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木婉兒失眠了。
內心的痛加上身上的痛,讓她身心疲憊,可是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不敢相信,這個前一刻還信誓旦旦的發誓說愛她的男人,這一刻卻在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
為什麼?
難道,她只是個替身嗎?
想著,木婉兒又是以淚洗面。
淚水像刀子一般,劃破她雪白如玉的臉頰。
身上,男人依然不知疲倦的索取著,好像在報復或者說是在懲罰她。
但是,為什麼?
木婉兒哽咽著,自己問自己。
當她恢復意識時,已是第二天中午。
木婉兒躺在偌大的雙人床上,雪白的絲質棉被滑落,雪白如玉的肌膚上有淡淡的吻痕,和少許因為太激烈而啃咬出的痕跡,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特別刺眼。
當她睜開雙眼時,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烏黑的長發凌亂的披在頭上,因為失眠而發紅的雙眼微微泛著光澤,雪白肌膚上隨處可見淺紅色的痕跡,只是這些都絲毫不影響木婉兒嫵媚。
坐起身,雙腿間的痛楚,以及那那鮮紅的顏色,都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內心。
珍珠般的淚水滴落在雪白的絲質棉被上,迎合著陽光,微微的閃著光亮。
第一次,這是她的第一次。
木婉兒微微頓了下。
「呵……」轉頭望著刺眼的陽光,她微微苦笑。
夢,這一切或許就是個夢吧。
噩夢醒了,一切也就會恢復如初。
她痴痴的望著,想著。
「臨風,你依然是愛我的對不對?我知道,你肯定是愛我的,對嗎?」
「你回來啦?怎麼這麼晚,我把飯菜都做好了,都是你最喜歡吃的。」男人剛打開門,木婉兒就快速的上前去,幫他把拖鞋放到跟前,低頭一邊準備幫他月兌鞋,一邊說著。
男人遲疑了下,俯身抓住她的手。「婉兒,以後不要在這樣了好嗎?這些事,我都可以自己做的。我們是夫妻了,不用這樣,真的。」男人抱著婉兒,在她的額間吻了下,兩人一同走到餐桌前。
看著眼前這一桌子豐盛的飯菜,男人眼底留露出一絲莫名的感觸,沒人能看得懂。
他薄唇微動,想說什麼,可是卻欲言又止。
「來,吃,這個紅燒肉是你最愛吃的。我還記得你第一次吃的時候的樣子,當時我做的並不怎麼好吃,可是你還吃得那麼開心,那一次是我最難忘的一次呢。」木婉兒微笑著說著,將一塊紅燒肉夾到了男人的碗里。
看著,男人笑了笑,低頭吃了起來。
「婉兒——婉兒,你知道嗎?我對不起你,我——」晚上,男人看書看到很晚才睡覺,本來以為女人會去催她,詢問他昨晚為什麼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為什麼——可是她竟然還是跟以前一樣。男人知道,在他的心底,依然還是忘不掉藍霓裳,她似乎佔據著別人都無法取代的地位。可是——他回頭看了眼身邊的女人,她已經睡著了。
男人依靠著,頓了下,可依然無法入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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