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在天蒙蒙亮的時候才回到床上雙雙摟著睡去,許暮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
宗遲並沒有在床上,昨晚沉淪了一夜,她還是知道的,趕緊起床,浴巾不見了,衣服也不在這里,看到旁邊的男士襯衫,不管那麼多拿起來就往身上套。
「睡夠了?」剛剛穿好身後就傳來宗遲的聲音。
「嗯。」她轉身,宗遲剛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身上就裹著浴巾,頭發上的水珠順著脖子來到胸膛,又蔓延到小月復,繼續往下。
許暮看到他的六塊月復肌,又想到昨晚自己的熱情,藥效解了後她是清醒的,後面的迎合完全是出自自己身體的本能,心里有些別扭,她連忙收回眼。
宗遲注意到她的小動作,走到她面前,邪笑著問,「你在害羞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昨晚辛苦你了。」她隨口說了句。
「辛苦我?有人到後面一直喊累,辛苦的是誰還不知道呢。」
被下藥的明明是她,可他比她還要興奮,看起來好像是他被下藥了,身上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似的。
「反正用力的人是你。」她說完這句,就快步走了浴室。
行啊,宗遲笑了笑,才一個星期不見,牙尖嘴利了。
許暮出來的時候,宗遲已經穿戴整齊,衣冠楚楚的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扶手。
「我的衣服呢?」她身上還穿著那件男士襯衣,里面什麼也沒穿。
「這樣穿多好,隨時隨地都能要,」宗遲仰著頭,表情慵懶,語氣帶著那麼一點邪惡,「也不用月兌。」
「變態。」她嘀咕了聲,轉身打開衣櫃開始找衣服,卻發現里面只有幾套男裝,沒有女裝。
聲音雖然不大,但還是被宗遲听到了。
「過來,你的衣服我已經吩咐人送過來了。」
許暮听到他這樣說才走過去,剛走近,就被他拉著坐到他腿上。
「放開。」
「不放。」
「神經病。」
「罵吧,我無所謂,不痛不癢,」他從衣兜里拿出一個小瓶塞到她手里,「這個味道如何?好吃麼?」
許暮看了下,是自己的避孕藥,早就料到會給他找出來了。
「有什麼好吃的?」
「那你吃那麼多做什麼?」
「你又不戴套。」
「你又沒懷孕。」
「等懷孕再吃就晚了。」
「這次你不用吃了,我給你算了,安全期,」宗遲說著,就抓過她手里的瓶子,扔出了窗口,瓶子瞬間就掉到了海里,「以後別吃這個了,我會戴套。」
「……」
門外適時的響起敲門聲,不溫不火,很有節奏。
「進來。」
「少爺,衣服送過來了。」佣人把衣服送了進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出去吧,」宗遲對佣人擺擺手,又指了指衣服接著對許暮開口,「你的,趕緊進去換。」
「……」許暮愣著不動。
「你想在這里換?還是要我幫你換?都可以。」宗遲說著,就要起身。
在他靠近自己之前,許暮急忙抓起衣服,迅速沖進洗手間里。
宗遲還是坐在沙發上,嘴角帶著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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