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遲正了正神色,「她未來很有可能會成為你嫂子。」
「是我嫂子還是你弟妹這還是個未知數,據我所知,她並不愛你,哥,原來你喜歡強迫人。」
「沒听到早上她說的麼?小表弟,她心儀的可是我。」早上在辦公室看新聞的時候他最滿意的就是那句「心儀的人自然是我未婚夫。」
「呵,」秦子曦輕笑了一聲,「場面話誰不會說。」
「就算她不愛我難道會愛你麼?」宗遲放下槍,盯著他開口。
秦子曦看到他放下槍,玩味的問出口,「哥,你不會又要打我吧?」
宗遲十三歲的時候,秦子曦只有七歲。當時兩個人正在秦家的房間里打電動,宗遲要他開口叫他哥哥,他偏不叫。宗遲便掄起拳頭把七歲的他打得滿地找牙,長輩聞聲趕來,羅宜芝揪著他的耳朵宗世庭怒罵了他幾聲。
秦老頭一把抱著他,看到他鼻青臉腫心疼的跟掉了一塊肉似的,秦夫人雖說平時嚴厲,可看到兒子被打成這樣也不由得心頭一緊,他的四個姐姐看著宗遲的時候也用盛怒的目光。誰都知道秦子曦在秦家是塊寶,家里連大聲跟他說話都舍不得,這時候卻被他的表哥打成這樣。
可秦子曦卻沒有哭也沒喊疼,他走到宗遲面前仰著稚女敕的小臉,聲音女乃聲女乃氣卻充滿力量,「我認輸,哥,以後我會叫你哥哥。」
自此以後,秦子曦開始接受秦夫人對他的訓練,發誓不管是什麼都要超過宗遲,渾身是傷也不會眨一下眼,秦老頭看著既欣慰又心疼。
有一段時間宗遲身後都跟著一條小尾巴,後來越長越大,跟在他身後的次數越來越少,十六歲開始就不再跟在他身後了。
他去找他時每當意見不合時或者不听他話就會被打,換句話說,他就是被宗遲打大的。越挫越勇,一開始只有被打得份,後來漸漸的能還上手了,一直到現在,雖然沒打過秦子曦卻很有信心,就算不能打贏他至少也可以打成平手。
「我只是喝口水而已,」宗遲拿起旁邊的水,喝了一口,重新拿起槍,「我們來賭一把,輸了你就自動放棄,別再纏著她。」
「你叫我來就是要說這個麼?哥,你太不了解我了,」秦子曦丟下槍,「我怎麼可能會拿心愛的女人做賭注?」
「不敢可以直說。」
「激將法對我沒用,就算是威脅到我的性命,就算我贏你的機率是百分之百,我也不會拿心愛的女人來賭,你之所以拿她來賭,是因為你不愛她,既然你們不相愛,何必強行綁在一起?」
心愛的女人?這個稱呼他實在是听不下去,宗遲眯了眯眼楮,「這麼說你是不放棄了?」
「哥,這個時候我又覺得你很了解我,」秦子曦說著向外走,對他擺擺手,「拜拜,你在這里慢慢玩,我先走了,中午我還要陪她吃飯。」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宗遲有些懊惱,他低咒了聲,這小子又他媽是欠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