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曰子是無聊的,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的病情勉強穩定下來之後,佩妮維斯居然帶著來看我來了。佩妮維斯來看我沒什麼,但便宜老爹居然批準她來看我這就讓我很意外了。
她帶了一個女僕幫她提著一些所謂的精致制作的糕點來看我。
二十四小時全天候把兩只眼楮全放到我身上的幾個侍衛自然是用他們的生命做了一番不例外的檢查。
不過佩妮維斯就是來看我這麼簡單?
我看向了那個她其貌不揚的女僕,果然,那個女僕竟然在背對著其他侍衛的時候對我俏皮地眨了眨眼楮。
意識到這是一個早有預謀的準備,我向那幾個侍衛表示,我有些私人的人話跟佩妮維斯談。
幾個侍衛很猶豫,還有一個反應極其遲鈍地表示要不要去請示一下凱撒。
請示完凱撒,我還用玩麼?
我向他們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曖昧眼神和懇求,幾個侍衛終于恍然大悟,他們看了看那個在他們眼神下越來越害羞的少女好一會兒才點頭退出房間。
阿薩辛仔細檢查了下四周這才顯露出她原來的嗓音︰「他們都離開了,不過殿下,你真壞,竟然用你們男人都明白的眼神去告訴那些侍衛。一點也不體諒一下人家女孩子的矜持。」
「就是,整個皇宮的人再過不久都會知道我是你的**了!」佩妮維斯紅著臉叫道。
「哎呀,我的笨女孩,難道你在進來之前就沒意識到這個問題。」阿薩辛勾著佩妮維斯光潔的下巴取笑道。
佩妮維斯氣鼓鼓地瞪著她。
我躺在**有心無力地問道︰「你們來到這里可不是為了打鬧的吧。」
阿薩辛說道︰「當然不是。我來到這里只是想要請教您一個問題。該不該讓那位姓情容易激動的腓特烈王子知道您現在的情況呢?要知道外面謠言鬧得很厲害,一下子說你死了,一下子又說你沒死,還有的更夸張,說現在的凱撒和皇**被人換掉了,不是真的。」
「你的意思?」我想了想,便反問道。
「不寫吧,反正官方的書面信函會通過我們帝國駐軍傳到她耳朵里面,不過如果您個人沒有絲毫任何的表示,我想她肯定會以為您已經不在了。所以呢,我覺得您最好就寫幾句話,帶個信物,寄過去給那位姓情偏激的王子殿下。」
阿薩辛三句話不離王子,搞得我跟菲列特利亞像是在搞基似的,我說道︰「給我拿筆墨來,我寫一封信,然後你帶去普魯士一趟,把我的情況告訴腓特烈一聲。」
對菲列特利亞,我不能寫太多,草草寫下一行字,我便讓阿薩辛帶好。
這個女刺客笑著接過信函便放進了她**的**里面。
嘖
阿薩辛把手貼在嘴邊,下一秒那只印有最印的手掌放到了我臉邊,這看得佩妮維斯就是一陣直翻白眼。
我給這妞逗笑了︰「想親我,為什麼不湊上來?」
「因為現在的我不是原來的我啊,我怕我現在的樣子會讓您回想的時候,給嚇到晚上做噩夢。」阿薩辛笑著走過去拉起了佩妮維斯的手,語氣忽然變得很嚴肅起來,「我明天就要離開了,你幫我照顧好他,可以嗎?」
「這…」佩妮維斯看著腳尖,猶豫不決。
阿薩辛眼神意味深長地看著佩妮維斯說道︰「這可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你的好朋友,怎麼,你連你的好朋友都不會幫嗎。」
「好吧,為了菲列特利,腓特烈!」有了台階的佩妮維斯咬牙答應下來。
「很好,他那個家伙每個月都會需要女人那麼是三兩次…」
「什麼?這種事也要我干?」
「以前是我包攬的,現在就交給你了。」
佩妮維斯幾乎要哭了出來︰「你怎麼可以這麼過分….」
「沒關系的,那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做多了幾次就習慣了。」阿薩辛拍著佩妮維斯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樣子,而對方眼神渙散,顯然已經是在風中凌亂了,雖然我這里沒有風。
「阿薩辛,你夠了…你再說下去,我就算是沒死,也要被你給氣死。」
…
阿薩辛的離開宣告著佩妮維斯的到來,听阿薩辛說有漂亮可愛的女孩陪著會讓我病情快點好起來,雖說這樣的理論我沒听說過,不過有個漂亮的妹紙在旁邊伺候總好過看著一群臉色發青好像吸血鬼的醫師們要好很多,只是,難道那個少女要天天拿著一本書待著我旁邊打發掉一天?
我很快就發現我猜錯了,佩妮維斯並不只是看書,周一到周三是看書,周四和周五是畫素描和唱歌,周六是練提琴,周曰放假。原以為下周還是這樣的安排,結果卻是周一和周二在寫詩,周三和周四在練口琴,周五在油畫,周六便是在喝咖啡。然後到了第三個星期,佩妮維斯還是從我不知道哪里旮旯頭里弄來了我所不知道的藝術….
第三個星期的周六,終于我忍不住了,我問道︰「你最近還在寫書麼…」
正在彈鋼琴的少女一下子按錯了鍵,搞得刺耳的聲音遍布整個宮殿。
只見她的雙肩在隱約顫抖著,耳朵滿是紅暈,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我問她寫書了沒,她分明想到了哪天在樹林里的一幕,不過,反正我也悶了很多天了,正好作弄一下她也是不錯的選擇。
「有…」
佩妮維斯很小聲地說道。
「哦,以後去找靈感記得找個隱秘點的地方。」
「流氓!」
「對了…」我放低了聲音,我看見她支起了耳朵,「我听說黃瓜比較好用,你可以試一試。」
「尼基夫魯斯!!!你夠了!!!」
佩妮維斯尖聲在室內大叫道,我看著仿佛被人踩到尾巴了小貓咪的佩妮維斯有恃無恐︰「我現在是病人…而且還是重癥患者。」
「重癥!你,你,」惱羞成怒的佩妮維斯先是氣急敗壞地叫了一聲,然後她笑了,笑得很得意,「你以為我就對付不了你麼!」
「是麼?」
「當然!」
佩妮維斯轉身,只見她十指張開,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了風在動,空氣卻在詭異地停滯下來!
下一秒,我發現我錯了!
佩妮維斯對著那座鋼琴便開始施展了她的「天魔音**」,魔音灌耳,震得我血氣翻騰,真氣走岔。
「你厲害…!」
「哼!要是換成小提琴,有你好看的!」
「對了,剛才你彈得是什麼?」
「浪漫主義的音樂!」
「這種神經病抽風似的亂摁,搞得跟噪音似的的玩意,你跟我說是浪漫?」我一腦袋黑線!
「你竟然敢侮辱藝術!」
「不是嗎?古典主義的曲子多好,就像我這種沒學過音樂的人都能夠接受那種旋律,你這個浪漫主義倒好,听在耳朵里面簡直就是刺耳!」
「哼!」
佩妮維斯雙手按在鋼琴鍵上,我發現我不應該侮辱藝術的,至少是在我不能動彈的時候!
「侍衛…救命啊!!」
「鐺鐺!!!!」
二十多分鐘,曲子消失了,我臉色難看,佩妮維斯精疲力盡,她竭盡心力弄出來的鋼琴曲听得我差點就走火入魔,並且效仿周瑜來個吐血三升的橋段。
我一直知道佩妮維斯是個無師自通的武學高手,但沒想到連區區鋼琴也能被她彈成神經病刮牆板的農業重金屬版本,這還是那個樂器之王?要是讓她有了六根手指頭,十二個手指,那我不得耳膜爆裂,腦出血而亡?
「女俠…饒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