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餡餅?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溫迪爾的反問讓我無語,她忽地一笑,伸手模上了我的臉蛋,很溫柔︰「我見過的貴族,不說別的,就是一個小小的爵士都會把家里漂亮女僕全吃掉。更何況是您,一個凱撒的兒子。再說了,女僕也好,女護衛也罷,吃過了就吃過了。就當喝紅酒喝多了,換換啤酒也是不錯的選擇。不過我可先說了,嘗酒之前,可得多打听下,那杯酒有沒有給人踫過,要是傳染上了病,這可是很難辦的事情。這次在法蘭西,我認識了不少貴婦人和貴族小姐,要介紹幾個給您嗎?」
反話一定是在說反話!
我趕緊義正言辭地表示我的決心︰「我的女護衛跟那些貴族玩弄他們的女僕不一樣,她可不僅僅只是隨隨便便玩弄過就可以撇開一邊不談的人,同樣,對你,我也是一樣放在尊重的位置上。所以,像這種找什麼貴婦人和貴族小姐的話,就不要再提
「生氣了?」
「沒有
嗯,怎麼角色反過來了?
「在我離開的時間,你真的沒有去找普魯士的貴婦人和貴族小姐?」
「當然!」我只找了阿薩辛,不,確切地說,是阿薩辛找上了我。
「我不信,我得檢查檢查,畢竟你可是連一個女護衛的樣貌都看不到就吃掉了的皇子,哪有可能忍得住誘惑
「你想怎麼檢查?」
「自然得把好幾個月的儲量給我交出來人妻臉上浮現出嬌羞的紅暈。
呃…敢情我之前的體諒到了人妻那里就成了托詞借口?「恐怕檢查是假的,你也同樣饑渴了,才是真的,不過從法國那麼遠的趕過來,你真的不要休息幾天?」
人妻臉上的紅暈越來越艷麗︰「我從法蘭西那遠的地方,那麼快地趕過來,是為了什麼你還要我直說
再推托下去,那就是欠扁了。
于是,我毅然決定將她推倒。
這天晚上。溫迪爾很動情,也很熱情仿佛要把我融化一般,從晚上幾乎一直過了午夜,我們幾乎都在鏖戰中度過,難怪有人會說小別勝新婚了,這一架打得那真是暢快淋灕。
第二天早上,看著溫迪爾從衣櫃里拿出絲襪穿上的情景,我就納悶了,為什麼會有人說躺在床上看著漂亮女人穿絲襪是一種享受呢?換做是我,我早撲上去了。事實上。我也是這麼做的。以至于當女僕進來換床單時。對著那濕漉漉一床床單進行吐槽「明明前些天還好好地,怎麼一晚上就濕成這樣,難道是屋頂漏水了?」時,人妻羞得滿臉通紅。
然後。溫迪爾從這天就開始不再在床上跟我滾床單,不過在駐地行宮或者其他地方,只要時間和環境允許,她都能在那里跟我開闢一個新的戰場。
在不經意地使用了一個從日本愛情動作片里學來的招式大受溫迪爾好評之後,作為一個穿越者,更重要的是,作為一個好學又學以致用的學生,我自然是在這期間跟溫迪爾研究了更多我從日本愛情動作電影里學來的姿勢。
在我的具體操作正呈直線上升水平,普魯士王國內部也正在進行著極大的變化。
經過數個月的征兵。王國派出去到各郡的征兵辦紛紛超額完成任務,本來我是要他們初步征個將近兩萬人的,他們給我征了兩萬四千多人,其中新並入普魯士王國的西普魯士和莊園容克控制的郡區提供的兵員最多。
既然兵有了,那麼德紹親王以及德紹家族三位普魯士王國「金剛」們就有活干了。
在老國王執政時代。德紹親王就是給普魯士王國練兵的干活,如今干起這行當來,自然是得心應手,而作為我手底下最能練兵的部下,我把希庇亞斯配給了德紹親王。
現在的步兵通常都是按照前任照搬也不知道是誰寫的步兵操典進行訓練,其實也就是走正步,按照命令進行左右轉之類的東西,雖然看似一般,但至少比我印象中國拍的歷史劇里練兵到處亂走就是一個陣要來得強,畢竟在戰場上,維持秩序比什麼都重要。
另一樣跟秩序差不多的東西便是武裝。
維持一支軍隊,除了要有人,還要有一系列的配給。
利用優越的通商關口稅、銀行國庫儲存條件和巧克力合作這三個方面,我們吸引到了好幾個規模頗大的尼德蘭商會入住普魯士王國。如今他們已經構建了五個紡織工廠,雖說就目前的規模生產的紡織品和軍服的產量頗低,但相信經過半年的時間,他們會把軍服生產並交送到普魯士王國專門接手的官員,然後再上交到委員會那里。
在軍服、旗幟、靴子的問題之外,普魯士滑膛槍產量根本跟不上一下子招募得這麼多士兵。制造工藝是個問題,原材料需要進口也是另外一個問題,柏林地區的十多個作工坊的滑膛槍制造年產量也就維持在勉強每個月2200支的數量,全國一月的產量也不過4000支,想要武裝起這兩萬五千人的軍隊也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但由于我們先是打了黑森,後面又敲了瑞典人悶棍和東普魯士的緣故,武器庫里多的是滑膛槍,當然有多少能夠良好射擊性能的還是個問題。不過,我想修一下,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嗯,大概。
普魯士王國的步兵很不錯,就是騎兵有點無力。導致這個最重要的原因是普魯士缺馬,並且構成騎兵的是容克貴族。容克貴族的尿性很糟糕,雖然普魯士王國也合適養馬,但由于種田更能賺錢,許多土地被用來種糧食,而不是進行養馬,再加上過去瑞典人征用大部分普魯士儲備馬匹,短時間內普魯士王國不能大規模的武裝起騎兵來。不過有著薩克森的馬匹輸送,過了三兩年,普魯士王國戰馬數量還是能夠維持在一個較為可觀的數目。
只是,普魯士王國以後就要靠步兵打天下?
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只要不踫上卡爾十二這種牛逼,那麼普魯士王國的步兵還是挺給力的,只是缺乏快速反應的機動能力,又沒有可以足夠險要的地勢去修建一個巨大要塞去一勞永逸,那對普魯士來說始終是個硬傷。增強火炮的轟擊能力是個選擇,修下道路也是另外一個選擇,除此之外,在河岸城市邊修建工事也是一個後補的選擇,而王室退耕還林也還是一個選擇。
就現在,以普魯士目前的財力。我的提案得到了通過。我們借委員會里的奧地利代表嘴巴。向奧地利王國下達了42口步兵炮、24門6磅炮、10門8磅炮的訂單。
還有,經過我的提議,施維林伯爵為首的普魯士官員負責在現有的道路基礎上,督造一條以柏林為起點。到哥尼斯堡,途徑紐馬克、後波美拉尼亞和西普魯士這三個地方,同時方便軍隊和民間交通的道路。
修路這種事情不是說修就立刻能夠修的,測量、預算經費和勘定是一大堆麻煩事,而且對主工程師的選擇也要經過討論。
于是,修路比起其他已經在實施的項目還是個在藍圖,但就是這個藍圖,比起其他項目燒起錢來也不差。
短短不過數個星期,又是造作坊和買衣服、又是征兵和買大炮。還搞修路和造兵舍,普魯士王國國庫里的錢已經花出去五十多萬。按照這個速度燒下去,一年之內,我想方設法弄出來的七百多萬塔勒,到明年就會花個十之**。
擔心錢很快會給花光的擔憂在高層彌漫著。不過我卻沒有這個擔憂,難道我搞的那個普魯士王國中央銀行是白給的?
普魯士是什麼地方?
經常打仗的地方!
什麼人在這里最沒安全感?
有錢人,有產業又不能隨意離開普魯士的中產階級!
那麼對這些人來說存錢存到家里比存到既有保障又有利息的國家銀行好?
普魯士王國的特殊環境讓王國中央銀行能夠成為整個德意志,甚至整個歐陸吸儲最多的銀行。當我們將錢大把大把地花出去,王國國民里也有大把大把的人將手上寬裕的錢存進銀行,別的不說,光是柏林地區,我們就收到了70多萬的儲蓄,這還僅僅只是初期運作,只要能夠長期維持有效的運轉,普魯士王國的儲蓄保守估計能夠維持在4000萬塔勒這個水平。于是,我們相當于每年花幾十萬的塔勒,從全國普魯士人那里借走了好幾千萬的塔勒用于王國的建設,那些花出去的錢,只要這些還流通在國內,那麼這筆錢就有很大的可能有25%甚至50%流回到我們手上。別小看這25%,4000萬的25%就是1000萬,而1000萬的25%就是250萬…
普魯士王國埋頭大種田,我也是一樣,經過溫迪爾長達幾乎一個月的特訓,我不但理論知識max,就連具體操作也max。好處是巨大的,副作用也有一些,那就是我最近我發現腰有點酸。
另外,我也發現,這個時候的我總算成為了一個成熟的男人。
具體的表現就是,當溫迪爾在床邊穿上絲襪的時候,我不再會像個被關在監獄里三年沒開過葷剛走出來的牢犯撲上去,而是會用心靈和眼楮去享受那視覺上的盛宴。
然而,估計是菲列特利亞感受到了我巨大變化,她也想擁有這種改變,于是,在初夏第一個月的那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她以她老媽的名義將一個申請撥款的文案遞給了我,我打量了上面開頭一行字,差點就給嚇得半身不遂,以及忍不住吐了個槽。
妹紙耐不住寂寞,要結婚了?
ps︰
首先我要說的是,阿薩辛絕對不是那個法國妞,人家是奧爾良公爵的女兒,怎麼可能跑到你家給你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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