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天,冷風呼嘯,T市郊外的一座小村莊,在只有十五平米的村民房里。
「謝清年,住手!你打我媽做什麼?」
許暮剛上完晚自習回到家,一進門就看到兩個月不見的爸爸又在毆打她媽媽,立馬上前欲拉開他。
「小野種,老子打我老婆還輪得到你來管教?」謝清年一個反手,用力地揮了許暮一巴掌,「你就是個野種,賤種。」
許暮被他打倒在地,臉頰立刻腫起來,嘴角也溢出鮮紅的血絲。
她沒有哭,捂著臉頰,帶著怨恨的眼神直直盯著謝清年。
謝清年看到這等眼神又要上前打許暮,許雪晴看著心愛的女兒被打,心頭一緊,不顧身上的傷上前拉住他,「謝清年,別打她要打打我就好了。看在她是我們兒女的份上。」
「你還敢說她是我女兒,呸,這個野種是我女兒怎麼姓許不姓謝?老子真後悔當年撿了他沒讓她凍死在外面。」听到這個謝清年更來氣,抓著許雪晴又給了她一個耳光。
「謝清年,你不就是要錢麼?」許暮從書包里掏出一小疊零錢,丟給他,「拿著,給我滾,再打我媽我對你不客氣!」
「暮暮,不能給他啊,不能給他。」許雪晴哀求。
「怪不得老子都快把屋頂掀過來了都沒找到錢,原來是在你這個小雜種身上。算你識相,拿出來孝敬我,不然今晚就打死你們娘倆。」
謝清年粗魯地朝地上吐了一口談,收起錢,這才出門,又去賭博了。
「媽,」許暮扶起許雪晴,眼神轉為擔憂,「快起來,傷到哪兒了,我看看。」
許雪晴又流下了眼淚,拉著許暮的手,「暮暮,你怎麼能把錢給他?那是你的伙食費啊,給了他你要怎麼辦,我可憐的暮暮。」
「媽,我可以掙錢了,」許暮眼楮一熱,也流下了眼淚,「沒有錢我就去掙錢。」
「是媽媽對不起你,媽媽沒有照顧好你。」
「媽,你別難過。等我以後找份好工作,我們就離開這里,永遠都不要回來。」
「對,暮暮,你要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你不應該過這麼苦的生活。」
「我一定會的,媽我們一起離開,讓謝清年永遠找不到我們。」
「媽有你這麼個女兒真好。」
許暮今年十六歲,上高二。
十六年前,也是在寒冷的冬天夜里,許暮被人丟棄在這個村莊里。
謝清年喝酒回來的路上,听到了嬰兒的哭聲。
在發黃的舊路燈下,他抱起許暮一瞅,這娃兒長得真是漂亮。
模了模她的臉頰,冷冰冰的,不過看著倒是順眼。
哈,今晚又賭輸了。這個漂亮的娃兒養大了可以賣不少錢。
謝清年懷著這樣齷齪的想法把許暮帶回了家。
許雪晴患有不孕不育癥,所以膝下無子女,想去領養家里又窮,這會兒有了許暮,許雪晴更是喜歡不已。
許雪晴是她的媽媽,謝清年是她媽媽的老公。
謝清年常常罵她是野種,所以她自己改姓許,跟著許雪晴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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