都會高興的。

他側頭,抵望著蜷在他身邊,滿額都蕩漾著春情的女人,右手覆上雪地那令人心顫的那一點綻放的嫣紅,笑了笑,道︰「只要你喜歡,我以後都如此努力,讓你攀上高峰。」

皇後被他逗得心頭發癢,身體似乎又被人塞了火種進去一般,熱浪的氣息漸漸蔓延起來。

她握著粉拳,往他皮膚松垮的胸膛捶了捶,嬌吟道︰「哥哥,你真壞。」

「哈哈,你不就喜歡我壞!」

皇後眉眼如絲,半眯的丹鳳眼**迷蒙。

就在兩人**又起性的時候。

殿外忽然傳來急重的腳步聲。

那聲音迫切而粗重,霍霍響在青石地面,激蕩出抨擊人心的回響。

響得里面正滾在鳳榻上褻玩那對男女驟然一驚;連**也在這一驚中褪得干干淨淨。

「太子殿下,請你留步;皇後娘娘她根本不在里面,她早在一個時辰前就去了佛堂。」

皇後豎起耳朵,她听出這個宮婢的聲音,正是她得力的姑姑沙海連。

「你讓開,我要親自看看她到底在不在里面。」風絡的聲音帶著幾分憤怒與急燥。

听他的腳步聲,竟是越過阻攔他的沙姑姑,直接往皇後的寢宮而來。

沙姑姑連忙小跑著追了上來,兩人在糾纏間,似乎已經到了門外。

「太子殿下,你看吧,這殿門還上了鎖,這下你該相信奴婢了吧,若是皇後娘娘她人在里頭,總不會讓奴婢們將她鎖在里面吧!」

外頭又傳來了金屬踫撞的當當聲,听起來像是風絡拿起門鎖在門上晃了幾下。

「那我去佛堂找她。」風絡含怒的聲音再度冷冷飄了進來,隨後便听見他遠去的腳步聲。

皇後皺著眉頭,起來窸窸窣窣地往身上套衣裳。

絡兒今天怎麼無緣無故闖過來了?

她皺著眉頭,一邊穿衣裳,一邊與仍在鳳榻上四平八穩躺著的男人對望了一眼,隨即低著聲音道︰「哥哥,看樣子,絡兒定是有什麼急事,不如你盡快從密道出去?」

尤亦健聞言,懶洋洋爬了起來,穿好衣服,也不多話,便從密道穿過,一路到佛堂去。

反正這會,他已經盡興,也沒必要留在這冒險。

不過,他從櫃子鑽到密道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被掏空了一般,走起路來,兩腿竟然微微在打顫,而且還有些發軟。

為了安全起見,尤亦健與皇後從鳳棲宮的寢宮走入密道,快速到了佛堂,皇後的意思,兩人自然是分開出去為好,皇後在前,從佛堂大門堂堂正正走出去,先探明情況,再讓尤亦健從那個秘密小徑悄悄潛出去。

皇後出去的時候,她以為會踫上風絡,然而,原本在鳳棲宮怒氣沖沖說要到佛堂找她的風絡並沒有出現。

對于這件事,皇後心里自然悄悄松了口氣,但她也不敢久留,她怕風絡要是再不管不顧地闖進來,萬一發現了尤亦健……。

她緊了緊華貴美艷的鳳袍,坐上轎擲攆,吩咐宮人快快趕回鳳棲宮去了。

說也奇怪,風絡似乎算準了時間一般,皇後剛剛回到鳳棲宮,正準備在寢宮里好好休息一陣。

外面便傳來了宮人的通報聲,說是太子殿下駕到。

皇後剛才與男人在鳳榻顛鸞倒鳳快活的時候,正被風絡撞下正著,雖然隔了宮門,但她在自己兒子面前,終究生出幾分心虛。

風絡似乎也不等她回應,徑直不理會宮人的勸阻,直闖她的寢殿而來。

皇後皺著眉頭,不悅地眯起鳳目,眼底散發著幾縷犀利寒意,掠向那個急驟奔來的身影。

「絡兒,你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連一點規矩都不懂了,真是放肆!」

太子原本是急著要找她論理,質問的。

但此際,他大步跨入皇後寢宮,看著那個一身華服的女人慵懶梳頭,神情倦怠,額上眉梢卻蕩漾著隱約春意,雙頰上還殘留著未褪的潮紅。

他心下一驚,兩眼驟見狐疑之色,他隨即頓住腳步,連皇後斥責他都听不進去。

而忽然似一只獵犬般,對著空氣用力吸了幾下,然後嗅了半天。

這一嗅,風絡臉色驀地變了變。

空氣中,還殘留一股歡愛過後的****氣息。

這種氣息襯著皇後此際潮紅含春的容顏,實在不能不讓人聯想到某些事情。

風絡的眼神一下變得冰冷而不可置信。

他心里的懷疑,在目光對上皇後閃避微微帶心虛的神情時,忽然變成了鐵打一般的事實。

風絡騰地倒退大步,雙手緊握成拳,一向幽深波光詭譎的眼眸,驀然蕩出了痛恨的冷芒,瞪著那個穿著一身奢華鳳袍的女人,眼神近乎扭曲的猙獰。

皇後突然撞上他這樣可怖的眼神,心下駭然大驚。

「絡兒……你……」

然而,她話還未說完;風絡卻將緊握的拳頭掄起。

狠狠的捶在牆壁上。

「呯!」

風絡突起的關節一瞬血流如注;但皇後卻被這決絕震憾的一聲驚掉了三魂七魄;根本忘了去看他流血的手背。

風絡眯起雙眼,眼里一瞬濺出幾分森冷戾氣,深深盯著她駭然震驚的面容;然後,不發一聲,忽地掉頭往外就走。

陡留皇後呆滯地留在原地,良久,她才一臉慘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在風絡風風火火闖入鳳棲宮見皇後的時辰;皇帝十分優游地在花園里踱步。

寒冷的冬日,花園多數名花已凋謝零落,唯光禿禿的枝頭在寒風中瑟瑟搖曳;皇帝負手漫步,徜徉在這呼呼凜冽寒風中,不覺得冷,還覺得舒暢,只因這烈烈寒風的冷意,能讓他保持頭腦清醒,能讓他看清某些躊躇難決事情的利弊。

他走著走著,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到了後宮,還在不知不覺中繞過了鳳棲宮,往佛堂那邊的花園而去。

當然,這個時候專注于思考政事的皇帝,絕對不會知道他這幾個不知不覺,都是在東方語暗中有意識促成的,他會在這個時辰走到這個地方絕不是什麼偶然。

這個時候,花園里四下靜悄悄,因著天寒的關系,基本沒有什麼人會出來賞這光禿禿沒有什麼看頭的景致;更何況靠近佛堂這邊的花園,屬于皇後的勢力範圍,平日除了皇後,基本沒有任何嬪妃會越過雷池到這討不痛快的。

佛堂附近的花園沒有太多令人眼花繚亂的名花貴草,有的只是高大的樹木。

皇帝負手漫步,不知不覺進入到這些高大的樹木中間,樹蔭婆娑,掩去了頭頂那原本就淺淡的日光,顯得周圍的氣氛更加靜謐。

因為光線黯淡,樹影濃密,他又走得極緩,腳步落地的聲音亦極輕。

他隱在樹木之間,根本沒有人留意到里面有人漫步,更加沒有想到這里面迎著寒風漫步的人還是這東晟一國之尊。

尤亦健自佛堂那個小徑出來的時候,自然也沒有留意到樹林里有人;更沒有想到皇帝這個時刻會溜到這種地方來深思政事。

不過,他身居當朝丞相之職,顯然也不是什麼狂妄無知之輩;他首先從樹干里面開了一條小縫,往外張望了一會,確定沒有什麼異常的時候,才小心翼翼不發出一點聲音,慢慢打開機關,然後卻似閃電的速度從樹干擠了出來。

他出來之後,又迅速將機關絞合回復到原本的樣子;若非有心,普通人就算倚著樹干,也不發現其中別有玄機。

再然後,他將那件隨身帶來的肥大抖蓬往身上一套,將自己從頭到腳都套在抖蓬里遮了個嚴實;做好這一切,他才埋首疾往外面走。

他這一走動,加上腳步邁得又大又快,很自然的帶動了空氣;這空氣一動,自然引起了某些人的警覺。

當然,對空氣這些細微波動都警覺的人,自然不會是那個一心深思政事的皇帝。

可皇帝周圍,隨時都有無數侍衛隱在暗處保護。

尤亦健這一行走,驚動的自然是那些無論是警覺性還是武功都極高的侍衛了。

「誰?」

侍衛一聲冷冷叱喝憑空傳來,頓時驚得尤亦健腳步一滯。

------題外話------

真煩,後台審文的編編老說涉H,不讓過。

再不讓過,我要瘋了,改了N遍啊啊啊!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名門嫡妃最新章節 | 名門嫡妃全文閱讀 | 名門嫡妃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