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界 第二章 豆蔻天蘭

作者 ︰ 平安夜之魅

()為了尋找神族的聖物——豆蔻天蘭,我又踏上了征途。

在人間浪蕩,我始終找不到豆蔻天蘭的影蹤,也許它並不在人間,而在宇宙的每一個角落。我到達了另一個星球,這一個星球竟然和之前的那個地球出奇的相似,有相同的大氣層,r 照和月光,不同的是這個星球的主宰生物已經掌握了原子能和逆原子能,他們制造出翱翔于高空的機器和吐著煙在地上爬行的甲蟲,甚至還制造出了跟神傷族的終極技能「天狼葬月」相媲美武器,這都是逆原子能技術的應用。這里的生物的智慧在一定程度上已經超出了神的意料,但是他們的生命依然是短暫的,他們會老會死。這一個星球被這里的智慧生物亞人類稱之為水球。亞人類生活非常和諧,沒有戰爭,他們積極發展太空事業,試圖用他們好幾代人短暫的生命去探索太空的奧秘。在這個水球上我依然沒有找到我想要的東西。

我獨自在太空里穿梭,已經忘記了時間的存在,對于神族來說時間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可是我肩負在神族復興的神聖使命,在內心中的緊迫感依然讓我無法釋懷。我體內的尸毒已經侵透了我的五髒六腑,血液里已經出現了綠s 的毒素,但是憑借神治族獨有的能力我依然保持著清醒的神智,可能我已經對尸毒產生了抗體,也有可能尸毒會滲透我的每一個細胞,然後我變成了喪尸。

我又一次回到了我第一次降落的那一個有生命的星球,這里的人類把它叫做地球。我久違的耗子朋友已經不再塵世了,它們的後代說在遠古時代曾有兩個天神曾經來過這里,但是它們都不認識我。我去了曾經到過得一個人類的部落,那里依然聳立著以我們的形象雕成的圖騰,可是族人卻不知所蹤。

他們正在戰場上廝殺。以我幼小的年齡依然無法參透,人類的戰爭竟然是為了那一寸領地,為了所謂的美女,錢貝,為了食物……戰爭竟然是這麼一個無力的理由。我看到了他們騎著鐵甲大馬,揮舞著長槍在戰火中掠殺,又見證了殘暴的君主大批大批地把人類,他們的同胞活生生的填埋,他們把金屬武器燒毀熔鑄成九個大金鼎,每天鳴鼎,歌舞升平,以唱誦人間的太平。他們一邊唱頌歌,一邊屠殺自己的子民……這和天魔族的喪尸有什麼區別?我開始為人類的愚蠢貪婪感到憤怒,我決定憑借神的力量去改變這一切,把人類的貪婪罪惡一概抹殺。于是我命令一只烏鴉替我找到被人類公認為絕s 佳人的女子,人類的重大變革將從她身上開始。當我們找到這名女子時,她已經安詳地躺在戰場上,紅s 的血已經變黑凝固在血潤的衣衫上,她死了,死于一場以爭奪她為名的戰爭之中。沒有關系,只要我願意她依然可以復活,依照神的意旨復活。黑壓壓的烏鴉在上空盤旋著,擋著了火辣辣的陽光,它們在等待著我最後的命令。人類死後主要尸體還沒有腐爛靈魂還會在周圍徘徊,想要她復活只要讓時光倒流或者出現瀕死前的回光返照就有可能了(回光返照是人力磁場與靈體的最後一次相吸反應),但是時光倒流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采用招魂術讓她回光返照。我讓烏鴉降落在尸體上收集死者的怨氣待命,我慢慢伸出左手,「三r 招魂幡」——三個太陽同時出現在天空中,連成一線,怨靈和亡靈的負能量凝成七彩r 冕,三個太陽像三面鏡子一樣把負能量返照到這女尸上……她的眼皮動了一下——我知道回光返照的復活時刻到來了,我咬破食指,神族神聖的鮮血流進她的嘴里……她睜開眼楮茫然地看看周圍,輕輕地拔出胸膛的匕首,又默默地看著自己的傷口愈合。「你復活了!從現在開始你就叫做末r ,貪婪的人類的末r !」末r 轉身抬頭看著那連成一線的那三個太陽,我舉起右手把烏鴉收集的怨念之力和七彩負能量賜給末r 。「嗚……」末r 像狼一樣嚎叫起來,雙眼血紅。在復活的那一剎那,她就獲得了神族的不死之身,但是她還不是神,她是保留著人類的智商和記憶的僵尸。我讓她去執行神的意旨,去改造人類悲慘的命運。但凡被末r 咬過的人類都會變成不老不死的僵尸,他們將听從神的指揮,擺月兌被壓迫被屠殺宿命。我決定實行計劃的第二部——把還沒有變成僵尸的人們用「蝕水之舞」盡數蝕殺,然後把這一個世界留給擁有善良的人x ng和永恆的生命的神族子民——僵尸。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殘暴的君主竟然听信長生不老的傳說,他找到了「末r 」,並請求她把自己變成僵尸,我又一次目睹了人來貪婪的本x ng。變成僵尸的人們竟然把人變成僵尸以獲得長生不死作為經商的手段,甚至不顧神的約束嗜血成狂,到處屠殺地球上的其他生靈。神族的慈悲之心再一次讓我意識到我錯了,人類始終是人類,就算他們月兌離了輪回超出了六道依然殘存著人類的本x ng。我懷著無限的慈悲帶著末r 和所有變成僵尸的人們離開了地表,我把他們封印在深海的寒冰之下。

在深海的深處是修煉「蝕水之舞」的最佳的去處。這里遠離凡塵可以不用看著人類的邪惡貪婪的樣子。

在這里我發現了地球上另一種智慧生物,深海的高度文明奇跡一般沖擊著我的視野。那是我在修煉「蝕水之舞」時救了一只美人魚,她是人魚族的子民,叫做「幻月」。她說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要嫁給我,還請求族老賜婚。幻月說,在神族那漫漫無邊的歲月里希望可以陪在我身旁,和我一起分享那永恆的孤寂。事實上是幻月在游玩時誤中我的「蝕水之舞」,被卷入蝕水的漩渦而無法逃月兌,我只是停止了施法,並不是她說的那樣舍命相救,而且神族不需要愛情,也不需要婚姻。我想推辭卻被人魚族的子民簇擁著到了族老的跟前。

「孩子,你終于回來了,歡迎你回家!」一把雄壯而威嚴的聲音在說,那是人魚的族老。

「回家?」

「不錯!這就是你的家」

「我是神族的子民,那是有著不滅的文明的聖地,我並不屬于這里。」

「不,你原本就屬于這里的。孩子你看看你胸口的三瓣鱗片,那是人魚族的標記。」我看著胸口的鱗片,「可是我們神族的居民的無論是外貌和魔法都跟你們不同。你們的魔法能源是自然能量,我們用的是逆原子能。你和神攀親將得不到任何的好處。」

「呵呵,孩子,你看我們種族的圖騰。」我順著他所指望去,那是拿著法杖的骷髏魚。奇怪我們崇拜的圖騰怎麼會在這里呢?

「孩子,你不用奇怪,你的回歸和你所在的那個星球發生的事件我都從水晶球上看到了。」他雙手托著一個藍s 透明的球體,「三萬年前我們人魚族已經掌握了逆原子能的利用,並且把這種能量轉化為魔法,你所經過的那一個叫做「水球」的星球上的亞人類已經開始應用逆原子能,他們把逆原子能的物質稱為反物質,只是他們必須采用一個j ng密的反應堆來實現逆原子能的釋放,而我們人魚族則憑借著細胞的無限更新來承受逆原子能的釋放,于是我們可以通過修煉魔法的方式來積聚逆核能,把它們轉化為靈力儲存起來。這對于人類來說我們就是核反應堆。在熟練的掌握了逆原子能和魔法靈力的轉化之後,人魚族開始離開海底向陸地和外星球移民。」

「你是說,我們神族是人魚族的外星移民?」

「不錯!參加移民的是水系、土系和雷系魔法的居民,風系居民留守深海。移民地表的隊伍和地面的智慧生物人狼族爆發戰爭,地表的人狼和其他生物毀滅于這一次戰爭之中,超過一半的陸地被海水淹沒,地球再一次經歷了由海洋向陸地的進化。而移民外星球的人魚族遇上了高度文明的天族和魔族,于是三族交戰。天族和魔族戰敗,合並為天魔族,與忘川花海為界,各居一則。戰勝的移民又得到了進一步的進化,于是有了你現在的模樣。他們在那里繁衍生息,建立了和平幸福按需分配的社會,後來人魚族的居民與中立生物結合,于是創立了神族。後來的事情你都經歷了。」

「你們既然和神族同屬一脈,又知道神族有難,為何不支援?」

「這是神族的劫數。」

「劫數?!這是人魚族的借口!」

「呵呵,孩子,不要生氣,神族和天魔族都變成了喪尸,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胡說!」我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逼婚,攀親我都可以忍受,把我由一個莊嚴的神說成一個雅稚的小孩我也可以忍受,但是把神族的生死當成一個笑話我絕對無法忍受。我狠狠地咬破食指,解開末r 的封印,把末r 召喚到我身邊。這是我在人間制造的一個有力的殺傷武器。末r 的頭發和眼楮都變成血紅,眉心出現和三瓣梅花印,她本來就是為了殺戮而重生的。

「天影,你是神治一族的後裔吧!末r 是你用喪尸的毒和神族的血制造出來的?我知道你想干嘛。」人魚族最善長的是讀心術和幻術,一旦被讀出心聲防御會大大地降低,甚至深陷幻術之中而不能自拔。

「幻月,你去幫他找豆蔻天蘭吧?」豆蔻天蘭,你知道豆蔻天蘭,果然被讀出了心聲,但是看他一點戰意都沒有。

「末r ……」我示意末r 戰斗取消。

「孩子,你過來。」孩子!我很不習慣被這樣稱呼,但是他已經是5萬歲了,而我只有2千歲,在他的眼里當然可以這樣稱呼他的子民。可是我是神族的,神族的尊嚴怎麼可以被這樣的字眼羞辱呢?

「孩子,你能把你的兩個耳環給我不?」「不可以!」我回答和強硬,這是蝕夜和天照的靈魂化成的骨環。

「我知道,那是神傷和神煞族的戰士靈魂骨環,但是我可以把他們復活,來我來幫你!」我將信將疑,沒有豆蔻天蘭,又沒有再造真身的材料,我深信還沒有誰有這個能力把一個神從沉睡的靈魂復活成為一個完整的神。

「他們,沒有真身,只能用靈魂來復制出**了。」我又一次被讀到了心聲。

「請你不要窺視神的心聲。」

「呵呵,好,好,好!來吧,孩子!族老的話語溫暖而慈祥,我猶豫著把骨環遞給他……」

「孩子,你施法吧!幻月已經幫你找到豆蔻天蘭了,它就在附近。」

「附近,在哪?」我從來沒有見過豆蔻天蘭,族長在臨終前說我可以憑借神治一族的感知能力感知到豆蔻天蘭的所在。可是我沒有感覺到它的存在。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要爭取得豆蔻天蘭,需要付出重大的犧牲,甚至要獻出神族永恆的生命。」

「不管如何,我願意,這是我的使命!」我知道我體內的尸毒已經開始瘋狂的復制了,不知道我哪一天會失控,甚至連靈魂也會被侵蝕掉。只要我失去了永恆之心,失去了以之抗衡的神族蝕水,我就有可能變成喪尸或者永遠的死去。然而復活神族是我的使命,也是我唯一的心願。

「還有如果我死了,請你們幫我照顧末r ,她是我制造出來的,就如我的女兒一樣。」我看到了末r 流出了淚水,淚和海水混合在一起,她畢竟沒有神族純潔的血統,神是沒有眼淚的。

「來吧!你對著我的水晶球施法,只有水系的「蝕水之舞」才能給你們的星球上的喪尸洗禮,我會施法把你的兄弟送回那個星球,同時你的蝕水也會被他們帶回去。」我點點頭,舉起右手,左手以血結印,我看到了海水泛起了巨大的漩渦,沸騰著奔向水晶球。

蝕夜突然從骨環里醒來,他看看周圍,有看看我,「天影!」我明白他發現了天芷沙華已經不在了,「蝕水的洗禮和神族的復活就交給你了。」我點點頭。听到一聲——逆道輪回!蝕夜復活了,這是他的終極技能,只要符合一定的條件就可以自行復活。

透過水晶球可以看到忘川河的蝕水開始泛濫,沸騰著,咆哮著……我們的那個星球下著腐蝕之雨,地面和水面都變成了焦黑,冒著煙,升起騰騰的熱氣和水泡。我強烈的感知到豆蔻天蘭就在我身上,我的左手變作利爪緩緩地伸向我的心髒……這是神族給予我神聖的使命,這是天芷沙華神滅時最後的心願。我好像看到了美麗的忘川花海開滿了火紅的天芷沙華,忘川河的蝕水悠悠的吐出幾個血s 的小氣泡,神界的一切是那樣的寧靜,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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