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拿起的酒瓶就被宗遲奪走,他粗聲粗氣的對她開口,「沒听到裴小姐說要我倒麼?你瞎摻合什麼?」
「就是就是,別瞎摻合。」裴楚楚忙遞過杯子,讓宗遲給她倒酒,樂呵樂呵的。
完了,裴楚楚著魔了,許暮感到頭疼,揉了揉太陽穴。
裴楚楚一杯接一杯,很快就醉了。
「她醉了。」
還不是因為你麼?許暮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拿起桌子上裴楚楚的手機,打電話通知裴凌來接她。
裴凌很快就來了,看到宗遲先是愣了一下,很快轉過臉對著喝醉的裴楚楚罵罵咧咧,跟許暮道別後抱著裴楚楚走了。
「我們也走吧。」許暮看宗遲停下不吃了,便提出要走。
「嗯。」
結完帳,開車回了別墅。
「許小姐。」管家他們看到許暮回來別墅很高興,終于不用被少爺折磨了。
這些日子少爺總是無緣無故發火,半夜經常不睡覺,看哪里不順眼就拆哪里,他們必須衣不解帶二十四小時警醒著,等他吩咐,天天砸東西,都快把別墅離的東西換完了,這會兒好了,許小姐回來了少爺就不會在半夜發火了。
「嗯,你們怎麼了?」許暮看著他們那麼熱情,有點不適應。
「沒事沒事。」
「好,我先上去了。」她說完,便跟在宗遲身後上了樓。
許暮進門的時候就發現了,電視都做成嵌入牆的了,東西好像也都換了。
宗遲一上樓就進去洗澡了,十多分鐘就出來了,喚著許暮去洗。
許暮洗完出來後,發現宗遲穿著睡衣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你怎麼了?」她走過去問他。
「最近沒睡好,全身酸疼,幫我按按。」宗遲閉著眼楮開口。
「好。」許暮順從他的意思,蔥白的手指在他的肩膀處來回游移著。
「後頸處用力點。」
「下面一點。」
「左邊一點。」
許暮按著他的要求照做。
「對,就是這里。多按幾下。」
許暮按了十來分鐘後,發現宗遲沒有再說話,俯瞧了下,原來是睡著了。
幫他蓋上被子,關燈,下樓,李姐正在煮夜宵。
「李姐。」
「許小姐,」李姐從廚房里出來,一臉笑意,「待會喝點粥,我正在煮。」
「不了,我不餓,謝謝。」
「少爺呢?」
「他睡著了。」許暮倒了一杯水,坐在沙發上。
「唉,少爺終于能睡個好覺了。」
「他怎麼了?」
李姐把宗遲這些日子晚上在家里鬧白天在公司鬧的事情告訴了許暮,愣了一會兒,她又接著開口,「許小姐,少爺其實很在乎你的,這不,你回來後他就能睡著了。」
許暮並沒有答話,喝著熱水,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有沒有看到一條項鏈?吊墜是粉色的。」
李姐想了想,答道,「有,幾天前清理草坪的佣人撿到了,少爺吩咐張管家送到秦家去了。」
「那就好。」她本來也想要回後還給秦子曦的。
許暮喝完水,便回到了臥室里,宗遲睡得像死豬一樣,她一點都不擔心。
鑽進被子里,背對著他躺好,閉上眼楮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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