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手,」許暮掙扎著,「再不放手我要報警了。」
「呵……」男人輕輕一笑,似乎听到了什麼笑話,「你真是奇葩,放了可惜。」
「我要回包廂,我朋友找不到我會擔心的。」
「好,我帶你去包廂。」
男人起身將她輕輕一拉,帶到了自己懷里,摟著她走出去。
男人推開包廂的門。
許暮傻了眼,這不是原來的那個包廂。
這個比剛剛那個更大,更氣派,人更多。
「遲少。」看到他進來,不少人對著他打招呼。
「哎喲喲,不是跟出去接電話了麼,怎麼帶了一朵花回來了?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啊。」許暮看到一個長的很妖孽的男人朝著她擠眉弄眼。
男人摟著她坐在最中間,緊緊按住欲掙扎的她。
「她說要報警抓我。」
「哈哈哈,這是在哪兒摘的。」
「女洗手間。」
「真惡心,竟然去女洗手間。」
「我忘了,你喜歡在男洗手間。」話是對傅亦希說的,卻扳過許暮的臉,拇指細細摩擦。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來這里,我不是要來這個包廂。」許暮推開他的手。
「你沒听說過宗遲麼?哈哈哈,居然連他都不認識。」傅亦希捧月復,臉突然湊近許暮。
這個男人好像混血兒,有著綠色的眼楮,咧開了紅唇笑得歡,許暮越看越覺得他像妖孽,英俊的妖孽。
「我為什麼要認識他?放開我,我要走。」許暮推開他近在咫尺的臉。
「走什麼,來,陪我們玩幾把。既來之則安之。」傅亦希開口,勾起的唇帶著一點猥瑣。
「希子,我陪你玩一把,」這是對妖孽男說的,轉身又向許暮,「一把定輸贏,他贏了我這一把,我就放你走。」
「哈哈哈,好。美女你等著我。」傅亦希笑得很下流。
定了最簡單的玩法,猜點數。
兩個人玩,每個人五顆骰子。
各自搖好後,宗遲連看都不看,就開始叫數,「五個六。」
「六個六。」傅亦希點了一支煙,也不看。
「開吧,你輸定了。」宗遲笑得胸有成竹。
傅亦希把自己的打開,剛好五個六。
現在就看宗遲的了。
宗遲拉過許暮的手,把自己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打開。
二三四兩個五。
「願賭服輸,反正我也不希望這位美女走。」傅亦希無所謂的笑笑,他是故意的。
「你們憑什麼賭我?我真的要走了,我朋友會擔心的。」許暮掙扎著。
宗遲一把撈起她坐在他腿上,端起桌子上的半杯酒,「把它喝了,就放你走。」
「我不會喝酒。」
「那就不要走了。」
「是真的,我剛才去洗手間吐就是因為喝了一杯酒,太苦了。」
「我教你喝,這次我保證你吐不出來。」
宗遲說著把酒倒進嘴里,將許暮放倒在沙發上,手指用力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巴。
欺身上前,嘴巴貼著嘴巴,嘴里的酒如數進到她肚子里。
再用力吻了吻許暮的嘴唇,這才起身。
旁邊的人在鼓掌鬼叫吹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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