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成軍事狂熱者的菲列特利亞跟法蘭西王室**的對話很有趣。
一個張嘴就扯,開口閉口,要錢的沒有,要命就有一條,簡直比當年希特勒統治下的德國人還狂熱,而另外一個給哄得一愣一愣的,本來估計蒙提斯斑女侯爵也就是看到菲列特利亞這個帶上胡子的娘炮帥哥想跟他多說幾句話,但後面這位法蘭西王的**已經忘記自己扮演的角色了,可能她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這麼二的神經病。
在留給蒙提斯斑女侯爵以及其隨從們一個,普魯士人都是一群有強烈攻擊傾向的神經病以後,我們離開了凡爾賽。
沒有什麼撞見王後洗澡的旖旎,即便有也稱不上旖旎,誰讓太陽王的王後可不是以美貌而聞名;沒有讓這里的女官們**從而迸發出充滿激情的刺激,誰讓我們都是一群侍從;不過法國宮廷素來**韻事著稱于歐洲,誰讓談情說愛是法蘭西人的專長,對于宮廷里的**韻事,實際上這已經成為了法國宮廷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但若是就這樣對太陽王路易直接下一個他是一個花心大蘿卜,把整個凡爾賽的女人當後宮,那可就錯了。
雖然,整個凡爾賽王宮的女人都以爬上路易的床為己任,以接受國王的聖漿為一生最高的奮斗目標,但這位國王說真的,其實並不怎麼花心,當然,這個比較自然是跟普遍**遍地的其他歐洲宮廷統治者而言,比例薩克森的給力王這個種馬。
在回去的路上,我在馬車後方听到了幾個女人對蒙提斯斑女侯爵的評頭論足。
作為法蘭西王室首席**,連王後都不得不避其鋒芒的真正意義上的後宮之首,蒙提斯斑女侯爵雖然能夠用艷麗和絕色來形容,但在法蘭西王宮里頭好像並不是找不到可以替代的角色。也就是說這位王室**的美麗並不是艷壓群芳,我身邊的幾個妹紙跟她比起來,佩妮維斯以清純勝出,溫迪爾以嫵媚勝出,菲列特利亞的姿容和平胸穩壓蒙提斯斑女侯爵!而且就我個人而言,這位蒙提斯斑女侯爵好像有點過于**。
或許法蘭西都喜歡這個口味吧,畢竟**在這個時代可是美的象征,誰讓各國的屁民連吃都吃不飽,就是再漂亮也因為營養不良而大打折扣。
大使旅館那里,溫迪爾忽然以有重要的事情為由把我叫了過去,在把我叫到她的房間,我還以為她是要說些什麼,只听到她半個身子賴在胸口上,咬著我耳朵說道︰「還在回味那位充滿風情的蒙提斯斑女侯爵麼?」
「沒什麼,只是在想法蘭西的太陽王是不是有戀母情結。」我嗅著人妻秀發里的香味說道。
「怎麼說?她年齡又不大。」溫迪爾八卦之心起了,兩眼亮的厲害。
「可是你不覺得她過于**了一點嗎?」
「那是人家的迷人之處也說不定,怎麼你欣賞?我還以為法蘭西的首席**會把您給迷住呢?」
「如果那位蒙提斯斑女侯爵的迷人之處是**,那麼你的迷人之處又是什麼?」
「想知道?」
這個問題還用回答麼…
溫迪爾背過雙手解開下了長裙厚重華麗的裙擺,然後將一條充滿彈姓的**架到了腰間,後面嘛…這個也不用說了,自然是白曰那啥,然後那啥,接著那啥…
神清氣爽地離開溫迪爾的房間,我下面開始為抓捕奧托而行動。
一年前,奧托讓一艘船裝著好幾百萬的塔勒從普魯士來到法蘭西,主要目的便是作為讓法蘭西牽制住霍亨索倫家族最大的幫手奧地利的哈布斯堡,從而穩固住普魯士的動蕩局勢。這個主意打得很好,只要有個三兩年,奧托很有可能成為普魯士的無冕之王。
只是他沒能料到我們遠在天邊的羅馬插了一手進來,而且一出手還是第三十三斯巴達這個精銳的一線軍團。我後面不管是打薩克森還是揍普魯士,又或者是扁瑞典人都離不開精銳的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可以說若沒有,估計我們都還在奧地利厄爾士山脈那邊望著近在咫尺的柏林王宮而興嘆。總之,便宜老爹布下的一顆棋子,讓我能夠在一年的時間里面改變了棋局的整盤局勢。
而現在,奧托從瑞典逃到了法蘭西,最讓我忌憚的還是,他當年那一大筆活動法國人,讓法國人去拖住奧地利人的資金,我想眼下這筆錢就成了他構建個人關系保護網的活動資金。
考慮到奧托的保護人會是安茹公爵,一個關于將奧托引渡回普魯士的攻略開始展開。
由比隆伯爵作為引薦人,我們開始向孔代和孔蒂親王兩個波旁親王接觸。
兩個親王是向尼德蘭用兵的最大支持者,普魯士的態度可以說對他們進攻尼德蘭有著非常大的幫助。要知道,當年便宜老爹在法蘭西接觸瑞典人並有意交好瑞典人便意識到這是法蘭西要通過與瑞典聯盟,一個從色當向尼德蘭正面進攻,另一個從曰德蘭那里向尼德蘭後方爆菊花的布置。只不過後面瑞典人在北邊讓俄羅斯人爆到差點生活不能自理,還得靠卡爾十二這個強效大補丸才勉強挺過來,這才不了了之。若是我們能夠讓法國人意識到普魯士人能夠成為瑞典人的替代品,這對我們交涉非常有利。在這個基礎上,我們通過兩位親王向王儲安茹公爵施壓,要比由蒙提斯斑女侯爵向路易王吹枕頭風要有效果得多。畢竟路易這十幾年用兵的方向除了針對奧地利的哈布斯堡之外,便是尼德蘭這個巴掌大的低地地區。
然而單靠兩位親王還是不足夠的,得要讓法蘭西的王儲有危機感,感覺到繼續保護奧托是得不償失,那樣我們才能完成將奧托引渡回普魯士這個任務。而這個重擔也就落到了那些法王王位的有力競爭者身上,換句話說就是在路易十四那里獲得歡心的王子,蒙提斯斑女侯爵的兒子,曼恩公爵。
曼恩公爵路易?奧古斯都,路易十四與蒙特斯潘夫人所生的私生子里的長子,比起擁有一個不受待見的王後做母親的安茹公爵,可以說,曼恩公爵能夠通過受寵的母親那里獲得更多的恩寵。
近年來,太陽王不斷提高曼恩公爵的地位就是明證。
先是將其爵位從伯爵提升到公爵,最後強迫高等法院出台新的王室法規,給予曼恩公爵與其同母弟弟圖盧茲伯爵以王室正式成員資格,更是將軍權派孔代親王的孫女嫁給他,如今的曼恩公爵要權有權,要錢有錢,赫然一副能夠跟安茹公爵分庭抗禮的氣勢。如果誰的威信大漲最能挑戰安茹公爵的地位,他當之無愧。
「但是通過交好曼恩公爵,這樣不是惹起安茹公爵的厭惡嗎?雖說曼恩公爵有挑戰安茹公爵地位的能力,但不管怎麼說,安茹公爵還是天定的長子,將來可是要做國王的人啊。以後安茹公爵成了國王,那他豈不是要厭惡普魯士….」
面對溫迪爾的疑問是關鍵,但是,我的身份是羅馬人不是麼。
「那以後要是那位曼恩公爵真的上位了怎麼辦?」
「呃…這個,我還沒想好,到時候再說好了。」
堂堂正正地派兵布陣結束,自然要耍些陰謀詭計。
向四周的人打听到奧托居然不在凡爾賽而是居住在巴黎里面,我讓利昂帶上錢和人進入巴黎,接觸當地的地頭蛇,一旦正面交涉有失敗跡象,那麼就是他們出現進行刺殺的時候。然而,菲列特利亞在听到我的計劃以後卻有自己的想法。
「何必引渡!我們假裝努力將他引渡回普魯士的樣子,但就在巴黎解決掉他!」
我從來沒有見過女文青這麼嗜血的樣子,但想想要是誰家老子都給別人整成本身不遂,還整天叫自己是條香腸的,都恨不得要宰了那個罪魁禍首。
「好吧。」我同意到。
「這就對了,這樣我們就能省下不少的錢。」
我囧著一張臉,她到底是因為花錢花得心疼啊,還是因為恨不得要殺了奧托才這麼嗜血?
算了,這個疑問無關緊要,我就當她兩個都是得了。
大把大把的法郎,不要命地灑下去,孔代親王和曼恩公爵這兩個有姻親關系的法國宮廷權貴就像游戲里面被攻略的對象那樣,好感度刷刷地往上漲。接著就像所有的游戲里那樣,當好感度刷到一個程度之後,事件出現了。
為了感謝我們的出現和我們提供的打安茹公爵臉的機會,曼恩公爵決定召開一個趴體,然後邀請一大群估計連他自己都叫不上名字的貴族過來狂歡。
「參加宴會就又要送禮吧…」菲列特利亞在大使館里面很是苦惱。
漢斯點頭說道︰「是的。」
她現在咬著手指頭︰「送禮的話,就不能光送曼恩公爵不送其他人了吧。」
「是的。」還是漢斯。
菲列特利亞抬頭看向了我,一陣肉痛︰「那我們能不能不去?」
「不行,這是最基本的禮節。」
開什麼玩笑,現在可是普魯士人向法國人公開站隊的時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