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孩子來的。」
「什麼?」
「你說謊了。」
原來他都听到了,也知道她和裴楚楚說謊了,許暮努了努嘴,「我不想讓她知道。」
「做我的女人感到丟臉?你要知道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事兒。」宗遲轉過頭盯著她。
「不是這樣的。」躲開他的眼楮。
「那是什麼?」
「我只是不想讓她擔心。」
「最好是這樣。」這個答案還算滿意,宗遲不打算再為難她。
回到別墅,兩人回了臥室,宗遲自顧自地去浴室洗澡,許暮換了睡衣,躺在床上馬上睡覺。
希望能在宗遲洗好前睡著,像昨晚的事希望今晚能躲掉,不是因為不願意,那種痛楚還存在著,今晚要是再折磨她,真不知道自己受不受得了。
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一直睡不著,二十多分鐘後,听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許暮立即閉上眼楮裝睡。
「別裝死了,快起來,去洗澡。」
許暮繼續裝。
「不起來是不是?」
宗遲走過去,把被子掀開,將整個人壓到她身上。
他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只裹著一條浴巾,頭發上的水滴滴在許暮的頸上。
許暮連忙睜開眼楮,雙手擋在他胸前,可模到結實的胸肌又往回縮,慌慌張張的,「我下午起床的時候洗過了。」
「再去洗一次。」
「好。」這男人的潔癖得有多嚴重,許暮連忙起身要去浴室。
「等等。」宗遲忽然叫住她。
「怎麼了?」許暮轉過身問道。
「半個小時之內出來,出來的時候把這個穿上。」宗遲笑得格外下流,從更衣室里拿出一條黑色的薄紗情趣睡裙,丟給她,「記好了,別讓我等太久。」
許暮接過一看,紅著臉,跑進了浴室。
不敢忘記他的話,半個小時之內得出去,許暮很快就洗好了,但是穿睡裙的事兒,她看了一眼這條睡裙,這穿和沒穿有什麼區別?
這條裙子打死她她也不穿,許暮穿起原來的睡衣,打開門走了出去。
宗遲正躺在床上,頭發已經吹干了,看到她出來的時候沒換那條睡裙,微微眯著眼楮斜睨著她。
「我……」她實在是沒臉穿那條睡裙。
「過來。」宗遲輕輕的開口,听不出喜怒。
許暮慢慢的走過去,待她走近床沿的時候,宗遲起身一把拉過她將她壓在被子上,兩雙眼楮的距離不到一厘米,呼吸灑在她臉上,「你沒听到我說出來的時候要穿那條睡裙麼?」
「……」從他的嘴里傳出來煙草的味道,他剛剛吸煙了。
「你向誰借了膽子?還是听不懂我說的話?嗯?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最好別惹我生氣,忘記了是麼?」
宗遲起身拉起她,「去,換了再出來,不換就給我一輩子呆在里面,別出來了。」
許暮忍住眼淚,轉身走進浴室把睡衣換了。
許暮穿上情趣睡裙,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扯了下嘴角,沒關系,反正還是要月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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