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婧詩顧不上脖子上的疼痛坐起身來,看著杯子里被火燒著的項鏈,焦急的喊著,「我的項鏈……我的項鏈……」
從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里,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眼淚一下子留下來,她不顧形象的揪著宗遲的領子,「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怎麼能怎麼能?從來都沒有人敢這樣對我。」
宗遲厭惡的甩開她的手讓她丟坐回沙發上,坐回許暮旁邊,「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
「我要告訴我爸爸……讓他處罰你……」在千金大小姐的眼里,給她優渥生活和高貴的地位的父親是最厲害的。
「快去吧,對了,叫你爸直接來找我,找我家老頭不管事,叫他來我這里拿支票,」宗遲無所謂的擺擺手,拉著許暮起身,「走,我們回家。」
「如果我今天穿的是一模一樣的衣服,」蔣婧詩氣極,開始口不擇言,「你是不是也會強行月兌下?」
「呵,」宗遲不屑的嗤笑,滿眼鄙夷,「沒听到我剛才的話麼?就你這姿色?不過,你要是喜歡給人月兌的話,大可以出台,不用來問我。」
語畢,不顧蔣婧詩鐵青的臉,說完轉身拉著許暮走了。
「小暮,你要回去了嗎?」裴楚楚從後面追了上來,傅亦希也跟上了。
許暮停下腳步,看了看宗遲。
「你想去哪里玩?」宗遲問許暮。
「我听你的。」
「我想去吃火鍋。」
許暮和裴楚楚的聲音同時響起。
「跟你的希子去吃吧,我跟我女人要回家了。」宗遲對裴楚楚說著,就拉著許暮走了。
「真他媽有異性沒行人。」裴楚楚在身後喊著。
第二天早上,許暮去醫院看了許雪晴,跟她說了好多話,說的最多的就是她獲獎的事。
出了病房門,走到大廳的時候,又傳來了鋼琴聲。
江烈!多虧了有他自己才能拿獎,她還是像上次一樣悄悄上了頂層,這次她沒趴在下面偷看,而是站在監控器前,等著江烈來開門。
果然沒多久,門就被打開了,許暮抬腳走進去,淡淡的開口,「好久不見。」
「嗯,一個多月了。」江烈輕笑著坐回位置上。
「這次我要來謝謝你。」
「獲獎了?」
「對,真的很謝謝你。」許暮表情認真。
「這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我只是給你指了條路而已。」
「不,如果沒有你的幫忙別說獲獎了,能不能做出方案還不知道呢。」
「我怎麼沒看到你感謝我的誠意?」江烈開玩笑說著。
「嗯,」知道他在開玩笑,許暮想了想,又問道,「你想要什麼禮物?」
「禮物?我現在什麼都不缺,要不你答應我一件事吧。」
「什麼事?」她疑惑的問道。
「也還沒想好,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說。」
「好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做。」
江烈笑了笑,沒再說話,開始彈琴。
許暮坐在一旁靜靜听著,琴聲真的好美,江烈似乎與鋼琴都結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