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遲微微眯了眯眼楮,不急不忙地點了一根煙狠吸了一口吐出煙卷,透過煙卷看著許暮倉皇而逃的背影,剛好整個人都在煙卷里。
像是一個無形的枷鎖,把許暮緊緊地鎖在里面,沒有他的允許,一輩子都出不來。
手機鈴聲響起來,宗遲丟掉剩下的半支煙,從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機,來電的是傅亦希。
「喂?」
「來迷幻,張大美女在這里。」
「沒興趣。」宗遲說著就要掛斷電話。
「別啊,人家可是專門來找你的,求我打你電話求得我快煩死了。」
這個女人從他進迷幻開始就一直跟著他,一張好好的臉哭得不像樣,自己聯系不上宗遲,就跑來求他了。本不想搭理她的,最後在他面前跪下來了,看著挺可憐,可再可憐也不關他的事,把人叫過來只是想看看樂子,畢竟日子實在是太無聊。
「你煩死又不是我煩死。」
「這是你的女人債,兄弟我沒法替你還。」
宗遲只覺得頭疼,煩躁的掛斷電話,開車前往前往迷幻。
來到二樓,打開包廂的門,就看到張恬跪在一邊擦眼淚,傅亦希和一群狐朋狗友自顧玩自己的,沒人搭理她。
張恬正是上次跟宗遲在洗手間辦事給許暮看到的那個,當紅車模。
當天宗遲出包廂接完電話上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遇到她了,她喝得酩酊大醉還能認出他,就在洗手間逗了她一下,明明放蕩得很不斷的往他身上撲卻總是不停叫「不要」,既做作又沒情趣,都快忘記她了這會兒又跑出來了。
「來來來,」傅亦希一看到宗遲,就陰陽怪氣的,「張大美女,你的情郎來了。」
張恬看到宗遲後,急忙從地上起來,或許是跪得太久身體有些搖晃,小跑著奔向他,撲在他懷里,帶著哭腔撒嬌,「遲,你怎麼才來?我的膝蓋跪的好疼。」
宗遲看都不看她一眼,厭惡的將她從自己懷里一把扯開,徑直走向寬大的沙發,坐在傅亦希旁邊的男人立即起身把位置讓給他,自己坐向旁邊。
宗遲點了一根煙,交叉疊著的修長結實的腳放在桌子上,背部靠向沙發,吸了一口煙,懶洋洋的開口,「有人讓你跪在那里了麼?」
意思很清楚,她膝蓋疼關他什麼事?
「我一直聯系不到你。」
「聯系我做什麼?」
「那天,我們……」
「你是要我負責?」
「……」張恬不說話。
「你啞巴了?還是聾了?你不說話誰知道你想什麼啊,不想說就趕緊滾,別打擾我們。」
「是。」這一次,張恬重重的點了下頭。
宗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話般,大笑起來。
旁邊的人听到他笑了,也奉承的跟著呵呵傻笑,一群狗腿子。
「張小姐,你確定我們那個……」宗遲頓了下,曖昧不明的笑,「就是那個,公共場合應該文明一點,我就不說出來了,你肯定能懂。」
「……」她也不知道,只記得在洗手間和宗遲抱在一起,醒來的時候躺在洗手間里衣裳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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