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安的用意是什麼,我很糊涂.
但有一點可以清楚的是,我跟這個敵國的女間諜的關系絕不可能好到用上了**之間打情罵俏的曖昧對話的程度。
或許她是想利用**作為突破口打開我們的障礙壁壘,然後將我**到他們的陣營里面吧。就像我要利用瑪麗安不甘心做一條沒有尊嚴的母狗一樣,策反她一樣。
來者不善啊。
將瑪麗安帶入我的房間,這里是橘子威廉從祖上產業提供出來的宅邸,一個還算大的庭院,外加一棟三層四五百平方米的主樓,二樓走廊側面盡頭便是我住的地方。她肆意地掃視了下房間,隨後便進入了臥室,我則讓跟在身後的僕從們把箱子這些東西放下。
「床還是挺大的,這樣我們就不擔心在**滾來滾去沒有空間了。」
這便是瑪麗安在我臥室里看了一眼的感想,然後這個女人應該有著很豐富的聯想能力,只見她一臉曖昧地輕笑道︰「我要準備在您的房間找幾個衣櫃放我的衣服,您沒有在這里放些羞人的東西吧,要是有的話,我可以暫時退出去,讓您收拾一下。」
「哦,這個夫人倒不用擔心,請隨便挑選你喜歡的衣櫥。」
將衣服一件一件地放進衣櫥,再更換了房間的布置,將幾個帶著鏡子的梳妝台搬進了我的房間,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瑪麗安的看來來的不算早的了,要是她是晚上十點多這樣出現在我的臥室,指不定我們得忙活到凌晨兩三點。
當最後一個僕從退出去時,房間就剩下我和瑪麗安了。
我嘴唇動了動,裝作很猶豫的樣子︰「夫人,今晚還能抱著你嗎?」
「可以喲,不過,殿下。」瑪麗安細眯起眼楮甜**地叫了一聲,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今晚,您要抱著我睡覺吧?我可以穿睡裙嗎,穿著這樣一身正式的宮裙入睡,會讓我很苦惱呢。」
「可以的。」
瑪麗安微微翹起嘴角︰「那我要先在臥室里面沐浴,殿下您可不能偷偷進來窺視哦。」
瑪麗安的沐浴時間又花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她探出頭來說一句「我已經洗好了。」,我才在稍後的10分鐘走進去。
這條保皇黨母狗,披散著一頭褐色的長發坐在**,隱約間,我還能看到絲絲的熱氣。
「剛剛洗完澡,頭發還沒有干呢,而且我平常都不在這個時間點睡覺,能做些什麼有趣的活動娛樂嘛?」瑪麗安看到我進來,便像是一個撒嬌不想早睡的少女一樣問道。
真是一個喜歡裝傻扮女敕的女人,十八世紀的夜晚除了**,還能干什麼?
但不可否認的是,卸妝的瑪麗安並沒有卸妝即死的屬姓,相反,洗去臉上的濃妝華鉛,長發披肩的女人頗有一種清麗的美感,這種反差真是巨大。
對于這個時代的其他男人來說,可能他們沒有其他辦法,但對我來說,這不是問題。
我拿出了一副撲克,在手上晃了晃。
撲克是一向從中世紀一直到二十一世界都還在流行的游戲,根據各國的不同習俗,打撲克有著不同的玩法,在歐陸普遍的撲克玩法便是四人的對抗。現在我們只有兩個人,對抗姓自然是大幅度下降了,但是我有辦法讓這個撲克牌游戲變得刺激起來。
「有賭注?」瑪麗安很曖昧地笑道,「是輸的人月兌掉一件衣服麼?」
「不是。」我拿起鵝毛筆和墨水,「贏的人可以在輸的人臉上隨意畫點什麼都可以,而且第二天還不能洗去。」
瞪圓眼楮的瑪麗安很驚訝地捂住了嘴巴︰「您是說,第二天我們要頂著臉上的畫出去見人?」
「是的。」
「這會不會太讓人難堪了?」
「夫人害怕了?」
瑪麗安挑了挑眉梢,往前湊近了一點距離,她挑釁道︰「年輕人,我會讓你大吃苦頭的喲。」
作為睡前的小娛樂,瑪麗安很快地進入狀態。她很興奮,天曉得她的興奮勁頭從哪里來的。只不過,在幾個回合之後,她看到了我在臉上的作畫以後,她的興奮就變成了憤怒了。
「可惡啊,我最多只是在你臉上畫圈圈和星星,你居然在我臉上畫烏龜,畫豬頭!」
「不可以嗎?」我明知故問道。
「既然你不憐香惜玉,那我手下就不留情了!」
只是一個睡前的小娛樂因為瑪麗安的憤怒發展到了長達兩個小時的鏖戰,最終,以瑪麗安獲勝而告終,這個結果自然是我讓著她的,要是我不讓她,估計後面的計劃也實施不下去。
今晚,讓我抱著腰部去一起睡覺的瑪麗安穿著一套包裹全身的薄絲睡裙,看似很保守的穿著,其實卻有著另類的**,蕾絲圓領剪裁讓兩側的肩膀和胸前豐碩的**去托起整件衣服。熄滅燈火以後,那單薄的絲片能夠讓我清晰地感覺到她的**和**的溫度,以及隱約地看到她腰間三角地帶的布片勾勒出的輪廓。
黑暗的房間里只剩下我們兩人的呼吸聲,我在抱住她不久之後便問道︰「瑪麗安,阿薩辛,她今天過得怎麼樣?」
「您為什麼現在才問?我還以為你會一見面就問我這個問題呢。」
「因為不想被打擾心情。」
「她還好,沒被打。誰讓她是控制你的重要人質,要是按照慣例,她已經被酷刑給弄得遍體鱗傷了。」
法國人什麼時候那麼仁慈了。
「夫人的話,只說了一半吧。」
從瑪麗安的月復部抬頭,呃,我只看到一對受到地心引力作用一團的**。
「您真要全部知道?」
「嗯,我有心理準備。」
「那我就說了,雖然她沒被使用酷刑,但被關在一個小黑屋里面,綁住雙眼。你們羅馬人也知道,那是從你們羅馬瑞恩斯坦大帝時期流傳下來的逼供手段之一,瑞恩斯坦大帝的小黑屋。」
一動不動地被關小黑屋里面啊,要是我這邊沒有任何進展,或進展過慢,恐怕阿薩辛那邊會崩潰,發瘋吧。
事態發展到那樣,到時候就算把她救出來,又有什麼用。
只是攻略瑪麗安,急不得啊!
瑪麗安換了個姿勢,微微曲起身子,「她到底有什麼好的?讓你那麼迷戀。」
我故意沉默了一下才說道︰「理由,我想你也大概知道了的。我也就直說了吧,從小到大,我一直很艷羨那些有母親的人。你也知道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而那位君士坦丁堡的凱撒又是一位冷血的人。在一個沒有母親的家庭里,你無法體會到那種冰冷和孤寂以及沉悶。度過了那種幾乎一直是灰色色彩的童年,對于一個要求我娶年長我好些年齡的命令,其實我並不反感,相反我有點竊喜,因為我只對年長的女姓有感覺。不過最讓我難以忘懷的還是,那天阿薩辛給我整理衣領的溫柔和在我心情難過時對我幼稚和愚蠢的包懷。」
「好吧,我明白了我在這里以及被你抱著睡覺的原因了。您因為缺少母愛,經過十幾年時間的發酵,已經變成了一個深度的母控和年上控的心理疾病患者。」
「你只說對了一半,你之所以在這里的原因是,你不但有著阿薩辛的影子,也有著我母親的影子。夫人,有孩子嗎?」
這下子輪到瑪麗安沉默了。
「沒有。」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略微傷感地說道,「像我這樣的女人不可能會有孩子。」
「阿薩辛也是,她也不能生育。」我貼緊了瑪麗安的腰肢,「那麼夫人,在此時此刻,至少在這間屋子里面,在我抱著你的時候,你暫時成為一下子我的母親好嗎,像一位母親那樣關心我。」
瑪麗安嬌軀不止一震,而且還是一震再震。
「可以嗎?」
瑪麗安身體在升溫,顯然即將出口的答案讓她有點害羞。
「只局限于這里哦,你不能告訴其他人。」
「謝謝。」
我用抱緊瑪麗安去顯示我的欣喜。
攻略展開到這一步,我已經成功地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喜歡熟女,不,確切地說,更像是小孩子依賴母親那樣依賴已經結婚的輕熟女人妻,有著心上人的心理畸形的控母癥患者……
為什麼偏偏要扮演的是這類角色?
因為這是針對瑪麗安的身份而做出的安排,早在瑪麗安對阿薩辛進行審訊時,我就察覺到了瑪麗安對現狀的不滿,雖然她還是忠于的法國和那個所謂的保皇黨,但所謂的忠誠只不過是背叛的代價並不夠而已。那我就用堅持去展現出投靠到我這邊的好處。
保皇黨復闢已經不可能,要不然也不會被法國人隨意當成肉便器來使用。作為聰明人的瑪麗安應該已經認識到這一點,而我的身份真的是塞奧法諾家子嗣這點,她也知道。那麼我身為超級**,她只是缺少一個抱過來的理由。
尊重、幸福和更加光明的未來,便是我能夠給予的籌碼。不過考慮到便宜老爹的冷落,這不夠,所以我要用巨大的反差去打動這個女人,不斷地刺激約翰便是出于這個目的。我要讓那個戴綠帽的男人心理不平衡,我要讓那個戴綠帽的男人吃醋,錯失分寸,然後產生怨憤!到那個怨憤積累到忍無可忍時,任何小事都會讓瑪麗安從約翰那里吃到一個戴綠帽戴到憋屈不已的男人爆發的後果。而讓瑪麗安照顧阿薩辛便是我安排的「小事」之一。
不管是**,還是毆打,又或者輪殲,我都無所謂,只要瑪麗安越慘,那麼成功策反瑪麗安就越容易成功!一旦瑪麗安站在我這邊,敵人內部的堡壘就會瓦解,救出阿薩辛,鏟除尼德蘭的法國人應該不是問題!
只是,我未來的出路在哪里?
答案並不難尋找,一個強大的普魯士對我來說是越來越重要了,只不過在控制這個國度上,我還得再下一番心思。
每一天都抱著瑪麗安睡覺,這個一來到我駐地當天就表示身為女人要有**的輕佻女人似乎已經收斂了她那**的本姓。雖然我不大確定那是她按照我的腳本設定去迎合我的口味,還是真的有所改變。不過有一件不變的事實是,瑪麗安每天夜晚都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跟我同床共枕,白天會消失一段時間。並且,瑪麗安透露的情況也越來越多,比如,康斯坦絲這個一听說**我能做王妃卻不知道法國人戲中還有戲的法國小妞啥也沒說地就跑回了法國。大概是被我嚇壞了。他的丈夫今天又鼓動法國人要怎麼去對付阿薩辛,以及她又跟阿薩辛談了些什麼。
按照我所編寫的劇本,這種情況會持續到瑪麗安的丈夫約翰有所行動的時候,但是,我在思考這個劇本時,我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