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地讓人出去趁著落單的薩克森貴婦打悶棍,漸漸地,君士坦斯要求的服飾、裝飾、珠寶快要齊全了。
「那邊那個肥豬好像要離場了,這次誰去?」我望向了君士坦斯和莫里斯。
「我去!他都快敲了3個人的悶棍了,這次輪到我了!」莫里斯很踴躍。
我轉頭對君士坦斯說道︰「莫里斯的動靜太大了,而且這也是君士坦斯給出目標人物里所剩不多的幸存者。君士坦斯你去敲她的悶棍,敲完之後,就去換衣服吧。如果還有人在期間離場,我會讓莫里斯去帶著你要的東西去找你。」
君士坦斯離去沒過太久,我跟莫里斯一本正經地板著臉,但是過了沒幾秒,眼看君士坦斯走出宴會大廳,我就沒忍住笑了出來,莫里斯同樣一臉的燦爛笑容。
「我很期待涂上了烈焰紅唇並且還面帶雙霞的君士坦斯頭頂半米高的假發,而假發上又頂了個菠蘿和帆船,還掛了兩個香蕉的樣子。」
莫里斯沒心沒肺地笑道︰「還是我提議把雞蛋掛上去和插上奧地利人國旗這個比較有意思。」
「興許薩克森人一腦殘就以為那真的是奧地利人的人,到時候我們可以隔岸觀火看他們窩里斗,哈哈哈。」
「不過君士坦斯自己想出來的,用兩個隻果做**的想法更絕。要是他一不小心給弄掉出來,那就有好戲看了。讓我想想那樣的場景︰嘿,美麗的小姐,你的**掉出來。 嚓脆,嗯,美麗的小姐,你的**充滿了隻果的味道…」
我跟莫里斯正說著沒心沒肺的玩笑話,忽然間莫里斯說不出話來了,他瞪大了眼楮,張著嘴巴,一副驚愕的樣子。
「怎麼了?」
莫里斯沒說話,反而舉起一只手指了指我身後。
轉頭看去,一個貴族小姐正向我們走來,大廳走廊的燈光並不是很明亮,但依舊將來人的容貌顯現出來。
那是一個頭戴高聳白色假發的女貴族,假發上綁著無數的蝴蝶結,柔軟如水的象牙色錦繡和銀線編制而成的裙服,同色的緊身巴斯克依胸衣瓖了銀色緞子花邊,將小蠻腰勒得不堪一握,刺繡的白雪花花芯用珍珠裝飾並用銀線繡連接起來,火光一照,俏生生地立在門邊搖晃著象牙折扇,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美艷白雪花,非常養眼。就是那個走路的姿勢和搖晃折扇的姿態很生疏、笨拙。
莫里斯倒抽一口冷氣,其他帝**官也是如此。
「君士坦斯?」
尼瑪,我到現在怎麼就沒發現君士坦斯原來有加入愛麗絲偽娘團的潛質?
但是,等到來人走出大廳走廊,來到舞池旁邊的燈火通明之處時,我驚駭欲絕地張大了嘴巴,緊接著脊梁骨一陣發冷。
她,怎麼來了!
女文青,不,菲列特利婭正拿著一把毛茸茸的鴕鳥羽扇緩慢地向我們走過來。如果她還是那副男裝打扮,我沒什麼問題,但眼前,她居然是女裝打扮!
她清楚自己在干些什麼嗎!
瞥了一眼奧地利人和薩克森給力王那邊,果然,他們也被這個新出現並且正向羅馬人走過去的女貴族給吸引住了目光!
「該死的!」咬牙對莫里斯扔下一句話,「接下來的事情,你跟君士坦斯搞掂!」
我急匆匆地走出人群,我攔住了發神經的女文青。
菲列特利婭到現在估計還不清楚這意味著什麼,看到我帶著板著臉走上來,她眼中還帶著困惑。
「走!跟我來!」
「啊?」
「別浪費時間!」
「什麼?」
懶得跟她廢話那麼多,抓起女文青的手,我就趕忙朝門外走去,順帶著還回頭看了眼大廳里正歡快地不斷進行更換舞伴的人群。
絕不能讓他們看清楚女文青!
「你干什麼啊,快放手!」
女文青此時被我抓著從身後給拎到了身前,她急促的呼吸顯示她很緊張︰「如果你不想在我前腳離開,後腳就讓人弄到薩克森選帝侯的地牢里面就最好跟著我走。」
提起地牢,菲列特利婭不吭聲了,看來在君士坦丁堡被人帶走的陰影很大。
選帝侯行宮前方,等候我們的一個羅馬士兵迎了上來,我吩咐道︰「去把馬車準備好。去普魯士進駐的地方!不對,返回我們的駐地!」
「是的,殿下。」他看著我懷里的德意志女文青,離開前的眼神非常曖昧。
帝國馬車很快就停到選帝侯行宮前方的車道,我讓德意志女文青先上去,自己稍後就坐了進去。
「我…」
「別說話!」
離開行宮之前,薩克森選帝侯和一些奧地利人因為菲列特利婭的舉動已經把目光放到了這個忽然出現的女人身上。我現在只能寄希望薩克森選帝侯和奧地利人在接下來的談判里接觸到菲列特利婭時,不會因為雙方相似的容貌進而懷疑到對方的身份。
為什麼?
菲列特利婭的保王黨里,雖然奧地利人一直在拖後腿,但好歹奧地利人還是盟友,也正因為有著奧地利的震懾,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宵小出現。可是,一旦奧地利人發現菲列特利婭是女的,誰曉得這些把薩利安法典奉為聖典的德意志人還會不會站在菲列特利婭這邊,萬一他們找出另外一個更靠近普魯士國王血脈的男姓怎麼辦?
我們羅馬人為了菲列特利婭的普魯士王位付出了上千條生命,又取得了這麼好的局面,我可不想在這即將獲取勝利的階段,最後來個峰回路轉,導致前功盡棄!
望著菲列特利亞,思索著善後的手段,我們一路無話。
抵達了住所所在的行宮,走下馬車的我把菲列特利婭帶到了我的臥室里頭。
點起蠟燭,又再探頭出去四下看了看,我關上房門。
回頭看到菲列特利婭竟然就近在眼前。
她微微垂著頭,一雙眼楮里明明前一刻帶著幾分羞澀和猶豫,卻在接觸我目光的那一霎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閉上了眼楮。
然後縱身過來,我本能地一窒息的同時把手搭在她雙肩,便看到少女的**就這樣踫到了我嘴邊。
處子的幽香和香水的芬芳一股腦地涌盡鼻內。
這時,懷里的菲列特利婭在微微發顫,雙手穿過我的腰身摟住了我,此時的她輕盈得讓我有種一握便能握碎的錯覺。
可正這單薄得微微發顫的身子,那**卻是無比的熱情,不但摩擦著,還想要更深入地再進一步。
我這下子才猛然醒悟過來,用力把她推開!
我低聲喝道︰「你干什麼?」
「干什麼?這不正是你帶我來到你臥室的目的嗎?」手掌里的菲列特利婭這時總算鎮定下來,她嘴里用細若蚊聲的聲音嘀咕道,「這樣也好。」
我皺了皺眉頭︰「好?」
菲列特利婭沒有回答,她除下了那頂礙事的累贅假發,把手背了過去,這時綠色雙眸閃過幾分帶著羞澀,雙頰騰地一下緋紅,緊接著只听到一陣系帶解開的響聲,菲列特利婭把身上那層華貴的裙裝和胸衣給解了下來,房間里的空氣一下都似乎凝結了。
先是一雙盈潤如玉肩膀,緊接著是一對含苞待放的**,隨後是那平滑縴細的小月復,隨著裙裝慢慢滑落,少女的**幾乎全部暴露出來。身上僅有的遮掩物便是長及**根部那對用蝴蝶結綁起來的白色長襪。
少女雙腿曲線完美的展露出來,**而嬌美,還因著那蝴蝶結的**長襪更具幾分嫵媚又清純的**。
這既純美又充滿**姓的一幕讓我咽喉一陣干涸,心跳隨即陡然激增!
雙耳紅透了的少女害羞地伸手擋住了**和環過胸口,將那一抹金色的芳草和一雙****隱藏起來。
我苦笑無比,這[***]是不是其中有什麼誤會啊?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我走出一步,菲列特利婭便呼吸更急促一分,我搖了搖頭,然後走了過去,于是這樣一幕就發生了,我越是靠近菲列特利婭,她呼吸就越發激烈,然後就在我靠近她的前一刻,甚至閉上了眼楮,但在我穿過她以後,這妞愣住了。
我從**拿起那層被褥,從後面蓋到她的身上,包裹嚴實起來,然後將她抱到**,望著那個發懵的少女。
我靠在床邊的床柱再次問道:「為什麼?」
「你不是要跟我**嗎?」少女坐起來怔怔地發問。
「把女人帶到我的臥室就是要跟她**了?按照你的意思,我不是把我行宮里的女侍者全都玩了個遍?」我無語道。
「我…我我…」少女已經不知所措了,「可是你為什麼又要把我帶到你的房間?」
「我把你帶到我的房間,你就**了?這是什麼邏輯?」
「沒什麼邏輯,我只是想把自己給你,這總成了吧。」菲列特利婭大叫一聲,然後她哭了,豆大的淚珠從臉上滑落,這讓我看得很不忍,隨後她帶著哭腔抬起頭問道,「我是不是很丑?」
「為什麼這麼問?」
「你都不要我。」少女蜷縮起雙腿,埋頭到**,哭聲更大了。
我給這奇葩的邏輯思維給打敗了,這妞真是一粒奇葩︰「你不是不漂亮,可是你首先得弄清楚,這個世界上也有男人不是見了**的漂亮女人就會撲上的,明白嗎。不過你為什麼一定要跟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