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亥時已到。今晚要起駕回宮嗎?」
「不了,今晚入住容王府。」
「這……恐怕有些不大好吧!」堂堂夙國國君,怎麼可以住在容王府?
「有什麼不好的?」
「是,皇上,奴婢這就去準備。」
「不用了,朕就住容王爺的屋子。」說道,夙紫軒便輕車熟路的往容夙的屋子里走去。
「啊——可是,可是……」采月連忙往前跑去,攔住夙紫軒。
「可是什麼?」夙紫軒疑惑道。
「可是王爺他不允許別人進入他屋子。」一個是自己的正主兒,一個是皇上,她敢得罪誰啊?
「你膽子可不小,連朕也敢攔嗎?」這天下都是他的!她一個小丫頭竟敢忤逆自己?
「奴婢不敢!」采月連忙跪下,給夙紫軒留了一條路。
***
***
「容夙媳婦,你在哪里啊?」若水一手拎雞,一手抱著一捆柴,由于放心不下自家媳婦。很快就趕回來了。可來到原地,卻沒看到容夙的身影。
「奇怪?媳婦呢?」將柴往地上一扔。若水抓了抓腦袋,不解。
「說……這把刀是怎麼來的!」輕輕一跳,容夙從樹枝上跳了下來。將手中的刀架在若水的脖子上。
「你什麼時候和我成親,我就告訴你!」若水嘿嘿一笑,然後直接把容夙手中的刀搶了回來,果然,力氣大就是好。
「楚若水,你等著!」容夙松開手,有些牙癢癢。為什麼這個時候自己武功盡失?
「娘子,你終于叫我名字了!我烤山雞給你吃!」若水一愣,然後將若水刀抽出,直接砍在那只野雞上,頓時鮮血四濺。
「這把刀,你竟然這麼用!」天啊!這人究竟知不知道這把刀可是上古時期的神器啊!他竟然用來殺雞!容夙都想一巴掌抽死這人了。
「我覺得這把刀挺鋒利的,很適合殺雞!娘子你也很喜歡這把刀嗎?」若水伸出手胳膊。擦了擦刀身上沾染到的雞血。
「我……」容夙咬咬牙,決定不再說話,不然的話,他一定被氣死。
「娘子你想說什麼?」拿出那只沾過雞血的手,若水扯了扯容夙的衣角。
容夙只覺得一陣惡。他是有多麼想無視這個家伙,但是,這個家伙根本不允許。「別踫我,去找水來洗手!」他知道。他說的,她一定不會听。
「我的手很干淨啊!」看了看雙手手心,一直很干淨。(廢話,你把雞血都模到人家衣服上去了,當然看不出贓了。)
此刻的容夙已經找不到任何話來述說現在的心情。為什麼今天要去妓院?為什麼要去參加花魁?為什麼這個家伙要來?為什麼自己的武功盡失了?
「娘子,你等著我啊!」若水蹲子,將兩塊木棍相互摩擦著,不一會就產生了小火苗。若水連忙吧野雞的毛拔了個精光。
模了模額頭上的汗,額頭上立刻是烏黑的手印子。若水也不管,繼續烤著山雞。
然而,容夙則在一旁呆呆的看著若水一系列的動作。
《花魁王爺痞子妃》讀者群︰2049560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