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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你這家伙真是令人火大的小鬼。」木原仿佛怕冷似地抱著自己的雙肩。他露出了窺視般的微笑,全力張開用電氣收縮的人工肌肉,及小型馬達補強的超j ng密作業用手套,擺出有如歡迎戀人般的動作。
就這樣,木原數多接近一方通行。有勇無謀地。研究者歪曲著嘴角,金屬制的細致手套包住的拳頭,朝一方通行的顏面飛來。
即使如此,一方通行仍舊沒有改變笑容。他嘀咕道︰這家伙到底在想什麼?
他完全沒有采取防護,反而是張開雙手迎接木原數多的拳頭,當他想要將這個笨蛋的手臂徹底折斷打結時——
轟!!
機械制的拳頭,削掉了一方通行的皮膚,撼動了他的頭蓋骨。
「嘎……咦……!?」
預料之外的一擊,似乎讓他的腦部受到更大的沖擊。「反sh 」竟然無效?明明憑他現在的狀態,就算抱著核爆彈自爆,應該也會毫發無傷。但是,不知為什麼,能量方向反sh 完全不管用。
木原的拳頭又揮了過來。啪嗒!!手套發出奇怪的聲音。被瞬移過來的流川緊緊攥住。
「哈?你是誰啊?」
「一方,看來你得把反sh 關掉了,這個家伙,用的是和我一樣的方法啊!」
流川的話開啟了他的回憶,幾個月前,他們會曾因為絕對能力者計劃打了一架,當初流川就用拳頭打中了他。
「躲開!那個家伙是我的獵物!」一方通行扯開擋在前面的流川,「我又不是只有這一種使用方法,不用你c o心!」
咚咚……
一方通行按照一定的節奏,以腳底輕輕踏著碎石。轟──
一瞬間,一方通行腳底的碎石宛如地雷一般,爆炸了。碎石往四面八方飛散,就如同近距離扣下扳機的散彈槍。
「哈哈哈!!怎麼樣!即便是不用觸踫你,我也一樣能殺了你!!」
數十顆碎石擊中了木原數多,由于沖擊力道太強,他被打飛了十幾米,躺在泥濘的道路上,鮮血不斷地從嘴里涌出,好像是傷到了內髒。他為了打倒一方,甚至準備了能干擾他對大氣控制的音波,卻沒想到對方直接用底下的馬路來當武器,簡直是不按常理出牌。
「怎麼了?木原?剛剛不是叫囂著說要殺了我麼,現在是誰殺誰啊??哈哈哈——」一方那刺耳的笑聲在街上回蕩著,看來遇見老朋友真的讓他很興奮。
噠噠噠——
這個時候,其他獵犬部隊的成員終于沉不住開槍了。子彈以每秒十二發的速度傾瀉著,結果贏來的卻是己方隊員的哀嚎聲——子彈全都被反sh 回來了。
「可惡,你到底是誰??」因為一方被提醒,使得自己的計劃被打亂,木原對眼前的少年簡直恨之入骨,而且剛在他擋住自己的那一拳,好像用了瞬移?難道……
「連從自己的研究所里出來的人都不記得,木原你還真是薄情啊!」
「什麼?你也是特力研里的??」
「呀——多虧了你,讓我想起這麼不愉快的回憶,那麼……你要怎麼賠才好呢?」
「你就是那個趁我不在的那幾個月,把研究所毀了的臭小鬼???」真是新仇舊恨一起上來。
「能力暴走也怪不得我,本來我想溫和一點毀掉它的,真是事不從人願。」
流川那戲謔的表情直接刺激到了木原的神經,當初回來看到研究所只剩一個大洞,幾乎把他氣暈,要知道里面的資料還沒來得及轉移,十幾年的功夫就這麼白費了。
不過木原知道,眼前這個人可不好對付,看特力研的就知道了。自己因為負責一方通行的開發,才對他的能力了如指掌。可以說,只要拉近距離,幾乎能空手打死一方通行。但這個小鬼不一樣,自己對他是一無所知。
「和他廢話那麼多干嘛?」一方通行不耐煩的說,不能親手揍木原已經讓他很不爽了,不多拿點利息回來怎麼行?于是他便一腳踢向腳邊的碎石,那石頭便猶如炮彈般呼嘯而去。
呲——
這是石頭扎進肉里的聲音,那麼大的動力勢能,使得石頭直接進到了木原的月復部,一小段腸子露了出來。疼得他趴在地上。
一方通行剛想上去補刀,卻被流川攔住了。
「你想干嘛?」
「你不奇怪麼,難道這家伙是特意來找虐的,想報復的話,沒理由這麼多年沒動靜,還是問一問的好。」
「切——,麻煩!」一方干脆別過臉去。
地上已經流了一大灘血,隨著雨水四處蔓延著,給馬路染上了鮮紅的s 彩。
流川蹲下去,看了看直接無語了,道︰「喂,他沒氣了。」
「哈!!居然死的這麼痛快??」一方余恨未解。
正當流川為錯失時機而感到惋惜的時候,一個放在木原口袋里通話機響了,里面傳來一陣又像男人又像女人,又像大人又像小孩,又像聖人又像囚犯的聲音︰
「獵犬部隊——木原數多。」
「……,虛數學區,五行機關…;AIM擴散力場。時機雖然有點早,使用保險絲風斬擊潰『那些家伙』就算要波及自身也在所不惜。一旦捕獲現在逃走中的檢體號碼二一號,馬上送到指定地點——要盡快,而且小心。」
流川一听立刻驚叫︰「亞雷斯塔!!!」
對面一陣沉沒,道︰「看來木原失敗了呢。」
「這是怎麼回事,他是你派來的??為什麼要綁最終之作?」
對方沉默一陣後,道︰「你先來找我這一趟吧。」
「喂,小八,你說剛才那個人是學園長?他綁架小鬼來干嘛?」
「不清楚……,不過我得到那棟大樓一趟,看來又要有暗部的工作了。」流川望著那聳立在學園都市中心的大樓說道。
「我也要去!」
「你?」
「那個混蛋居然敢把手伸到我這,我一定要去宰了他!!」
流川听呆了,然後笑道「很好,我就帶你過去,看你怎麼宰了他,反正第一位也有面見他的權利。」
「你是在諷刺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