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晚開始,你,屬于我。」
他愛極了她嬌羞的模樣,只為他一人而綻放的嬌美。
望進他深如黑潭的眸底,她囁嚅地顫動著唇瓣——
「想說什麼?」粗糙的指月復揉搓她粉女敕的紅唇,善心大發地給她「申訴」的機會。
「對不起,我……我沒經驗。」
沒經驗?她沒經驗?!
她呢喃軟語的嬌羞模樣,讓嚴鑫的理智在瞬間化為烏有,他壯碩的胸膛倏地壓在她身上,黑瞳里跳動著簇簇火光。
「你是說,你還是處女?」
嚴鑫瞠大眼,不可思議地眨眨眼。
她緊咬下唇,秀顏嬌美如花,硬是不肯望向他。
光看她緊閉的雙眼、顫抖的長睫、緋紅的臉頰,他霍地覺得心情大好,輕易地相信了她的純潔。
低頭以舌尖挑開她緊抿的唇瓣,在整齊的貝齒上滑了一圈後,用牙齒輕咬了下粉唇,令她吃疼地張開小嘴。
他的舌堂而皇之地闖進她濕潤的口腔,似輕狂似霸道地掠奪她口中芳郁的蜜津。
張韻如閉起眼,感受他的舌在口中游移、舌忝吮,一股莫名的熱氣沖上頭頂,她不安地蜷起腳趾,雙手像有意識般攀上他的脖子,感覺自己就像塊牛油,逐漸融化在他技巧十足的唇舌之間……
她曾在夜深人靜時偷偷回想當年與他親吻時的甜蜜,但更進一步的事卻是連想都不敢想,現下遇上了,真令她不知所措。
她的回應雖然生澀,但嘗起來像一顆青澀隻果,澀中帶甜、甜而不膩,令他忍不住一嘗再嘗。
古銅色的大掌滑進她微敞的浴袍領口,順著細女敕的肌膚罩上豐腴的圓潤,忽重忽輕地揉搓著。
「唔……」
她感覺自己的心髒跳得好快,難忍的輕吟出聲。
嚴鑫不再甘于只品嘗她柔軟的唇瓣,他艱澀地抬起上身,稍嫌粗魯地扯開她浴袍的系帶——
……
陽光透過窗簾映入房間,嚴鑫睜開雙眸,神清氣爽地勾起嘴角。
從今以後,他們就是夫妻了,是那種不用分房睡、把事情都講開了的甜蜜夫妻。
十年前他們放開了彼此的手,十年後再續前緣,這感覺真好。
他笑了笑,不意牽動到懷里的可人,張韻如皺起眉,移動了軀,在他胸口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打算繼續睡。
他逸出一個無聲的輕笑,弓起手臂,以指纏繞她細長的發絲,反復把玩。
張韻如蹙眉低吟了聲,緩緩張開雙眼。「呃……你醒啦?」
一抬頭對上丈夫的眼瞳,她有點慌又有點害羞地拉了拉被子,將自己包得緊緊的。
「剛醒。」注意到她不經意的小動作,他頓感興味地挑挑眉。「經過昨夜的‘霉撼教育’還這麼害羞?」
他們昨晚盡情地探索彼此的身體,連最私密的地方也沒放過,原以為她會稍稍適應兩人間的親匿感,沒想到這新婚妻子竟如此害羞,實在是……可愛到讓人想將她吞吃入月復。
他的提醒讓韻如脹紅了臉,她稍稍拉開兩人間的距離,伸出手,將他的頭推向另一方。
「干麼?」他不滿地咕噥了聲。
「你、你先轉過去啦!」
意識到自己在被子底下光溜溜的,她感到些許羞意及焦躁,伸手推了推他。
歡愛是一回事,在他面前又是另一回事,她的心理建設還不夠,實在沒辦法一絲不掛地在他面前跳下床。
「嚴太太,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嚴鑫不禁放聲太笑,笑她臉皮太薄。「什麼該看、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干麼還要轉過去?」
「不管啦!你先轉過去嘛!」她羞窘且懊惱地用力推他。
「好好好,轉過去就轉過去。」
無奈的淺嘆了口氣,嚴鑫側過身,臉上盈滿笑容。
雖然被她要求得莫名其妙,但他還挺喜歡她撒嬌的模樣,多年前,她也會用這種口氣纏著他談天說地,好不甜蜜……
見他背過身後,張韻如才小心翼翼地拉開被子走下床,緊繃地拿起地上的浴袍套上。
嚴鑫雖看不見她在做什麼,但身後傳來的窸窣聲讓他好奇極了,他偷偷回頭覷了一眼,恰好看到她側身彎腰撿浴袍的畫面——
韻如才剛抓到浴袍的一角,就听到他的抽氣聲,她疑惑地轉過頭,好死不死與他四目相交——
「啊——」
她驚叫出聲,抓緊浴袍往自己身上一擋。
「你你你……你怎麼可以偷看啊?!」
「我是你丈夫,為什麼不能看?」嘖!討厭的浴袍遮掩了大半春光。
既然被她發現自己的窺視,他索性翻過身,彎起手臂支著臉,似笑非笑地調侃了句︰「而且我不是偷看,是光明正大地看。」
「你……討厭!」
她脹紅小臉,不跟他爭辯地轉身跑進浴室。
嚴鑫放聲大笑。
從今天開始,他「恩準」自己放半個月的婚假,陪陪小妻子,享受一下新婚生活。
他心情大好,拉開被子跟著下床,大刺刺地往浴室走去。
張韻如站在蓮蓬頭下,任由溫熱的水沖淋全身——幾個小時前她也做過同樣的動作,不過,她現在已經從女孩蛻變為女人了。
原本她悲觀地不對這段婚姻抱有任何期許,但嚴鑫的轉變卻令她又驚又喜,心中悄悄燃起了希望。
他不但主動表明不再提過去的事,還敞開心胸接受他倆的婚姻,甚至向她道歉……這是她在昨天之前根本不敢奢望的事,但它卻神奇地降臨在自己身上,令她衷心感謝上天的慈悲。
不管這是不是一場美夢,也不論嚴鑫之後會不會改變心意,她都不願多想,只想緊握目前得來不易的幸福,好好珍惜。
她的唇邊綻開一朵笑花,伸手將覆在自己臉頰的頭發往後撥,突地,一雙強健的手臂從背後環上她的腰際,韻如驚呼了聲,上身不由自主向後傾,貼上結實的胸膛。
「別怕,是我。」
唉∼∼他的小妻子顯然沒預料他會「模」進浴室,所以被嚇個正著,他難掩笑意地附在她耳邊低語。
「呃……你嚇到我了。」
張韻如羞窘地閉了閉眼,差點沒被他嚇出心髒病。
「放心,樓下有保全,歹徒沒機會登堂入室。」他輕笑,輕嚙她小巧的耳垂。
「嗯……你跟進來干麼?」
她渾身一陣麻軟,趕忙振了振精神問道。
「來幫你擦背啊!」
他回答得理所當然,還順手擠了些沐浴乳往她身上抹去。
「喔不!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韻如驚呼了聲,沒忘記那雙大手帶有強大的魔力,隨便在她身上模個幾下,她就變得不像自己了……
「為老婆服務,是老公的榮幸。」
嚴鑫訕笑了聲,將她禁錮在牆面和自己之間,大掌沾著沐浴乳的泡沫,很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游移著。
「嚴鑫……」
天啊!她想尖叫,但說出口的話卻好小聲,一點氣勢都沒有。
「叫老公。」
他在她耳邊吹氣。
「別……」
她輕顫,下意識夾緊雙腿,不過,自己才剛經過的洗禮,是個貨真價實的「新生」,怎堪他如此熟練的撩撥呢?果然,不消幾分鐘的時間,她臉頰透紅,扶著牆面輕喘出聲,表情既性感又煽情。
「放輕松,感受它……」
他探舌舌忝吮她姣好的側顏,感覺她正微微顫抖。
「不行……」
她沒辦法在浴室里和他耳鬢廝磨,那實在……實在太讓人害羞了。
「可以的,你可以的。」
他不斷地在她耳邊吹氣,害她渾身虛軟,完全使不上力。「你是為我而生的女人,一定做得到的。」
「我……」
她哽咽,不知該如何回應他的狂恣。
「嚴鑫?」
在這里做?不太好吧?她輕輕回道︰「不要在這里……」
「為什麼不?」
他挑眉,這才想起她「經驗」不足,應該是被他的孟浪嚇著了,真是個膽小又害羞的小女人啊!
「沒有什麼地方是不可以的,我會慢慢教你。」
「我不習慣……」
討厭!他怎麼隨時隨地都起來啊?害羞死了!
「沒關系,你會喜歡的。」
他誘導性地咬了下她的唇,令她倒抽了口氣,不由自主張開紅唇。
「嗚……」
她熱到全身快燒起來了,小嘴才說出一個音節,紅唇就被他吞噬了——
這場景、這姿態,實在太教人不安及害差了,韻如試圖拉開他的手,但他卻反攫住她不安分的拳頭,將它們鎖在她的腰後,讓她拱起上身,柔較的胸脯自然而然地抵住前方的牆面。
「不……不可以……」
她瞠大美眸,眼眶濕潤的驚喘了聲。
「不可以怎樣?」
他一點都沒將她的抗議放進心里,放肆地沿著她的頸側慢慢舐舌忝而下。
「唔……」
她閉上眼,害羞地別開臉。
「這樣?還是這樣?」
「啊!」
她猛地睜開雙眸,欲念輕易被他撩撥而起,狂亂的美眸霎時令嚴鑫失了心魂。
她輕顫地依偎著他,腿軟到幾乎撐不住身體的重量。
「舒服嗎?」
他粗嗄的嗓音透著再濃烈不過的。
她扯緊他壯項的臂膀,把頭埋進他胸口。
「沒什麼好害羞的。」
他輕笑,抬起她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臉,印上一吻,舌尖靈活地挑弄她的香舌,大掌更是迅速且有效率地循著原來路徑,回到那敏感的丘壑。
「不要在這里……」殘存的理性和羞意仍逼她小小抗議了下。
「我說過,什麼地方都可以。」
嚴鑫低啞混濁的粗喘道,手也沒閑著,忙著在她身上點下陣陣愛火。
他從不認為自己是個縱欲的男人,但一踫到她,整個人都變了,來勢洶洶的狂潮幾乎將他吞沒,他的脹得發疼,再不快點與她結合,絕對會死于饑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