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總會懷春,裴楚楚不用為別的煩惱,現在的年齡正是幻想有白馬王子的時候,她縱使臉皮在後行為在粗魯也會有向往的夢中少年,她只是個普通的平凡女子,也會在戀愛之後呈現出少女該有的害羞心思。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傅亦希突然湊過臉來。
「有你什麼事?」裴楚楚恢復正常,朝他吼了一句,哪里還有剛剛的斯文樣子。
「我剛剛听到我的名字了。」
「滾。」裴楚楚推了他胸口一把。
傅亦希作勢靠在沙發上捂著胸口,表情痛苦,「你推到我胸口了,發疼呢。」
裴楚楚信以為真,立刻湊過臉去,「我看看,有沒有怎麼樣?」
瞧見裴楚楚過來,傅亦希放開捂著胸口的手捧過她的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著她的唇輕啄了下,裴楚楚又捶打了他胸口幾下,似在嬌顛。
許暮看到他們這樣有點起雞皮疙瘩,太恐怖了,裴楚楚完了,戀愛之後竟然變成這個樣子。
「惡心。」宗遲看到傅亦希的樣子輕吐出兩個字,這麼肉麻的事當眾他可做不來。
「說誰惡心呢啊,」他不滿的撇撇嘴,又轉頭看向裴楚楚,「他這是在嫉妒。」
裴楚楚也看著他點點頭,夫唱婦隨,「就是。」
「嫉妒你們?沒必要。」宗遲說著,一把摟過了許暮,炫耀性十足。
「哦?有本事你也來一個?」傅亦希挑挑眉。
就在許暮擔心著宗遲會不會也要像傅亦希一樣那麼「惡心」的時候,蔣婧詩過來了。
「祝賀你得獎,我敬你一杯。」
她倒了杯酒,坐在對面輕身遞給許暮。
她穿著一件低胸裝,露出來的深V,性/感的鎖骨,戴在她脖子上的項鏈……跟她現在戴著的一模一樣!
許暮愣了愣,想伸手接過酒,宗遲卻快她一步接了過來。
「你忘了?你現在不適合喝酒,」他語氣輕柔,帶著寵溺,轉頭又看向蔣婧詩,「她不能喝,我替她喝。」
說完便仰頭一口氣喝完,勾起唇看向裴楚楚,「裴小姐,我這樣是不是比希子的娘炮好多了?」
娘炮?傅亦希的臉綠了,裴楚楚倒是滿臉無所謂,他娘炮也很帥。
蔣婧詩笑了笑,坐回沙發上,沒說什麼。
「我去下洗手間。」許暮起身,走了出去。
站在洗手池的鏡子旁,看著脖子上的珍珠項鏈,她不喜歡和別人有一樣的東西,伸出手想要摘下來。
可是私自摘下來的後果肯定會很嚴重,從那晚開始她對宗遲千依百順,不敢再惹火他,她不是給他做傻了,而是想通了,順從了他對自己還是不錯的,至少不會打罵她,忤逆他惹他生氣這個男人瘋狂起來真有搞死她的本事。
「你的項鏈可真好看。」
一句話把許暮從思緒中拉回來,看向旁邊,許瑤瑤正站在旁邊補妝。
「謝謝。」洗了洗手,正準備走出去。
「站住。」許瑤瑤叫住了她。
「你有事?」
許瑤瑤朝她走過來,她在笑,可是笑容卻很淒涼,「貌似你很不樂意跟遲少?」
「這應該不關你的事。」不想跟她多說,許暮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