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良心?」傅亦希用自己的肩膀推了推宗遲的,「這麼嚴肅干嘛,把人都嚇跑了,還要把人弄成肉泥,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你知道憐香惜玉?她跪在地上你怎麼不讓她起來?」
「又不是我要她跪的,她自己要跪就讓她跪。」
「這也是她自找的,我只是讓她滾了。想在我身上拔毛,也不掂量掂量自個兒的份量。」
「喝了洋墨水,有進步的卻是中國話。」
「你沒喝過洋墨水?咋沒見你長什麼呢。」
「算了,我不和你計較。」傅亦希端起桌子上的酒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我還沒和你計較呢,昨天是誰去我別墅打掃的?」
「怎麼了?你看到有灰塵了麼?」
「倒是沒有。」
「那還用說,後面特意叫人再做最後一次檢查呢。」
「你答非所問。」
「哦,」傅亦希又勾著唇,綠色的眸子閃著邪惡的光,「就是那個C罩杯和B罩杯,水女敕水女敕的,祖國的花朵。」
宗遲自然知道是誰,接著問道,「為何叫她們?」
「她們剛好缺錢,而我又剛好錢多。你也可以理解成我很善良。」
「你善作惡才對。」听到他後面那句話宗遲想吐。
「小蓮花真是女敕啊,好想染指她。」傅亦希發出一聲感慨。
「不行。」
「你對她有興趣?」
「正是,況且這是我先發現的。」
「切。」
「誰先遇到的有興趣的誰就可以先下手,多少年來的規矩了都。」
「我只是想,並沒有真的要出手。」
「想也不行。」
「怎麼還沒見你到手?」
「小野貓麼。」
「她不要你就直說,」傅亦希又用自己的肩膀去撞他的,宗遲嫌棄的躲開,「你放開她,讓我來。」
「要不要打賭她要不要我?」
「成,賭什麼?」
「你上次在拍賣會拍來的青花瓷。」
「我要你現在戴手上的這塊表。」
「好眼光。」
這塊表是英國著名設計大師歷時三年多才制作出來的,價格令人咋舌,全球只有這一塊,就戴在宗遲手上。
「彼此,我家的青花瓷也是好貨。時限半個月。」
「一個星期就成,你輸定了。」
「沒到最後一刻,誰也不能肯定不是。你輸了就叫我爺爺,這是利息。」
「這話我送還給你,不過你就不用叫我爺爺了,我怕折壽。」
……
許暮回到寢室後,裴楚楚還沒回來,放下手里的包拿起鏡子往臉上一看,早就猜到自己的嘴唇破了,沒想到這麼嚴重,裂開一道口子。
用指月復輕輕觸模了下,有點疼,那男人下手這麼重,恐怕沒有幾天也好不了了,要是給裴楚楚看到問起來她都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剛思索著,裴楚楚就推門進來了。
許暮一驚,鏡子都來不及放下連忙爬到自己床上,用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蓋了個嚴實。
「小暮,我跟你說,」裴楚楚自顧自地說話,「我剛剛回來的時候在校門口看到宗遲的車了,你說那家伙來我們學校做什麼?」
「我也不清楚。」許暮的聲音從被子里頭傳出來。
新文《月復黑老公,純擒嬌妻》/partlist/l求猛戳求收藏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