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似是有意在校門口等她。
「能不能給我個理由?」許暮走到她跟前,直直看著她的眼楮。
「理由?」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趙雪的眼楮閃過慌亂,「詩詩的事是你找人干的吧?」
許暮听到這個理由無力地笑了下,冤枉她的事她都做了,她就沒必要解釋了。
「是她說的吧,因為這樣你就要開除我?」
見她沒有否認,趙雪原本將信將疑的心變得肯定,害她女兒的她都不會放過,她的語氣變得刻薄,「這處罰還是輕的,別讓我再看見你。」
趙雪說完就直接上了車,沒有再看她一眼。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被冤枉成小偷,無緣無故被打了一巴掌,被誣陷蔣婧詩的事是她做的。
人心果然都是邪惡的。
許暮搬起行李,打車去了馳駿大廈。
她不能被開除,一開除就是什麼都毀了,只有宗遲能幫她。
前台看到來人立即打電話通知了宋秘書,他們老板的未婚妻她還是知道的。
宋秘書很快就下來了,看到她紅腫的臉頰拎著行李有些疑惑,但還是直接把她請到了頂層的辦公室。
「老板正在開會,請您先在這里等著。」
「好。」
這是她第二次來這里,上次是因為什麼她還記得清清楚楚。
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等著宗遲。
半個多小時後,看到宗遲推門而進,許暮立馬迎上去,單刀直入,「我被開除了。」
宗遲盯了她好一會兒,撫上她的臉頰,「被打了?」
「 ……」疼痛感傳來,許暮才想起忘記處理臉上的痕跡了。
「是誰?」
「沒事了,已經不疼了。」她不想再多生出些事來。
宗遲輕笑了一聲,對著巴掌印用力按了下去。
許暮眼淚直流,卻沒有喊疼。
見她還硬著一張嘴,又加重了力氣,「疼麼?」
「疼疼疼……」這回是真忍不住了。
「誰干的?」
「蔣夫人……」她弱弱的出聲。
宗遲這才松手,坐在真皮座椅上,伸手摁了內線,宋秘書馬上進來,吩咐他去買藥膏,接著又打了通電話。
「過來。」放下電話對她招招手。
許暮听話的走過去,宗遲拉著她坐在他腿上。
「還疼麼?」
許暮點了點頭。
「被人打傻了還是你啞巴了?」
「疼。」
「我幫你吹吹。」說著對著她臉上的巴掌印輕吹了起來。
從他嘴里呼出來的氣息拂在她臉上,酥癢的感覺傳來,許暮躲了躲,宗遲又把她拉進了些,兩人貼近了些。
「老板,藥膏……」
宋秘書沒有敲門就直接推門而進了,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兩人好像抱在一起親吻,慘了,撞破老板的好事。他定了定神,轉身就要走出去。
「拿過來。」宗遲喊住了他。
「是,」宋秘書嬉笑著走過去,把藥膏遞給宗遲,「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
「下次記得敲門,」宗遲接過藥膏,「到點下班了,去餐廳打兩份飯上來。」
「是。」宋秘書接到指令便走了出去,帶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