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都,怎麼提起她來了?」莫中堯濃眉微蹙,很明顯已經不耐煩了。
「早上的新聞你沒看?你哥們我現在可真的跳在了火坑里,你不拉我一把我準死在里面。」
「有沒有這麼嚴重?你老婆舍得麼?不跟你說了,我真的得去追人。」
「沒說清楚不準走,」宗遲死活不讓,硬是拽著他,「你說清楚了我就放人。」
「我女人她是個病人,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行啊,我說你怎麼放著好好的家族生意不做,做起醫生來,原來是想對女病人下手,真是變態,禽獸醫生。」
「你愛怎麼說怎麼說吧,我也習慣了。是,我承認,龐媛的第一次給了我,我的一次也給了她,這樣行了沒,快放手啊,老大。」
听到這里,宗遲就松手了,莫中堯沖了出去,一溜煙沒影了。心里的大石塊終于落了地,真的不是自己,開著車回公司。
宗遲晚上回了家,飯桌上依舊不冷不淡的,兩個孩子偶爾吵幾句嘴,在戰火拉開之前,都會被恰到好處的喊停。
回了臥室,許暮看完偶像劇就睡下了。宗遲洗完澡,擦干頭發,關了燈也跟著上床。
宗遲怔征的望著她的後腦勺,最終還是選擇開口,「老婆,你睡了嗎?」
「沒有。」
「哦,老婆,我們說說話。」
「說什麼?」
「老婆,昨天你做得真好,那些女人就該好好教訓。」
「我教訓誰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那樣做很好,那些女人可真煩。」
「還不是你欠下的風流債?」
「老婆,」許暮背對著他,宗遲湊過頭去,把臉埋在她的發絲里,嗅著發香,「你好香。」
「……」又來了,每次都是這樣,每次一說到重點,就無恥的轉移話題。
「老婆。」
「有話直說。」
「那個,龐媛,」宗遲支支吾吾的,「她……第一次的對象是莫中堯,不是我。」
「然後呢?」
「我是清白的。」
「清白?你敢說你沒和她上過床?」
「我是指這件事我是清白的,她都是亂說的,我第一次的對象根本就不是她。」
「……」許暮只覺得有些累,她根本就不想追究了。
「那個,誰都有風流的時候嘛,你看希子,以前還不是一大把女人,最後不都改了嘛,你看看子曦,他現在也是一大把女人,以後都會改的。」
說到秦子曦,許暮更加沉默了,唉,為什麼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就不能潔身自愛一點麼。
「老婆,我發誓我沒得病。」
「……」許暮真想讓他去跪遙控器,而且不準換台,「你要得病我們兩個現在都死翹翹了。」
「你看我遇見你之後就學乖了,老婆,你沒發現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
「老婆,原諒我吧。」他說了這麼多,重點只有這句。
「我又沒生氣,什麼原諒不原諒的?」
「你真的沒生氣?」
「我干嘛要生氣?只是這些事真的很煩人,我知道你以前花心,現在好了不就好了麼?龐媛那麼說的時候我確實有些在意,那是因為我愛你,以後要再冒出來一女的說你的第一次給了她,我不會再理她了,我相信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