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青年向來不走尋常路。
為了不讓我把佩妮維斯先偷吃掉,菲列特利亞把漢斯這位「前男友」扔到了我這里,用意只有一個,那就是惡心我。
對此,我深表蛋疼,以及腦殘地問了一句︰「為什麼不給我來條貞操帶,再給佩妮維斯也來條。」
然後,菲列特利亞表示她真的有想給我和佩妮維斯都一起來上一條貞操帶,只不過考慮到她跟佩妮維斯的交情和對我的信任,就暫時放棄了。至于打發漢斯來到我這邊,除了要把漢斯惡心我以外,還因為漢斯是普魯士容克出身,他對普魯士那些親戚們大多知根究底,帶上他,不管是談判,還是圍剿都有好處。
對于菲列特利亞把漢斯打發過來的建議,我欣然笑納了,至于佩妮維斯,她還是跟菲列特利亞一起行動的好。
時間很快就到了約定出發的時刻,哪怕是在帳篷里做光了所有女人都會做的分內事,但到了真正離別的時候,菲列特利亞還是紅著眼楮了,從已經離開的隊伍那里又跑了回來。
「我有一個預感!你一定是在做著一些很危險的事情!但我不知道你打算做些什麼。所以,我只能已經交代好漢斯,讓他給我我看住你。只是,我在這里鄭重地警告你,要是你不娶我,後果很嚴重!」
得了,看來漢斯安插在我身邊還有監視的意圖,不過妹紙,你好意思這麼折磨人家麼?
漢斯就是一個悲劇,不過很快就會有很多人比他更悲劇。
軍隊一分為二,經過調配,普魯士軍隊里的小胡子渣渣團四千人、黑森人團五千人以及薩克森人團四千人月兌離隊伍。而德紹親王大兒子利奧波德等普魯士貴族構成的三千普魯士騎兵協同進行作戰,一共一萬六千人。
軍隊路過了原來紐倫堡的小鎮,我去看望了下阿薩辛,佩妮維斯沒來,因為佩妮維斯好像還在生氣,原因是她為了幫我無辜躺槍。既然這樣,那我就把她晾一晾好了。
對于好像從一開始就一直默認可以做我情婦的文藝少女,我一直搞不清楚她的變化是怎麼來的,只是由于當時有菲列特利亞在,我沒能找個時間問她。而現在。我也依然沒有時間。誰讓我急著返回普魯士,而紐倫堡距離普魯士可是三百多公里,當務之急,是迅速展開強行軍。
強行軍便是兵貴神速的解釋,最著名的軍事例子之一屬于拿破侖時期的法國大兵團在第三次反法同盟的表現。七天八百公里的強行軍一舉扭轉攻守的形勢。打了奧地利軍一個措手不及。
七天八百公里,我麾下的這支軍隊根本不可能辦到。誰讓是平行世界里非常典型的十八世紀軍隊。而不是十八世紀拿破侖戰爭時期,被大革命的口號打了雞血的法軍。
雖說,七天八百公里,辦不到,但七天三百公里,還是可以嘗試一下的。誰讓我們這支軍隊里面只有便攜的輕便四磅炮,沒有了火炮的拖延速度,光靠步兵們的雙腿,七天的時間絕對夠我們趕回普魯士。
只是。若是那些容克、一同對普魯士不宣而戰的國度以為我們就這麼傻乎乎地跑回普魯士,那他們就錯了。
要知道,這個世界有種戰略叫做圍魏救趙,也有種戰略叫做棄車保帥。
從菲列特利亞進行她的計劃那一刻開始,無險可守的普魯士注定不可能在保住所有的領地不遭受蹂躪,雖說這會是降低外國人對普魯士的投資信心,但要是能夠快速地解決掉入侵普魯士的敵軍,並對外國人投資的生意進行賠償,還是能夠挽回不少損失的說。
而在敵人將他們軍隊開入普魯士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們大本營將會空虛無比,這個時候正是大爆他們菊花的好時機,我們怎麼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那就要對在普魯士內部遍地開花的容克視而不見嗎?
根據最新的情報,漢斯听到我給軍隊的行進方向是朝開姆尼茨方向前進就上來表示了我現在前進方向的不滿。
「現在普魯士內部先有容克作亂,後面又有十幾個公國、伯國聯合在薩克森、梅克倫堡這兩個實力較強的實力之下,你不率先領軍返回普魯士,反倒要跑去其他地方干什麼?」漢斯的措辭非常有嚴厲,而他的質問也受到了騎兵將官們的一致認同,他們都認為不要當前不應該浪費力量去進攻其他諸侯國,而是返回普魯士境內跟敵人決戰,一舉擊潰敵人,挽回普魯士的損失。
我開始向這些普魯士解釋我的辦法︰「以強行軍迅速地返回普魯士,再以最快的速度擊潰敵軍,這個想法很不錯。不過,你們想過要是敵人轉攻為守,以普魯士境內為戰場這個可能性沒有?要是事態演變成那樣,把普魯士十有**會被打成稀巴爛。」
「那現在去進攻開姆尼茨就能避免這種局勢?」漢斯叫道。
德紹親王的兒子利奧波德說道︰「我倒是覺得我們應該去進攻薩克森的德累斯頓。薩克森的軍隊離開了德累斯頓去響應容克,如果我們能夠圍攻德累斯頓,薩克森的軍隊就便離開普魯士,返回救援德累斯頓。以我們的實力,能夠擊敗薩克森一次,自然是能夠再次擊敗薩克森第二次。」
「可是如果薩克森人先在我們抵達薩克森人之前返回了德累斯頓呢?薩克森選帝侯雖然不是一個合格的軍事家,但他也不是笨蛋,因為他知道薩克森就在普魯士軍隊返回普魯士的路途上,遭受襲擊的幾率要比其他國家大,而且正因為薩克森選帝侯輸給過我們,所以他最有可能采取守城的方式。而大家都知道我們沒有攻城的大炮,一旦首戰失敗,這對軍隊士氣有著非常顯著的打擊。」
這話不是我說的,而是尤金,我越來越看好這個年輕人了。
利奧波德叫道︰「那我們不會轉移嗎?既然薩克森人離開了前線,正是我們轉進,然後對敵軍逐個擊破的好機會呀!」
「即使沒有薩克森一部,敵人還有梅克倫堡和其他十個公國、伯國,再加上容克,起碼過兩萬五千人,這對我們來說,即便能夠獲取勝利,後面還有什麼資本去進行擴張?」尤金在這里使用了一個擴張的詞匯,普魯士貴族們听完立刻看了過來,我則看向了尤金,後者這才意識到自己多嘴說出了不該說的話。
「能夠解釋一下您作戰意圖嗎?」利奧波德代表著軍隊里的普魯士利益階層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大家都知道奧地利那邊麻煩很多,要是我們這個時候有著一支他們非常需要的援軍,恰巧這支援軍又打了下不少附近的地盤,要是我們用援軍去交換統治那些領地,你們覺得奧地利人會不會答應?」
會不答應嗎?
前提是這支援軍的數量得夠大。
面對那些翹首以待的普魯士貴族,我說道︰「雖然強行軍返回普魯士,再以聯合了第五斯巴達軍團的相等兵力擊潰敵人,是最快解決普魯士混亂的辦法,但卻也是普魯士獲利最少的方案。因為我不敢保證解決了那些敵人,我們還剩下多少兵力。另外,擊敗了那些集中在普魯士的敵軍,我們後面還有著薩克森和梅克倫堡,不管去打哪個,另一個總會需要我們派兵去進行防守他們,這樣一來,我們的進攻就被削弱了,進攻的削弱就意味著我們要損失不少人才能佔領預計中要佔領的地方。」
「好,那麼我們向開姆尼茨這個地方前進卻不是德累斯頓這樣就能更好的保存實力了?」利奧波德問道。
「尤金,快向大家解釋一下。」
尤金看了看我說道︰「這個計劃被命名為,我扔下了一塊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