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都不敢說話,白欣凝差點被嚇傻了,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如果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定會把她碎了,她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繼續下去。
宗遲抬起腳轉身看著許暮,剛要靠近她她卻突然起身跑了,一下子就出了包廂。
想必是這一幕嚇到她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嚇嚇也好,從他進包廂來就沒看過他一眼,她不想喝酒只要跟他說一句定不會有人為難她,個性倔得跟頭牛沒差別。
雖暗罵了她幾句,但他還是快步追了出去,什麼破游戲,他大爺的,他不想玩了。
裴楚楚一個激靈推開傅亦希,坐起身來,迷迷糊糊的她感覺許暮好像被欺負了,還听到了酒瓶破碎的聲音,望著滿地玻璃碎片和奄奄一息的男人,還有包廂里面面相覷的人們,宗遲和許暮都不見了,靠,她錯過什麼好事。
黑眸瞟向一旁的傅亦希,眼底帶著怒氣,似乎在問他怎麼不把她弄醒。
傅亦希聳聳肩,今天的事根本沒必要插手。
「人呢?」
「兩個都走了,剛走的,你要想追上去應該還來得及。」
「廢話,這是怎麼了?」
「被宗大少打了。」
「我只想知道小暮。」
「不知道,我只知道宗大少打他是因為小蓮花。」他指指趴在桌子上奄奄一息的男人。
這麼說就是這個該死的男人欺負她的小暮了,然後姓宗的一生氣就把人揍成這樣,裴楚楚有時候並不傻,所有的事情都給她連起來了。
她站起身,剛抬起腳傅亦希就攔住了她。
「你做什麼?你再下毒手他會死的。」她下手沒輕沒重,傅亦希真怕她把人打死了,說到底也是一起玩兒過的,留條後路也好。
「你給我死開。」欺負許暮的人她都不會放過,裴楚楚用力推了傅亦希一把,抬起腳用腳後跟狠狠朝男人的背踹下去,他吐出一口鮮血,還有呼吸,不過她要是再來一腳他就真的可以去見閻王了。
裴楚楚收回腳,理了理衣服,瞥了眼白欣凝,朝她走過去。
就是這個**他們才會冷戰,所以別的男人才會欺負許暮,原因都是她引起的。
裴楚楚帶著一臉陰森,你她媽的,什麼不好做非得做小三,今天老娘定要好好教訓你。
「你……你要做什麼……」白欣凝一臉恐懼,這個女人是有身手的,人都要死了她還去補上一腳。
裴楚楚走過去,不分由說就甩了她一個耳光,將她打趴在沙發上,未等她喊出聲又一把揪著她胸前的衣服將她拎起來,犀利的目光掃過她驚慌的臉。
呵呵呵,腫起來了,真好,就是要打花她的臉。
「你知道我是練什麼的嗎?」
「不知道……」白欣凝害怕的看著她,聲音帶著哭腔。
嘖嘖,瞧這梨花帶雨的模樣,天生就是做狐狸精的料,對付男人還行,老娘可不吃這一套。
「我可是跆拳道高手,你知道嗎?你這麼細的脖子我要擰斷輕而易舉,還有你這小身子板,不知道能經得起我打多久,我下手沒輕沒重的,萬一把你打壞了不能怪我,想不想我打你?」裴楚楚的語氣輕輕的,就像是在問她想不想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