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這不好麼?以後你不用出來打工了,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你有病?」許暮皺著眉頭,「我沒時間和你玩,也對你沒興趣。」
「你叫什麼名字?」宗遲轉移話題。
「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
「我叫你放開我。」
「不告訴我是麼?我自有辦法讓你開口。」
說著就像上次在會所那樣把許暮放倒在沙發上,薄唇湊向思念已久的柔軟的唇,輕輕地摩擦著。
本想輕輕親下,無奈滋味太過甜美,宗遲加深這個吻,輾轉反側,直到自己滿足,才離開她的唇,依舊趴在她身上。
就在許暮以為自己要窒息過去了,忽然能吸取到大片的空氣,她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宗遲看著她的樣子,心情大好,「不知道換氣麼?以前是不是沒接過吻?」
「在迷幻的時候你不是也像現在這樣強吻過我麼?」許暮有點惱怒,臉色微微泛紅。
宗遲听到她的話滿足一笑,上次是她的初吻。
「你快起來,重死了,壓得我好難受。」
「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起來。」反威脅。
「許暮。」妥協。
那天在會所許暮離開之後,宗遲以為她會打電話給他,卻等了那麼多天都沒有。
內心越來越煩躁,這才派了人去查。
早就知道了她的所有資料,可就是想听她親口告訴他她的名字,所以故意問她。
下午不知道怎麼的就驅車來到她的學校,老遠就看到她,叫她上車這女人卻不識好歹,就跟著她來到咖啡廳了。
「去把你的衣服換掉,我帶你去個地方。」宗遲起身。
「我十點下班。」她推辭著,實在是不想去。
「不走我把這里掀了,你可以試試,我在外面等你,五分鐘之後出來。」宗遲說完自己就走了出去。
本來不想跟出去,可看他的模樣又不像是在開玩笑,她無奈只好硬著頭皮跟領班說了。
意外之外,領班並沒有責備她,給了她五倍的薪水,稱這是宗遲給的,當是給宗遲打工就好了。
換好衣服,走出咖啡廳,看到宗遲側身倚著布加迪抽煙。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好像並沒看到自己,許暮想著,正好看到公交車來了,從包里掏出硬幣拿在手上,偷偷模模的小跑著到站台。
在許暮剛踏出咖啡廳的時候宗遲就看到了,他故意側著身子,就是想看許暮會不會乖乖到他身邊來。
宗遲掐滅了手里的煙,大向前,拉住正要上公交車的許暮,單手拉著她往回拽。
「放開我,這里是大街上,再不放我要報警了。」許暮欲掙月兌他的手。
「你怎麼那麼蠢?」又是報警,事事都想著警察能給解決。
強行拽她到車門前,宗遲打開門要把她推進去,許暮抵死不從。
倆人拉扯著,許暮一個不小心,又或者是說宗遲故意抓著她的過去的,反正她手里的硬幣華麗麗地在布加迪身上留下一道劃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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