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同伴慘叫的聲音,狼群後退了些。
只是,它們沒過多久又上前來。
宗遲把幾顆石子遞給許暮,語氣很認真,「我剛剛怎麼做的你看到了吧,拿著以防萬一。」
「我不會這個。」她雖然說著不會,但還是伸手接過了石子。
「別害怕,」宗遲說得很輕松,「就像晚上學我切牛排一樣。」
過了一會兒又有三只撲上來,宗遲很輕松的解決了兩只。
另一只朝著許暮撲來,深知自己不會像宗遲一樣丟石子,迅速扔掉石子拿起腳邊的高跟鞋的跟狠狠對對著它的眼楮砸了下去。
狼躺在許暮不遠處,發出哀嚎聲,宗遲打開打火機附帶的小刀用力地捅進去,再狠狠一劃,在狼身上劃開一道大口子,開膛破肚,慘死的狼叫聲傳來,那只狼躺著不動了。
許暮看著滿地的鮮血,拿著高跟鞋的手在顫抖,「……它死了。」
「做得好。」宗遲握住她顫抖的手,用力在她臉上親一口。
「我們會死嗎?」
「有我在,你不會死的。」
狼慘死的叫聲是上等的驅狼武器,狼群漸漸散開了。
「地上好多血。」
宗遲拉過她把她抱在懷里,「閉上眼楮就看不到了,安心睡會兒吧。」
「什麼時候有人來救我們?」
「很快就有人來救我們。」
或許是感覺她真的害怕了,他不再拿她開玩笑。
他的車安裝了衛星定位儀,停在山里這麼久他手底下的人肯定會發現異常,相信很快就會找到他們。
「那有人來救我們了你要記得叫醒我。」許暮閉上了眼楮還在念念不休。
「嗯,你睡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暮被噩夢驚醒,霍地坐起身來,額頭上布滿冷汗。
她夢見宗遲騙她睡覺,然後救他們的人很快就來了,他把她丟下自己走了,最後她被狼吃掉了。
擦了擦冷汗,發現已經在別墅里了,身上只穿著底褲和小背心,手腳都干淨沒有泥土,看了下床頭櫃的小鬧鐘,凌晨三點。
臥室里就開著床頭櫃上的燈,燈光昏黃,看起來很溫暖。
房間里沒有宗遲的身影,她掀開被子下床,打開臥室的門,走出去朝樓下看卻發現一個人沒有,只有客廳里幾盞小燈傳來的昏黃燈光。
轉身走向浴室,門關著想也沒想就伸手把它打開,嘩啦啦的流水聲傳來,隨即看到了未著寸縷站在花灑下的宗遲。
听到開門聲,宗遲轉過身,笑得有些玩味,「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沒事就好,許暮紅著臉想把門關上。
「等等。」宗遲喊住她。
「做什麼?」
「幫我把浴巾拿過來。」
「好。」自己轉身走幾步就能拿到了,許暮在心里說著,走過去幫他拿了浴巾。
「幫我擦干。」
擦他背的時候才發現有幾處擦傷,肯定是抱著她滾下山的時候擦傷的,許暮想著放輕了手里的動作。
「你受傷了?」
「不礙事,這點小傷。」
「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個小時前到家的。」
「你怎麼不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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